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穿越之旅_183、我是誰?

穿越之旅_183、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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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旅_183、我是誰?

軍事保護區,住進了軍方統一安排的房間裡,眾人原本還在等著莫澤回來,卻發現直到天黑,都沒有看見莫澤從血清注射處走出。

他們看見了軍方的行動,卻沒有想到裹屍袋裡裝著莫澤和陳思夢。在保護區裡,因為病毒的原因而死亡的人很多,同樣的,來來回回的裹屍袋也經常出現在民眾面前。

軍方想要用這種方式,告訴所有人現在的世界已經發生了變化,不再是曾經的美好世界。

在小區樓上,姚萍還看見了那架曾經幫過自己和學生們衝出喪屍包圍的武裝直升機。機身滿是血跡,此時正在停機坪上用消毒液沖洗。

蘭子健坐在房間裡,有些懊悔的看著保護區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與不遠處出現的屍潮。

“我們不應該來這裡的!那個市長明顯對莫澤和陳思夢有很大的意見。估計莫澤他們現在已經被陷害了。下一批輪到的,很有可能是我們啊!”

“那我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彭姐姐,你應該認識一些人吧?”千秋雪抱著她那把從車裡順來的鐮刀,若有所思的看著面前寫滿了暫住區注意事項的白紙,一隻手握鐮,一隻手握筆的在上面寫出了兩個計劃。

“第一個辦法,就是和莫澤說的一樣,我們要先造勢,讓整個保護區的人都知道我們才是正義的。就算那個市長動手,也要估量估量。如果可以的話,還可以讓軍方保護我們!”

“第二,就是我們去暗殺了那個市長。蘭子健你有槍,讓彭姐姐去探聽市長的位置,她作為市長原來的情婦,應該不會被當做主要目標針對。找到了他的位置之後,蘭子健你一發子彈把他幹掉,我們……”

就在千秋雪分析的頭頭是道時,蘭子健猛地搖起了頭,手裡握著和千秋雪的鐮刀一起帶回來的手槍,認真的糾正道:“你不清楚,這些軍人不是喪屍,他們分辨槍聲的能力絕對要比喪屍強。而且一旦在軍區裡聽見槍聲,你覺得我們還有的走嗎?”

手指穿在手槍的扳機護圈裡點了點桌面,看了半天千秋雪寫出的第一套方案,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對了!還記得帶我們走的那個軍人嗎!那個有北方口音的那個!軍隊已經把所有還在城市裡的軍人救回來了,如果他還活著,應該能夠保護我們。至於那個市長,沒有必要的話就不動他了吧,畢竟他在這個軍區裡應該還有勢力。”

“可是莫澤和陳思夢呢?我們能坐在保護區裡,完全是因為他們啊!難道不想辦法救救他們嗎?”彭茹芸緊皺眉頭,兔子似得大眼睛滿是不捨,看樣子還在擔心突然消失不見的莫澤和陳思夢。

從剛才就一直沉默的姚萍突然從窗邊走了過來,表情有些莫名的開口道:“我好像,能感覺到莫澤在哪……我覺得我應該能找到他!”

一夜很快過去了,在第二天早上,姚萍孤身一人離開軍區時,其他人也開始實行尋求老兵注意的計劃。

蘭子健一直呆在軍事禁區的黃線外,努力的揮舞著一張我需要幫助的牌子,還可以把自己弄得慘兮兮的。身上昨

天才配發的棉袍就好像是被埋在地下又挖了出來一樣,根本看不出這個人是昨天下午剛進入保護區的倖存者。

千秋雪和彭茹芸也開始在平民之間散發關於市長與文思遠的罪行與惡名,有些是事實,有的則是子虛烏有的編造結果。

千秋雪曾經被文思遠綁架過,所以死在她口中的文思遠,就變成了一個喜歡虐殺少女的變態。還喜歡把無辜的幼年捆綁起來後,扔到急速行駛的車輛之前,看著他被壓死來獲得快感。

儘管駭人聽聞,但如果傳播者是一個看上去剛從生死線逃出來的少女,那可信度就高了不少。

彭茹芸也在做同樣的事情,不過她是在傳播關於原來市長的負面新聞。作為他包養的情婦,彭茹芸還是知道很多內幕的。就光是他把自己從學校用手段弄出來的這一件事情,就足夠讓他被雙規好幾次;何況他還涉嫌販毒與受賄行賄!

老百姓的內心大多受“官字下面兩張口”的俗語影響,面對政府官員的負面新聞,幾乎是不加思索的就相信了說的有頭有臉的彭茹芸。

誰叫她長得人美音甜,怎麼看都不像是會騙人的那種型別呢!

市區,市重點高中後的公園裡,一顆樹枝明顯被重物壓住的大樹突然發出稀里嘩啦的聲響。一對滿是疑惑與思考的血色眼眸透過枝葉透出淡淡的紅光,硬化泛白的手臂也逐漸劈開了韌性極強的樹枝,讓被夾在其中的人普通一聲掉在了樹下。

被斬斷的樹枝距離地面還有七八米,按理來說,落地的那人就算沒有受傷,也應該會感到腿腳痠麻才是。可偏偏他在落地後,連抖都沒抖一下,就緩緩的挺直了身軀,彷彿剛剛吃完東西的蟒蛇,看著都令人膽顫的活動起了自己的上下顎。

鋒利昂長的犬齒說明他絕對不屬於人類,但看那修長的身體與陽光帥氣的面龐,哪怕他不是個人,也會有不少女性甚至男性向他表示愛意。

似乎剛才是在樹上沉睡了一夜,此時終於醒了過來一樣,從樹上掉下的青年顯得很迷惑。看著自己異化右臂的表情也不是驚恐,而是若有所思。

他的腦海裡出現了很多不屬於他自己的記憶,比如說一個渾身裹滿漆黑硬殼,雙手都變得如刀鋒利的青年,在許多從沒見過的怪物之間馳騁;又或者是一個戴著棕黑兜帽的冷漠男人,握著手機深思熟慮。

這些畫面很清楚,就好像是親身經歷一樣;但青年同樣很清楚——自己絕對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也沒有看見過。

而且,似乎總有另一個神奇的聲音,在腦海裡迴盪。雖然那個聲音很小,卻顯得不容忽視。

好像是一個聽話學生在上課分神時,老師發出的輕聲咳嗽。這個聲音很小,可能都不會被捕捉到,可對於那個開小差的同學來說,這聲咳嗽,宛如響雷。

青年感覺自己就像是那個開小差的學生,腦海裡那個細微的聲音,就是老師提醒意味十足的輕咳。

聲音很飄渺,更像是直接傳到自己記憶裡,而不是透過耳朵聽到,經過神經處理後才進入大腦的普通

音調。

它試圖告訴自己,有一個對自己相當重要的人,需要自己去救;他將是自己的神,自己的主人。

多麼奇怪,現在我連自己叫什麼名字都想不起來,卻還能知道自己多出了一個叫做莫澤的主人?

青年自嘲的笑了笑,準備忽視那個腦海裡感覺應該是幻聽的聲音,卻感覺到腳下踩到了一塊堅硬的塑膠製品。

那是一張學生的銘牌,上面的照片處沾了血;血跡下,是一個表情僵硬的青年。但儘管如此,將它撿起的青年卻突然感覺有兩個瘋狂的傢伙在自己耳邊尖叫一般,那混亂刺耳的耳鳴聲,讓青年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沒錯,這是我的校章!

校章……是什麼?我原來叫做夏快樂嗎?

莫澤,又是誰?我為什麼想要叫他主人?

我原來又是誰?那走過來的東西,又是什麼?

面對兩隻從遠處運動器材上摔落,又掙扎著站起身衝向自己的喪屍,夏快樂還沒做好攻擊的準備,還保持在擬化狀態下的手臂就已經自發的揮出;輕鬆的將兩隻喪屍的頭顱斬下後,面對那兩個表情猙獰的骯髒頭顱,夏快樂疑惑的看向映出自己面容的刀刃,喃喃自語的看向了南方。

他救了我?他救了我……他救了我。

他救了我!

腦海裡因為兩種不同外來物種爭鬥而混亂的記憶瞬間清醒,能夠讓自己感到無比強大的那一方獲得了勝利。而原本雜亂無章的記憶畫面,也開始按照發生的順序重新排列。

在病毒的作用下,記憶裡莫澤的形象突然高大了許多,他擋在喪屍面前,讓自己和其他學生先走的畫面,也讓夏快樂將牙齒咬在了一起。

至於為什麼夏快樂會被掛在樹梢上,病毒擅自刪除了這對自己母體不利的資訊,在原本就對莫澤有好感的夏快樂身體內,創造出了一個毫無瑕疵的莫澤形象。

而現在,夏快樂能清楚的感覺到身體裡傳來的衝動。這股衝動一直讓自己朝著城南的方向看去,好像那邊與其他地方無異的天空,有什麼更加吸引人的東西。

似乎,那個叫做莫澤的人,現在就在那裡,而且,很危險。

奇怪,我為什麼會知道他在哪?我又為什麼會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救他?

我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

夏快樂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比如說每個人都有的父母與親人,但夏快樂無論如何都無法在腦海裡找到這些人的記憶。

他只知道這些詞的意思與概念,卻始終無法將自己與這些詞的意思聯絡在一起。

就好像,他突然從一個家庭幸福的孩子,變成了剛出生就被拋棄的孤兒。

現在的夏快樂,腦子裡只剩下莫澤處在危險之中,需要前去急救的重要資訊存在。然而,夏快樂卻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對一個剛見了幾面的陌生人有如此的好感?

而且,自己的手為什麼會變成類似劍的武器?

也許,只要救了莫澤,一切就會揭曉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