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五十三

五十三


都市大宗師 一笑清國 再嫁溫柔暴君 戀上替身小妻子 追美兵王 武尊重 道奴 荊棘領域 籃球之夢 倨傲王妃哪裡逃

五十三

五十三

吳涵淮稍作停頓似乎是在考慮該如何跟顏維說起,但還是看著顏維道:“淞泉啊,其實為兄此次前來你軍中探訪,是實實在在的是有正事兒。”

顏維起身對吳涵淮道:“泳溪兄,大熱天的咱倆說了半天的話這也渴了。走,回我師部,咱倆沏壺茶讓勤務兵給扇著扇子慢慢聊。”說罷便要前面帶路。

吳涵淮見裝連忙起身拽住顏維道:“我覺的還是在此處為好,這裡四下寂寥無人,對咱們接下來將要說的話最為合適。”說話之際目光堅定,使顏維不由感到莫名的緊張。

見顏維看著自己慢慢的點頭同意,吳涵淮放開拽著顏維胳膊的右手,便要重新坐在樹下。卻見顏維開啟腰間槍套,從裡面取出了他隨身配備的那把勃朗寧FN9mm大威力手槍,掰開擊錘保險左手嘩啦一拉槍身套筒,隨即右臂高高舉起,對著天空砰!砰!就是兩槍!

吳涵淮也是玩兒槍比吃飯不少的主了,但對顏維這莫名舉動卻是很不理解!難道說是因為自己不讓他回師部發脾氣了,開槍瞎胡自己!問題是這也不可能啊!

顏維見狀忙坐在吳涵淮身邊看著他解釋道:“泳溪兄,不回就不回了,我通知警衛員兒過來,想讓他給咱們這兒送壺茶水來。”

透過開兩槍傳喚人過來聽差,這可比打個電話使喚人譜擺的大多了!

“你們軍中對於開槍的管制如此鬆懈?可以隨便開槍?不怕引起誤會造成部隊慌亂?”吳涵淮看著顏維笑道。

“那不行,當兵的哪能隨便開槍呢?不過我沒問題!一來我官兒大,二來這裡附近只有我的預備師一支隊伍駐紮,不怕引起周邊友鄰部隊緊張。再說了,我不能堂堂一個師長,大熱天兒的跑回去通知他們送水吧?”顏維一臉的平常。

倆人這才剛說完,便見一隊十幾人的顏維部士兵已經順著槍聲快速跑過來了。顏維高喝一聲:“在這兒呢!”幾名最近計程車兵便立刻聞聲趕了過來,一見顏維的面兒看見沒事兒,便立刻將步槍背在身後全部立正敬禮等待指示。

“送兩壺茶水過來,再送一個西瓜過來,拿把刀過來我自己切。”顏維說罷還是習慣性的伸出一根手指向左一擺,幾名士兵便立刻跑著去了。路上碰到另外剛剛過來的幾名戰友後,立刻拉住人一同回去了。

“泳溪兄,真有事兒就說吧,只要不太違反軍紀,我必辦!”顏維這話明顯在給吳涵淮減壓,將他視吳涵淮為生死好兄弟的訊息傳遞了過去。

但吳涵淮那邊卻顯然還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顏維也不催他,便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吳涵淮等著。

吳涵淮拿過放在一旁的檔案包,慢慢的開啟從裡面找出一張照片遞到顏維面前。

其實顏維早就從吳涵淮那緩慢的動作中看到那張照片了,於是立刻一把接過認真的看了起來。

“這個人是誰?什麼身份?跟我有何關係?你到底要幹什麼?”

面對顏維一連串的追問,吳涵淮也是看著顏維手中的照片道:“像你吧?老實說我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的照片時,真是把我嚇了一跳!當時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張嘴說話了!後來我親自暗中見過此人一面,無論從身高體型,或者是年齡方面,簡直便是活脫脫的另一個你!”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一孿生兄弟呢!沒想到這人真有長的如此之像的。”顏維最後看了一眼照片上那個幾乎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將照片還給了吳涵淮。

吳涵淮一邊掏出煤油打火機將手中照片由一個角的點燃一邊道:“這個人叫江於,是我們軍統局天津區情報處檔案股的一名副股長。少校軍銜也是一名民國十九年便入黨的老黨員了。沒在下面部隊呆過,是咱們復興社早一批的老人兒了,但以前也是組織部調查科的人,是在某一次事件中得罪了其頂頭上司顧建中,才被迫找到咱們復興社的熟人兒調過來的。”說換之際充滿化學材料的相片紙,已變換著紅、黃、綠、藍不同色彩的火苗冉冉燒盡了。

“他怎麼了?”顏維彷彿意識到些什麼他不願意面對的感覺,表現出一副對吳涵淮的話並不感興趣的樣子。

吳涵淮一邊用兩根捏著即將燒盡的照片最後一個小角向上一揚,看著瞬間便在空中煙消雲散化為灰燼的幾片紙灰,嘆了口氣道:“據可靠證據顯示,此人近年來幹了多起出賣內部重要檔案的吃裡扒外不恥勾當!目前我的黨政情報處已經派得力干將他的一些外圍情況基本上都蒐集妥當了。已經隨時準備將他祕密逮捕了!只是當我掌握了一個情況後,我臨時起意有了一個想法。這不,我現在要跟你商量的事兒便是這個了。”

見顏維乾脆不再搭自己的話茬了,吳涵淮明白其實將話說到這份上也就該結束了,但還是想盡最後一絲努力。正待再次開口,便遠遠的看見顏維手下士兵抱著西瓜端著擺放茶壺的托盤兒跑過來了,於是便不再開口。

待打發走手下士兵後,顏維親自拿起一尺來長的西瓜刀,切開面前的那個大西瓜分於吳涵淮吃。一大塊兒西瓜吃完後便拿過擺放在托盤兒上的溼毛巾擦手擦嘴。又親自斟茶給吳涵淮喝,就是再也不接吳涵淮的話了。

見此情形吳涵淮喝了兩盞清茶後道:“如此說來為兄我這就不再強人所難的在這兒給淞泉你添麻煩了!不過晚上你可得做東好好請我在你軍中吃上一頓。”

見吳涵淮這麼說,顏維反倒一時間不好意思了。想起去年在湖北的一路生死之情,再想到以吳涵淮現今如此顯赫的軍中地位,再加上他那隨時便能判人生死的無上權力,若不是他深思熟慮盤算良久了的事兒,他是不會在百忙之中趕到這眼看便要大戰在即的軍中前線來,跟自己鬼扯淡的。於是點了一根菸看著遠方道:“吳兄,其實跟你們這路人馬打交道便沒個什麼好事兒了!也就是我衝著咱倆有生死交情不怕你老兄罷了,估摸著我的副師長現在正召集我的一眾親信在開緊急部署會議呢!”

聽到這兒吳涵淮不解了,問道:“何意啊?”

顏維笑道:“我的副師長現在定是在跟我的親信祕密交待,一會兒若是看著形勢不對頭,這個不知死活的軍統特務要是敢在咱們軍中強行拿人,嘿嘿!說不得咱們也得先幹了這老特務,保住咱們師座別被他們軍統將人拿走了的才好!”

吳涵淮聽罷想了一下便笑了。看著顏維道:“到你們下面的正規軍拿一個師長,別說是我了,便是我們戴副局長也不敢親自幹這活以身犯險!誰不知道你們下面兒部隊的這些個高階軍官,給個面子就對我們禮敬有加的稍微客氣著點兒,若真是一句話不對翻了臉!你說我們局本部得派多少人下來,才能在你們正規軍的一個師裡將人家的師長拿走啊?”

“多少人也拿不走!還是那句話,你們是特工而我們是正規軍!動起手來我們一個連便能打你們一千人不敗!”顏維顯然還是瞧不起特工的作戰能力,或許說還是對自己戰無不勝從來便沒輸過的老部隊太有信心了。

“那不就得了嘛,若是我們真想抓像你們這樣將軍級的高階軍官,我們通常是絕不會親自帶著人到下面兒部隊去動手的。那不是去抓人是去找死!我們會透過上峰的交涉,逼你們的上峰長官給我們交人!”吳涵淮說到最後,臉上的神色分明在告訴世人什麼是軍統,什麼是權力。

“誰又說你真的是來抓我了,誰不知道我們關司令是出了名的護短,即便我們下屬軍官真的犯了事兒,只要不涉及通敵賣國!我也從沒見過給你們特務部門兒交過誰!再說了,你們戴副局長才多大的官兒啊?一個區區陸軍少將,就這還沒被正式任命呢!比起我們關司令相差了何止十萬八千里啊!他還真不敢來我們軍中叫板!隨便一個旅長的軍銜便壓死他了!”顏維明顯是看不起這個當時笑傲中國軍界的特務皇帝。

吳涵淮笑道:“我們戴副局座軍銜尷尬這誰都知道,但我們局座本人夠資歷了吧?比你們關司令的軍中資歷也不淺吧?比你們關司令軍銜也高了不少吧?你當我們軍統還沒個能壓住你們的人了!”

顏維笑道:“行了泳溪兄,你我生死一場,有話明說吧,你來我軍中到底何事啊?”

吳涵淮繃住嘴沉默了一會兒道:“你若能捨得下你現在軍中這將軍的榮譽,若能不怕隨時面對死亡的撫摸,若能為了民族為了黨國肯忍辱負重!我想讓你代替這個江於的身份,潛入敵人當中幹一些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顏維聽吳涵淮說罷直笑的肚子疼!好半天才止住大笑看著吳涵淮道:“行了行了,我終於知道你老兄這次是來我這兒幹什麼的了,你是怕我在這農村兒裡給悶壞了,誠心來逗我樂解悶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