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機關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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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機關算(下)
自皇后設宴,毓妃食物中毒以後,皇后沉寂了許多。一場冬雪一場寒,素來身體柔弱的皇后因傷寒反覆而病倒,宮中大小事宜一應由毓妃於冰豔掌管。曾經有的微妙的平衡在不知不覺中被打破。
明霞特意選了一支紅寶石做成的梅花簪cha在於冰豔的髮髻上,襯得那張明豔絕麗的面孔益發充滿光澤。“娘娘,唐公公今早送來件裘襖,是北秩國進貢的,獨此一件,可是連皇后都沒有的殊榮呢。”
“是麼?”於冰豔聽得漫不經心,“把它收好便是。這樣的東西,府裡又不是沒有見過,何必大驚小怪?”
明霞低了低頭,不情不願道:“是,奴婢遵命。”
於冰豔心念一轉,扯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慢著,那邊還有幾件內務府送來的銀鼠襖,你看著喜歡的,揀一件去。東西讓他們收拾,你陪我曉暢苑走一走,難得今日暖和了許多。”
明霞喜出望外,忙道:“奴婢這就給娘娘準備暖爐去。”
於冰豔眼角的餘光的淡淡的掠過站立身旁卻身形一震的小緒子,不易察覺的冷笑勾起。“小緒子還愣在那做什麼?連事都辦不利索了?”
小緒子忙道:“奴才這就給娘娘備轎,娘娘稍等片刻。”
待他離開視線,於冰豔斜眼掃過李嬤嬤,李嬤嬤會意的點頭,退了出去。於冰豔閒閒的撥弄玉扳指,勾起一絲淺笑。
落華軒裡祉容靜靜的看著其羽在紙上塗抹,長其羽五歲的她儼然一副沉穩寧靜的神態,眉宇間滿是恬靜溫和的氣息。待其羽放下筆,她體貼的讓宮女端過水盆,幫她洗去手上的墨汁,一面微笑道:“今兒畫得很好,似模似樣了,下次落筆可別再淘氣,將墨潑的滿紙都是,當心父皇知道了罰你。”
其羽有些不服氣的犟道:“不就浪費些筆墨和紙張麼,父皇才說過,習畫不比讀書,要多多練習,他才不會罰我呢。”
祉容知道因她年幼,父皇跟太后向來寵愛,不欲跟她爭執,只是笑著替她擦手。貞妃的性子沉靜,她自小耳濡目染,也明白生母離世,她不比其羽的驕縱,惟有以長姐的身份督促關心弟弟妹妹,方能按貞妃的心。
祉容專心致志,卻未曾看到背後早已立了身影。她仔細的幫其羽擦拭完畢,輕笑一聲,道:“好了。”這才轉過身,差點撞上沉默不語的於冰豔。
祉容唬了一跳,她知道皇后臥病,毓妃有協理六宮之職不能怠慢,忙拉過身旁的其羽,行禮道:“祉容見過毓母妃。”其羽看到是她,有些不情不願的行禮。
於冰豔似笑非笑,對其羽的態度並未放在心上,反倒親切的拉住祉容的手,問道:“一直聽你父皇說容兒懂事可人,本宮路過落華軒,便想到來看看你,果然跟你父皇說的一樣,叫人看了便喜歡。”
祉容心中忐忑不安,面上勉力笑道:“多謝毓母妃的誇獎。”
其羽在宮裡一直備受寵愛,如今看於冰豔並沒放她在心上,小孩心性不由作祟,忿忿道:“挽綠,我要回宮。”
挽綠本就擔心於冰豔會生事端,起先看到她專心對待祉容,其羽又要回宮,求之不得,於冰豔挑了挑眉,淡笑道:“既然其羽要回宮,挽綠,你可得好好的照顧公主,磕了碰了可就不大好了。”
她說的極慢,聽在挽綠耳朵裡卻是不寒而慄。“奴婢謹尊娘娘吩咐。”
於冰豔不再看她,轉而溫柔的對祉容道:“容兒可願意陪毓母妃在曉暢苑裡走走?外面的氣候可是極好的。”
祉容還沒答話,一旁伺候的晚秋早已白了張臉,忙道:“回毓妃娘娘,貞妃娘娘交代過奴婢,囑咐公主要早早回宮。”
於冰豔沉聲喝道:“本宮跟公主說話,豈容你這個賤婢cha嘴?明霞,給本宮賞她幾個耳括子,看她還敢不敢以下犯上!”
晚秋慌忙跪下道:“娘娘開恩,奴婢並非有意冒犯娘娘,請娘娘開恩,饒恕奴婢。”
祉容變了變臉色,也求饒道:“毓母妃請不要責罰晚秋,她也是關心容兒,生怕容兒回去被母妃責罰,並非有意衝撞毓母妃,請看在容兒求情的份上,饒過她這一遭吧。”
於冰豔意態悠閒的掃了眼顫抖不已的延冬,笑道:“既然是容兒為你求情,本宮就饒了你。容兒是不是也該賣本宮一個人情呢?”
祉容心跳猛然加速,對上於冰豔高深莫測的眼,心中一慌,答道:“容兒能陪毓母妃散步,很是開懷。”
於冰豔笑得暢快。“果然是個懂事乖巧的孩子。”
曉暢苑裡有人工挖鑿的湖,前幾日下雪結了厚厚的冰,因著暖暖的日頭漸漸融化。於冰豔牽著祉容的手沒走幾步,前頭延冬一路飛奔過來,看到祉容安然無恙,鬆了口氣,跟毓妃行過禮後,斟酌道:“毓妃娘娘,奴婢奉皇上旨意要帶公主回錦瑟宮,還請娘娘恕罪。”
於冰豔嘴角笑意加深,似是不以為意道:“既然皇上召見祉容,本宮自然不會跟皇上爭。本宮還道皇上忙著處理政務不便打擾,原來,是在貞姐姐那裡。”
延冬慌忙道:“皇上是有事要找公主。”
於冰豔也不看她,只微笑對祉容道:“改日來毓母妃宮裡坐坐,我給你準備你愛吃的茶點。”
祉容忙謝過,延冬輕輕的呼了口氣,跟在祉容身後,未及轉身,卻聽到於冰豔喚住她。“你叫什麼名字?”
祉容跟晚秋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卻看到延冬使眼色示意她們速速離開。晚秋擔心祉容安危,便拉著祉容回去。剩下延冬神態平靜,跪道:“回娘娘,奴婢名叫延冬。”
於冰豔也不叫她起身,微微咳嗽兩聲,明霞忙遞過帕子,於冰豔手一鬆,帕子隨風落在湖面上。於冰豔微微訝異,扼腕道:“本宮的帕子掉了,那可是本宮心愛之物,可恨明霞不通水性,你可願幫本宮把帕子撿回來?”
她問得很溫柔很輕快,眼神卻像對著落入陷阱的獵物一般。延冬平靜的和她對視許久,忽然起身向著祉容離去的方向遙遙叩拜,方才回道:“奴婢遵命。”聲音若死灰一般寂靜。
於冰豔浮起躊躇滿志的笑意,看她一步步向湖邊走去。
“你說冬兒她……”貞妃失神的退後一步,跌坐在湘妃椅上,神情木然,聲音痛楚,“我不該讓冬兒去,是我害了冬兒,是我害了冬兒。”她撫著胸口,不住的喘息。
“娘娘,娘娘您別這樣。”晚秋啜泣著,眼圈早已哭得通紅,“是奴婢沒用,沒有等延冬一起回來,是奴婢害了她……”
貞妃閉上眼,淚水順著她柔婉的面孔滑進嘴角,淡淡的苦澀。“她若不是我的丫頭,又怎會平白無故的送命?說到底,是我害了她。”她忽然睜開眼,眼神決然,“我要稟告給皇上,我要為冬兒討回公道,我要她一命償一命!”
晚秋驚慌失措,下意識的拉住她,苦苦哀求。“娘娘您不能去,您去了聖上也不會處罰毓妃娘娘啊。”
貞妃反握住她的手,半闔的嘴不停的顫抖。“難道你要我眼睜睜看著冬兒白白送命麼?皇上如果包庇她,不肯治她的罪,我就死在皇上面前!”
“娘娘您不可以這樣,您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公主著想。公主把您當作親生母親,您不能把公主一個人撇下。我們是假傳皇上口諭,才保住了公主,如果您去找皇上,怪罪下來,誰還能保護公主呢?”晚秋死死的拽住她,苦口婆心的勸道。
貞妃被她的話警醒,怔怔的鬆開手,聲音遙遠的如同天際傳來。“我不能去,我去了,冬兒就真的白白的送命了。”
晚秋張了張口,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貞妃一步一步的走到宮門口,紫宸宮彷彿就在她面前。於冰豔張揚恣意的面孔正得意洋洋的向她宣告她的勝利。她慢慢握住自己的手,直到長長的指甲刺破手掌。“冬兒,我一定會保護好容兒跟我自己,不會讓你白白的犧牲。”
“他果然是去了貞妃的宮裡?”於冰豔悠悠的道,“猜中別人的心思也不是一件特別讓人愉悅的事情。”
李嬤嬤眼中閃過一絲銳利。“娘娘,您預備如何處置他?”
“留著吧,今天我砍了貞妃一隻胳膊,足夠她心疼一陣子了。”於冰豔修長的手指極其優雅地放下手中的茶盞,輕笑道,“有些時候,有些人,在一些蠢笨不堪的人的手裡,只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總有用得著他的時候。”
李嬤嬤不語的點頭。
伸出雙手,讓李嬤嬤在狹長的指甲上塗抹明豔緋紅的蔻丹,纖指晶瑩,眼波流轉攝人心魄。李嬤嬤不禁嘆道:“老奴這麼多年,也未見過比娘娘更美的女子。”
於冰豔淡漠的一笑。“這宮裡,從來都不缺美貌的女子,美貌不過是一個君王對自己犒勞的方式。”
“皇上對娘娘聖眷正隆,如今皇后告病,貞妃軟弱,娘娘對皇上終究冷淡了些。”李嬤嬤輕道,“以娘娘的天資,寵冠後宮指日可待。”
於冰豔緩緩的搖頭。“你太小看皇上了,我若像貞妃那樣討好他、順從他,不僅讓他看低了我,看低了我們於家,更會堅定他心中的想法。如今我逆著他,他反倒要討好我們來達到他自己的目的。終究我跟他,誰都不會對誰有感情。”
“娘娘的冷靜老奴自嘆不如,即便是夫人,也斷斷沒有娘娘看得明白。”李嬤嬤輕輕嘆了口氣,道。
於冰豔素來驕傲的臉上閃現過一絲的感傷。“有我孃的前車之鑑,我怎會相信一個帝王會有真情?可悲的是,貞妃永遠都看不透這一點。”
“皇上對貞妃始終都很眷顧。”李嬤嬤皺了皺眉頭道。
“沒有誰的眷顧值得用江山作賭注。”於冰豔淡淡的冷笑,“慢慢地,她會為她的天真付出代價的。”
李嬤嬤不由點頭,忽又想起一事,放心不下。“聽說皇上並不急於召回恪純公主。”
“我爹會有辦法讓景王親自把她送回來的,邊關這麼清苦,別說景王,就連我也會替她心疼,你說,對嗎?”於冰豔鳳目低垂,落在她鮮豔的指甲上。
李嬤嬤不禁笑了。“景王膝下僅有恪純公主一個親人,必然愛如珍寶。”
“所以他顧慮不周的地方我們於家來幫他思量,一定教他滿意。”於冰豔瞳中光華畢現,“我要操心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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