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驚人之舉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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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驚人之舉 (1)
生活中的是個什麼樣的人?這是人們感興趣的問題。誰最瞭解這方面的事呢?大概沒有人能比得上的貼身衛士們了,因為在絕大多數的時間裡,連家人和最親密的、並肩戰鬥幾十年的戰友周恩來等人也是不常在一起的,惟有衛士們與他朝夕相伴。在衛士眼裡,更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當然是位了不起的偉人,但他身上也確有許多常人都有的喜怒哀樂,和非同尋常的驚人之舉。下面是衛士們給我們講的生活中的一些軼事。
解手時好想問題
對這個並不太雅觀的題目,也許有人會提出這是否有損於領袖的形象,可衛士長李銀橋堅持說:“這是實實在在的事。幾次對我和其他衛士這樣說過。”
絕非獵奇。
那是在轉戰陝北的歲月裡。李銀橋當貼身衛士,部隊從白龍廟出發,行軍一天,夜宿在一個叫楊家園的村寨。
一盞小油燈下,又開始了他的通宵工作。
他手中握著一支筆,時而檢視地圖,時而凝神默思,時而畫線畫圈。忽然,他雙眉一皺,順手抓起桌子上的幾張廢紙,便往外跑。
這一切,衛士李銀橋都看在眼裡,但他並不明白這樣匆匆忙忙地幹什麼去,於是警惕地挎起盒子槍,緊隨而去。
“銀橋,給扛一把鍬幫我挖個坑,我要解手。”轉頭對衛士說。
衛士沒想到會走到那麼遠的地方去解手。在離住處足有二三百米的村外一處野地裡,指指一個隱蔽處說:“就在這裡挖吧!”
當了十來年勤務員,衛士李銀橋還是第一次為首長挖解手的坑。他一邊挖一邊直嘀咕:真怪,幹嗎有廁所不用,非得黑燈瞎火地跑到野地裡來蹲坑拉屎?他沒有多嘴,轉眼便把坑挖好了。
“主席,您試試吧!”
一試,說:“好麼,好麼!”
站在隱蔽處的衛士靜候著的“行動”,真如傳聞的那樣,有便祕的毛病,每次解手總是很困難,而一旦“問題”解決,便會安靜下來。像其他領導人一樣,的解手時間一般都很長。
“這麼長時間,蹲著有多累!”衛士越想越覺得奇怪,於是,等總算辦完“大事”後,便忍不住地問:“主席,您為啥不在廁所解手呢?”
“我嫌它臭,對腦子不好!”嘟噥說。
衛士差點“撲哧”笑出聲來。“可是,我看您跟老鄉聊天時,雙手去抓大糞施肥,隨後又拍拍手抽起煙了,也沒見您有一點嫌臭之意呀!”
笑笑:“此一時,彼一時也。”
“主席,您真有意思。”衛士樂了。
“哎,銀橋,我問你,什麼時候思考問題最好?”忽然,問。
衛士想了想:“大概是躺在**時吧。”
“不對!”雙手叉在腰際,上身往後一仰,隨即朝前俯下,將臉貼在衛士耳邊,十分幽默地擠了擠眼,說:“告訴你,據我的經驗,拉屎時最好想問題。”
“啊?”衛士瞪大了眼,雙手趕忙捂住嘴,“咯咯咯”地笑了好一陣。
“你說公用廁所那麼多人拉,臭得難聞,能想出好主意嗎?”一本正經,聲音很高地問衛士。
“是……是不能。”衛士一邊笑著一邊回答。他絕沒想到偉大領袖還有這麼個高見。
到底是不是能在拉屎時想出好主意,衛士對此半信半疑。可是,第二天一早,當找周恩來把自己想好的殲擊鐘松36師計劃一說時,站在一旁的衛士心頭好不稱奇:果真如此!
與胡宗南部隊的鐘松36師一仗,僅用了三天兩夜,便把不可一世的這支國民黨部隊全殲了。“拿酒來!”平時不喝酒的酒興頓作,從衛士手中拎過一瓶白蘭地“咕嘟咕嘟”地直往嘴裡灌。
“銀橋,我要大便了!”三天兩夜沒解過一次手的放下酒瓶,朝衛士大手一揮。
“哎!”衛士心領神會,扛起一把鐵鍬,兩人一前一後向村外的野地裡走去。
“主席,鍾松的36師倒黴就倒黴在您的那次解手上。您的一個好主意,胡宗南大將軍就要在蔣介石面前哭喪半天。”衛士跟開起了玩笑。
也樂了,忽而他神情收斂了一下,認真地說:“銀橋,咱們再來個協議怎麼樣?我以後解手,你就扛一把鍬,幫我挖坑,行不行?”
“行!這是為革命作大貢獻!”衛士把鐵鍬往地上一插,一口答應。末了,他捂嘴先笑了。
替逃兵解圍
在戰場上,同志們最恨的是什麼?是自己隊伍的逃兵。
一生操文,史書上幾乎沒有記載這位統率中國人民軍隊的統帥親自揮刀斬敵、血灑戰場之類的事。說來神奇,一個沒有同敵人面對面拼過刺刀、打過槍的人,竟然能一揮手將八百萬敵軍僅在彈指一揮間打得所剩無幾。在長期的中國革命戰爭年代裡,依靠他的偉大氣魄和鋼鐵意志,對頑敵從來毫不留情。在遼瀋、平津、淮海三大戰役之後,蔣介石政府不止一次在面前乞求討饒,然而,連眼都不眨一眨,說道:“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可是,你卻想不出面對一個人人恨得咬牙切齒的戰場逃兵,又是怎樣呢?
事情偏偏發生在中央警衛部隊裡,這意味著什麼?一旦逃兵到了敵方那邊,或者被敵人抓住了,都將會出現不可估量的後果。
“小子,抓住他定要千刀萬剮!”警衛戰士們怒氣沖天。
“要不惜一切代價,必要時殺人滅口。”警衛部隊的領導決心這樣做。
“立即行動!”“追!”
警衛部隊立即四面派人追趕,八方下令阻擊。終於,費盡心力把那個逃兵抓了回來。
革命隊伍最憎恨逃兵,何況,這是個中央心臟機關的逃兵!同志們氣不打一處來。
“揍死這個龜兒子!”
“該斃!該殺!”
“打!打死他!”
憤怒的吼聲驚動了窯洞裡的,他邁著大步走了過來,迎面看到的是一張蒼白的娃娃臉和一個瑟瑟發抖的瘦弱身子。
“饒命啊饒命,我不是有意逃的呀!我餓,我想家呀!求求你們饒了我一條命吧!”逃兵一把鼻涕一把淚水地跪在地上哭乞著。
“再嚎!看你再嚎!”有人朝逃兵身上就是一拳。
“放了!放了他!”突然,大吼一聲。
“對!崩了他!都同意崩他!”一個警衛幹部像得到了尚方寶劍似的,立即命令手下幾個戰士架起那個逃兵就要走——他把湖南口音的“放”誤聽成了“崩”字。
“住手!我讓你放了他!”把腳往地上猛地一跺,聲音提高了兩倍,“你,你這個人吃什麼飯的!”
那個警衛幹部傻了,當他反應過來是要他放了那個逃兵時,下意識地回嘴道:“他可是個逃兵,壞著呢!”
“你說哪個壞?”忍住了火,眼珠瞪得老大地責問道,“他還是個娃娃麼,快把他放了。”
“這麼嚴重的問題,不判不關還要放他?往後這兵怎麼帶?”那個幹部不服道。
“只有你會帶兵?”不滿地瞪了那個警衛幹部一眼,然後換了另一副溫和的口氣,對在場的人說:“這娃兒還小,剛參加革命,沒吃過苦。我們這裡艱苦,他受不了,想家。你們說說,你們中間誰不想家?想麼,誰都會想家的麼。想家就是叛變投敵了?!”
“放,快放了他。回頭多做點好吃的給他,娃兒就不會想家了麼。聽見了沒有?”說完,便轉身進了窯洞。
於是,逃兵被釋放了,不但沒有受到任何處罰,反倒吃了好幾天“傷號飯”。後來,這個小戰士再也不曾想過逃跑了,成了一名英勇的革命戰士。
乖乖跟著阿姨走
在面前,幾乎沒有哪一位領導人敢放肆地做一個動作,說一句不客氣的話,行一件影響工作或學習的事。
據衛士們介紹,周恩來見時,總要先向衛士問一聲:“主席現在是休息還是辦公呀?”如果說是休息,他便會悄悄地回去了。當然有特別重要的事,他便請衛士叫醒。如果遇到正在辦公,周恩來也會讓衛士先進去跟打個招呼。見更是規矩,先打電話,或先請衛士通知。那些元帥和大將軍們有什麼事要見,那更是畢恭畢敬。的詩友陳毅元帥是所有領導人中在面前最可以“放肆”的人,可每次他來見時,也總是先問衛士,聽到“可以進去”後,他方邁著矯健的軍人步伐,站在辦公室門外喊一聲“報告”,熟悉陳老總的聲音,於是便會應道“進來”,或親自從辦公桌前站起身。進屋的陳毅總是先敬個禮,或問聲“主席好”,待招呼“坐麼,坐下聊”後,陳毅便會“哈哈”笑一陣,才說道:“放開了,現在放開了!”
從這裡可以看出,這些德高望重的領導人是十分敬重的,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的威望之高,也是有些令人生畏。
整年整月地日理萬機,工作之忙是常人難以想象的,他的精力之充沛、工作之專注也非尋常人所能做到的。也許正因為如此,很不情願別人隨意打亂他的思路和正在進行的工作程序。
衛士們有著極深的感受:在工作和學習中的,常常是衛士們進屋為他換水、倒菸灰或做些其他事,在屋裡待上幾分鐘、十幾分鍾,他竟然不知道。而有時他正在寫一個檔案,或批閱一個材料時,屋外有人咳嗽一聲、說句話,他都會煩躁地問:“誰呀!”“搞什麼名堂麼!”
這一天,李銀橋在值班,看到負責給家帶李訥的阿姨韓桂馨大步流星地朝辦公室走。
“喂喂,小韓你幹什麼?”李銀橋趕忙叫住她。
小韓說:“我的戰友、同鄉江燕來了,她想跟合個影。我答應了她,這不,我去找主席。”
“你真是的。主席在工作呢!當心你的小腦袋!”李銀橋可不是嚇唬她。
年輕天真的小韓嘴一翹:“哼,少來這一套!”
“你……你……”李銀橋還沒來得及叫住她,小韓便大步推門而入。
“主席,您出來一下!”小韓衝著便說。
正在埋頭工作的一怔,半晌才問:“什麼事,小韓同志?”
“您出來就知道。”
疑惑了一下,看看桌上的書稿、檔案,又看看小韓,笑笑:“好麼,我服從你。”
小韓把拉出屋子,向他介紹了一位已經在門外站著的女兵:“主席,這是我的同鄉、戰友,叫江燕,她的愛人李得奇同志給您治過牙病呢!江燕想跟您合個影。”
“好麼,歡迎小江同志。”上前跟女兵熱情握手,轉頭風趣地問小韓:“哎,指揮官,在哪兒照呀?”
小韓環顧了一下四周,目光落到了眼前那個住的窯洞。“主席,就在您這個窯洞門口照吧!”
“遵旨!”拉著江燕十分乖巧地站在那兒,於是,攝影師“咔嚓”一聲照下了一張具有歷史紀念意義的照片。
這張照片至今仍在李銀橋、韓桂馨夫婦的相簿裡。
“這張照片,我珍藏已有四十多年了,在戰爭年代,每當行軍轉移到新地方時,我都忘不了把它帶在身邊……”現已退休在家的韓桂馨回憶起當時的情景時,不無感慨地說:“每當想到那次我冒冒失失去找他老人家照相,心裡就會有些內疚。可在他人面前我至今還有些得意:主席對我這樣一個普通女戰士竟如此順從。我的愛人銀橋總愛對我說:‘我跟隨主席十五年,還沒有一次敢像你那樣做的!’你說我能不得意嗎?”
塘邊打賭
關於愛打賭的事,我們從衛士那兒聽來不少。是個很幽默的人,他的思維活躍,常有出人意料的奇想,而這種奇想之中又有很深刻的道理。
有一次,衛士長利用和主席散步的機會,吩咐幾個衛士將書房裡的一張大沙發搬到另一個屋子裡,可是衛士們試了幾次,就是搬不出門,於是只好放回了原處。
回屋後,見沙發還在原處,而幾個衛士傻愣在屋裡不知如何處理這件事,便問:“怎麼,請不動它?”
衛士封耀松說:“門太小,出不去。主席,乾脆還留在屋裡算了吧!”
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他的衛士,圍著那張大沙發走了半圈,似乎十分嚴肅地思索道:“唉,有件事我始終想不通呢……”
平時,跟一些專家談學問、談國策後,常踱步到衛士值班室來,很認真地提些問題讓衛士們發表意見,衛士們也樂於在他老人家面前亮亮自己的“高見”。
這一次也不例外,幾個年輕的衛士聽一個人又在嘀咕,便躍躍欲試了:“主席,什麼事,您說出來我們聽聽?”
搖晃著頭,側臉而語:“你們說說,是先蓋起這房子後搬來沙發呢,還是先擺好了沙發再蓋這房子呢?我真弄不懂。咱們是不是就此打賭,你們同意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