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_第八十四章 叛徒的下場

第二卷_第八十四章 叛徒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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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八十四章 叛徒的下場

張慶見勢不妙轉身便逃,一身武技沒有白學,轉身之際靈動異常,一翻身就竄過身後長廊的欄杆,往崇德宮前彌補的花壇樹影中鑽去。

司馬臺動烏雲跨過長廊,見張慶的身影在樹叢邊一閃而沒,身子在馬背一點合身撲一叢矮樹的樹冠,腳下微一用力在身旁的樹幹一點,便藉著力道竄出去兩三丈,追至張慶身後,腰間長劍同時出鞘。

張慶反應敏捷,頭也不回,回手便是一劍,司馬臺半空中萬仞劍一揮,便將張慶的長劍削成半截;張慶一驚,往前猛竄幾步,將手中短劍朝韓暮擲出,同時轉過身來從腰間拔出一柄藍汪汪的匕首來,顯然是淬過毒的。

“司馬大哥,何必趕盡殺絕。”張慶咬牙道。

“殺你自有殺你的理由,你不覺得此時說這些有些多餘麼?”司馬臺冷冷的道。

“就是因為投靠大司馬?良禽擇木而居這本是天經地義之事,我對你大哥你可沒有做過什麼不可饒恕之事。”

“你倒是想,可是你有那本事麼?,不會因此而殺你,但是你助紂為虐跟著桓溫老賊害死皇上,這筆賬該算到你頭?”

“我也是奉命而為,即便不是我,也還有別人會動手殺他,兩派之爭從來都是你死我活,司馬大哥不會連這一點都看不開。”

司馬臺哈哈大笑,斜睨這張慶道:“好一張巧嘴,事到臨頭倒是推得一乾二淨,好像你很無辜是被逼無奈一般;可以是任何人殺了張大人,但是為何偏偏就是你?你掌管內衛府之後做了多少壞事還要我一一點名麼?你說的很對,兩派之爭從來就是你死我活,那麼今日便是你死我活之局;多說無益,別像個娘們一樣,就像當年你當我的兄弟時沒事便找我切磋武技那樣,放馬來;不過今日本人不會留守,再也不會想當年那樣點到為止。”

張慶面如死灰,垂下手臂道:“既然如此,司馬大哥動手,張慶自認不是你的對手。”

司馬臺冷聲道:“如果你不被名利所迷惑,現在也不會這樣。要麼戰鬥,要麼自裁,本帥不會殺不還手之人。”

張慶提著匕首,緩緩對準心口,韓暮轉過身去,似乎是不忍見張慶自殺的情形。

“你去死……”張慶趁著司馬臺轉身之際猛然撲向司馬臺,這一撲是他畢生修習的武技中

使得最好最快的一招,眨眼間匕首便到了司馬臺的後心,匕首尖部已經將他紅色的披風辭了一道小口。

“狗改不了吃屎。”司馬臺罵道,緩緩從腋下將長劍抽出,轉過身來。

張慶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胸口一道窄窄的劍痕,奮力將手中匕首丟向韓暮,但是手指無力,只做出一個抽風般的動作,匕首啪嗒掉在地。

“當你認為你有機會的時候,其實那時最危險的時候,這時候你要選擇,選擇對了你就贏了,選擇錯了你就永世不得翻身;你此刻的選擇便如你選擇背叛我並告訴桓溫我的身份是一樣的,愚蠢透頂。”司馬臺將劍血汙在張慶的身擦乾淨,低語道。

“良禽擇木而居,這句話是沒錯;問題是你是不是良禽,你擇的是不是一塊朽木呢?”司馬臺還劍入鞘,轉身便走;身後張慶的屍身轟然倒地,雙目圓睜目視紅彤彤的烈陽。

崇德殿前的戰鬥已經結束,四百名張慶心腹已經全部被宰殺,司馬臺拉著烏雲來到殿前空地,那一百名侍衛全部扔掉手中武器跪在司馬臺面前俯首請罪。

司馬臺道:“你們以前是我的兄弟,現在依舊是我的兄弟,你們今日的行為證明了這一點;犯錯誤怕什麼?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你們真心改過,拜師好男兒;我有句話要告訴你們,你們給我記住,男兒處天地之間,需要謹守的第一信條便是堅定立場,莫要學搖擺不定的牆頭草,一旦你失去立場,你的價值也就蕩然無存。”

眾人流淚磕頭,心中紛紛痛罵自己經不住利誘和威逼。

“現在你們可以去水軍營報到,找你們的將軍王凝之,從今天起你們不再是大內侍衛,我不會降罪與你們,但是我希望你們得到重生的機會,你們必須從北府軍一名小小計程車卒開始,一年之後希望在我的高階將領會議看到你們的身影。”司馬臺微笑道。

眾人紛紛起身,抹去眼中的悔恨之淚,將象徵著侍衛身份的腰牌統統丟棄,心中輕鬆一大截,問明王凝之將軍的所在,向司馬臺告辭而去。

司馬臺轉頭望向崇德殿的大門,他忽然想到忘記問侍衛他們為什麼要攻打崇德殿了,那便問問殿中人。

司馬臺整整衣冠朝殿門走去,在門前十步停下腳步朗聲道:“臣司馬臺求見太后。”

大門呼啦一下開啟,裡邊衝出來數十名侍衛,吵吵嚷嚷的奔過來,嚇了司馬臺一大跳。

“大帥,您可來了,我們都快頂不住了

。”一個大嗓門大聲道。

司馬臺看著來人臉露出微笑,那人納頭便跪倒,口中催促身邊的兄弟道:“快給大帥跪下磕頭,這就是你們天天吵著要見的現任北府軍大帥司馬臺。”

那一幫子侍衛連忙齊刷刷跪倒在地,口中大呼大帥,磕頭行禮。

司馬臺忙將他們拉起來,對著那大嗓門道:“什麼時候對我變得如此客氣了?”

那人哈哈大笑道:“大帥,屬下一直便對您崇敬有加,你這麼說可是讓屬下心中傷心透頂啊。”

司馬臺拍了他一巴掌道:“你倒是會裝,太后可安好?張慶為何率人攻打此處?”

司馬臺一連串的發問,衛那人不知道先回答那個問題好了,憋了半天道:“屬下嘴笨,屬下帶你去見一個人,您立馬就明白了。”

司馬臺見他神神祕祕不知搞什麼玩意,將信將疑的跟著他們進了崇德殿,穿過長長的迴廊,走過兩個院落,在第三進的一個院子裡,幾名侍衛正在一間房舍前來回踱步;司馬臺一眼就看見了王凝之和王獻之,那兩人看見韓暮到來均喜不自禁。

一番跪拜之禮之後,衛長青問道:“叔平,那人如何?”

“還不是那個樣子,口水流的滿身,昏昏沉沉的,半死不活的樣子。”王凝之鄙夷的道。

衛長青推開屋門,向司馬臺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大帥,裡邊有一個你想不到的人。”

司馬臺笑罵道:“神神叨叨的,搞什麼名堂。”嘴這麼說,腳下卻邁進了屋子。

從陽光燦爛明亮的刺眼的屋外進入昏暗的屋內,一時間眼睛有些不適應,只聞到屋內一股騷臭味撲鼻而來,司馬臺掩鼻眯眼細看屋內擺設,空蕩蕩的一間屋子裡平淡無奇的擺著幾件傢俱,好像久已無人居住,面蒙著一層灰塵。

司馬臺心道:這是崇德太后的寢宮,崇德太后性喜簡樸,又常年信佛吃齋,殿中擺設樸素倒也不奇怪;倒是一張大椅子靠著的一個人引起了司馬臺的注意,韓暮眯起眼睛緩緩走近,那人頭髮散亂,花白的頭髮眉毛鬍子糾結在一起,垂頭坐在一張圈椅,若不是不時發出兩聲鼾聲,到給人感覺是個死人一般。

司馬臺看看身邊的衛長青,疑惑不解;衛長青伸出手托起那人的下巴,將他的頭抬了起來,司馬臺定睛觀看頓時嚇了一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