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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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約瑟夫神父和大衛神父走進伊維斯神父的辦公室。三個男人一直互相對望著,直到聽到大門的聲音確定祕書已經離開之後,他們才開始說話。
“你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了吧?”大衛神父問他。
“是的,他在哪兒?”
“他躲在離這兒不遠的一個房子裡。你別擔心,我們的人還盯著他,但是現在幹掉他還不明智。那個女記者插了進來。”
“為什麼?”
“純屬偶然,她為了等你,正在廣場上喝飲料休閒。如果她過來的話,我們就動手了。”約瑟夫神父回答道。
“在這裡這樣做不合適。”
“又沒有任何人。”約瑟夫神父堅持道。
“是沒有,而且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那個女博士呢?”
“隨時都可以動手,只要她一出緝私警察中心。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大衛神父向他報告說。
“有時候……”
“有時候你跟我們一樣猶豫,但是我們是士兵,我們需要服從命令。”約瑟夫說。
“但是我覺得這樣沒有必要。”
“我們沒有別的辦法,我們必須服從。”
“是的,儘管最後還得服從命令,但也並不代表我們不能自己考慮問題,或者甚至提出不同意見。”
命運看來是要眷顧馬爾科。鳩瑟貝剛剛透過傳話器通知他,其中一個盯梢的人在教堂附近被發現了。他像重獲新生一樣朝他的夥計告訴他的地方狂奔而去。到達廣場後,他跟上了其他那些行人的步伐。這些人站成一圈,還在談論著一個小時之前發生的那起事件。
“他們在哪兒?”他走到鳩瑟貝身邊問道。
“在那兒呢,坐在廣場上,就是那兩個人。”
“所有人都給我注意,我不希望你們被發現。皮耶德羅,馬上來我這裡。剩下的人包圍廣場,但是要保持一定距離。這些人都很精明,已經向我們證明過了他們能飛。”
半個小時之後,這兩個人開始行動了。他們又一次發現自己被警察跟蹤了。他們被發現了,但是他們的同伴還沒有。所以,其中一個人起身,漫不經心地穿過廣場,看到一輛公車正好經過,於是就上了車。另外一個向相反的方向走去,然後開始跑了起來。沒有辦法,只有跟著他,還不能讓他發現。
“你們怎麼又讓他們跑掉了呢?”馬爾科自顧自嚷道。
“你別叫啊。”鳩瑟貝在廣場的另一頭,透過步話器指責他說,“所有人都看著你呢,都以為你是個瘋子呢,跟自己在那兒說話。”
“我沒有嚷!”馬爾科又開始大叫,“但是這全他媽的糟透了,我們簡直都像是業餘選手。啞巴從我們眼皮底下跑了,這兩個盯梢的兄弟也跑了。只要再看到任何一個,都給我抓起來,我們絕不能再放過他們了。他們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組織的成員,我看見他們可以說話,不是啞巴。我要讓他們瞧瞧馬爾科的厲害。”
兩個烏爾法人繼續守在蒙蒂布吉的門口。他們知道緝私警察在廣場上,但是他們還是要冒險一搏。他們那兩個同夥在知道被跟蹤之後,已經跑掉了,還有三個他們的人在近處跟著他們。他們這個時候很清楚在廣場上的警察數量。他們不知道,連馬爾科和他的手下也不知道,他們都被一群準備更為充分的人在暗處默默地監視著,他們甚至逃過了緝私警察那些專家的眼睛。
已經下午了,安娜決定再去碰碰運氣,她要去找伊維斯神父。她按了按辦公室大門的門鈴,可是沒有任何人答應。她推開門,走了進去。裡面一個人也沒有,門衛竟然也沒把門鎖上。她徑直走到伊維斯神父的辦公室,快要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有人在說話。
她聽不出說話的人是誰,但是聽到的內容讓她突然安靜下來,而且還不能讓人發現她的存在。
“那麼他們是從地道過來嘍。他們迷路了不知道怎麼辦。那其他人呢?好的,我們馬上過去。他肯定想在這裡躲一陣子,這是最安全的地方。”
約瑟夫神父將手機結束通話了。
“好吧,那些緝私警察不知道往哪裡走了。他們已經跟丟了阿達伊奧的兩個人,蒙蒂布吉繼續在那扇門裡面躲著。外面還有很多人。我估計他遲早要出來的。他找到的那個避難所不是太安全。”
“馬爾科·巴羅尼在哪兒?”大衛神父問道。
“他們說他非常生氣,因為煮熟的鴨子全飛了。”約瑟夫神父說道。
“他自己並不知道,其實他已經很接近事實的真相了。”
“沒有,還沒有,”那個叫做大衛的神父很堅定地否認道,“他什麼都不知道,他只是有個很好的想法罷了:利用蒙蒂布吉做誘餌,然後找到他的組織。但是關於那個基督社團,他根本不知道,就更不知道我們的存在了。”
“別自欺欺人了,”伊維斯神父堅持說道,“他正在危險地接近那個基督社團。很快他們就會發現有很多烏爾法的人都跟聖布有關。加羅尼博士已經找到了問題的關鍵了。昨天她跟藝術品部的人說,她已經得到結論:烏爾法的歷史跟大教堂所發生的事件很有關係。但是他們並沒有在意,除了那個女資訊員表示贊同。但是巴羅尼是個聰明人,他沒準什麼時候就會跟那個女博士一樣看清問題的真相了。真是可惜,這樣一個女人必須……”
“好啦,”約瑟夫打斷他說,“他們要我們去地道。希望圖爾古特和他的侄子已經在裡面了。我們的人也已經在墓地那兒了。”
“哪裡都有我們的人,一慣都是如此。”伊維斯強調說。
三個男人朝房門走來,安娜只得躲在一個衣櫃後面。她非常害怕。現在她總算知道了伊維斯神父不是一個普通的神父,但是他是聖殿騎士嗎,或者是屬於另外一個什麼組織?那這幾個跟他在一起的男人呢?他們的聲音可以聽得出來,都是年輕人。
她屏住呼吸,直到看見他們離開。看來他們沒有發現自己,腳步匆匆地穿過了辦公室的前室。她極力控制住呼吸,然後把身體貼在牆上,就像在電影裡看到的那樣,偷偷跟在他們後面。
穿過一扇小門,他們走向那個教堂看門人住的地方。伊維斯神父用指關節扣了扣大門,沒有人迴應。過了一會兒,跟他一起的一個年輕人拿出撬鎖器,將門弄開了。
安娜驚恐地看著這一切。她只有又貼著牆邊向那個看門人的房子挪過去。她沒有聽到任何動靜,所以決定進去。她祈禱著不要被發現,同時腦子裡又醞釀著,萬一被發現了她該找個什麼樣的理由。
蒙蒂布吉聽到一陣響動,感到非常驚慌。他剛剛才恢復知覺。傷口還疼得厲害,鮮血乾透了,在他的髒襯衣上形成了個血痂。他不知道自己還站不站得起來,但是他必須要努力試一試。
他還想著父親的舅舅奇怪的死亡。難道是阿達伊奧派人殺了他嗎,因為他知道老人準備來幫助自己?
不能相信任何人,特別是不能相信阿達伊奧。這個牧師是個聖人,但是非常嚴酷,為了挽救基督社團他什麼都能幹得出來。而他自己,雖並非有意,但的確可能連累其他人被警察發現。他努力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從他重獲自由的那一刻起,他就是努力這樣做的。但是阿達伊奧知道一些他並不知道的事情,所以並不排除他也想幹掉自己。
垃圾房的門打開了。一箇中年婦女拎著個垃圾袋在手裡,進來看到了蒙蒂布吉,然後大叫了起來。蒙蒂布吉使出超人的力量,站了起來一把捂住了那個女人的嘴。
他什麼也說不了,因為他沒有舌頭,所以要麼這個女人噤聲,要麼就要把她打昏過去。他從來沒有打過一個女人。上帝一定不允許的!但是現在是關係他生命的時候。
這是他失去舌頭以來第一次因為無法說話而感到絕望。他把那個女人推到牆上,他感到女人渾身發抖。但是他害怕如果他鬆開手,她又會開始叫喊。他決定打她後頸一下,把她打暈。
女人倒在了地上,困難地呼吸著。他打開了她的提包,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一支圓珠筆,一本記事本。他從本子上撕下了一頁紙,在上面快速地寫了起來。
當女人恢復知覺以後,蒙蒂布吉捂住她的嘴,然後把那張紙遞給她看。
“跟著我,按照我說的去做,你就沒事,但是如果你想逃跑或者叫喊,後果自負。你有汽車嗎?”
女人看完這段奇怪的文字,點了點頭。慢慢的,蒙蒂布吉把手從她嘴上拿開了,但是還是使勁地拽住她,以防她逃跑。
“馬爾科,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說吧,索菲婭。”
“你在哪裡?”
“教堂旁邊。”
“那好,我這裡有法醫的檢查結果。那個被殺害的老人沒有舌頭,也沒有手指。他推測他的舌頭是在幾個星期以前被切除的,手指也是在同一時間被切掉的。沒有任何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東西,什麼都沒有。啊,對了,他所有的牙齒也都沒有了,他的口腔就像一個空洞,裡面什麼都沒有。”
“Fuck!”
“法醫的屍檢還沒有做完,但是一出來就會告訴我們,這是我們得到的第二個啞巴屍體了。”
“Fuck!”
“除了‘Fuck’以外,你就不能跟我說點別的。”
“抱歉,索菲婭,真的很抱歉。我知道這個啞巴,我們的啞巴已經在這裡了。有人想要殺了他,或者將他帶走,或者保護他,我也不清楚。那兩個盯梢的人我們也跟丟了,但是可以肯定他們還有其他幫手。最糟糕的是當這個老人被暗殺的時候,我們在街上被人發現了。如果還有其他盯梢的人,那麼他們肯定知道我們的身份了。我們的啞巴卻還沒有出現。”
“讓我們過去吧,他們不認識我和米內爾娃,我們可以去接替你們的工作。”
“不行,那會很危險。我不能讓你們發生任何意外。你們就給我待在那裡。”
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是皮耶德羅。
“注意,馬爾科!啞巴在廣場角落出現了。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人。他抱著她。我們需要逮捕他嗎?”
“你想幹嘛?抓他也太荒謬了。你抓他有什麼用啊?不要讓他離開你們的視線,我就過去。如果我們都看見他了,那他組織的人一定也看見他了。但是我不希望失手,要是他再從我們手心裡溜掉的話,看我不把你們都廢了。”
那個女人把蒙蒂布吉帶到她的汽車旁邊,那是一輛小型的實用轎車。她把車門一開啟,就被蒙蒂布吉一把推了進去,而他自己則坐到了方向盤前面。
蒙蒂布吉幾乎無法呼吸,但是還是努力將車發動了,然後匯入了混亂的車流。這時正是下午的車輛高峰期。
馬爾科的手下緊緊地跟著他,當然還有那些基督社團的人。而所有這些人,還被另外的人暗中監視著,而他們任何一方對此都沒有任何察覺。
啞巴開始在城市裡穿街走巷。他必須擺脫那個女人,但是他知道一旦他這麼做了之後,她會馬上去通知那些緝私警察。但是儘管如此,他還是要鋌而走險,他可不能將這個女人帶到墓地去。當然,如果他把車停到墓地的附近,那麼警察也會很快發現它的蹤跡。但是他已經無法走路了。他覺得自己已經虛弱得不行了,他的血流得太多了。他要祈禱那個墓地的守衛正好在值班,他可以把車交給他,讓他去把車處理掉。因為這個守衛也是他們社團的一個弟兄,肯定會幫他的。是的,他一定會幫助自己的,除非阿達伊奧已經下了命令要把自己幹掉。
他作出了決定:他將會把車開到墓地。當開到足夠近,但是不能近到讓那個女人知道自己躲藏的地方的時候,將車停下。
他拿起那個女人的皮包,女人則又一次恐懼地看著他。他拿出圓珠筆和一張紙,寫道:
“我會放你走。不要向警察報告,否則你就走著瞧。儘管你現在會受到他們的保護,可是會有一天他們保護不了你的,那個時候我會出現的。你馬上給我離開,不要跟任何人說起發生過的事情。千萬不要忘記了,如果你報警了,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那個女人看完以後,眼神裡的恐懼越發明顯。
“我發誓什麼都不會說的,但是請你讓我走吧……”她哀求道。
蒙蒂布吉拿起那張紙,一把撕得粉碎,從車窗裡扔了出去。然後他走下車,費了很大的勁才能站直了正常走路。他害怕自己還沒有到墓地就又會疼暈過去。他走到圍牆旁邊,開始困難地前進,這時他聽到了汽車發動的聲音,那個女人開著車走了。
他走了好一會兒,不得不坐下,因為那種疼痛實在是無法忍受。他開始祈求,希望上帝能夠救他一命。他想活下去,不想將自己的性命葬送在基督社團或者其他任何人的手上。他已經將自己的舌頭貢獻給他們了,還有自己在監獄裡的兩年青春。
馬爾科看到了啞巴蹣跚前行的身影。很明顯他傷得很重,走路都很困難。他命令手下絕不能讓啞巴逃離他們的視線,但是一定要保持距離。他們已經又看到了另外兩名盯梢的人了,他們行動很謹慎,也是遠遠地跟蹤著他,而其他的人都已經逃得不見蹤影了。
“都給我注意,我們必須一網打盡所有的人。如果這些盯梢的決定不再繼續跟蹤下去,那你們就該知道怎麼辦了吧。我們分開行動,一部分人跟蹤這幾個盯梢的,另外的繼續跟蹤啞巴。”
巴卡爾巴斯的人在保持著謹慎距離跟蹤蒙蒂布吉的情況下,用很低的聲音開始交談。
“他要去墓地,我肯定他想去那個地道。一旦沒人看到我們,就開槍把他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