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第一百一十一章 風月之地 2

第一卷_第一百一十一章 風月之地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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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一十一章 風月之地 2

“薛姑娘在阮月坊這麼多年,總有個比較親近的姐妹吧?我怎麼聽說薛姑娘為人和善,從不與人為敵,一般來說這樣的人朋友應該不少吧?就算她們不知她的去向,老闆總該是有所瞭解的吧?”我仍不死心,總想套出點有用資訊出來。

“親近的姐妹自然是有的。公子若是有興趣,我把她們叫過來,您親自問問也是可以的。只是,恕我直言,公子得到的答案並不會有什麼不同。至於老闆娘,媽媽幾天前就回鄉探親去了,至今未歸。媽媽臨走前將這阮月坊暫時交給了紅袖打理。”

我啞口無言了,敗下陣來。轉頭眼巴巴地望向趙鈺,可憐兮兮地求助。

趙鈺沒有立即開口,拿起茶壺替我斟了一杯茶,又給自己斟了半杯,小抿了一口。然後從腰間取出了一塊長方形的咖啡色木牌,我不太認識篆刻的文字,只能一臉疑問地看著他。

紅袖卻在看到木牌之後變了臉色,目光有些驚慌地在我和趙鈺之間轉了一圈,雙膝跪了下來。“原來二位是郡守大人派過來的,紅袖有眼不識泰山,望二位大人海涵。”

趙鈺擺了擺手,她又行了行禮,起身。

原來那木牌是高詠的信物。趙鈺見我直勾勾地盯著那木牌看,微不可見地笑了笑,遞給了我。我回了一個燦爛的笑,捏在手裡翻來覆去地把玩著。

“這……”

我抬頭看著欲言又止的紅袖,有些疑惑。只見她正盯著我把玩木牌的動作,秀眉微蹙,朱脣緊抿,眼神裡盡是不贊同的神色,似乎我正在做什麼大逆不道之事。

我尷尬地輕咳了一聲,收斂了玩樂的興致。這個時代等級制度森嚴。皇族至上,官宦次之,平民低下,商賈低賤。農本商末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所以,縱是擁有萬貫家財的商賈之家也需要倚仗“官”和“權”的。何況阮月坊這類的營計是低賤中的低賤。我剛才像擺弄孩童玩具般把玩郡守信物,在她看來就是大逆不道之舉吧!

我心虛地瞥了眼趙鈺,我是不是又闖禍了?

他卻笑了,是那種不輕易展示於人前的溫柔而絕美的笑。然後他又摸了摸我的頭,示意我可以繼續。

我想我現在的表情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小人得志!我挑釁地朝紅袖挑了挑眉,特意用指節敲了敲木牌,什麼材質的呢?

“不知公子

如何稱呼?”我聽見紅袖問趙鈺。

“趙。”

“趙公子儘管問,紅袖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只想知道薛婉亭姑娘現在身在何處。”

“這……”她再一次欲言又止。

我與趙鈺又一次默契地對視。他在桌底捏了捏我的手臂,示意我稍安勿躁,然後問道:“可是有不方便之處?”

“趙公子誤會紅袖之意了。”紅袖有些急迫地解釋道。果然紅顏禍水,不藍顏禍水!她現在這般模樣哪像剛見面時那般幹練?簡直就是嬌羞嘛!“只是,紅袖並未撒謊,我們確實不知道婉亭現在身在何處。婉亭也的確是自由之身,早在一年前她就存夠了錢贖了身,只是……後來她遇到了一點事,需要用錢,便只好繼續留在阮月坊。她說過,只要她存夠了錢,她便會離開。”

我連忙朝趙鈺努了努嘴。她這話明顯是在打馬虎眼兒啊,就算小亭說過這樣的話,也不可能招呼不打就走吧。如果是這樣,她為什麼要在趙鈺亮明身份之前閃爍其詞呢?

他卻還是一副淡漠的樣子,雙手交叉,犀利的眼神只在紅袖臉上逗留一秒,輕飄飄地開口:“那老闆娘為什麼要逃回老家去呢?”

“她是因為……”紅袖下意識地接話,開了口才察覺到自己掉進了趙鈺的文字陷阱當中,驚慌地咬住了嘴脣。半晌,她嘆了口氣,像是無奈,又像是舒了口氣,有點挫敗感,又有點滿足感。很奇怪,為什麼我覺得她有點……高興?不管怎樣,她看趙鈺的眼神越發崇拜了,亮晶晶的,真刺眼!“好吧,看來是瞞不住了。上個月,婉亭就已經向媽媽表明了去意。這個月有茶會,三年一度的盛會,是坊裡生意最好的時候。媽媽怎肯在這個時候放她走?何況那個時候碧水茶莊的肖莊主親自來邀請婉亭去碧水茶莊小住,一出手就是五百兩!”

“肖莊主?”我與趙鈺異口同聲道。

“公子也認識肖莊主?”紅袖看著趙鈺問道。

“略有耳聞。”趙鈺淡淡道。“不過,我聽說肖莊主是出了名地愛妻如命,他怎麼會……”

紅袖卻笑了:“公子誤會了。肖莊主邀請婉亭去碧水茶莊小住也是為了妻子劉氏。劉氏患有心悸病,時常夜不能寐,請了很多大夫也不見起色,後來無意間聽到了婉亭的《月下琵琶》,竟意外睡得安

穩了。”

“那薛姑娘答應了嗎?”我是個急性子,受不了他們這樣慢吞吞地講故事,著急地想聽後續內容。

“起初是不答應的。但媽媽百般規勸,還說動了阿文幫著勸她,她又是個耳根子軟的,還念著媽媽當年收留的恩情,便答應了肖莊主的邀請,還向媽媽許諾,茶會之後再離開阮月坊。”

“阿文?”我疑惑地看著她。老闆娘讓阿文幫忙勸說小亭,那這個阿文應該和小亭很親近嘍?

“阿文是坊裡的夥計,似乎與婉亭是小時候的玩伴,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吧。婉亭素來與人和善,但性子有點冷淡,與坊裡其他人關係說不上不好,但也說不上有多親近,但她待阿文卻是極好的。她性子單純,我們都看得出,她是在為阿文守住清白。我聽說她用這幾年的積蓄在城北買了一座小院子,執意離開阮月坊,大概是想與阿文過普普通通的夫妻生活吧。”

“那這個阿文現在在哪裡?難道他都不知道薛婉亭的去向嗎?”我繼續問道。

“事情就是怪在這裡,阿文是先失蹤的。”

阿文失蹤?我與趙鈺對視了一眼,再一起看向紅袖。

“婉亭搬去碧水茶莊後不久,阿文就失蹤了。婉亭到處託人打聽,還是尋不到蹤跡。過了幾天,她又突然告訴我們,說她找到阿文了,讓我們別擔心了,可我們問她阿文在哪裡,她又支支吾吾不肯說。之後的幾天,她整個人看起來都很反常,具體哪裡反常又說不上來,總之怪怪的,神不守舍的。我還問過她是不是在碧水山莊受欺負了,可她又說沒有,還說肖夫人待她極好。第二天碧水山莊就差人來告訴我們,說婉亭徹夜未歸,是不是回了阮月坊。媽媽在淮河也算有一定人脈,可我們翻遍了整個淮河,也沒找到她,也再也沒有見過阿文。我們也知道婉亭絕不是不辭而別之人,心裡明白,她一定是遇到了什麼意外……她在淮河縣的名氣不小,像公子這般慕名而來的不在少數,媽媽一來不堪其擾,二來心中愧疚,總想著要不是她強留她……她也是好些天夜不能寐食不知味的,最後沒辦法才回了老家,算散心也算逃避吧……”

阮月坊之行並沒能給我們滿意的答案,反而又衍生出好些疑問來。不過,趙鈺說得對,最起碼我們知道從何下手了。

蕭逸才……

阿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