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旅_102、冷言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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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旅_102、冷言的處境
羅馬鬥獸場,下層密室。
許可權等級:低;與上層稱得上殘垣斷壁的鬥獸場不同,僅僅隔了一層地面的地下密室,有的是不同的精緻裝飾。淺藍色的熒光燈順著入口一直延伸到走廊的盡頭,在發電廠幾乎完全停止工作的情況下,能夠供應起這種明顯沒有節能設計的壁燈,恰巧反映出了那些自稱騎士的傢伙們,擁有何等強大的背景勢力。
如果真由他們所說的,這是第一文明的幫助,也許,加入他們,真的不錯。
這樣的想法在幾個月的時間裡已經出現了好幾次,每次都讓冷言感覺到腦海中有不同的聲音出來制止,讓這個想法還沒等影響到判斷,就直接消失於腦海之中。
也許是第二人格?自己也要和莫澤一樣了嗎?
嘴角罕見的掛上了帶著喜意的笑,冷言推開面前兩個人高馬大的白種人,目不斜視的走進了被命令去的房間。
在鬥獸場下的密室中待了許久的冷言已經感覺自己的審美快疲勞了——每個人都身穿同樣的白色長袍,而且,臉上的表情都是生人勿進的高傲樣子。
哪怕是那種被當做垃圾一般拋棄的高大白袍人,在密室中也是傲氣十足。這讓冷言忍不住的鄙視他們,你們這樣,是要裝給誰看?到了瀕死關頭,還不是成為上級毫不猶豫拋棄的累贅?
乾脆的程度,比自己甩開莫澤還有過之而無不及。沒有領導者的命,就不要總是擺出一副領導的樣子,倒黴的,總會是你們的。
“嘶……”吃痛的在跨過門口時捂住了自己的頭,鑽心的疼痛讓冷言繃緊了臉,不動聲色的走到了屬於自己的座位上。
來到這裡的第三天,就總是聽見另外一個奇怪的聲音,清脆、悅耳,但模糊不清。而且,只要自己一想到關於莫澤的負面資訊,頭就會開始出現陣痛。
作為一個擁有快速恢復能力的原型體,冷言並不相信這是病理性的頭痛。哪怕沒有莫澤那麼豐富的醫療知識,也能猜出這是心理暗示作用下的頭痛。
半趴在桌上,猜測著待會來的人可能會講些些什麼。不過,最近也聽了夠多的,類似於洗腦傳銷的東西,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目的,誰會聽他們講課。
自己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可是老師都不敢管的不良少年。
科科科的低笑了起來,冷言抹了一把身前明明是石頭,卻有金屬光滑質感“課桌”,把身後的黑灰色兜帽戴在了頭上。
和莫澤曾經穿的款式一樣,冷言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才會擬化出這樣的一件衣服,只知道,一天早晨起床後,自然而然的就出現在了自己身上。
哼,如果不是知道莫澤絕對不可能來找自己的話,冷言都要以為是莫澤給自己的驚喜。不過想想也是,如果自己被莫澤說了絕交,還順便捅了一刀,肯定是老死不相往來,怎麼可能不遠萬里的從華夏跨越半個地球來
羅馬找自己?
“嘿,華夏來的小個子,聽說你是背叛朋友才來的?”兩個冷言壓根不認識的高大白袍人站到了冷言的桌邊,語氣嘲諷的疑問道:“是不是因為他要和你爭搶得到第一文明教育的資格,才被你拋棄的啊?”
“離開我的視線。”如果讓莫澤知道,還不知道這兩個自以為是的傢伙要怎麼想。和自己爭搶來到這裡的資格?從另一個層面來說,他來這裡的資格確實因為自己才被抹去的。
只不過,他應該會因為這個開心才對,而不會因為這件事記恨自己。
“哦?你倒是很囂張啊?聽說,你被我們的上層按在牆上動彈不得?你說我們能不能啊?”咔吧咔吧的聲響在耳邊出現,示威似的攥拳讓冷言淡漠的抬了抬眼皮,手掌由下而上的一翻,猛地把兩個還在“示威”的白袍人扔到了剛走進教室的導師面前,據說是一位騎士團長。
“漫遊,你這是什麼意思?”莊嚴導師的扶起兩位已經斷了氣的白袍人,警示意味十足的看向了完全不當回事的冷言。
懶散的瞥了一眼口鼻出血,胸腔凹陷的屍體,冷言活動了幾下手指,姿勢冷漠的交疊在了一起。
“我是繼承者,而他們,只是螻蟻都不如的消耗品。只要有一個繼承者,哪怕用幾百個他們來換,也是值得的,我記得很清楚。”猖狂的話,引起了密室裡其他人的憤慨,但礙於導師的威嚴與冷言的暴戾,都只敢用幾乎噴出怒火的目光死盯冷言。
相反的,導師的眼睛一亮,低聲的吩咐了門口的侍者幾句,和藹的朝冷言擺了擺手:“你說的對,他們只是不長眼睛的螻蟻,只要你願意,想殺幾個都行,只不過,你需要配合我們對於第一文明的迎接。”
“哼,看心情。”拉低帽簷趴在了桌子上,幾乎每天都是這麼度過的冷言埋在了自己的臂彎裡,閉上了眼睛。
聽課,有兩種含義,坐在課堂裡睡覺,也算是聽課的一種。畢竟,如果不聽,可能還睡不著。
原本打算像是平時一樣的睡過去,卻沒想到聽見了導師略帶了一絲興奮與慶幸的聲音,那不同於平時的語氣讓冷言有了一點興趣的抬起了頭,想要看看導師是在為什麼樣的事情興奮。
在聽了十幾分鐘沒有任何實際作用的廢話後,在周圍那些白袍人興奮的掌聲裡,冷言終於聽見了導師那一番話的重點:“我們有一位新的成員,他同樣是以為傳承者,和漫遊一樣,是來自華夏的年輕成員!”
轉身在藍色的光屏上書寫新人的姓名與代稱,靠記憶傳輸給自己帶來的便利,讓冷言能夠看懂那飄逸的英文字型,而秀才這個代號,也讓冷言不免對這個組織對華夏的瞭解無話可說。
像是自己這種行為難以預測,做事詭異隨心的,代號就是漫遊。如果是秀才,會不會是一個白面書生?
而且,華夏人?算是老鄉嗎?輕
聲笑了的冷言也好奇的瞥向了門口,除了看見雪白的衣襬以外,看不到任何其他可以說明新人身份的東西。
抬眼看向黑板,冷言突然愣在了那裡。
導師用的是英文,而在書寫名字時,出現的拼音,是MO。
莫?莫澤真的來了嗎?不……不會吧?
MO……MO……幾乎難以壓抑內心的激動與興奮,如果不是導師再三強調並且警告所有人秩序的重要性,冷言早已衝出教室,看看那白色衣襬的主人到底是誰。
莫澤很少穿白色衣服,但他的衣櫃裡,冷言清楚的記得有一件雪白的純棉套頭衫,如果真的是莫澤……
冷言設想了無數的場景,唯獨沒有想過,莫澤會透過這種方式重新出現。
“MO,MO,ZE!ZE!”自己都不知道在激動些什麼的冷言緊緊盯著導師的筆跡,明明只是一畫的Z,卻變成了一豎,而隨後出現的B,也讓冷言彷彿被澆了一盆冷水似得靠回了椅背。
也是,自己到底在想什麼?絕交是自己說的,刀也是自己捅的,如果莫澤真的會出現在這,那才不可能是自己認識的莫澤吧。
只不過,心裡這種難受的感覺,又是為什麼!
“墨白,這是你們一位新的學徒。”導師轉過身,還沒等說些其他的什麼,冷言就聽見門口傳來一聲清脆驕橫的女聲,一個矮小的身影,也從門前的階梯上蹦了出來,看上去,頂多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
“我才不是學徒,像你們這些蠢得要死的傢伙,怎麼比得上我這個傳承者!哼!”
瓜子臉帶一點嬰兒肥,杏仁眼很細的眉毛微微上揚,翹鼻樑下的嘴脣有些慘白,不過那驕傲的弧度彌補了這一點小小的缺陷。怎麼說呢,很可愛的一個小女孩,但不是冷言的菜。
看在同時華夏人的份上,以後罩著點吧,自己怎麼也是在這裡呆了幾個月的老油條,對於這裡的人情世故,倒也還懂一些。
被打斷的導師沒見出有什麼尷尬或者不滿,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看樣子竟是默認了少女對於密室中其他人的看法。
一群蠢得要死的傢伙……呵呵~她有苦日子過了。
幸災樂禍的看著少女在簡單的自我介紹後走向座位,那半路還被兩個白袍人使壞絆了一下。也就是導師還在,沒有做的過火,否則按照冷言對於這些黑袍人的印象,可能下一次,就不光是絆一步這麼簡單了。
在無聊的生活中,冷言似乎看到了一絲有趣的亮光逐漸在黑暗中亮起,反正,要比天天聽導師大講第一文明的璀璨與至尊無上要有趣的多。
閱人無數的導師當然也看出了墨白的處境因為那一句毫無尊重可言的話,有些尷尬。視線瞥向了剛把視線收回的冷言,暗示的在腰間招了招手。
叫自己上去?冷言呆了一下,隨後明白了導師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