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 無處釋放的青春拾玖2

2 無處釋放的青春拾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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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無處釋放的青春拾玖2

2.無處釋放的青春拾玖(2)

我裝聾作啞,肉沫剁得震天響。

我媽可不是吃素的,別看她不出門,給她小報告的人卻不少。說不定有天她也會去敲我在重慶獨院的門。

邵美,我家會接受你不?你家呢?大不了私奔,打一輩子的工,租一輩子的房子,談一輩子的戀愛。二十九個省,一個省住一年也是二十九年。人一生有幾個二十九?我聽見汽車聲了。“我愛,我就要回到你身邊”這話對斯佳麗並不適合,我們倒用得上。

不是玩深沉,追邵美時,我說過,願意過一種有牽掛有等待的生活。

回到學校,回到我和邵美租住的房子,都一個星期了也沒見邵美的蹤跡,這真是報應。

一大清早起床,讀完辜鴻銘的幾則遺事,對這位早年在北大獨樹一幟的才子,我感覺上總有些不是滋味。便左手抱了右手,呆似的立在《最後的審判》面前。

“乾脆畫我們幾個人進去,反正是鬧著玩。”

“身份呢?”

“我嗎?耶穌的親戚。春風得意。”

“我呢?”

“自然還是我的戀人。面帶僥倖。”

整個上午我注視著教室前面的一抹白。

我租住的房子在學校附近,是家獨院。認真說,大學附近的房子不好租,尤其是獨門獨戶的房子更是難找,就算找到了,也不是我和邵美就能租得起的。說來也怪,邵美提出要搬出學校租房住,我先是去離學校最遠的馮家堡挨家挨戶的找,看到的幾乎都在大門外掛著“房已滿”的牌子。可就在我返回學校的時候,就現了這個離學校就有一站地的獨院,按照牌子上提示的電話打過去問,房東還沒聽我說什麼就急忙說馬上過來。正在納悶,就看到房東騎著破腳踏車飛也似地飛馳過來。停下後房東直勾勾地盯住我問,你是學生吧?我說是。他點了枝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對我說:“我這房子雖然只有兩間,但是獨院。環境又好,離學校又近,面積小點的一間房我做了倉庫,另一件房比較大,有床有桌子的,你搬來鋪蓋就能睡了,方便著哩。”我猶豫,這得多少錢啊。房東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直接說:“你每月給我200就行了,你是學生,我不問你多要。”當時我有點懷疑是不是我聽錯了,讓他又說了一次,他堅定地說,只要200塊,多一分也不會要。我納悶,離學校這麼近,又是獨門獨院的,才200塊?也沒問什麼,感覺天上掉下個餡餅,不偏不斜就正好打到我的頭上。想都沒想,立碼就給了他一個月的房租,這還有啥話說呢。

我的鄰居是個溫柔的女人,名叫楚昕兒,有些文化,看起來有素養有內涵,不像是潑婦。她的女兒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與我和邵美年齡一般大,只聽到楚昕兒整天喊她為三姑娘。我們以為楚昕兒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所以我和邵美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要叫三姑娘呢?莫非她上面還有一個大姑娘和二姑娘?後來才知道,三姑娘原來是楚昕兒丈夫的妹妹,楚昕兒的丈夫是個小商販,鼻子有些塌,所以我就叫他塌鼻子女婿。塌鼻子女婿其貌不揚,但買賣做得還是有聲有色,整天雞呀魚呀的往家裡拎,每次見到這種形,我和邵美就咽口水,低著頭往房子裡鑽。

邵美還沒回來,我像個婊子一樣倚在門口。塌鼻子女婿過來請我去他家喝甜酒,我才回過神。

門外鬧轟轟的,今年的春天來得格外早。塌鼻子女婿喝起酒來話也很多,沒完沒了地講,我心裡惦記邵美,一句都沒聽進去。

“雨桓,你租的房子好不好?”塌鼻子女婿端起酒杯問我。

“就那個破房子,你都在這裡十幾年了,你還不比我清楚?”

“晚上沒什麼動靜?”他有些故弄玄虛。

“偶爾能聽到狗叫,還能聽到你老婆的**聲。”我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個死娃子。”塌鼻子女婿眯起一雙小眼,憨憨地笑。

“怎麼了?你怎麼問這麼怪怪的問題?”我感覺出有不大對勁。

“你那房子在這裡200塊是租不到的,你也不想花200塊就能租到的房子是個什麼房子?”塌鼻子女婿神色凝重地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