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章 明騷暗騷

第9章 明騷暗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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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明騷暗騷

第9章明騷暗騷

葉肖最後是吃了整整三大海碗拉麵,心滿意足的走了。而云蘅則是望著凌亂的灶臺,和那一罐被他挖的只剩一小半的牛肉醬在默默的流淚。

她都已經無力吐槽了好嗎。

那晚她裹著厚厚的被子,縮在床鋪的角落裡,誰都不想搭理。

但與她的沉默不同,屋內的其他人則在熱切的討論著其他話題。

男人都一個德行,討論的所謂的話題,無非也就是,酒和女人。

說到酒,最來勁的就是王大力了。雲蘅實在是沒法想象這樣的一個糙漢子,說起酒來卻是那麼的門兒清。他非但是能說出各種酒的型別,甚至還能分門別類的說出什麼酒就應當配著什麼酒杯來喝。

嘿,都快趕上笑傲江湖裡的祖千秋了。

但畢竟是在軍營,於喝酒一事上,紀律甚多。所以這話題也就寥寥,很快的就無人相和了。倒是女人這個話題,有了愈來愈蓬勃之勢。

與屋外快要滴水成冰的天氣相比,屋內的這氣氛真的是那個熱火朝天啊熱火朝天。

只聽得一火頭兵在道:“我敢打賭,就那個帳篷,我們營地裡的人基本都去過。“

他口中所說的那個帳篷,就是指住著營-妓的帳篷。

雲蘅對這個話題實在是不感興趣。同為女人,她只會為那些營-妓感到悲哀。可是,她還是什麼都做不了,甚至有時候她都覺得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她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卻聽到有人不服氣的大聲說著:“我就不信咱們軍營裡所有的人都去過那裡。最起碼,我就沒去過。”

是李永祥。這孩子,太沉不住氣了。說說而已的玩笑話,又何必當真。

先前說話的那個火頭兵也不惱,只是笑道:“李老二,你才多大年紀?你的老二可長齊全了?我擔保等你知道這些事的箇中趣味之後,跑那跑的比誰都勤快。”

李永祥這孩子就是經不得別人的話語相激,當下他立即反駁著:“哼,說什麼我年紀小,你們的年紀都比我大,所以都去過。那展校尉呢?葉校尉呢?我就不信他們都去過。還有李大夫,便是這軍營裡所有的人都去過那,我都不相信他會去那裡。”

“葉校尉麼?別看他只是個校尉,可說到底那也才十八歲而已。展校尉,那就是個冰塊,一出去就能凍死個人。他就是想要,那也沒誰敢接待他。至於李大夫,李大夫......”

那人沉吟著沒有說話了。

李永祥哈哈大笑,勝利似的宣揚著:“你看,你看,我說對了吧。”

那火頭兵貌似是真的認慫了。然後他轉而話題一轉,說起了男人之間的那點事。

所謂的男人之間的那點事,其實也就是擼管而已。男人嘛,無論是左手黨還是右手黨,都會與自己家的老二關係特鐵。

而經過屋內眾人的一番認真討論之後,就連李永祥都無言的承認了,只要是個男人,哪怕就是李大夫呢,那就沒有不擼管的。

雲蘅繼續默默的在裝睡。

她倒不是害羞。作為一個醫學院的學生,人體的構造認知那是基礎的。不就那根玩意嘛,又不是沒見過,有啥好害羞的。她甚至都還能拉著別人,認真的討論著那玩意的海綿體是怎麼硬起來的你信不信。

只是她一想到那個白荷般的人在仰頭閉眼的擼管場面,她怎麼就是覺得,那麼的彆扭呢。

雖然是沒見過那個李翊的正面不錯,可是,關鍵就是,他給了她一個銷-魂的背影,卻不給她正面,這才更讓她遐想的好不好。

這玩兒的就是一神祕感。

而此時,屋內的眾人又一致裁定了另外一點。

那就是,表面上看起來越正經的人其實內裡越風-騷。譬如李大夫者,表面上看起來是那麼的仙,但丫的搞不好在**就是一禽-獸。

至於李永祥那微弱的反對聲,已經被眾人給無情的鎮壓了下去。

沒辦法,就連雲蘅都覺得,他就是李翊的一鐵桿粉,完全的就容不得別人說著自己心目中那個偶像的半點不好。

雲蘅對此深表贊同。她一直都認為,明騷與暗騷比起來,暗騷更上一個境界。

當然,最高的境界還是混合騷。

雲蘅覺得,她還是得趕緊的去見一見那個李翊的廬山真面目才是。不然每天每天的被人在耳旁說著李大夫這樣李大夫那樣的,可是卻一直都不知道那個人眼睛鼻子長的什麼樣,這就是想腦補,那也沒法腦補啊。

她心中一時就跟有隻貓爪在撓似的,恨不得立即就天亮了,然後直奔醫藥院去,抓著丫的胳膊對著他的正面就一頓狂打量。

一夜睡的甚是香甜,第二日起床之後,她就等著李永祥去給醫藥院的病號送飯,然後她也就能跟著一起去。

要不怎麼說李永祥是李翊的鐵桿粉呢。但凡伙房有事要去醫藥院那,他跑的比誰都積極,更別說這一日三餐的送飯了。他根本就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能見到李翊的機會。

而云蘅自從來到這軍營做了火頭兵之後,除了第一天李永祥帶他去醫藥院認了認門,剩下的這些日子她也很少去那。頂多就是李永祥有事實在走不開了,才讓她代替他去醫藥院送飯。原本每當那時候她還跟打了雞血似的往那跑的特歡,為的也不過是去見見別人口中所說的李大夫的絕世風采,可接連跑了幾次,李翊都不在。時日一長,她也就懶得去跑了。就算是李永祥有事走不開讓她幫忙送飯,她也答應的勉強,轉過身暗地裡就讓別人送過去了。

但昨晚眾人的那一番八卦,又勾起了她想見識見識李翊風采的八卦之心,所以這一大早的,她就在這蠢蠢欲動的等著李永祥去送飯了。

但李永祥今天看起來甚是忙碌。一鍋饅頭蒸的不是忘了放鹼,就是鍋裡的水放的少了。而伙房裡的其他人也都是看起來一副忙忙碌碌的樣子。

雲蘅抓住王大力一問才知道,原來今天軍營裡會有一場蹴鞠比賽,所有的人都可以去觀看的。所以他們現在這都急急忙忙的想將飯都給弄好了,然後就直接去看比賽。

昨晚他們說到這個的時候,雲蘅已經睡著了,所以她當然不知道這個事了。

不過她對這個並不太感興趣。古代的蹴鞠嘛,也就是現代的足球了。她一向對這種幾十個人搶一個球的運動不大感冒。在她看來,與其看這種幾十分鐘都未必能進一個球的運動,還不如去看跳水比賽呢。

最起碼,看跳水的時候,她還可以跟別人討論著,操,看丫的那內褲,太他媽的風-騷了。靠,看這個,這個,好大的一包啊。

不過古代的蹴鞠,原本就是用來訓練士兵的。而且軍營生活枯燥,難得的有項活動,所以自然眾人都不想錯過了。

然後雲蘅就肩上搭著一塊抹布,手裡是一把小白菜,黑著一張臉聽著眾人對她的吩咐。

“雲蘅,去把這盆小白菜洗了。晚上要燒白菜湯的。”

“雲蘅,待會你空了就把廚房好好的打掃下。待會我們回來的時候最好都能弄的乾乾淨淨的哦。”

“雲蘅,待會去醫藥院送下午飯吧。早飯我已經送過了,那會你還沒起來呢。拜託拜託,下次我一定會幫你打掃衛生的。”

“雲蘅......”

“雲蘅......”

雲蘅無力的揮揮手:“去吧,都去吧,放心的去看比賽吧。我一定會在你們回來之前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完的。“

眾人歡呼一聲,勾肩搭背的就走了。只留雲蘅一人待在原地。

風蕭蕭兮易水寒!算了,她還是去洗小白菜吧。

小白菜洗完,廚房的衛生也打掃完畢,雲蘅直起快要斷了的腰,往外望了一望,得,日上正午,她還是趕緊的去醫藥院送飯去吧。

醫藥院裡也很安靜。實際上,但凡是個能動彈的病號,今天也都支撐著去看蹴鞠了。剩下的,那真的是病的很重不能動的了。

雲蘅輕聲細語的叫著每個睡著的病號,一一的給他們派發著饅頭。遇到個別不能下嚥的,還特細心的給他們倒了水,扶著他們喝了下去。

雖然她本人的脾氣實在是不怎麼樣,而且人也超懶,學什麼都不上心,可是這並不妨礙她有一顆醫者仁心。

好不容易將醫藥院裡的這群病號都給一一的伺候好了,雲蘅抹著額頭上累出來的汗,就想撤退回伙房了。

可她才剛轉過身,就看到帳篷的門簾被人粗魯的掀開了,有人咋呼咋呼的闖了進來。

“李大夫,李大夫。”那個人手中攙著一個人,焦急的目光正四處看著。

雲蘅急忙上前,皺眉說道:“悄聲。這裡都是病人,需要安靜。”

那人滿是汗水的面上先是愣了一愣,而後便又急道:“李大夫呢?我找李大夫,有人受傷了。”

雲蘅這才看到他臂彎中攙著的那個人一頭大汗,而且走動的時候一隻腳還是跛著的。

“我來的時候李大夫就不在。還有,他怎麼了?”她悄聲的問著。

“他剛剛蹴鞠的時候扭到腳了,已經紅腫了,看起來傷的很厲害。”

雲蘅蹲下了身,擼起了那個人的褲腿。

確然,腳腕處已經紅腫得跟個饅頭似的了。

雲蘅將手按了上去,仔細的四處摸了一會,不時的這裡按按,那裡按按,又抬頭問著那人:“這樣痛不痛?這樣呢?”

那人忍著劇痛,一一的仔細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雲蘅這才站起了身,對攙著的那個人說道:“只是韌帶受傷了,並沒有傷到骨頭,應該沒有什麼大礙的。你扶著他回去,先用毛巾包著冰塊給他的腳腕處敷上一會,然後再用熱毛巾來敷。先冷敷,再熱敷,可千萬別搞錯了。然後讓他躺著休息,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那個人愣愣的看著雲蘅,實在是不敢相信一個看起來年紀這麼小的孩子說起這個的時候竟然是那麼的頭頭是道。

“哦,哦。那個,真的就這麼簡單?”

雲蘅不由的便笑了:“不過就是一個很簡單的扭傷治療罷了,還能有多複雜。放心吧,按照我說的來做就一定不會錯的。”

那人將信將疑的扶著人走了。而云蘅轉過身簡單的收拾了下自己帶過來的木桶,也打算離開了。

只是,她轉身的時候,卻發現帳篷的門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掀開了。而有一人,正逆光站立,面上一派淡漠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