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3章陛下信了誰,誰的話便就是真的

正文_第13章陛下信了誰,誰的話便就是真的


再見,我的總裁大人 剪清秋 滿洲國妖豔——川島芳子 激情,假夫妻 風絮醉舞 不滅天主 春紅帳暖 網遊之帝皇歸來 校園三公主vs校園三王子 海賊王之自由身影

正文_第13章陛下信了誰,誰的話便就是真的

李蓁雖未看他,單聽聲音便已知道他心中的惋惜和哀痛。不禁心軟,微微抬頭瞥了一眼劉徹,卻不想劉徹也恰好偷瞧李蓁,兩人視線相交,都是一愣。李蓁忙的又移開了視線,劉徹微微嘆氣也不說話。

眾人自是將這一切都看入了眼,王昭儀發狠瞪著李蓁。

而衛皇后卻不悲不喜,道:“陛下,趙貴人小產一事是臣妾失責,是臣妾疏忽。”說罷道,“來人,將含光殿女官滄月打入永巷。”

王昭儀笑說:“皇后真是母儀天下、菩薩心腸!這賤人害死了一個妃嬪和皇子,險些還害了趙貴人,竟只是打入永巷麼?”

滄月哭喊:“求陛下饒命!奴婢是冤枉的!是……是……是有人指使的!是……是……昭儀和方采女想害死李夫人,這才……”

“放肆!昭儀娘娘也是你這賤人能嫁禍的!”王昭儀身側的女官剪霜厲聲罵,罵完還說,“來人,還不快帶走!”

王昭儀忽的一耳光扇在剪霜臉上,剪霜忙的就跪在了地上求饒,王昭儀道:“陛下與皇后在此,輪得到你發號施令?真是丟盡了本宮的臉!”說罷笑吟吟朝劉徹道,“還請陛下恕罪,臣妾管教不當。”

劉徹道:“她說得有理,滄月這女官起先害了方采女意圖誣陷李夫人,如今故技重施害了趙貴人又想誣陷於容兒你,真是個黑心的女子!斷不能輕饒了,皇后一貫心善,發落輕了。”

衛皇后道:“臣妾辦事不周,請陛下恕罪。”

眾人都不敢說話,劉徹雖未怒,可語氣中的不滿已經快要溢位來,逼得眾人喘氣都憋悶著,氣氛十分壓迫。

王昭儀忽的道:“臣妾方才還聽見她說起方采女的鬼混在含光殿出沒,當真是妖言惑眾!區區一個女官,竟也想加害於本宮麼?”

劉徹一貫痛恨鬼神巫蠱,聞言氣怒至極,“朕見她也不必去永巷了,拉出去杖斃。”劉徹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王福喊:“移駕九華殿——”

眾人送走劉徹,滄月哭喊著被拖走了,李蓁看著劉徹遠去的背影,想著他去九華殿瞧趙貴人了。趙貴人失了孩子,真真是可惜了。

再瞧王昭儀,她得意地一笑,朝皇后行李後上了步攆離去了。而滄月……

李蓁忽的想,滄月不過是個小小女官,為何要多次害人嫁禍?她說方采女與王昭儀聯手害自己一事,雖未說完,但卻也聽得出些什麼。

而剪霜急急打斷正是說明此事與王昭儀脫不了干係。

可惜……王昭儀如今身懷有孕,與陛下又是多年情分,難怪陛下不信了。

衛皇后柔聲朝李蓁道:“李夫人臉色不好,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李蓁回過神,笑說:“不敢,多謝皇后娘娘關心,臣妾只是被嚇著了。”

皇后道:“養好身子,陛下惦念著你,會來瞧你的。”說罷就領著儀仗走了。

“諾,臣妾謹遵皇后娘娘教誨。臣妾恭送皇后娘娘,娘娘長樂無極。”李蓁行禮起身,卻還不願走。

踏風道:“主子,入秋了天涼,回罷。”

李蓁卻道:“踏風,你在宮中多年,此事你信滄月還是王昭儀?”

踏風一怔。

李蓁此話不但是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也是為了試探踏風。

她和長順與點翠忍冬幾人不同,忠心與否尚不可知。由滄月投毒嫁禍一事看來,手底下的人忠心與否直接決定了事情的成敗。

李蓁迫不及待想知道這件事的真相,卻也更想知道踏風和長順等人是否可依。

若要試探,踏風首當其衝。

踏風自然知曉李蓁的意思,行了一禮,說道:“踏風既然跟了主子,那便事事以主子為先。奴婢信滄月的話。”

李蓁得到了答案,見她直言不諱,微微笑了笑,說道:“我想著滄月沒有緣由無端嫁禍於人,多半她的話可信。可轉念才知,她的話是真或假或許不重要呢?陛下信了誰,誰的話便就是真的了。”

踏風點頭,扶著李蓁往昭陽殿走,說道:“主子能明白最好不過。宮中凡事都沒有絕對的好壞,趙貴人得了孩子,可又失了孩子,也未可知是福是禍。”

李蓁覺得她說的有理,拍了拍踏風的手背,不再言語。

趙貴人失了孩子悲痛萬分,日日在九華殿哭鬧,弄得後宮都不得安寧。起先劉徹日日去探望安撫,沒幾日便被鬧得心煩,不再去了,僅是照例賞賜東西。

而王昭儀成了劉徹首要關心的人,不但下旨要晉了王昭儀的位份成王夫人,還連帶著丞相公孫弘也要升了品級。

李蓁聞言氣極,並非是單單氣王昭儀害人還得寵,還有是劉徹竟將“夫人”一位封給了別人!李蓁心裡一直想著“夫人”的位分是劉徹為自己設的,他人不可得。且“夫人”二字也恰好暗指自己是劉徹的夫人,

而不像其他人一般僅是個妃嬪。

如今一來,如何不氣?

李蓁坐在廊子裡繡花,那一朵**如何繡也不好看,越發心煩,心一亂,針紮了手。

“嘶。”李蓁叫痛。

一人忽的拿起李蓁的手放入了口中輕含著。

李蓁見劉徹笑看著自己,坐下在自己對面含著自己的手指。多日不見他,一時竟什麼都忘了。

劉徹拿著李蓁的手指瞧了瞧,李蓁這才回過神,忙的抽回手,起身行禮道:“臣妾失禮,不知陛下何時過來了,拜見陛下。”

劉徹不理會,問道:“繡花怎也不上心?這樣的事讓女官做就是了,可還疼?”

李蓁道:“臣妾替陛下繡的貼身荷包不想假他人之手。”

“給朕的?”劉徹看了一眼那繡樣,“唔,朕喜歡。何時繡好?”

“臣妾又不想繡了,只怕陛下沒得用了。”

劉徹聞言,起身拉著李蓁的手,柔聲說:“蓁兒是在置氣?朕多日不見你,你也開始跟朕冷言冷語了?”

李蓁一聽“多日不見”,越發委屈,鼻子一酸,抬頭看著劉徹道:“昔日臣妾就問過陛下,那石榴花謝了陛下也不寒心?臣妾能得陛下一時喜歡已是萬幸,臣妾不敢置氣。”

“你此言不就是在與朕置氣嗎?”劉徹聞言也不氣,反倒哭笑不得。

“臣妾只是……臣妾在公主府曾向陛下說了,一生相伴相守、不離不棄,臣妾不違誓言,但陛下卻……”李蓁停住了話頭,想起當日的溫情,越發心酸,淚水連連落下。

劉徹見李蓁落淚,說道:“蓁兒啊蓁兒……聰慧如你,此時你當真是糊塗了!朕何曾因方采女一事怪過你?你的為人朕如何能不知呢?那一日朕來瞧你,可不是你冷言冷語地氣走了朕在先麼?就許你使性子,不許朕與你置氣幾日了?”

說罷頓了頓,凝眸看著李蓁,“朕也是人,會心痛的。”

李蓁哭起來,看著劉徹難以言語。

自己終究是太**了!自從進宮,處處小心,生怕丟了性命,到頭來竟連枕邊人、心上人也信不過了嗎?那一日的事都指向自己,可劉徹卻沒有追究,反而還照舊寵愛自己,若不是自己置氣在先,劉徹又如何會冷落自己呢?

李蓁釋然,他允諾自己的已足夠。作為帝王或是夫君,他已經盡力。

“蓁兒知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