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旅_187、奴隸,還是自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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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旅_187、奴隸,還是自由人?
莫澤和陳思夢因為考驗的完成,離開了這個世界。
但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卻像是一陣由蝴蝶翅膀扇出的微風,將許多原本不會發生的事情,攪了個天翻地覆。
城南的高階會所並不只有被夏快樂毀滅的那一家,事實上,因為城南地處偏遠;上級的視察一般不會來到這種“荒涼而又鳥不拉屎”的地方——他們只是在市中心應付應付就算完成了工作。
而正是如此,民生設施相對不完善的城南郊區,在夜晚或者凌晨,也時有拐賣兒童的現象出現。
不過不知為何,有很多時候哪怕是監控拍到了犯罪嫌疑人的臉龐,甚至已經確認了罪犯的住所。都很難找回丟失的孩童。
好像,這些孩子都在人販子手上人間消失了一樣。
聽起來和城南鱗次櫛比的高階會所沒什麼關係?祕密依舊隱藏在會所的內部。
淺之泆,男,五歲就被人販賣到了這家高階會所之中;起初,他並沒有受到什麼虐待,只是被關在一間小屋裡,電視一直開著。並且只有一個地方新聞臺。
當兩個星期後,新聞上出現自己母親那張絕望的臉,和警察惋惜的表情後,屬於淺之泆的噩夢才真正開始。
警察說沒有任何線索,其實並沒有錯。因為在他們當中,已經有人被大筆的金錢買通,大部分人都在努力的偵查,想要幫悲痛欲絕的母親找回她的孩子。但就是有人在利益的驅使下,將同僚辛苦整理的線索與與證據毀於一旦。
之後的八年時間,僅有十三歲的淺之泆失去了同齡人該有的單純天真;他的內心早已一片死灰,對那些性別與自己一樣的成年人,充滿了敵視與畏懼。
會發生這樣的變化很正常——他的身份,因為他小時候就楚楚動人的可愛面容。人販子和會所真正的主人,早早的將他的未來鋪平了道路。
成為打通關節與疏通關係時,必要的人形寵物。
也就是說淺之泆除了要學會卑躬屈膝、趨炎附勢,還需要在自己的“主人”有所需要時,獻上自己的全部。
而一個十三歲的小孩怎麼會懂這些?這也正是會所裡的人,將要教他的。
十歲之前,將懵懂無知的淺之泆交給專業的地下**師。這些見不得光的職業,有很多都是心理變態的恐怖存在。對於沒有發育成熟的可愛小孩,更是會爆發出就連成年人都難以接受的“興致”。
皮鞭、囚禁、捆綁、化學藥劑。這些更像是嚴刑拷打時才會使用的工具,全數用在了淺之泆和四個與他一樣悲慘的小孩身上。
五年後,當淺之泆撐著不堪重負,與被**的**不堪的殘**體回到會所之中時,與他一起在黑暗中互相舔舐傷口的其他四個孩童,已經被送到了各自的主人手中。
聽說,那兩個小女孩已經找到機會偷偷的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確實,在經歷了將近五年的不間斷折磨後,哪怕是心智再堅強的硬漢,也會屈服在那些怪物的**威之下。何況,他們還只是孩子。
淺之泆也曾經幻想過有一天,無數身穿警服的人,衝入關押自己的房間,將自己救出,並且
還到自己母親的手中。
可是,這樣的幻想,在十一歲那年,徹底破滅。
那是一次由十五歲的奴隸們企圖逃脫的暴動之後,會所最強壯的男人當場強暴了帶頭的少年和少女,並且得意的大笑道:“你們這些老鼠!就算跑出去又能如何!警察也救不了你們!看見我抓著的這兩個人了沒?就算我殺了他們!也不會有人那我怎樣!老子上頭有人!”
那一天,是淺之泆第一次見到屍體;也是他第一次發現,原來童話里正義總會戰勝邪惡,這一條被無數書籍證明過的鐵律,不適用於自己。
他過早的明白了正義屬於勝利者與陰謀的真正含義。
不過,如果他的計策能夠成功,那他之前做的一切也不能成為陰謀,而是為了解脫自己的正義行為。
時間又過了兩年,在這兩年裡,淺之泆表現得要比一隻真正的狗還要聽話。用那些人販子和看守的話說,這是一個好苗子,是個天生做奴隸的料!
因為,狗有的時候還會犯脾氣,而淺之泆,真正的做到了打不還口,罵不還手。哪怕是喝的醉醺醺的守衛,打算在他的身上發洩自己多餘的慾望,淺之泆也是用並不適合做這種事情的身體,滿足一個又一個的變態。
他已經明白,自己的命很不值錢,但是,在死之前,一定要拖上幾個混蛋,和自己一起下地獄!
上帝?佛祖?真主?當集訓時的電視上播放宗教式的洗腦內容時,淺之泆總會將不屑與冷漠深藏心中。
神算什麼?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夥伴!
那個叫做上帝的,明明自己都被釘在了十字架上,卻還要大言不慚的說什麼這是在贖罪。哦!那您可真是偉大!
那個頭頂一堆花捲的所謂佛祖,你又是個什麼貨色?普度眾生,殺生者要下地獄?那看起來,要陪著自己下地獄的人還真多!
真主……哼哼!不過就是一個重男輕女的老色鬼罷了!我倒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信你這種白痴!
在這兩年的時間裡,淺之泆也準備了不少,可以用來反抗的武器。
一把長了白毛的金屬勺子,是趁守衛喝醉的時候從飯盤裡偷偷藏在枕頭裡的。
一段半米長的結實木板,上面還保留著自己乾涸的口水痕跡與夾雜其中的血痕。
還有一支最符合武器這個詞的,尖利的廢棄鋼筆。
但是,漸漸地,淺之泆發現了一些不對。
那是十月份的時候,不少的守衛都出現了感冒發燒的症狀,更有些,在集訓的時候,直接混到在炙熱的陽光下。
他們就算是死光了,淺之泆也不會有任何悲傷的感覺,但一股濃濃的不詳感覺,一直籠罩著淺之泆的心頭。
不應該是中暑,因為就連每天都呆在房間裡的小孩們,有的也出現了類似的症狀。
一直被關在會所之中,連新聞也不被允許觀看的淺之泆,並不知道外界已經出現了喪屍這種可怕的生物。這種為了讓奴隸們與社會脫節,最終離不開人販與主人的做法,恰好讓淺之泆不知道這些守衛是怎麼回事,自然不會像是普通人對喪屍那樣畏懼。
而且,那些已經在會所被**的不知道什麼是反抗,反倒愛上了**師的一批人,在感冒發燒之後,也開始肆意妄為起來。
他們用拳頭,用腳,甚至用牙,攻擊每一個敢於碰到他們身體的生物或者東西。看上去就好像是一隻只的瘋狗。
就連平時最為凶狠的,每個人都不願意招惹的人販頭子,也會被他們按在地上,瘋狂的啃咬。
這已經不是調情方面的咬,而是猛獸攻擊獵物的噬咬與獵殺。
那天,他們活活咬死了三個守衛,把那個最強壯的人販頭子咬的失血昏迷。
淺之泆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他覺得,這是自己逃離這裡的最佳機會。
但就算變成了這樣,淺之泆依舊沒有衝動的直接逃跑。如果功虧一簣,那可能以後自己都可能不會再有如此寬鬆的看守。
然而,到了二十多號的早上,會所的電突然斷了。這種突然的變化,讓淺之泆敏銳的感覺到了世界的變化,當即將自己藏起的鋼筆與已經磨利的金屬湯勺藏在身上,隨時準備離開這個地獄般的地方。
聽他們說,那個一直罩著他們的、所謂的上頭的人,已經死了。
這無疑是一個好訊息,但隨之而來的,是寒冬的來襲。
雪花開始在窗外飄落,淺之泆前幾年也有看過這種美麗的自然現象。
只是,今年的雪,來的更早,意義也格外不同。
他原本就計劃著逃出這個地獄之後,以最引人注目的方式殺死自己,讓自己身上的舊傷,成為顯眼的引路牌,將這個會所裡發生的一切公之於眾。
下雪,那身穿單薄的自己,如果凍死在道路上的話,應該會成為轟動社會的大新聞吧!
十二月的一天,莫名其妙的在兩個小時都沒有聽見守衛從走廊經過的聲音之後,淺之泆握緊了可以當做刀子使用的鐵勺,輕輕的打開了居然連鎖都沒上的房間門。
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走廊,卻瀰漫著一股淺淺的腥味。
“哈……”冷的撥出一口白氣,淺之泆大步的衝到走廊的窗邊,看著兩層樓下已經堆到一樓視窗的厚軟雪堆,罕見的露出了小孩應該有的開心笑容,拉開滿是冰霜的窗戶,附身從視窗跳下。
這裡是二樓,原本下面就有一層厚厚的枯草,淺之泆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所邊上會有這些東西。不過既然可以成為自己逃脫的捷徑,那何必去在意它存在的理由呢?
而且現在還有雪堆,原來就不用擔心受傷的高度,更是讓淺之泆毫無擔心的翻身跳進了距離二樓視窗三米多高的冰冷雪堆。
“嘩啦!”柔軟的聲音,讓淺之泆幾乎忍不住眼淚的決堤,一邊笑一邊哭的撥開面前冰冷的雪,看著頭頂灰暗的天與寬廣無人的街道,開心的大喊了起來。
沒有內容,只是單純的,用清脆的孩童聲音發出的愉悅叫聲。
他不知道可以說什麼,只知道終於離開那個狹小房間的自己,由心底感到興奮與快樂。
而且,會所裡沒有一個人出來追自己,保安亭裡也看不見人影。
難道,自己真的,逃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