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4章夫妻相見何須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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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4章夫妻相見何須召見
劉徹聞言,又道:“朕若是不在意你,又何以與你置氣?那一日在永巷前的院子裡,你有意不理會朕,你那個眼神將朕推的那樣遠,叫朕心中如何不難受?”
李蓁依進劉徹懷中,哽咽著說:“那便也是我怕你不再喜歡我了,忘了當日洞房花燭的誓言,做個薄情郎……”
劉徹聽李蓁沒有用“陛下和臣妾”,心中一暖,也不計較她不懂禮數,反而覺得她是真心相待方才如此,摟住李蓁,低語道:“蓁兒,朕絕不會負了你!自此白頭、兩情不渝。”
李蓁低語,道:“紅顏撞進寂寥,才會白頭。”
劉徹猛地打橫抱起李蓁,鄭重其事地說:“白頭踏過零丁,卻難紅顏。”
李蓁隨口感嘆一句,劉徹竟隨口說出了下句,兩句話相襯相配,其中情意難以言喻,又如何不是真心所言!李蓁再也不氣,環住劉徹的脖頸,含著淚莞爾一笑。
劉徹抱著李蓁往昭陽殿裡走,李蓁心知劉徹要做什麼,羞紅了臉說:“並未傳召,陛下要……只怕不妥。”
“我不是皇帝,你不是李夫人,夫妻相見何須召見?”
李蓁第一次聽到劉徹自稱“我”而不是那個拒人於千里的“朕”,不禁笑了,“陛下竟然這般不懂禮教。”
劉徹將李蓁放在床榻上,壓了下來,沉著聲音道:“夫妻之間只須真心相待,凡事都可不計較了。夫人以為可對?”
“誠如夫君所言。”李蓁會心一笑。
李蓁一覺至第二日一早,醒來時身旁人不見,李蓁卻記得昨夜的一切,忍不住就甜地笑起來。
待正在梳洗時,長順進來說:“主子,王福公公領了人來,說是陛下的賞賜到了。”
“忍冬快些,踏風你先去候著,請王公公等等,本宮這就出去。”李蓁催促正在幫自己綰髮的忍冬,又吩咐踏風。
“諾。”踏風忙往外走。
王福卻進來了,在屏風外穩穩地行禮,客氣地說道:“陛下說夫人若未起身,奴才便在屏風外宣旨。且李夫人不必行禮,陛下特准了李夫人。”
“多謝陛下。勞煩了公公。”李蓁笑說,說罷卻也沒有坐著,緩緩起身站著聽旨。
一旁的宮人見了都暗歎李夫人知禮數,王福在劉徹身邊更是常見恃寵而驕的主子,偶見李蓁這般,竟覺得難怪陛下如此寵愛李夫人了。
讚賞地點點頭,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夫人李氏蓁女蕙質
蘭心……”末了,王福宣旨,“賜蘇繡屏風一副。欽此。”
“臣妾李氏接旨,謝陛下恩德。”李蓁接了旨,好奇為何劉徹一早大費周章命人給自己送了一副繡圖,卻不好發問。
王福命人將繡圖屏風抬了進來。
李蓁一看屏風便知,心中感動、欣喜、無措,一時五味雜陳。
王福笑說:“李夫人,這‘白頭紅顏石榴花圖’是陛下前日命小黃門趕工的,說是給夫人個驚喜。那一排小字是陛下親筆所書,昨日半夜才命人趕出來的。為了給李夫人驚喜,陛下再三交代了不許奴才說漏嘴了,奴才可當真是忙活了好幾日了!不知夫人可滿意?”
那屏風上繡著一朵一朵石榴花,栩栩如生、搖曳生姿,紅豔的如那一晚的紅燭,美得讓人痴迷,照著一對璧人。
在首還配了兩句話。
——紅顏撞進寂寥,才會白頭。
——白頭踏過零丁,卻難紅顏。
末了是兩個大字,寫的洋洋灑灑、睥睨天下——劉徹。
李蓁看到他一字一字寫的剛勁蒼茫,配著這一句綿綿情話和末尾的署名,竟感動的淚珠滾落。
“夫人怎的落淚了?”王福大驚。
李蓁笑說:“本宮……本宮……著實喜歡!”
王福大喜,賠著笑說:“可嚇壞了奴才!夫人喜歡可不就是大好了!奴才這就去宣室殿覆命,夫人可有話轉告陛下?”
李蓁伸手摸了摸劉徹的署名,道:“辛苦了公公,你便說……荷包繡好,夫君何時來取?”
“諾,夫人折煞奴才了,能為夫人傳話是奴才之幸,奴才告退。”王福領了賞後便走了。
李蓁痴痴看著屏風,怎麼看也看不夠。
點翠見李蓁痴痴的模樣,在一旁捂嘴偷笑:“過往陛下的賞賜可不少,也沒見主子在意過,都賞了人或收著了。主子當真是寶貝這賞賜了!”
忍冬佯裝的生氣,罵道:“你連主子也敢打趣,當心你的腦袋!”
踏風笑著瞪了一眼二人,又聽尹瓊華笑著說:“可別讓外頭的人聽了去,沒得惹了事來!”踏風聞言讚了她一眼。
李蓁不理她們,又摸了摸劉徹的署名,收回手道:“踏風,你讓長順和小夏子進來挪了挪屏風,給放在內室裡,擱在外頭太招搖了。宮裡恃寵而驕的人太多,可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點翠去拿我的荷包來,可得抓緊了繡好才是!”
“諾
!”
鳴鸞殿,青煙嫋嫋,暗室盈香。
“娘娘。”剪霜跪在湘妃塌旁低聲叫。
王昭儀假寐,說道:“何事?可是陛下下了朝過來了?”
剪霜和身旁的宦官王祿對視一眼,剪霜吞吞吐吐說:“不是……是……是……”
“說。”王昭儀不耐煩地說。
剪霜道:“是昭陽殿的訊息。前幾日陛下命小黃門趕工的繡樣昨夜做好了,今晨給送到昭陽殿去了。李夫人可歡喜了,賞了手底下的宮人,卻把屏風藏到內室去了。”
“什麼?”王昭儀突然睜眼,一把推開正在為自己捶腿的兩個丫頭,兩個丫頭嚇得忙爬著出去了,王昭儀罵道,“陛下大肆操辦竟是為了送那狐媚子屏風?那屏風有何稀奇?”
剪霜嚇得臉色慘白,道:“沒什麼,就是繡了石榴花和幾句話。特別的是……陛下署了名。”
“署名!”王昭儀怒,直著身子道,“那賤人究竟是使了什麼狐媚手段?竟將陛下迷成了這樣!你去,給本宮找人問清楚,那屏風上一針一線繡了什麼,少問了一句看本宮饒不饒你!”
剪霜急急說:“諾,奴婢這就去。”忙貓著腰退了出去。
鳴鸞殿領頭宦官王祿見王昭儀氣極,低聲勸:“娘娘何必置氣?娘娘如今懷有龍種,只管等皇子順利誕下,那李夫人算什麼?娘娘不也是王夫人了?”
“本宮誕下龍子竟才與她並肩!”王昭儀咬牙切齒起來。
“奴才不會說話,奴才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娘娘無須置氣,身子要緊啊!”王祿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得了,看的本宮心煩。”王昭儀道,“方采女和趙貴人一事竟也扳不倒她,真是白白讓方采女和趙貴人犧牲了……她究竟和陛下說了什麼?陛下如此信她!去,把趙貴人找來。”
“諾。”
自小產後趙貴人身子好些了,臉色卻還是不見起色,仍舊是白透了。在女官的攙扶下進了鳴鸞殿,看見王昭儀青螺黛、碧玉釵、玉沾粉面、水剪雙眸,妖冶美豔,一時竟嫉妒起來。
“本宮瞧著你臉色不好,規矩都免了,坐下罷。”王昭儀的聲音打斷了趙貴人的思緒。
“規矩不可少。臣妾拜見王昭儀,昭儀娘娘長樂無極。”趙貴人還是微微行了半禮。
王昭儀在剪霜的攙扶下坐直了身子,笑看著趙貴人。趙貴人被看得發憷,訕訕說:“娘娘找臣妾來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