正文_第88章賢妃和祥貴妃
一眼情深:金主的不良嬌妻 醫騎絕塵 半面魔妃九顆心 地獄最深處 絕品狂後 冷少的恨妻 好萊塢大亨 末世戰狼 總裁大人要夠了沒 替身甜心狠囂張
正文_第88章賢妃和祥貴妃
“母妃,這是什麼字?”陽石指著李蓁寫下的字。
鄂邑蓋卻笑,“霍。”
李蓁有些驚訝,本還想著總該教會鄂邑蓋寫自己的姓氏的,誰知她早已知曉,問:“澹兒竟識得這個字麼?”
鄂邑蓋公主點頭,“是母妃交給我的。母妃說,這個字雖難寫,我卻一定要學會。難事,總要做好,才是母妃的好孩兒。”
“澹兒可會自己寫呢?”李蓁心中暖洋洋,將筆遞給鄂邑蓋。
鄂邑蓋接過去便趴在桌案上開始裝模作樣的寫起來,劉徹悄悄進了屋來,李蓁有所察覺,笑著去握鄂邑蓋的手,誰知長袖一掃,墨汁灑在了竹簡上。
劉徹嘆道:“可惜了!朕還想著留著這竹簡瞧瞧珍兒與你們寫了什麼,也算一寶。”
李蓁起身行禮,“陛下來了竟也無人通傳,臣妾不過是隨意寫一寫,哪裡入得陛下的聖目。”
劉徹走到桌案邊,鄂邑蓋讓開了,陽石卻還趴在桌案上,朝劉徹笑,“父皇,你要寫什麼?”
劉徹拿起花翎筆,流暢的字便印在了竹簡上,寫罷,他滿意地笑著說:“朕許久未曾寫自己的名字了,當真是手生了。”
李蓁湊過去看,他寫的是“趙珍”二字。李蓁當即會意,嗔道:“陛下一代明君,竟也說胡話麼?”
劉徹大笑,將花翎筆送到李蓁手邊,“朕的名字,當你來寫。”
“陛下,臣妾不敢。”李蓁欲跪下。
劉徹扶住李蓁,似有些感嘆地說:“朕要你寫,你便寫。”
李蓁只得拿起花翎筆,蘸了墨汁後稍稍想了想,便揮筆寫下“劉徹”二字。只是李蓁稍稍花了些心思,因國諱而少寫了“徹”字的最後一筆。
李蓁放下花翎筆,陽石奇怪地指著字說:“母妃寫少了一筆!”說罷拿起筆就歪歪斜斜添了上去,還一副邀功的模樣看著劉徹。
劉徹搖頭輕笑,“你呀!性子也不像你母妃一般穩重!”
“頻兒自當像蘭昭容的,如今不過是孩子心性罷了。”
劉徹聞言,臉色不大好,又靜靜喝完一盞茶後便起身離去了。
李蓁送走劉徹,正要坐下,煙箬便進來了,進來就說:“今日傍晚長安傳來了訊息,霍光要我告訴你,莊青翟那老頭子估摸是著不行了。”
李蓁一怔,很快又平靜的朝自吳蕙蘭死後跟著自己的藍玉說:“你們帶著公主出去罷,別走遠了,讓羽林軍跟緊些,仔細著。”
“兒臣告退。”兩個小丫頭一起行禮。
“諾。”藍玉一隻手拉著陽石,一隻手拉著鄂邑蓋便出去了。
“沒想到你這麼冷靜。”煙箬坐下,瞥見竹簡上的字跡,笑著說,“倒也沒想到他對你不比當年差。”
“他如今寵愛的是鉤戈夫人趙珍,不是李蓁。”李蓁倒了茶遞給煙箬,又道,“尹瓊華是我害死的,而莊青翟與我並無關係,他的死活我自然不驚訝。”
煙箬蹙眉,“尹瓊華不是服毒自盡麼?”
“你真的相信她會自盡?”李蓁道:“曼陀羅……不知她用這害人的花害了多少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煙箬恍悟,握著茶杯說,“你下毒?她怎麼會沒有覺察呢?”
“此事還要多虧了賢妃。”
“賢妃?”煙箬大驚。
李蓁點點頭,放下了茶杯,道:“賢妃無非是想保命,尹瓊華和祥貴妃的所作所為她以告訴了我。煙箬,只怕你想不到很多事……”李蓁道,“尹瓊華曾經小產,也正是這樣王豐榮才會死,你是不清楚的。”
煙箬點頭。
“尹瓊華的孩子,是她自己下毒害死的。”
煙箬忙問:“你的意思是……尹瓊華當日為了嫁禍王豐榮,故意害死自己的孩子?”
李蓁點頭,“我曾疑心凶手是祥貴妃或是……皇后,但怎麼也沒想到,是她自己。如此歹毒的女人,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我斷斷不能再容她。”
“那點翠和你大哥大嫂……”
李蓁又倒了一杯茶,卻沒有喝,只是拿在手中把玩,道:“也是她。”說罷冷笑,“但我知道,賢妃和祥貴妃也脫不了干係。賢妃兩面三刀也好,除掉了尹瓊華……她就是下一個。”
啪。
茶杯被李蓁狠狠摔碎在地上,茶漬濺滿了華麗富貴的衣裙。
封禪。
劉徹一身黑衣皇服,頭戴九旒冕,手攜衛子夫。
衛子夫綰了金鳳髻,戴著華貴無比,象徵著後宮之主的鳳冠。那步搖冠上鑲滿了寶石、珍珠,假結步搖簪珥,步搖以黃金為山題,貫白珠為桂枝,十分富貴吉祥。
緊隨其後的便就是四妃。
祥貴妃自當是首位,手捧著一個玉盤,一身華衣,綰了凌雲髻,珍珠歲寒三友頭花、藍寶石蜻蜓頭花在髮髻上熠熠生輝。
隨後是德妃。按照祖制,李蓁是頭一次看見德妃穿這樣華麗的衣衫,這也才發覺,德妃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若非是她手中握著那翡翠佛珠,只怕當真認不出了。
最後才是賢妃。
四妃尚且只有三妃,故而備受皇恩的鉤戈夫人也在其中。
李蓁也捧著玉盤,與三妃並肩而立,只不過她綰的是普通妃嬪的飛天髻,而不是凌雲髮髻。
咚——編鐘敲響,文武百官皆一一跪下,行天子叩首禮。
劉徹雙手高舉過頭,朗聲道:“皇皇上天,照臨下土。集地之靈,降甘風雨。庶物群生,各得其所。靡今靡古,天子劉徹敬拜皇天之枯!”
衛子夫亦雙手高舉過頭,復朗聲道:“薄薄之土,承天之神。興甘風雨,庶卉百穀。莫不茂者,既安且寧。靡今靡古,天女衛子夫敬拜皇天之枯!”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百官齊齊高呼,繼而一起三叩首朝拜。
咚——劉徹與衛子夫皆雙手合十握著三炷香,一起躬身行禮。四妃隨後一起捧著玉盤行禮。
待禮畢,劉徹與衛子夫便轉身往回走,四妃上前,一起行禮,便一一將手中玉盤放於身前的土坑之中。
劉徹和衛子夫與四妃一起面朝百官,朗聲道:“願上天庇佑我大漢子民,千秋萬代,長樂無極!”
“願上天庇佑我大漢子民,千秋萬代,長樂無極!”百官緊隨。
咚——最後一聲編鐘敲響,封禪結束。
禮畢,劉徹與後宮嬪妃、前朝重臣一起在泰山巡遊。
劉徹與太子劉據當先而行,衛青緊隨其後,三人悠悠談話,很是和諧。
李蓁和德妃一前一後,德
妃欲減慢幾步,李蓁卻道:“臣妾只是夫人,按祖制不該與娘娘同行。”
德妃微笑,“鉤戈夫人謹言慎行,實屬少見,必成大器。”
煙箬加快了幾步,上前來低聲說:“霍光傳來訊息,莊青翟已死。”霍光的岳父死了,他自然是第一個知曉的,很好。
李蓁點點頭,臉上依舊淺淺笑著,摸了摸陽石公主的頭,“頻兒,與澹兒去玩罷,可別跑快了,照顧好姊姊,遠遠跟著母妃。”
“諾。”陽石乖巧一笑,提著裙襬就拉著鄂邑蓋跑走了。
李蓁示意藍玉和於安跟上去,這才道:“無妨,前朝的事,霍光他們幾人能做好。”
“丞相之位極為重要,祥貴妃眼下只怕也得知了,若是衛氏或是李氏那邊率先搶了去,於我們不利。”煙箬道。
李蓁一笑,“衛氏早早便被陛下提防著,陛下不會任用衛氏一脈的人。至於李氏……”李蓁沒有說完,反倒停住腳步,摘了路旁的一株茱萸草。
“秋風起兮白雲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李蓁低吟,說罷便輕輕彎腰,將茱萸插在了路旁,又閉上眼默默祈福。
劉徹聞言,竟然折返回來,握住李蓁的手,笑著說:“這是朕上一次前來泰山時所作,竟然有人能應景應情說來,當真巧合。”
衛青道:“鉤戈夫人好才學。”
李蓁一笑,“大司馬過獎。本宮不過是一時興之所至,想起曾聽聞陛下所作的這一《秋風辭》,難免感懷。這茱萸草,年年歲歲如此生長,卻不知迎來送去了多少故人。”
劉徹點點頭,“愛妃所言有理。”
賢妃果然不出所料插話,“可不是麼,鉤戈夫人心思一貫靈敏,通曉陛下心思,本宮這老人了也自愧不如。”
李蓁看著賢妃微笑,只聽王福突然說:“陛下,長安傳來急報。”
劉徹道:“說。”
“諾。丞相莊青翟薨。”
劉徹巨震,卻一言不發、眉頭緊鎖。
李蓁便道:“陛下還請節哀。朝中人才輩出,滿堂皆是相如才,不必憂心的。”
霍光會意,上前道:“鉤戈夫人所言有理,微臣倒有一人推舉。”
“說。”
“公孫賀。”
上官桀卻上前道:“陛下聖明,臣以為此事還是回朝再議更為妥當,如今泰山封禪只為祭天祈福,朝堂之事不急於一時,還請陛下三思而行。”
好你個上官桀。看來,祥貴妃這些年也沒有閒著,前有莊青翟,後面還有上官桀。
李蓁不語,看了一眼霍光。霍光會意,便道:“是微臣疏忽,還請陛下治罪。”
“你關心朝堂,何罪之有?”劉徹嘆氣道,揮了揮手說,“此事便再等一等罷。”
德妃忽的道,“賢妃,你腰帶上的是……”
眾人聞言皆看去,只見賢妃腰帶上繡著浮雲,很是端莊,並無不妥。
劉徹一見卻突然震怒,吼道:“混帳!”
賢妃低頭看自己的腰帶,嚇得腿一顫,跌倒在地,“臣妾知罪!臣妾不知此事,臣妾也不知如何會有玉石在腰帶上!”
衛子夫忙說:“陛下,臣妾想著賢妃是老人了,不會不懂封禪時的忌諱不宜戴玉,想來是手底下的人做錯了事,請陛下明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