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5章只有蓁兒你是真心關心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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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5章只有蓁兒你是真心關心朕
“東菊,去,把那春日裡少府小黃門送來的奇楠沉香取來燃了。本宮瞧著趙貴人臉色不佳,以沉香去去惡氣,最好不過。”
“諾。”
趙貴人聽聞那奇楠沉香極為精貴,忙說:“臣妾無礙,娘娘的好香可不要浪費了。”
“不礙事,用了陛下還會再賞,倒是你的身子可要看顧好了,壞了,便再沒有了。”王昭儀淺淺一笑,抬手輕拂臉頰,手指上戴著一顆翡翠戒指亮閃閃。
趙貴人瞥了一眼那戒指,起身,行禮道:“臣妾得娘娘關照,不勝惶恐,不知娘娘要臣妾做什麼?”
王昭儀滿意的一笑,說道:“重陽快到了,陛下是定要去泰山封禪的,本宮有孕在身去不得,本宮要你去,替本宮盯著李蓁那個狐媚子。”說著便褪去笑意,臉上盡顯猙獰。
趙貴人連連說:“臣妾自是願意的,可陛下未必會帶臣妾前去。”
王昭儀不高興,厲聲道:“你沒了孩子,當真是腦子也沒了?此時你不正可以與陛下說?陛下看你喪子之痛未去,定會允了你!”
趙貴人嚇得忙說:“臣妾明白,臣妾愚昧。”
“得了,其他的你也該清楚怎麼做,回去罷。”王昭儀極不滿意地瞥了一眼趙貴人。
“諾,臣妾告退。”趙貴人戰戰巍巍離去。
王昭儀撥弄著茶杯裡的茶梗,嘆道:“她和方采女都是不成氣候的東西!死了便死了,沒得讓本宮白費了心思。”
剪霜道:“娘娘,趙貴人尚且不知她的孩子死於娘娘之手,若是他日知曉了,只怕是……”
“怕?本宮會怕嗎?”王昭儀喝了一口茶,“滄月已死,此事可還會有重見天日的一天?”
剪霜會意,笑說:“娘娘真是才智過人!”
“此事怪不得本宮,怪只怪她偏偏與本宮同時有孕,皇后的兒子劉據還小,本宮尚且有法子對付,可不能讓她也產下皇子,給本宮平添了許多麻煩!”
“娘娘說的極是。”剪霜笑著接過王昭儀手裡的茶杯,又將暖壺遞給了王昭儀護在小腹前。
“秋日裡**開的最好,可我瞧著卻不覺得美。”李蓁一隻手拉著劉徹,一隻手裡拿著一朵金盞菊。
“夫人何以這樣說?”劉徹笑問。
李蓁不說話,笑嘻嘻地拉著劉徹在園子裡繞,半晌,也不見劉徹追問,方才佯裝著生氣轉頭瞪著劉徹。
劉徹停住腳步,想了想,道:“可是因物以稀為貴?”
“夫君一
貫明白蓁兒心意,既是知曉的,何以方才不說?”
劉徹將李蓁拉到懷中環著,笑睨著佯裝生氣的李蓁,道:“你薄怒微嗔時最美,朕看不夠。”
李蓁臉頰緋紅,道:“故而夫君便有意惹蓁兒生氣?”
“非也,朕既知曉你心意,當知道你不會氣朕,只是嚇唬朕罷了。”
李蓁見劉徹眼中透著睿智的神色,又是氣又是喜,輕拍了一下劉徹的心口,嗔道:“夫君越發不正經了!回頭我便去宣室殿瞧瞧夫君召見百官時可也是這般模樣,沒的叫人笑話!”
“宣室殿?”
李蓁自知失言,忙的說:“臣妾失言。”
劉徹卻笑,說道:“慌什麼?朕確是說過妃嬪無召不得進入宣室殿、清涼殿、溫室殿,但蓁兒並非妃嬪,你若想去,朕也答允。”
“陛下當真?”李蓁驚訝。
劉徹啞然失笑,道:“君子一言,何來有假?”說罷輕輕點了一下李蓁的鼻尖。
李蓁卻說:“蓁兒去三殿也不知做什麼,除了見夫君也無趣,若是往後找你不著再去也可。”說著就全不在意地扯著劉徹往亭子走去。
兩人不許宮人跟著,雙雙在園子裡說笑,一眾宮人都守在院子外,王福見兩人進了落英亭,忙吩咐人去備些吃喝來。
李蓁坐在亭子一角,依著劉徹的手臂看著園子裡**開得正豔,心下想著,若是將來每一日都如此,當真是再好不過。
兩人自投毒一事後兩心相依,疑慮盡除,李蓁此刻心境反倒比剛剛入宮時安穩得多了。劉徹也越發地寵愛李蓁。
再過些日子就是重陽,李蓁不知宮內有何慶賀,又想著許久未見大哥、二哥,自進宮起,連梅姑也匆匆見了一次,越發想念家人,便說:“夫君,重陽前可能讓蓁兒見見家中兄長?”
劉徹不語。
李蓁見他不說話,側頭看他,只見劉徹看著遠處發愣,李蓁輕聲喚:“夫君?”
劉徹猛地回過神,神色頗迷茫。
李蓁擔心地問:“夫君想著什麼?何以如此?可是有什麼憂心的事?”
劉徹看著李蓁眼中憂憂神色,心中一暖,摟進了李蓁道:“朕曉得,只有蓁兒你是真心關心朕。”
“我自是真心,夫君為何事憂心?興許蓁兒能想些法子?”
“前朝的事罷了。”劉徹嘆氣。
李蓁收起嬉鬧神色,嘆氣說:“蓁兒雖讀過書,可對治國之道也不清楚,更不敢妄議,此事當真是幫
不上夫君了。”
劉徹鬆開李蓁,站了起來,目光放遠,不知他在看什麼,更不知他在想什麼。
許久,他才緩緩開口說:“朕想著收復河西一帶,甚至打下漠北漠南趕走匈奴,可手中除了衛青,竟無一名勇將可用,實在是力不從心!”
李蓁沒想到劉徹會說,聽了也不知該回什麼,便不做聲。
劉徹等了半晌,以為李蓁不敢妄議,回頭笑說,“當真是不敢多說一句,生怕朕治你的罪?”
李蓁起身,握住劉徹的手,搖頭說:“我只是在想陛下既知曉衛青大將軍驍勇,又為何不用?”
劉徹雙眸一沉,扭開了頭。
既然他說衛青是一員猛將,衛青也確實多次戰勝匈奴,為何陛下不用呢?李蓁忽想起當日見衛青受封大將軍印時的場景,以及兄長李延年的話,恍悟,卻不敢說。
劉徹道:“此事不說也罷。”
李蓁見劉徹為此事心煩,實在揪心,於是鼓起勇氣上前一步握住劉徹的手,說道:“夫君可聽過‘鳥盡弓藏’這句話?”
劉徹聞言,登時扭頭看著李蓁,眼中翻滾著許多情緒:震驚、欣喜、感嘆,還有一絲猜疑。他想不到自己從未**的心事,竟被李蓁一語擊中。
朝中不無明白之人,卻沒有敢說出來的。
他感嘆李蓁的勇氣,卻也有幾分防備李蓁,待看著李蓁眼中的擔憂和關懷,忽覺得她不過是擔心自己,故而不懼生死也要為自己分憂,此等情誼,自己何以辜負?
但帝王心終究不可測。
“蓁兒所言為何?”
李蓁道:“越王勾踐與范蠡的典故夫君定是熟讀的,還有那高祖皇帝身邊的韓信將軍也如出一轍。蓁兒雖不知衛大將軍在戰場上驍勇如何,卻知道陛下與越王自是不同,是如高祖皇帝一般能夠收服利劍良弓的明君。”
劉徹問:“故而?”
“故而蓁兒想著……韓信尚且能被高祖收住,衛大將軍這柄利劍能為陛下所用,陛下何以還擔心收不回來呢?”
劉徹聞言,輕笑不止。
李蓁嚇了一跳,忙的跪下請罪:“臣妾胡亂說來,請陛下治罪!”
劉徹止了笑,伸手拉起李蓁,笑說:“朕明白了。不過朕想知道,你為何冒死說這席話?”
李蓁提心吊膽,卻想也未想就說:“蓁兒說了夫君可不要笑話。蓁兒擔心夫君,生怕見著你皺眉,想著若是我的一席話能助夫君,便是當下死了也值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