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_第八十三章 結束了嗎

第二卷_第八十三章 結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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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八十三章 結束了嗎

這句話鑽入耳朵裡,成了壓倒他們心理防線的最後一根稻草,一名曾經的大晉武將羞愧的垂下手中兵器,俯首投降,他所率的數千人同時放下武器;這一切瞬間傳染到戰場的每個角落,原本血肉橫飛如地獄般的戰場忽然戛然而止,場面詭異的可笑,前一刻還在捉對廝殺,忽然間,對方將武器一丟趴在地投降了。

戰鬥驟然結束,從辰時到五十,如此大規模的戰鬥,居然在三個時辰後便落下帷幕。

“王凝之,王操之,王徽……你們兩兄弟各帶五千人封鎖各個城門,禁止任何人外出;袁副帥率一萬人打掃戰場,收編俘虜;陳沖率水軍營沿淮水青溪將所有橋樑敵軍守軍清理,我撥一萬步兵配合你行動;謝副帥率五千士兵在城中清掃敵軍餘孽,遇到反抗殺無赦。”司馬臺一疊聲下令。

眾皇城外彷彿一切都被蒸發了一般,除了空蕩蕩的廣場和房舍,除了北府軍整齊的跑步聲和喘息聲,除了馬蹄踏在水磨石地面的雜沓聲,除了驚慌失措掠過天空的飛鳥的身影,一切似乎都顯得那般的異樣。

連揮之不去、萬事不懼的蟬鳴似乎也停止了,地面熱氣滾滾向蒸騰,熱風夾雜著血腥和臭氣,整座城市彷彿是一座血腥的屠宰場一般。

大軍進入皇城周圍,將其圍得水洩不通,皇城周圍十座大門統統緊閉,城頭無一個人影,守軍不見一人,顯得安靜而詭異。

司馬臺來到津馳道宣陽門外抬頭望,曾經作為內衛府統領之時無數次穿越的大門顯得高大威嚴,此刻它緊閉著,無聲的鳥瞰著面前的北府軍,彷彿是一個威嚴的見證者,見證著再一次的更迭。

“大帥,攻進去。”王操之道。

司馬臺搖搖頭道:“不必,此處是皇家聖地,不便兵火塗炭,先看看;看這樣子桓溫是不打算負隅頑抗的。”

王操之策馬前,雙手攏起罩在嘴邊大聲朝裡邊喊道:“裡邊的人聽了,我大晉北府軍鎮軍大元帥司馬臺便在皇城之外,爾等無需頑抗,你們的大軍已經繳械投誠,勸爾等莫要在犯糊塗,桓溫之過乃是他個人所為,若再執迷不悟的話,休怪我等不給你們機會了。”

皇城內悄無聲息,彷彿裡邊不曾有人,過來半晌劉牢之又喊道:“裡邊的人聽著,我大軍非是攻不破這皇城,而是我大晉北府軍尊崇皇家禁地規矩,但爾等若以為因此便能龜縮在裡邊一輩子,那可就是痴心妄想了,從現在起,一炷香之內若不開門受降,一律按謀逆之罪論處。”

有人真的燃起一支高香,插在宣陽門外的瑞獸頭頂的裂縫裡,嫋嫋冒起青煙。

周圍寂靜無聲,數萬大軍靜靜站立在烈日下的皇城外廣場,眼睛盯著那支香漸漸變短,香灰落下被微風吹去無蹤。  

 

終於最後一點香火燃盡,王操之望著司馬臺道:“大帥?”

“攻城,不必再等了。”司馬臺靜靜道,神情若有所思。

王操之精神一振剛欲號令攻城,便聽到皇城內一片喊殺之聲,刀劍撞擊之聲不絕於耳。

司馬臺一驚道:“速速攻進去。”

五六十名士兵推動撞車飛快的朝城門奔去,粗大笨重的鐵頭撞木帶著巨大的慣性在厚重的包著鐵皮的大門開始了撞擊,咣咣之聲不絕於耳;數十下之後,轟隆一聲,伴隨著滿地的回城和碎屑,城門白砸開巨大的窟窿,但是並未倒塌,可見這皇城大門的堅固程度。

有人迅速從破洞鑽進,將抵著門的木頭和牙車清理開,拉開鐵栓將大門開啟,劉牢之一揮手,眾士兵一擁而入。

司馬臺高聲道:“不準動皇城一草一木,只需抓住桓溫及其黨羽,遇到反抗格殺勿論;若有人敢趁火打劫壞我北府軍名聲,誅殺九族,追溯三級論罪。”

眾人凜然,司馬臺還是第一次給自己的軍隊下這樣的嚴令,這說明他對這座皇城的重視程度;司馬臺知道,皇城中奇珍異寶古古畫甚多,這些都是無價之寶,後世曾有數個朝代皇宮被攻破時這些東西被洗劫一空,自然不允許有這樣的事發生;至於亂兵**.穢宮廷,姦汙宮女甚至皇妃皇女這樣的事,那是絕對不允許發生了。

遠處的喊殺聲音更大,從西北方向傳來,司馬臺側耳細聽,正是崇德殿方向。

司馬臺飛馬跨越大司馬署廣場,往北飛馳,在往西一拐,崇德殿便在眼前,殿前千人正拿著武器弓箭往崇德殿內攻去,裡邊不時的射出箭支將靠近的侍衛射倒,一時之間僵持不下。

司馬臺一眼就看到站在樹蔭下的一個身著白色盔甲的人,那人指手畫腳正指揮著侍衛們往裡邊射箭,丟火把,不斷的咒罵著士兵,催促他們往裡邊衝。

那人正是原來司馬臺一手**出來的奸細,現在的內衛府統領張慶;司馬臺哈哈一樂,還以為這傢伙逃了,沒想到還在這裡,這下得來全不費工夫,對於背叛之人向來深惡痛絕,這一次可逮到他。

“啊哈,這不是張統領麼,怎地不去保護你那樵國皇帝桓溫,跑到這裡來打攪太后的清夢,這不太好。”司馬臺縱馬而出,大聲笑道。

崇德殿前眾人都愕然停手,看向司馬臺,這裡邊有很多司馬臺以前在桓溫手下熟識的侍衛,也有是他不認識的,想必是後來進宮的張慶的心腹。

張慶扭頭一看,差點沒尿了褲子,司馬臺是他此時最懼怕見到的人,偏偏冤家路窄。

再一看司馬臺身後只跟著數十騎的侍衛,己方千名侍衛在此,頓時膽氣壯了起來,指著他大喊道:“兄弟們,他就是司馬臺,叛賊首領,抓住他咱

們就不必抓崇德太后保命啦,啊。”

一半以的侍衛紋絲不動,但是另外四百多張慶的心腹便沒有這層顧慮了,一聽他就是北府叛軍的統帥,又僅僅帶著數十人,正是抓住他的好機會,全部嗷嗷叫著衝了來。

司馬臺微微一笑,不退反進,一提韁繩,烏雲輕快的躍起,騰空而往百步外的張慶衝去;那幫侍衛迎面衝來,手中弓箭刀槍長劍玩命的朝司馬臺身招呼,韓暮看也不看他們一眼,烏雲縱躍之間便將這些侍衛甩在身後,口中大喝道:“內衛府的兄弟們,北府軍只懲首惡,爾等放下武器便可得生路,莫要惹得本帥生氣。”

那幫侍衛見他言語中似有戲弄之意,跋扈驕橫慣了的他們如何肯罷手,銜尾急追而來,韓暮眨眼間已經來到另外五六百的老部下們面前,那些侍衛看著韓暮面帶羞愧之色,不敢與他對視。

“諸位兄弟,咱們又見面了。”司馬臺笑道。

“攔住他,宰了他,你們違抗軍令,想找死麼?”張慶在遠處大罵。

“我們還是好兄弟,我知道你們身不由已,去,將我身後的那幫蠢貨們格殺,將功補過,待我將張慶狗賊格殺之後再和諸位兄弟敘敘舊情。”司馬臺溫言道,聲音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這是位者久經歷練的一種王者之氣,若說沒有這種威嚴,那便是自欺欺人之說了,但凡居位日久,言談舉止之中自然有這種令人不得不遵從的威懾力。

那些侍衛溫言頓時目中大喜,原以為會因為背叛而被懲罰,只因韓暮這一句話頓時掉落深淵的內心頓時火熱起來。

“殺!”一名侍衛大喊,嚇得周圍的侍衛一哆嗦。

張慶得意的笑了,這六百侍衛圍韓暮,還不將他給活剝了皮,這回抓住韓暮自己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要活的!”張慶大喊。

司馬臺哈哈大笑道:“是麼?”縱馬朝張慶撲去。

那六百士兵蜂擁而,不過不是衝著司馬臺,而是迎了跟在他馬屁股後面的四百侍衛,那四百侍衛驟然間反應不過來,頓時被刀劍加身放倒了數十個,等反應過來喝罵連聲的開始抵擋之時,身後司馬臺的幾十名親隨也策馬殺了過來,這下人數不佔優,武技又不佔優的情況下,頓時被切瓜砍菜殺了個落花流水。將轟然應諾。

“王操之率一千北府軍跟隨我率軍將皇城圍困,準備攻打皇城;謝玄率三千騎兵速去瓦棺寺將謝大人和王大人接出來,之後來與我會合。”桓溫在造反之前,就已經把王羲之和謝安軟禁起來了。

司馬臺策馬衝出一馬當先,沿著屍橫遍地的御道往皇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