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旅_182、仇恨值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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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旅_182、仇恨值MAX
在身體的解毒器官重新恢復工作之後,莫澤很快的就感覺到了頭暈目眩的難受感覺。一股再熟悉不過的血腥與腐臭,也順著嗅覺神經傳遞到了自己的腦海裡。
眼前是一座巨大的牢籠。二指粗的金屬圍欄連線了地面與頂棚。只能勉強塞進一隻手的狹窄縫隙,讓任何一個想要從囚籠裡脫身的人都只能打消那種無稽的想法。
在囚籠接近正中央的地方,是一個明顯人為砸出來的大洞。圍著一圈的金屬倒刺。五米的高度也是一個讓囚籠中生物難以逾越的距離,就算喪屍能夠跳那麼高,那一圈鋒利的倒刺也足以阻擋它們的逃脫。
何況牢籠裡只有一隻看上去餓了許久的普通喪屍,正撿起地上被同類吃剩的殘肢,一塊塊的塞進自己的肚子。
這裡的人應該都注射了疫苗和血清,否則不會有哪個腦子有問題的傢伙會養喪屍來玩。
抬著莫澤的大鬍子是第一個發現莫澤醒過來的人,他話嘮的性格讓他忍不住對著莫澤幸災樂禍起來:“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惹到上面的人,讓你這種更適合兔爺的傢伙來這種地方,但只要來了,就別想走了。看見那洞了沒,明天你就是從那扔進去,喂喪屍的。”
“哦?”被人用繩子綁起來然後提著走的感覺很新奇,在看見了旁邊同樣安然無事的陳思夢後,莫澤也就平靜的問道:“那你們呢?在這裡看著?”
“誒?你小子有意思啊!”大鬍子突然感覺新奇的笑了起來,用力的抓住繩子晃了幾下,奇怪的回頭問到:“你居然不怕?之前那十幾個男人連話都不會說了,也就你還能這麼鎮定。不會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如果不是特殊原因,明天你們是把我扔進去吃喪屍的。”笑著搖了搖頭,莫澤用胳膊感覺了一下自己長袍口袋裡的東西,手機還在,刀不見了。
“主人,現在怎麼辦?”陳思夢的聲音從腦海中傳出,瞟向陳思夢的方向,他還在假裝昏迷。
“如果他們只是把我們和喪屍關到一起,那會非常有趣。不過我覺得文思遠那傢伙肯定會再給我找點么蛾子出來……”
莫澤猜的很對,文思遠確實沒有閒著——王傑要求的讓他們承受自己痛苦的一百倍,他可還是記得清楚。
他在兩個帶槍男人的保護下,跑到附近的飯店裡帶了一籠子餓的發狂的蝮蛇回來。他聽說軍方早在喪屍出現以前就預料到了這種怪物的出現,還有研究說它們會在吃了其他的生物後,發生類似的變異。
如果今晚讓喪屍把這些蛇吃了,它們明天會不會變成其他的樣子,把那兩人活活咬死呢?
當然,這一籠蛇,還是得先孝敬了那個長得跟一隻大老鼠似的楊哥。
那晚上,廚房傳來了蛇羹的香味,至於剝下來的蛇皮和內臟,都扔進了關著喪屍的籠子裡。
而十多顆猙獰的蛇頭,則是被姚萍帶回了自己的車上,用以前學過的方法,取了整整一酒盅的淡黃毒液,用注射瓶裝好之後,帶在了身上。
莫澤和陳思夢沒有
被關起來,只是綁在了一根鐵桿上。看起來是用來建造倒刺的邊角料。
房間裡沒有鍾,沒有燈,只有一支蠟燭。
莫澤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只知道這裡的地形很複雜,一個房間連一個房間,走廊和樓梯口也是犬牙交錯的詭異形狀。如果不是安排的人刻意為之,就是畫圖紙的人沒帶腦子。
莫澤和陳思夢都很餓,陳思夢剛才也找機會在路過的凸起上劃破了自己的腿,身體裡因為沒有擬化而積攢的毒素與部分血液就在那一刻全數流出。
這大概也是文思遠拿著一支針管和一瓶注射液走到莫澤面前時,會感覺驚訝的原因。
“晚上好。”見兩人已經醒來,不再需要自己的解毒劑,文思遠呵呵的笑了一會,才近乎痴迷的伸手撫上了莫澤的臉頰:“多麼美的表情啊……明天,你可一定要活下來。這樣,我既能完成上面交給我的任務,也能得到你。”
斜著眼睛,就是不用正眼看文思遠的莫澤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這傢伙是不是變態啊,自己唯一的一次與他見面,就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的那一次,他現在反而在這裡**?
明天我當然要活下去,不過那管你什麼事?而且,我的刀呢!
雖然只是一把原型體擬化出的普通刀具,莫澤還是緊張起來的瞥向文思遠,在被他臉上的甜蜜表情噁心到了之後,大聲的問道:“我的那把刀呢?”
“刀?在我的車裡啊,那可是讓我看上你的東西,我怎麼能讓它不見呢?”
莫澤的眼睛終於不再看向別處,而是認真的瞪住了文思遠帶著愛意的雙眼,無不嫌惡的罵道:“別在這胡說八道!那把刀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你要是再胡說!”
“你殺了我啊?”輕聲笑了起來,文思遠像是一個對自己獵物瞭如指掌的獵人,輕輕用手背扇了扇莫澤的臉,起身拿起了固定在牆上的白色蠟燭,愉悅的笑道:“那我就讓你下手的時候,更痛快吧!”
蠟燭的頭因為燭火的原因積攢了一窪滾燙的燭油,此時被拿到了莫澤面前的時候,還在輕輕的顫動。
隱約有些不祥預感的莫澤死盯著文思遠手裡蠟燭搖曳的火苗,語氣都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急促的質問道:“你想幹什麼!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不然你死的絕對要比你想象的還要痛苦!”
“哦,那我真的好怕啊!”完全把莫澤的話當做了不可能實現的威脅,文思遠冷笑著繞到了陳思夢面前,看著那張透著單純的可愛臉龐,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你和這個男孩的關係這麼好,那就讓他來替你受苦吧!”
“呆死萌!用擬化!別想那麼多!”已經明白可能會發生什麼的莫澤也顧不上可能沒死的冷言會受到海利斯的毒手。如果冷言確實活著,以他的精明與狠辣,怎麼會那麼容易死。
可如果陳思夢不反抗,他很有可能會被文思遠玩殘!視線的餘光清楚的看見文思遠手中的蠟燭停在了陳思夢的眼睛上,那麼滾燙的蠟油哪怕是陳思夢合上眼皮,也肯定會因為溫度把
脆弱的眼珠燙傷。
何況,文思遠的左手明顯已經伸出,輕鬆的掰開了陳思夢的眼皮,有些惋惜的咂舌道:“多麼好看的貓眼啊,就這麼毀了還真是心疼呢!”
說是這麼說著,文思遠卻輕輕的傾斜了蠟燭的角度,讓炙熱的蠟油可以像是眼藥水那樣,精準的滴進陳思夢的眼睛。
從莫澤的角度看不見詳細的情況,但在文思遠做出斜手動作時,莫澤的手臂已經逐漸膨脹了起來。
“主人,不要這麼做。”在莫澤的意識空間裡,陳思夢傳遞過來的資訊顯得很平靜:“如果冷言因為我的擬化而被害死的話,我會很傷心的。一隻眼睛而已,我不疼。”
乖巧的感覺讓莫澤催動病毒的動作頓了頓,鼻子就已經聞見了淡淡的糊臭味,還有滋滋啦啦的冷卻聲音。
陳思夢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他就好像是一具屍體,還完好的另一隻眼睛,冷漠的盯著文思遠瘋狂的表情,嘴脣甚至還開始緩緩的上翹。
“看吧,我說過根本不疼的,我也會關閉疼痛神經節點哦!艾利克斯第一個教的人可是我!”陳思夢用腦電波發來的資訊依舊帶著他習慣性的上翹音調,但這讓莫澤聽著非常的難受,就連一向喜歡在這種情況吵嚷的源都破天荒的安靜了下去。
陳思夢的右眼已經顯得暗沉,脆弱的角膜上覆蓋了厚厚一層白色的蠟油,可陳思夢的表現讓文思遠非常不滿。他原本想要聽見的,是莫澤為他的求情和陳思夢的尖叫。
可是兩者都沒有,莫澤給他的,除了臉上陰鷙的眼神和下拉的脣角組成的狠辣表情,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陳思夢的嘴從剛才到現在都是自然合上,既沒有尖叫的大張,也沒有因為疼痛而抿緊。至始至終,都是一副事不相干的無謂表情。
好像自己剛才燙瞎的不是他的眼睛,而只是不小心把蠟油滴到了他的指甲上一樣。
感覺,他表現的就好像是樓下籠子裡關著的喪屍,不知道恐懼為何物,也感覺不到疼痛。他那隻剩下的眼睛裡,除了淡漠的殺意,文思遠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感情。
“哈……哈……你們……”感覺周圍空氣都變得陰森起來的文思遠深吸了一口氣,終於不再發出粗重得彷彿瀕死的喘息。用力的嚥下嘴裡發酸的唾液,文思遠看了一眼手裡依舊燃燒的蠟燭,努力的將自己擺在勝利者的位置上,想要像是在軍區時那樣,得意的露出微笑。
卻發現,臉上的肌肉似乎不聽自己的使喚,除了能夠感覺到頭頂的抬頭紋一直隨著表情的動作顫動,自己的嘴脣一直好像被霜打過的闊葉菜,雷打不動的垂著嘴角。
好像作為施暴者的自己才是失敗的那一方。
不!這不應該!明天!等到明天!這兩個人都會死的!我只要把我最後的事情做完就行了!
這樣想著的文思遠,就好像是一個終於在受到了過多挫折打擊後找到安慰方法的小孩,帶著一縷擠出的慘笑,轉身帶著蠟燭離開了漸暗的樓層,只留下互相關心的莫澤和陳思夢在黑暗中發出悉悉索索的細小響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