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旅_90、朋友間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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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旅_90、朋友間的背叛
窗外的雨更大了,一道粗長的閃電突然在旅館外出現,帶著震耳欲聾的炸雷,照亮了房間裡每個人的臉。
灰藍色的窗簾在狂風的帶動下像是魔障了似得,獵獵作響。冷言緊繃著臉,徑直越過捂住陳思夢胸口的莫澤,臉頭也沒回。
陳思夢的血流到了地上,又被觸手吸收回了身體,逐漸恢復的傷口讓陳思夢咳嗽了一聲,緩緩抬起了自己同樣被鮮血染紅的手掌,攥住了莫澤。
“主人……別讓冷言走……他是你的朋友!”
陳思夢說的,莫澤當然知道。但現在,冷言那副自己已經與他無關的表情與動作,讓平時隨隨便便就能開口詢問的事情,變得難以言表。
似乎是陳思夢那低聲的呢喃引起了冷言的注意,莫澤聽見了一聲嘲諷意味十足的冷哼,還有頭頂突然出現的陰影。
艾利克斯絲毫沒有在意冷言所說的“停”,九年來,他第一次找到了可以接十招還能繼續戰鬥的對手,棋逢對手的惺惺相惜讓艾利克斯恨不得吸收那在自己緊逼下節節敗退卻依舊還有還手之力的白袍人,看看他們所說的第一文明到底是怎樣的勢力。
居然能夠培養出如此強大的戰士!
兩個手持碎片的白袍人似乎也完全不打算搭理那被壓制的同伴,依舊冷肅的站在原地,雙手舉著重劍,等著看那突然轉向伏身在莫澤身前的冷言,要做出怎樣的行為。
啪!
很清脆的一巴掌,對於莫澤來說不是很疼,但這個動作代表的含義,卻讓莫澤和源再一次出現了同樣的想法。
陳思夢安撫意味十足的用力拉了一下莫澤的肩膀,示意自己表情憤恨的主人先冷靜一會,不然,就憑那病毒感應中逐漸混亂的氣息,陳思夢很擔心莫澤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冷言,你的意思是……不要我這個朋友了?”輕輕揉弄了一下被打紅的臉頰,莫澤把陳思夢從地上攙了起來。幸虧最近吸收的生物數量較多,對於人類來說的致命傷,依舊只是讓陳思夢腳步有些虛浮。
“你?你需要我做你的朋友嗎?”不屑的切了一聲,與之前淡漠卻溫和的態度完全不同,冷言指著依靠在莫澤身上的陳思夢,表情是誇張的質疑:“你需要嗎?你根本不用我吧?你的朋友,可是比我多好幾倍!”
“我……”
被冷言揮手擋住了想要說出的話,莫澤眨了眨眼睛,還是習慣性的等待冷言接下來的句子。
“你可不像我,可憐兮兮的只剩下你一個‘朋友’!卻還要我裝可憐才能博得一份關心。這樣的話,你在我心裡的位置,根本不算什麼。”語氣逐漸低迷,冷言看起來就好像是什麼都不打算關心了一樣,自嘲的搖了搖頭:“虧我還以為你會和陳思夢講明白,結果還是我輸了。”
WTF???莫澤只感覺自己身前站的已經不是冷言了,而是電視劇中莫名其妙選擇與男友吵架的刁蠻女友。之前自己所說所做的都白費了嗎?冷言難道一點都沒感覺到自己壓根就沒打算疏遠他嗎?而且,明明他自己都已經不在意那些事情了不是嗎?
“源!源!”在腦海
裡呼喊了一下自己的第二人格,想讓他用病毒祕密聯絡一下冷言,卻只聽見了被刻意壓低的啜泣聲。
感覺心情一秒比一秒煩躁的莫澤忍不住對那哭得涕泗橫流的小男孩吼了一嗓子,隨後才後知後覺的輕輕攬住了源發抖的瘦弱身體:“對不起,我太激動了,但是先別哭了好嗎?你的心情我也能感覺到,幫我和冷言溝通一下,我總是覺得事有蹊蹺!”
沒錯!這裡面絕對有問題,如果沒有之後的那幾句話,莫澤可能還聽不出來,但那幾句明顯的抱怨,怎麼都不像是冷言會說出口的東西。
他要是表達不滿,從來都是用行動而非語言,要演戲嗎?
滿懷希望的等待著冷言聽到源的資訊後能給自己答覆,結果卻是身前的冷言逐漸的撇起了嘴角,那漆黑的眉毛,也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跳一跳的。
“你跟我說那些又有什麼用?不會在意我對你做的任何事情?那你可真是寬容。”擬化出一柄短刀,冷言瞥了莫澤一眼,露出一個溫柔的笑。
就當莫澤以為冷言想通了,要轉身與那幾個白袍人戰鬥時,鋒利的刀刃已經捅進了自己的身體。
吃驚的源阻斷神經的速度稍微慢了一點,就讓莫澤體會到了什麼叫心如刀絞。儘管被插的不是胸口,而是腹腔,莫澤還是感覺一股令渾身無力的痠軟感從傷口瀰漫到了全身。
胸膛下跳動的炙熱心臟,似乎也隨著冰冷刀刃在身體中的攪動,變得逐漸冷卻。
就在莫澤還試圖看清冷言那橙紅色眼眸中是否還暗藏著什麼資訊時,身邊的陳思夢就用盡全力的推開了冷言的身體。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主人!他明明把你當做朋友!你卻要傷害他!為什麼!”
“為什麼?”順手把短刀甩在莫澤的身前,直直釘入地板的刀刃帶著數滴殷虹的液珠,伴隨著莫澤臉頰滑落的透明**,在沾滿了雨水的地面上混為一體。
“我被劫持的時候,他有做什麼嗎?如果做他的朋友連命都保不住,那可真是……得!不!償!失!呢!”語氣出離的衝,彷彿身前的人已經不再是那個掛念了九年的兒時玩伴,而是一直憤恨著的仇人。
“主人是怕他們傷到你!否則……主人你沒事吧!”緊張的扶住變得有些頹廢的莫澤,陳思夢緊張的在病毒交流間問道:“沒事吧?那傷口應該……”
“沒事,能有什麼事?”語氣毫無波瀾,如果不看臉上劃過的兩道水痕,陳思夢可能還真的體會不到莫澤心中的悲哀。
可冷言就好像是沒看見一樣,攤了攤手,冷漠的朝著兩個白袍人後退,那淡紅色的脣裡,還在繼續吐著傷人的話。
“你以為你是誰?值得我掛念九年?我只是找不到另一個像你這麼傻的人,能夠欺負。”
“說真的,你真噁心,和另一個男的搞在一起,還想要和我親近,每次你靠近的時候,我都想吐。”
“對於你呢,我只有一個詞能夠形容,那就是——廢物!連流言蜚語都對付不了,你還能有什麼作為?別反駁我,你以前是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廢物,現在還是
。”
站在兩個白袍人的身邊,冷言揚起頭,用趾高氣昂的態度鄙視道:“如果不是你的實力差到……”
身後呼嘯而來的寒風讓冷言激起一身寒粒,痠麻的感覺已經出現在後腦,原本站在自己身前的莫澤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背後,在他漆黑的鋸刃上,卡著另外一條還滴著血的風鞭。
艾利克斯的視線在莫澤的臉上定格了幾秒,無言的收回了刺出的風鞭,舉起地上那高大卻已奄奄一息的白袍人,對著那兩個連動都沒動一步的另外兩人說道:“一換一,留下冷言,帶走他,就當無事發生。”
“哼,憑一個鬥士就想換走一個傳承者?他的命在我們看來不過是螻蟻罷了,如果要殺,我們還可以送多幾個給你們殺。如果傳承者不和我們一起走,那下場不會比他好到哪裡去。”
顫抖的收起了鋸刃,剛才擋下艾利克斯全力一擊的感覺並不好受。看上去,那個不苟言笑的男人也被冷言所說的話激怒了,雖然冷言嘲諷的物件,是自己。
懷著最後的一絲期冀,莫澤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麼,對於已經把話說絕了的冷言依舊抱有信心,用幾乎是哀求的語氣緩緩問道:“冷言,說真的,他們對於自己人的命都這麼不看重,你有必要和他們一起走嗎?”
“那是因為,他命賤,而我,要比他高貴得多。”瞥了一眼因為自己而駝了背的莫澤,冷言在三個白袍人出現之後,第一次做出了友好的舉動——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卻因為之前捅莫澤的那一刀,讓陳思夢擋在了莫澤的身前,惡狠狠的瞪著一臉無謂的冷言。
“既然你的寵物幫你拒絕了我的邀請,那也算是你自己的選擇。”低笑了一聲,冷言彷彿很希望看見莫澤更加狼狽的樣子,輕拍了幾下散發著疏離氣息的陳思夢,淡淡的對著莫澤開口道:“我們,絕交。”
“哦,這樣嗎?”出乎意料的,莫澤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只是用手遮住了發紅的眼眶,輕聲說道:“那你去當那鬼知道是什麼的傳承者吧,絕交……就絕交。”
挑了挑眉,最後還是笑了出來的冷言看了一眼身邊的兩個白袍人,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質問:“你們那麼想要傳承者,現在我答應了,為什麼還不走?那個懦弱的傢伙,難道也是你們的目標?”
“……第一文明的指示是這樣的沒錯,但先行者因為疏忽而沒辦法出現,所以,我們也不是很確定。”兩人交頭接耳一番過後,同時舉起了手裡的銀片,帶著對所謂先行者的虔誠,緩緩開口:“偉大的先行者絕不可能將力量傳承給一個哭泣的弱者,現在,我們以第一文明的力量,將傳承者帶離這片骯髒的土地!”
類似於鼓風機開到最大的嗡鳴讓陳思夢忍不住衝了上去,想要把冷言從那逐漸出現的光柱中拖出,卻在即將觸碰到冷言時,被莫澤牢牢的抓住了手腕。
“看起來,我們的友情,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堅固。”逐漸虛幻的身體在光柱中伸出了手臂,看那樣子,似乎是告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