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89章鉤戈夫人

正文_第89章鉤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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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9章鉤戈夫人

“混帳!難怪丞相會突然暴斃,朕看都是你不懂規矩惹怒了天神!”劉徹怒氣不減,指著賢妃就大罵。

賢妃身為四妃,被當眾斥責,早羞得無地自容,垂著頭不敢多說一句。

“來人,將賢妃宮裡的女官宦官通通送去永巷!“衛子夫厲聲道。

李蓁看了一眼德妃,什麼也不說。

祥貴妃道:“賢妃娘娘一向穩重,不至於如此。陛下,臣妾怎麼覺得事情太巧了,還需細細查清楚才是。”說著便將視線投向了李蓁。

劉徹道:“查清楚?這些碎玉裝點在腰帶上,若非是她自己做的,誰能做?”

賢妃好似想起什麼,赫然抬頭看著李蓁,指著李蓁道,“是她!昨夜有個臣妾不認識的小宮女送來這腰帶,說是鉤戈夫人送的,要本宮明日務必佩戴!是她害本宮!”

李蓁平靜地說:“陛下,臣妾從未送過什麼腰帶給賢妃娘娘。”

“是你!就是你想害我!”賢妃咬牙切齒起來。

邢興兒笑,“賢妃娘娘,這隨意嫁禍他人的本事,這麼些年,你竟然還在玩?鉤戈夫人昨夜一直與臣妾和玉婕妤在一起品茶,還有德妃娘娘作證,她幾時送過什麼腰帶給你?況且,退一步說,送與否在她,戴與否,在你。”

“你!”賢妃立即說,“陛下,臣妾一心想著其中只怕有詐,再三檢視後並未覺得這腰帶有什麼問題,見上面繡著祥雲,這才佩戴,臣妾一時不查,還請陛下恕罪!”說罷便又道,“可她!是她要加害臣妾!陛下,臣妾宮中女官可以作證,那腰帶是鉤戈夫人命人送來的!”

“鉤戈,你可有人證?”劉徹例行公事一般的看向李蓁。

李蓁上前,穩穩跪下,道:“臣妾昨夜先是與陛下和二位公主臨帖,此事陛下可以作證。後與德妃娘娘、邢昭儀、玉婕妤皆與臣妾在一起飲茶閒聊,臣妾宮內宦官女官,皆可作證。”

“笑話!本宮宮中的宦官女官亦可作證!還請陛下命人去查問少府,一查便知此腰帶是何人所做!”賢妃立即駁回李蓁的話。

煙箬和邢興兒上前跪下,“臣妾皆可為鉤戈夫人作證。”

劉徹卻不信,看向德妃,“德妃一貫吃齋唸佛,不打誑語。你來說。”

德妃道:“鉤戈夫人所言確實屬實,昨夜她確實與貧尼在一起飲茶。但貧尼不知她是否做過腰帶送給賢妃。”

德妃的話才是最正確的。只怕她一口咬定此事與李蓁無關,反倒不可信,李蓁這樣安排,才是最上策。

劉徹道:“愛妃,你可還有人證?”

李蓁正想說話,少府領頭宦官王喜上前來跪下,“陛下,奴才有話要說。”

祥貴妃立即說:“王喜,陛下與皇后娘娘皆在此,你有話便直說。”

王喜道:“諾。回稟陛下,前日在半道上鉤戈夫人曾命宦官於安找過奴才,要了一些碎玉去,奴才並未多問,想著不過是些邊角廢料。”

劉徹一聽,立即道:“此言當真?”

“奴才絕不敢欺瞞陛下。”

好一個王喜!李蓁看祥貴妃,看來少府也在她的掌控之下,那些碎玉根本就不是從少府取來的。

李蓁道:“陛下,臣妾從未命於安去找過王喜,陛下明鑑。”

“可有人能

證明?”劉徹問。

李蓁啞口無言。

煙箬有些急,道:“陛下,鉤戈夫人何必加害賢妃娘娘?陛下僅憑王喜一面之詞便懷疑鉤戈夫人,豈不叫人寒心?”

“大膽!“劉徹呵斥。

李蓁一顫,忙道:“陛下,此事與德妃娘娘等人無關,還請陛下切莫因臣妾遷怒於人。臣妾謝過陛下。”

祥貴妃一笑,“這麼說,鉤戈夫人是承認此事是你所為了?”

“鉤戈夫人,你當真是糊塗啊!”衛子夫嘆氣,“陛下對你的寵愛你如何不知?成為四妃也不過是稍加時日,怎麼能作出誣陷四妃的錯事呢!”

李蓁蹙著眉,沒有說話。

煙箬看向霍光和金日磾,那兩人也是隻能幹看著,霍光微微搖頭,示意煙箬切莫自亂陣腳。

“鉤戈夫人,你可知罪?”劉徹冷著聲音問道。

罪?

我這一局布的這樣巧妙,本以為天衣無縫,難道竟然被祥貴妃找來的王喜就這樣反噬其主麼?

若是不認,只怕細查此事,難免拖累了德妃他們三人,甚至霍光等人也會被牽扯出來,只怕更加嚴重。

這罪,認?還是不認?

千鈞一髮之際,鄂邑蓋公主突然從人群裡竄出來,抱著劉徹的腰說:“父皇,父皇為何要責罰鉤戈夫人?”

衛子夫道:“來人,快將公主抱走!”

鄂邑蓋哭起來,“父皇!父皇,昨夜你還對鉤戈夫人笑,為何今日要殺她呢?”

“澹兒!”煙箬出聲制止,一把將鄂邑蓋公主拉到了懷裡,“陛下,公主尚且年幼不知事,還請陛下切莫怪罪。”

陽石也不知從哪裡跑出來,說道:“母妃根本沒有送什麼腰帶!母妃昨夜一直陪著我,哪裡有閒心送腰帶給你這個壞女人!你們要害母妃!是你們陷害母妃!”說罷一把抱住李蓁。

李蓁震驚之下本能地也抱住了陽石,道:“好,母妃沒有白白疼你。別哭,頻兒。”說著卻自己哭了。

“你說什麼?”劉徹卻聽到了陽石口中的話,忙追問。

德妃道:“陛下聽得一清二楚。兩位公主尚且年幼,只是有一顆赤子之心,又怎會說胡話呢?”

李蓁聞言,心知翻身的機會來了,立即說:“陛下,臣妾不敢與賢妃娘娘、貴妃娘娘相抗,但臣妾確實冤枉。陛下若是不信,臣妾只求陛下善待公主!”

劉徹怒,一腳踢在王喜肩上,“混帳!究竟是怎麼回事!”

王喜見此事突然轉機,一時也懵了。

祥貴妃當機立斷,厲聲說:“王喜!本宮與陛下、皇后娘娘這樣信任你,你竟然連同賢妃欲陷害鉤戈夫人麼?本宮當真是瞎了眼!”說罷跪下,“陛下,臣妾識人不明,還請陛下責罰!”

王喜還要說話,劉徹道:“來人,將王喜拖走,杖斃!少府交由王財暫管。”說罷指著賢妃道,“妖婦!詛咒祭天大典在先,欲陷害鉤戈夫人在後,與命官結交,其罪當誅!削去封號,褫奪妃位,貶為庶民,送入永巷,永生為奴!”

“陛下——”賢妃喊著被拖走了。

劉徹看也不看她,看著祥貴妃說,“祥貴妃識人不明,往後不必再助皇后協力後宮,事宜交由鉤戈夫人。”

“臣妾謝陛下不殺之

恩。”

“臣妾領旨,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元封五年,大司馬衛青薨。

李蓁等眾妃嬪,奉命前往茂陵送大將軍。

又來到茂陵,李蓁遠遠便瞧見霍去病的墓,不遠處竟還有李夫人的墓。

李蓁送完衛青,行至霍去病墓前,停下了。

踏風道:“主子入宮晚,這裡就是景桓侯的墓冢了。”話是說給外人聽的。

李蓁點點頭,道:“本宮自入宮起,聽聞諸多景桓侯的事蹟,心中欽佩不已。踏風,拿些東西來,權當本宮的一些心意。”

李蓁還未來得及拜,煙箬卻讓宮人退下,上前來說:“這裡只是衣冠冢,他不在這裡,你拜了也是無濟於事。他的人,豈是這一座墓冢可以困住的?”

李蓁看了一眼煙箬,看的煙箬都有些不自然,才說:“有你這樣懂他,值得了。”說罷轉身離去。

煙箬目送著李蓁,卻朝身後的女兒說:“你來,替母妃給景桓侯磕幾個頭。”

“諾。”孩子乖乖跪下,磕頭。

太初元年,從驃侯趙破奴征戰匈奴,戰死於匈奴國。

事情發生的太快,李蓁還來不及哀悼趙破奴,李廣利在征討大宛爭奪汗血馬的戰爭中又失利,兵敗回朝。

無奈,李蓁為了鞏固勢力,加之減少李廣利的危險,只得兵行險招。

十日後,金日磾、霍光、桑弘羊、上官桀四人聯名上書奏請,求劉徹立公孫賀為相。因事出突然,李蓁也顧不得這樣大舉動會引發什麼,急匆匆要眾人上奏。

好在,劉徹准奏。

太始元年秋,年近半百的劉徹大病。

煙箬從宮外請來了所謂的“大夫”,替劉徹治好了病。劉徹對鬼神長身不老一說越發相信,當時便晉升煙箬為良妃。

劉徹病癒,衛子夫便從宗室女子中挑選了兩名入宮,算是沖喜。

“我一直有些話很想問你。”煙箬閉著眼在地上打坐靜養。自從賢妃死後,她一直很清心寡慾,也不太過問俗事了。

李蓁剛剛入殿,輕輕合上門,道:“我知道,你想問當日在泰山,為何頻兒和澹兒會突然替我說話。”

“我的女兒,我自以為很清楚她的心思,可我沒想到她竟然會說假話。”煙箬睜開眼,看著李蓁,“而且是為了你。”

“她們沒有說假話。腰帶是邢昭儀準備的,本宮不過是命人送去給賢妃罷了。她們並不知情。”李蓁緩緩坐下。

“我的女兒,當真是和她爹爹一樣了……也罷,這些年鄭氏(賢妃)在永巷受盡屈辱,只怕她到死也不明白,為何會落得這樣的下場罷。”

李蓁沒有在意煙箬的第一句話,只是搖頭,冷著聲音說:“佛經說因果輪迴,沒有她種下的因,何來今日的果?本宮尚且留她一命,已是開恩。如她這般兩面三刀的人,祥貴妃棄她而去也不稀奇。小人,是她自己選的路,那麼就怪不得別人隨手拿來利用,利用完了,就要扔掉了。”

“主子,呂才人和孔美人求見。”

煙箬掩嘴嗤笑道:“你躲來躲去,人家竟然還能找到我這裡來。你這個鉤戈夫人只怕是躲不掉了。”

“笑什麼?”李蓁嗔了一眼煙箬,“只怕她們也是奉承之人,不見也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