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旅_91、傷心是難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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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旅_91、傷心是難免的
隨著光柱的消失,能夠證明白袍人出現過的,也只剩下了艾利克斯手中那奄奄一息的高大白袍人。
沒有絲毫憐憫的擰斷了那白袍人的脖子,艾利克斯感受著湧入身體的奇異力量與那複雜混亂的記憶,長出了一口氣。
想要用自己腦海中儲存並不多的詞語安慰莫澤,卻看見他坐在被雨水打溼的地上,動作溫柔的撫摸那一把冷言用來刺傷他的短刀。
“莫澤……我希望你……節哀順變。”話一出口,艾利克斯自己都覺得說不到點子上,原本就不怎麼會安慰人,現在換成更加拗口的華夏語言,就更不知道要如何用那些意思繁多的詞語,來安慰一個明顯已經恍惚了的少年。
“節哀?我節什麼哀?”輕輕的搖了搖頭,莫澤在那柄短刀上擬化了一層包住刀刃的角質層,仔細的放在了衣服下的腰間。
看起來就好像無事發生一樣的攤了攤手,莫澤側著頭,看著那很是擔心自己的陳思夢笑道:“別那麼看我,我沒事的,不過,我也許不會再對另一個人下那麼深的功夫來經營友情了。”
“可是……主人你?”莫澤似乎沒有感覺到,在他臉上那原本只剩下鹽漬的淚痕,此時再一次被兩道從眼角湧出的**衝得無影無蹤。無論如何,都不像是沒有事的樣子。
“啊?你說這些水嗎?”輕輕的抹去令自己手背溼潤的**,莫澤指著窗外不變的雨勢自然道:“雨水啊,窗戶碎了,有水刮進來不是很正常嗎?”
“主人……你別這樣,哭出來,不是會感覺更輕鬆嗎?”輕輕的摟住了莫澤的肩膀,陳思夢想了想,半拖半抱的把壓根不想動的莫澤拖到了隔壁房間。
學著莫澤的方法用觸鬚打開了賓館的房門,陳思夢推開了浴室的門,把一直沒有出聲的莫澤推了進去。
“主人,你先洗個澡吧,渾身是水的,很不舒服的!”
“我不要,你讓我靜一會就好。”用觸手吸收了身上的雨水,莫澤用力的伸了一個懶腰,隨便的把身上除了內褲以外的所有衣服都吸收進了身體,越過擋在浴室門口的陳思夢,徑直躺在了**。
“主人……”弄乾了自己身上沾著的水珠,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側躺蜷縮的莫澤身邊,輕輕的問道:“要睡了嗎?那我先走了哦。”
既然主人說他要靜一會,
那自己就先去找艾利克斯問問他吸收了的那個白袍人,到底有什麼有價值的資訊。
起身才起到一半,就感覺手腕被用力的攥緊,氣息不穩的長嘆一聲,莫澤小聲的問道:“你也要走了?”
“沒有!主人不是時候要靜一下嗎?我就想先離開一會,很快就會回來的!”
“別,留在這。”輕輕把陳思夢拉得離自己更近,剛才還說自己什麼事都沒有的莫澤輕輕撥出一口熱氣,隨後輕壓在了陳思夢的手掌上:“這樣……就好,別再離開我了。”
“主人……”憐愛的輕輕摸上莫澤的髮旋,陳思夢轉了個方向,鑽進被子後,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了因為自己抽離手掌而顫抖的莫澤。
緊貼在莫澤的背上,陳思夢輕聲安慰道:“主人,我一直都在,不會離開的!”
攥緊從腰間環住自己的手臂,莫澤往身後溫熱的軀體上輕蹭了幾下,像是順氣一樣的長嘆道:“這一次,不要再因為什麼奇怪的東西離開我了。”
不知道為什麼,陳思夢突然感覺有些不悅,輕輕的搖晃了莫澤幾下,有些冷淡的問道:“主人,我是誰?”
“你?呆死萌啊,我還沒有……到那種連人都分不清的地步,放心吧。”安撫似得攥了攥與自己交扣的手掌,莫澤輕聲說道:“這一次,我確實要靜一下了,讓我睡一覺吧。”
“……也許,這一切都是夢,也說不定。”睜開眼看著那被自己放在床頭的短刀,莫澤露出一個陳思夢看不見的慘笑,用力的把陳思夢拉得離自己更近。
也只有這樣,才能打消那種蠢蠢欲動的不安,至少,能夠減弱不少。
閉著眼睛,腦海中的意識空間,已經被源破壞得一片狼藉,即使只是想象,復原只是一念之間的事情,但莫澤還是感覺源做的有些過火的從背後抱緊了還在發洩的源,語氣急促的說道:“冷靜點!別這麼鬧!不過就是……”
說到後來,莫澤自己都感覺沒有什麼能夠說服自己,也許也正是因為源是自己的第二人格,才會讓這些負面情緒體現的如此明顯。
主人格,也就是自己,還得控制那些會破壞自己形象的情緒,而單純作為意識存在的源沒有那些顧慮,他所需要的,不過就是發洩發洩,再發洩。除了自己,沒有什麼能夠約束他
,這樣,還不如讓他砸個痛快,反正也只是意識空間。
緩緩的鬆開了自己的桎梏,莫澤將頭壓在了源的肩上,語氣沉悶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你,我們是共用一個意識的,我的想法,你應該感受得到吧?”
“嗯……”源在兩人的身下想象出了一張軟椅,頹唐的帶著莫澤倒在了軟椅上,語氣哽咽的對著身前的空氣質問:“小言子之前明明和以前一樣的,明明沒有任何不滿的表現,怎麼突然就火氣那麼大了。他要是表現出來的話,我們肯定會改的不是嗎!”
“如果……他的演技很好,演的讓我們都看不出來呢?也有可能,對吧?”
“你的意思,他是在騙那些白衣混蛋呢!絕交!冷言居然會和我們絕交……這一定……一定……”
咳嗽了幾聲,源用力的擦去已經流進嘴裡的苦澀淚珠,轉過身子,將臉埋在了莫澤的胸口,甕聲甕氣的抽噎起來。
“這是真的啊……我也不敢相信,不過他還捅了我一刀……因為原型體捅不死,所以用這個來欺騙那些白袍人嗎?那玩的還真狠。”
“所以說絕交應該只是騙他們的對吧?”語氣中滿是濃濃的不相信,莫澤苦笑著捏了捏源那帶著鹽粒細碎感覺的臉頰,強打精神的說道:“沒事的,就算沒有了冷言,不是還有陳思夢和我嗎?我們共用一個身體,可絕對不會和你說什麼絕交。”
“切……能一樣嗎?”
“當然能!”
源天真的抬起頭,用滿是淚痕的臉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我們拉鉤!”
“好,拉鉤上吊……”
“一百年,不許變!”
說著,源和莫澤突然一起笑了起來,而腦海中出現的語句,也讓兩人笑得更加開心。只不過,在那略帶瘋癲的笑聲中,還有絲絲隱約的哽咽。
冷言也和自己拉過鉤——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而且還說誰先反悔,誰就沒有小雞雞。
冷言,恭喜你,成為了二十一世紀的第一個太監。
呵,真好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