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7章尹才人莫名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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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7章尹才人莫名死去
“連皇后也不放過?我聽聞衛子夫賢良淑得,是老百姓人人稱頌的一代賢后,你下得了手?”煙箬半打趣的說。
李蓁幽幽道:“本宮若非是有疑慮,早已對她下手。失去了孩子的痛,天下百姓能體會麼?本宮做什麼,只為了自己心安,管別人說什麼做什麼?”
“尹瓊華呢?你就這樣放過她了?”邢興兒問。
“她欠點翠的,該還了。你去一趟罷,也好叫陛下念著你的好。”李蓁嘆氣,打開了香爐,滅掉了龍誕香。
嫋嫋香氣,戛然而止。
十日後,尹才人莫名死去。
同時,邢昭儀揭穿尹才人曾下毒害死了都尉李廣利未過門的妻子。
多罪齊發,劉徹命人將尹才人的屍身扔去亂葬崗,對外宣稱尹才人自知罪孽深重,畏罪服毒自盡。
而李蓁藉著這次自己立下了功,到宣室殿去找劉徹,準備將霍光和莊顯的婚事定下來,再給祥貴妃重重一擊。
入了殿,誰知祥貴妃竟然已在裡面。
李蓁緩緩上前,“臣妾拜見陛下,陛下萬福,拜見貴妃娘娘,娘娘長樂無極。”
“你和媚兒倒是少有一起來請安的時候,有了身孕,還四處走動,叫朕不省心,王福,賜座。”劉徹說著伸手向李蓁。
李蓁握住劉徹的手,一笑,“臣妾想見陛下。”
“朕處理了事情,自會去瞧你。”
“臣妾還有一事要求陛下,故而親自來了更顯得心意到了,所謂‘心誠則靈’。”
祥貴妃一笑,不說話。
劉徹噢了一聲,“你們兩個今日倒是默契十足,都有事求朕。說來。”
李蓁看了一眼祥貴妃,起身,行了一禮,劉徹欲扶,李蓁卻反倒跪下了,“臣妾求陛下賜婚。”
“賜婚?給誰?你起來再說。”
李蓁道:“臣妾多次得奉車都尉霍光霍大人相助,當日入宮,也是霍大人護駕,臣妾感念霍大人恩德,聽宮中女官說,霍大人心意丞相獨女多時,臣妾想著,不若臣妾就借花獻佛,替霍大人求了恩典!”
祥貴妃笑起來,“鉤戈夫人與本宮真是難得的心心相印啊,本宮也是為此事前來,求陛下賜婚呢。”
“噢?貴妃娘娘也是為霍大人求嗎?當真是巧了,臣妾先替霍大人謝過。”
祥貴妃冷笑,“夫人只怕是要失望了。本宮是替四皇子求的,丞相之女,自當配皇家血脈,與四皇子成親,才是郎才女貌。”
劉徹一言不發,靜靜聽著,此時伸手扶起李蓁,“坐著說罷,不顧及自己的身子,腹中的孩兒總是要顧忌的。”
李蓁坐下,笑說:“祥貴妃所言甚是。可臣妾聽說,霍大人乃是景桓侯的兄弟,景桓侯該喊陛下一聲姨夫,臣妾覺得,霍大人是皇家血脈一說,不為過。”
“你!”祥貴妃有些氣怒,“鉤戈夫人伶牙俐齒,本宮說不過,但陛下自有決斷。”說罷看向劉徹。
李蓁心知,丞相莊青翟與祥貴妃若是連上了姻緣,只怕往後更難對付了!祥貴妃以為這是她志在必得的,其實不然。這是優勢,亦是劣勢。
李蓁起身,道:“是,臣妾糊塗了。丞相獨女與皇子自當更相配,往後做了皇后也總好過一個臣子的夫人。既如此,臣妾便只得抱憾了。”
說罷,李蓁道:“陛下,貴妃娘娘,臣妾乏了,這便先告退。”
出了宣室殿,踏風和於安迎上來,踏風見李蓁神色不大好,低聲說:“奴婢早該先來瞧瞧的,那祥貴妃在裡頭,只怕主子是吃了閉門羹了。”
於安嘆氣,“難不成討個婚事,那貴妃也要與主子作對?”
“不單單是婚事。”李蓁道,“霍光喜歡莊顯,加之莊顯背後的家族勢力,娶這樣的女子,是上策,霍光是個聰明人。只不過……祥貴妃也不傻。”
於安想了半晌,恍悟,“可,可那皇子也太小了些,這不大配罷?”
“陛下覺得配,那便配了。”李蓁說罷,仰頭看了看天,“於安,你去告訴霍光,今日本宮已盡力,陛下的決定就看陛下如何權衡了。要他……稍安勿躁。”
“諾。”於安跑走。
踏風拉了拉李蓁的披風,“主子要注意身子,不要操勞過了。”
李蓁道:“本宮最後的那一番話興許能管用,你找人守在宣室殿,一有訊息立即回報。”
“諾,奴婢識得。”
三日後,劉徹下旨賜婚。
霍光順利娶了莊顯,莊氏隨夫姓,改名為霍顯。
婚宴上,李蓁雖未去,但霍光的敬酒還是送到了宮裡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盆玉蘭花,用玉做的玉蘭花。
李蓁看著花,笑。
去病,總算,我為你做了一點事,霍光能和喜歡的人相守,我已知足許多了。
踏風收好了東西,道:“主子心願得償,恭喜。”
“本宮除了幫了霍光,也拉攏了他。往後,他對本宮才是真正的絕無二心。”
踏風點頭。
“本宮也看清了一些事。”此番劉徹之所以應了李蓁,絕非單單是李蓁的恩寵、霍光的恩寵,更重要的是,劉徹忌憚祥貴妃,不願她和丞相成為親家。
從始至終,劉徹還在忌憚外戚。
李蓁的身孕極其反常。
這一胎與劉髆大不相同,嘔吐症狀極其嚴重,且李蓁害口很厲害,尋常的東西都吃不下,人也消瘦了不少。
加之夜裡難以安睡,越發憔悴起來。卻在身孕到五月時,小產。
劉徹見李蓁傷心欲絕,當即決定重陽時前往泰山封禪,以慰天命。
李蓁身子剛剛見好,加之曾難產和小產,這一次更是雪上加霜,身體十分畏寒。劉徹便命人貼身伺候李蓁,帶了一眾宦官女官來伺候,為了寬心,還特命陽石公主隨行。
路途艱險,劉徹命趙破奴和李廣利跟隨保護鉤戈夫人。
李蓁摟著懷裡不停扭動的小人兒陽石公主,“頻兒,莫要亂動,母妃替你編一個好瞧的辮子。”
“頻兒”是陽石公主的乳名。
陽石公主卻還是不肯依,指著這個看看,拉開簾子又瞧瞧外頭。
李蓁用手捧住陽石公主的頭,“頻兒,你若再亂動,母妃可不給變糖吃了。”
“母妃不愛頻兒了!哼!”陽石公主嘟著小嘴就扭開了頭。
“頻兒!頻兒——”
陽石公主掀開簾子,朝外頭揮手,喊:“澹妹妹!澹妹妹,快進來!”
李蓁看出去,卻見鄂邑蓋公主正在霍光懷中,騎在高頭大馬背上,笑呵呵地朝這邊揮手。
鄂邑蓋乳名是“澹兒”,性子很野,倒是像極了霍去病。可惜長相卻不那麼像,反倒也很像劉徹。李蓁想到這裡自嘲一笑,是了,霍去病與劉徹本也
算遠親了。
這會兒,鄂邑蓋公主坐在霍光懷中,兩人眉眼間隱約相似,李蓁看的一愣。
若是他還在,他也該有孩子罷。他也會這般抱著鄂邑蓋公主坐在馬背上朝自己微笑麼?
“母妃,你哭了?”陽石公主用小手來摸李蓁的臉,“母妃,我不敢再不聽話了!你別哭,你別哭!”
李蓁欣慰,抹了抹眼淚,“沒有,母妃只是眼裡進了沙,偏偏眼裡容不下這沙粒,從此見風便落淚。不礙事的。”
鄂邑蓋公主從霍光懷中爬進了馬車內,抱住陽石公主,好似親密至極。
煙箬的馬車也跟上來,她斜著軟墊朝李蓁點了點頭。
李蓁一笑。
霍光道:“鉤戈夫人身子未好,不如微臣叫奶媽來伺候著公主?”
“不必了。有她們在玩鬧著,本宮也舒心些。”
不大會,兩人便因誰是姊姊,誰是妹妹爭吵起來,瞬間便打鬧在一起。一人一語尖叫起來,叫的聲音還很尖利。
李蓁說:“誰若是再吵,本宮便不再變好吃的糖了。”
兩人立即停住。
李蓁伸出手,手心上有一顆糖糕,陽石公主伸手就要拿,李蓁一合手,道:“頻兒你是妹妹,理當喊澹兒一聲姊姊的。”
“我不要!”陽石公主立即耍賴。
李蓁看向鄂邑蓋公主,她嘟著小嘴,含著淚看著李蓁。這孩子收放自如,倒是難得。霍去病,你的女兒果真不俗。
李蓁一想到她是霍去病的孩子,頓時心軟,便道:“誰若是猜得出糖糕在哪裡,那便做姊姊。”
說罷,李蓁將手背在了身後,須臾,兩隻拳頭放在了兩個小公主面前。
陽石公主指著右手說:“在這裡!”
李蓁笑問:“可猜準了?”
她立馬改了主意,“那一隻!”
“猜準了?”李蓁又問。
她立馬又猶豫起來。這孩子太過浮躁,且受外物影響頗大。
李蓁看向鄂邑蓋,鄂邑蓋卻說,“她先選。”陽石一聽立馬不幹,“你先!你先!”
李蓁看破陽石的心思,這丫頭倒也不傻,想著鄂邑蓋肯定知道在哪裡,她選了自己跟著她便是。
鄂邑蓋卻搖頭。
陽石立即說:“你不選,那兩隻拳頭都歸我!母妃,快開啟!快開啟!”說著就來拉李蓁的手。
李蓁問鄂邑蓋:“你當真不選?”
鄂邑蓋想了想,點點頭。李蓁緩緩開啟拳頭,兩隻手中都空空如也。
“糖糕呢?母妃,糖糕呢?”陽石急了。
李蓁看著鄂邑蓋說:“澹兒,你說糖糕在哪裡?”
鄂邑蓋默默指了指李蓁身後。
李蓁一笑,從身後拿出糖糕,朝陽石搖了搖,遞給了鄂邑蓋,“她是姊姊,你是妹妹,可服氣?”
陽石哇的就哭起來。
李蓁道:“玩不過就哭,難怪是妹妹了。”
陽石當即停住哭聲,抹掉眼淚說:“她是姊姊,姊姊該讓著妹妹!我要吃糖糕!”
李蓁看她腦子也轉得快,笑嗔著陽石又拿出了一塊糖糕。
待到了泰山腳下,已近傍晚,眾人便在山腳的行宮內過夜。
踏風和於安都在整理著明日封禪李蓁要穿戴的衣物髮飾。李蓁則領著陽石公主和鄂邑蓋公主在桌案邊臨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