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穿越之旅_101、黑化,這才是黑化!

穿越之旅_101、黑化,這才是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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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旅_101、黑化,這才是黑化!

老人的記憶,清楚的說明了一切。和平時期,他只是一個迷信神明的普通香客,每天負責上香與祈禱,也會希望神明能夠聽見自己的呼喊,幫助自己脫離苦海,至少,要生活的更好一些。

而這些迷信(注意,不是信仰)宗教的人,因為把重心完全放在了虛無的神上,而忽略了家人與自己的生活。這個老人的日子過得很悽慘,在家人離去,工作丟失,飢寒交迫的時候,老人想的不是改變,而是……

為什麼我有這麼赤誠的信仰之心!卻沒有一個神能夠給予我幫助?!難道作為神!你們不應該體恤信徒嗎!為什麼要這樣!

更加對神明更加狂熱的崇拜,只是多了那麼一絲恨意的老人,在一天的祈禱時,遇見了BLV病毒的爆發高峰。

像是每一個迷信宗教,迷信神明的人一樣,這個遭遇了大量他自己認為的不公平事件的老人,開始在沒有執法結構的末世尋找新的信仰。

然而,儘管通訊設施的破壞讓原本就不怎麼關心時事的老人更加不清楚周圍發生了什麼,但鄰國華夏那在世界範圍都算得上奇蹟的生還率與獲得了強大力量,代價只是一個名義上的“非人類”進化體與進化人,讓老人心裡的嫉妒衝破了最後的一層理智。

為什麼!為什麼華夏人對神那麼的不敬重!都能夠被神眷顧!那些神,一定是眼瞎了!才會看不見我這個忠誠的信徒!

既然如此,去你的神,我自己就是神!所有人!所有人都應該聽我的!

自己虛構了一個所謂的上古創世神,老人一邊服侍著根本不存在的虛擬人物,一邊自稱大祭司,不斷的以救世之教的名義招收其他倖存者。信仰了四十多年的神,對於那些信徒的心理自然再瞭解不過。

用神的威名逼迫,用神的恩賜利誘,在末世中最不缺的無目的流浪者,圍繞在老人的身邊,成為了一個大的團體。

在這裡面,所有成員蒐集到的物資,都要給老人過目,如果看上了就以神的名義收走,並且許下一個虛無縹緲的神之恩澤。就這樣,老人以一種正常人難以理解的方式,聚集了上百人的團體,而所謂的童男童女用於祭祀,同樣是老人想出的主意。

用食物或者武器,從孩子的父母或者監護人手中交換無力反抗的幼童,或者直接殺掉父母來搶得孩子。年老的“大祭司”在歲月的流逝中,失去了普通老人對孩童的喜愛,取而代之的是憎惡。

憑什麼他們可以什麼都不做的享受?

憑什麼他們的父母應該處處為他們著想?

憑什麼他們可以靠著弱小的身體,在世上生活!

憑什麼……他們擁有比自己更具有活力的生命?!

虐待,分屍,火烤,最後抱著報復的快意,將可憐孩童的肉吃進嘴裡。

在他的記憶裡,莫澤感受到了老人在做這些事時,瘋狂興奮的心情,這是和平時期莫澤難以想象的情緒與畫面。哪怕是標著十八禁的血腥遊戲,也只是在敵人是成年人的情況下,才僅僅會出現分屍的場面。

看著一個個原本生活的活潑生命,在“自己”手上死去,這樣的感覺,莫澤已經感到難以承受。

回想在竹樓附近陳思夢吸收的那一個

瘋狂的,脖子上掛了三個萎縮骷髏的老人,他的記憶,應該和這個老人的相差無幾。

才能讓原本單純的陳思夢,突然爆發出恐怖的神情。

“源……源!”不去在意麵前那已經揮到自己面前的砍刀,也沒有閒心再去催動裝甲擋下呼嘯的子彈,紅色的觸手與粘稠的**,在情緒激動的莫澤身上翻騰,染得莫澤彷彿變成了一個血人。

“哼哈哈哈哈!”低沉沙啞的笑聲從那暗沉的生物光中傳出,原本帶著些許狡黠的陽光表情,早在**的肌肉下,變得扭曲得可怕。

源作為對情緒感知更加靈敏的分裂人格,在看到了那慘無人道的記憶後,還不能像是莫澤一樣將其直接忽略。他必須將這些東西好好的藏在記憶的深處,讓它們隨著時間被遺忘。否則,主人格的莫澤,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受到那個瘋狂的老人影響,雖然,現在的莫澤,也好不到哪去。

第一次與源共同控制身體,莫澤只感覺頭快要炸開了一般的混亂,屬於源的情緒,摻雜著自己的憤怒,引得全身都變得躁動起來。

“你知道嗎?那些小章魚,很喜歡我們呢~”帶著開心笑意的聲音似乎再一次出現在了腦海中,第一次與源正經交流時,他對BLV的描述,就是可愛的章魚仔。

而現在,喜歡莫澤與源的BLV病毒意識,也受到了兩人情緒的影響,開始醞釀一次可怕的爆發。

距離最近的兩個倖存者早已停下了呼吸——原型體之所以會被稱作原型體,就是因為每一個原型體,都是移動的病原,在莫澤的身邊,摻雜了病毒的紅色溶液,早已形成了一片難以散去的血霧。

那兩個停止了呼吸的倖存者,逐漸睜開的眼睛裡,從棕黑到赤紅的瞳孔緩緩的聚起了光,卻在下一秒再次黯淡。

猩紅的觸手,在他們的身上蠕動,帶起被腐蝕消化的血漿回到莫澤的身體。

“主人!”陳思夢焦躁的在不遠處喊叫著,他想衝上去,像是那天莫澤對自己做的那樣,喚回莫澤的意識。

身邊三個被鬆綁的少年少女用自己還痠麻的雙臂,緊緊的抱住了陳思夢的雙腿與腰身。小孩靈敏的直覺,讓他們感覺到了莫澤身上可怕的敵意,但陳思夢又何嘗感覺不到。

既然莫澤在自己瘋狂的時候,願意毫不猶豫的衝過來,自己又有什麼樣的理由,把失控的主人棄之不理!

狠心甩開他們還帶著淤痕的雙手,陳思夢裝甲纏身的衝向了莫澤,卻在半途中被渾身潮溼,還帶著些許魚腥的艾利克斯按在了半路。

“如果你不想你的主人待會只能看見一具屍體,最好離他遠些。”表情複雜的回頭看了一眼,艾利克斯實在不懂,為什麼自己只是找了另外一片沒那麼多屍體的沙灘上岸,就看見了明顯達到臨界狀態的莫澤,和不怕死衝上去的陳思夢。

“主人他!”焦急而又不知所措的指著被幾十把步槍掃射的莫澤,陳思夢奮力推開艾利克斯制住自己的手臂,壓低身體再一次準備衝到莫澤的身邊。

“他需要一次釋放,很快就會來了,就在……現在!”對臨界狀態理解頗深的艾利克斯默默的計算著時間,話音剛落,一股腥甜的熱氣,就從頭頂一衝而過。

雜的喊叫聲消失得無影無蹤,原本的噴吐著清脆槍火的槍口也已經沉寂。剩下的,只有陳思夢臉頰上淚水濺落在地發出的清脆碎響。

原來站在那的一大片倖存者已經消失不見,能夠證明他們曾經存在過的,大概只有地上那連成一片的猩紅,還有那變形的砍刀與槍支。

與剛才只是相差了身上赤紅液漿與觸手的莫澤靜靜的站在原來的位置,光滑側臉上的嘴角,是死氣沉沉的平行。

在陳思夢的記憶中,莫澤的嘴角一直是略微上翹的,哪怕沒有任何值得開心的事情,他也會保持極淺的笑容。當然,陳思夢對莫澤的記憶有多少美化,就不是其他人能夠知道的了。

“啊……媽噠智障!疼死我了!源你這傢伙!”與冷漠的外表不同的是莫澤的內心,全身哪都不舒服的莫澤癱在柔軟的床鋪上,看著身邊帶著戲謔笑意的源,狠狠的掐上了他柔軟的臉頰:“把那混蛋的記憶埋了就行,幹嘛還要觸發身體那麼恐怖的連鎖反應!很疼的!”

“呵,釋放一下怒火啊,不然總是憋著,遲早要出問題。”垂著眼看著不以為然的莫澤,源揮開了把自己臉頰捏出一片紅暈的手指,輕聲開口:“我們的記憶是共享,心情也是共享,就連陳思夢都聽出你還是對絕交的事情耿耿於懷,你想騙我?”

“啊……這和剛才那次爆發有什麼必然聯絡嗎?”裝作聽不懂的滑過了關於冷言的話題,這一件事,莫澤想要自己處理,不打算讓這個從以前就一直把冷言當做自己唯一的源摻和進來。

就算最後結局不好,作為旁聽者,怎麼也比當事人的心情舒服那麼一點點。

“有啊,釋放一下心情,順便發洩發洩。”攤了攤手,似乎沒有發現莫澤隱藏起來的目的,源咂了咂嘴,翻身鑽進了被子裡:“你家的陳思夢一直在你旁邊晃呢,你沒感覺嗎?”

“嗯?”在腦海裡與源交流,和走神時會出現的情況其實並不差多少,回過神之後,咧了咧嘴的莫澤這才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那一片戰場,而是來到了另一片沙灘。

全程,都是下意識的邁動著腿,這也讓陳思夢以為莫澤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識,只剩下了軀殼。

伸了一個懶腰,不同的動作讓陳思夢驚喜的撲到了莫澤的面前,滿眼水汽的注視著莫澤的臉,在莫澤感覺有些尷尬的時候,陳思夢嚶的一聲抱緊了莫澤。

“主人!你……你還好吧?”語氣不知所措的找了一個最籠統的問句,陳思夢也不等莫澤回答,就整個人趴在了莫澤的身上。

身後是柔軟金黃的沙灘,沒有了那些噁心的屍體,這也讓莫澤放心的順著陳思夢的力氣倒在了沙灘上。輕輕的把陳思夢垂下的劉海攏到頭頂,莫澤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那個,剛才,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嚇到你了?”

沒有回答,只有溫熱的體溫,和陳思夢被夕陽映紅的後背。

“嘛……如果艾利克斯不介意的話,我們在這等到晚上再走也行。”攬住無言的陳思夢,莫澤嗅著那獨屬陳思夢的淡香,愉悅的笑了起來。

而作為電燈泡的艾利克斯,則是挑了挑眉,靠坐在了一塊巨石前,同樣仰頭看著顏色絢麗的天空。

兩個小屁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