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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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瘋女人
十五分鐘後。
兩個侏儒的小屋裡。
……
有尤里幫忙壓彈簧、卡齒輪、絞皮帶,兩個侏儒很快把自動打磨機修好了。
然後,尤里主動提出幫忙。查理說的那些話倒在其次,主要是因為芬布斯檢看後說,兩個年輕人帶來的水晶切割打磨後,足以製成四到五個單筒望遠鏡。
儘管兩個侏儒表示會全部給他們做好,而且無須介意,但尤里覺得,這無疑有點佔侏儒便宜。
赫爾伯並沒有推辭尤里。因為剛才那場爆炸,他們的工作間的確需要好一番整理。而由於種族關係,兩個侏儒身高都不到一米,力量也相應較小,自然不善於做體力活。
另外,雖然他們利用擅長的工程學制作了助手機器人,但機器人只能執行一些簡單的任務,並且需要用數字卡輸入十分詳細到位的命令。弄錯一個零,或者顛倒了兩行數字,就會發生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錯誤。
於是,查理在屋子一角的橡木小矮凳子上坐下,捧著小小一杯泉水——其實對兩個侏儒而言,那可是一把挺舒適的圓凳,那個嶄新的杯子也不小——不太好意思地看著尤里忙進忙出、忙出忙進。
尤里做的事對他而言,一點也不累,搬的東西也不麻煩、更不危險,都是半成品的材料,銅錠、青銅錠、螺絲、各種零件,以及玻璃和半寶石。所以,查理並非在心疼,他只是覺得自己閒得讓人害臊。
自動打磨機先打磨了兩塊玻璃胚,作為試機,結果工作順利。這會兒已經開始打磨水晶。由於水晶硬度要比玻璃高不少,相對地,機器工作的速度比之前慢了許多,發出輕微均勻的沙沙響。
芬布斯站在機器旁邊裝模作樣管了一會兒,吊長脖子瞧瞧赫爾伯領著尤里在忙碌,沒注意這邊,轉過眼來,打量一眼查理,舉起一根食指豎到嘴巴前。
查理不明所以,不過他點頭答應保密。
芬布斯吁了口氣,悄悄扒開工作臺上一大堆凌亂的圖紙,lou出了藏在下面的一張毫不起眼的,看了起來。
一開始,芬布斯還記得時不時朝赫爾伯那邊瞧瞧。但很快,他咬著筆桿,趴在圖紙前,顯然忘記了周遭的一切,並且開始自言自語。
……
赫爾伯把小塊的爆炸殘餘物都掃進了一個簸箕裡,蹲下來從裡面撿出一些可以熔融回收的金屬和零件,比如炸壞了的青銅框與螺釘螺帽。
查理注意到,在此其間,赫爾伯瞪了一眼芬布斯,而後者背對前者,正在嘀咕:“這次是太快了,上次是太慢了……”赫爾伯一抖鬍子,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查理想要笑,又忍住了。作為掩飾,他扭頭去看芬布斯的圖紙。
一開始,查理只是隨便瞧瞧。然而侏儒的圖紙畫得簡潔明晰,這令查理很快發現,那個東西雖然模樣古怪、看著像幾個大大小小的鍋子長到了一塊兒,其實就是個自動生產火藥的裝置。
按照預期,它的效率應該很高——放進去塊狀的原材料,出來就是混合好的火藥。如果有需要,還可以負責重複性的填裝,比如填到子彈殼裡。
再然後,聽著芬布斯苦惱的嘟嘟囔囔,查理忍不住開口了:
“可你說它需要穩定。”
“哦,當然。不過速度也很要緊……”
“你還說了,如果不穩定就會爆炸。”
“但是如果太慢了,材料就會盛不下,溢位來,不但浪費,而且也會爆炸。”
“……”
“真讓我頭疼,散熱是關鍵,一定得再多試幾次才行……”
這令查理想起了在門口時遇到的爆炸和黑煙。他立即覺得,芬布斯的嘗試,能避免還是避免的好:
“那麼,什麼不把它做成一套兩個呢?一個負責絞碎研磨,一個負責按比例混合。如果你不想自己動手把材料倒來倒去,中間再用一套傳送帶連起來好了。這樣磨擦產生的熱量就不會影響到混合過程了。”
“啊!一頭研磨,一頭混合,中間是傳送帶……好主意,太好了,讓我看看……”
芬布斯“刷”一下抽出圖紙翻過來,在空白的背面飛快地畫起來:
“研磨的速度決定傳送帶的速度,傳送帶的速度決定混合機的速度,完全可以控制,帶子可以做成封閉透明的,方便檢看……”
“我想,如果需要的話,傳送部分還可以加個冷卻裝置。”
“對、對,對極了!嗯!”
“不過到了冬天就用不著了。”
“這個好辦,簡易拆卸的好了,獨立開關!
……
尤里一手拎了一箱青銅框條進來,順著赫爾伯指的方向擱好東西,聞聲望去,見到“大個兒”查理在那兒小聲建議,“小個兒”芬布斯則興奮地大聲嚷嚷,不由莞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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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終於從不久前的爆炸中恢復了。在查理效果一會兒大一會兒小的半打清潔咒後,連天花板角落裡的灰塵都消失不見。
赫爾伯連聲讚歎,揪著芬布斯的耳朵把他從剛畫了個大概的圖紙前拉開。所有的透鏡已經打磨好了,第一套倒像用的稜鏡也新鮮出爐,製作工作即將開始。
兩個侏儒揀起幾塊青銅錠,打開了他們的工具箱。頓時,一排排不同型號的工具在風燈燭火下,亮鋥鋥地閃起了光。
箱子是抽屜式的,有好幾層,每一件工具都有專屬的固定位子。不提那些兩個年輕人說不清楚功用的工具,僅僅螺絲刀就有好幾排。從牙籤大小的精細型號,一直到侏儒們手臂那麼粗。刀頭除了一字形和十字形,還有六邊形。
其中大一點的幾個型號,為了省力,做成了扁扁的“T”型,旁邊還有簡易握手,可以套在兩端杆上。
尤里被耀花了眼,大略略看了一遍,晃晃腦袋去後面打水洗手。
查理同樣驚歎不已,不過更吸引他的是尤里的模樣——平靜的警惕被打敗,難得一見地lou出了懵懂,看上去特別好玩——他心裡樂開了花,留下一句簡短的稱讚:
“真專業!”
說完不等回答,撲顛撲顛追到屋後去了。
……
附近幾家共建的井臺邊,尤里剛剛搖上小半桶水。查理隨後到了,接過水桶,傾斜了慢慢往尤里手心倒。
尤里就著查理牌人工泉洗了手,掬水潑把臉,呼啦啦一抹,享受著涼爽的溼潤,眉眼脣角一彎,一邊直起身來,一邊愜意地吁氣。
查理知道答案,可他忍不住還是要問:“累嗎?”
尤里搖搖頭,幾縷溼漉漉的短髮隨之甩出細小的水珠,其中一顆幸運又頑皮,飛到了查理鼻子上。
查理豎起食指擦擦鼻子,這一刻他忘光了他那幾個可憐兮兮的本就簡略得過份的咒語,只知道眯眯笑。
有那麼一小會兒,又或者不止一小會兒,兩個年輕人誰也沒說什麼,只是一起站在井臺邊,望著彼此,望著周圍寧靜的夜色。
這已經足夠了。
然後一陣腳步聲打破了他們的安寧靜謐。
尤里聽出那腳步聲拖沓疲憊,向聲音來處望去,看到下坡的方向居民屋子間、被籬笆和花木簇擁的鵝卵石小道上,叢蔭黯黯的夜色裡,他之前見過的那個女人,正吃力地走向上坡。
與之前不同的是,她手裡已經空了。據此推測,那個陶罐很可能是用來裝牛奶的。下坡的麵包店裡附帶一箇中轉點,牛奶由鎮子附近的農場主們供給,主顧是鎮子上養不了奶牛的居民們。
查理沒有這麼敏銳的耳力,對聲音也沒有這麼豐富的經驗。他只是順著尤里的視線望去,這才發現了那個憔悴疲憊的女人。
很難說查理對這個把自己照顧得不太好的女人有什麼好感,不過他也沒有再探頭張望什麼。水桶裡還剩著一些水,潑在地上有些浪費。但目光掃過井臺邊木牌上“不要往井中扔倒任何物品”的圖文告示,查理想不出好辦法,只得折衷,把水桶放回了井臺上。
沒有女人會樂意被人看到自己這副模樣。因此,出於一種的不損己而利人的溫和體貼,查理輕聲建議:“我們回去吧,看看他們怎麼做望遠鏡。”
尤里欣然同意:“走吧。”
兩個年輕人走到房子後門時,聽到井臺邊傳來水聲。之前沒有軲轆搖動的聲響,也就是說那個女人用的是桶裡剩下的水。
尤里正要推開了門,那邊傳來一聲沉悶的響動,好像有什麼東西緩緩倒在了地上。
尤里頓知不妙,轉身就往回趕。查理還沒概念,一邊問“怎麼了?”,一邊扭頭過去,這才明白——是那個女人昏厥了。
……
查理跟著尤里蹲下,滿心不爽地瞧著尤里朝昏倒在地的女人伸出手去。下一刻,他又轉而欣喜起來:尤里只是伸出兩枚手指輕輕按上那女人的額頭,以檢視體溫。
——兩枚手指哦!尤里擔心他的時候可是整個兒手掌覆過來呢,摸完了貼手背,貼完還不夠,還要額頭抵額頭。
兩個年輕人跑過來時,女人安靜地歪倒在地,應該是昏迷了。可這會兒,她的手腳開始微微**。
尤里收回手,眉頭一皺:“別動她。只是累昏了倒還好,但看這樣子,是有什麼老毛病。我們又不清楚,挪來挪去會出問題。”
他撐膝起身:“我去問問赫爾伯他們,找她家裡人來,你在這兒守著。”一邊轉身往侏儒們的小屋跑去,一邊丟下囑咐:“小心點,離她遠一點。”
“哦,好的。”查理應聲起身,退開兩步。
四周夜色本來是靜謐,這會兒顯得有些詭異。查理知道境由心生,但他聽著尤里跑遠,瞧著女人憔悴蒼白的臉龐開始細微地扭曲,還是難免有點發怯,又退開了一些。
羊癲瘋?狂犬病?中詛咒?……
一時間,查理腦海中滑過許多猜測。
他聽到尤里喊著赫爾伯推門進屋,回頭望了一眼。再扭過頭來,卻驚恐地發現女人的腦袋歪向一邊,還睜開了眼——雙眸無神空洞、沒有焦距!
一個活人的眼神是不該這樣的!
查理駭然倒退。習慣成自然,左手凝聚著水元素,右手已經拔出了魔杖。
地上的女人對查理的戒備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全身緊繃,乾裂蛻皮的嘴脣嚅動起來,一種僵硬的、粗嘎的聲音,急促地冒了出來:
“古老的尊貴、非自然的賜予;在何時得到、在何時失去;水邊的地上、燃起了烈焰;沙中的雲端、閃耀著毀亡……毀亡!”
實在很難想象,這是個女人的嗓子。查理聽得清楚,呆呆立在原處,囧了——這女人是在裝瘋賣傻,還是真地……在預言?
他順著女人直愣愣的目光所對的方向瞧去,正好看到侏儒們的屋子後門——也就是尤里剛才離開的方向!
查理心裡猛一驚悸,搶前蹲到女人臉前,低聲威脅:“你什麼意思?!”他揮散水元素,手指一挺,挑起一小抹灼熱的火苗:“別裝瘋賣傻,否則——”
查理撿起一小段枯枝,迅速地、平穩地送進火苗裡。和火苗差不多粗的樹枝從這頭送進去,從那一頭出來——出來一截白色菸灰,由比嬰兒髮絲還細的纖微構成,鏤空一般,幾乎透明,連些微的夜風都禁不住,一被吹到,立時消散。
查理把如此高溫的火焰送到那女人灰色的眸子前,女人幾絲灰色額髮立即被燙得捲起來,發出焦臭的味道。
然而這個女人的眼皮連眨都沒眨。
“擋住了……啊,又一個、又來了一個……”
她的聲音聽起來一點也不像人在說話,也不像查理“以前”聽過的電子合成音規律的、沒有感情的呆板平直,那彷彿是牽線木偶的動作一般,詭異、不自然,卻又隱隱暗示——背後自有冥冥的線牽引操縱著這一切。
查理凝神屏息。
“那一個掉在水裡,滯於昏暗、熬過黑夜、開啟黎明、消失在天亮……這一個躺在樹下……看不清……一點也看不清……不可能、怎麼可能……不……不!”
她陡然瘋狂地尖叫起來,緊緊閉起了雙眼。查理“以前”畢竟生活在和平中,來此後經歷的也還不多,對女人的尖叫沒幾次體驗,只能聯想到湖畔鎮被襲擊被驚嚇的無辜者。
大概有兩秒鐘那麼久,然後尖叫聲截然而止,地上的女人整個兒軟癱了下來。
查理察覺到有某種東西從這個女人身上離開,好像一大勺冷水澆滅的炭火一般,“滋滋呲呲”地向四周擴散。
那既不是水元素、火元素,也不是奧能。不管查理如何凝神窒息,也無法看到它們,只能隱隱感到它們的存在。
侏儒的小屋那邊傳來兩個啪嗒啪嗒的腳步聲,驚醒了查理。沒等兩位人小腿短的侏儒趕到,上坡那邊一棟房子的後門猛然已開,一個橘色頭髮、十三四歲的少女撒腿飛奔了過來,後面跟著一個黑色頭髮、年齡相仿的少年。
“你對我奶奶做了什麼?!”
查理收回手,彈散了火焰,冷淡道:“我只是想看看她的臉色為什麼這麼古怪,剛才她渾身僵硬,還尖叫。”
地上的女人微弱地呻吟了一聲,應該已經開始清醒了。
少女忙著摟起地上的女人,聞言哼了一聲,正要說什麼,卻愣住了:“奶奶?!你的頭髮怎麼燒焦了?光明啊,你的手這是怎麼了?”遽然轉向查理,怒目而視:“你乾的好事!”
查理這回兒哪有心思管她,盯著女人的眼睛不語——那雙灰色的眸子依舊沒什麼精神,還有些渙散,但已經不是剛才的空洞了。
少年摸摸女人的小臂和手指,拉拉他的姐姐:“奧莉薩,好像是……是抽筋了!”
“先把她扶回去。”尤里幫少年攙起地上的女人,“醫師已經在叫了,很快就到。”
奧莉薩恨恨白了查理一眼:“哼!”
姐弟倆或者兄妹倆架起他們的奶奶,畢竟身量還沒張開,不免有些吃力。
赫爾伯瞧瞧尤里,尤里接到了目光,但微一搖頭,並沒有幫忙。相反,他柔聲喚醒走神的查理,拉著他、跟在前面三人後頭。
赫爾伯聳聳眉毛,看看奧莉薩的背影,和芬布斯交換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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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他們陸續進了屋子。
奧莉薩急聲招呼:“這邊,洛爾甘。”
“等等。”洛爾甘被椅子擋住了一小半去路,他試著想要用腳去踢開。
尤里伸手幫他拉開椅子:“伊瓦夫人以前沒昏倒過?”
“當然沒有!”奧莉薩將伊瓦夫人安置在椅子上,生氣地瞪了一眼尤里,“你們為什麼讓她躺在那兒!”
尤里聳聳肩:“我解釋過了,她當時在抽搐,我們不知道她有沒有老毛病,所以才……”
“奶奶沒病!會抽搐那是因為地上冷吧?!”奧莉薩忿然打斷,恨恨地絞出熱毛巾,給伊瓦夫人擦臉。
“奧莉薩。”洛爾甘輕聲喚,“奶奶以前是沒有,可她這幾天臉色特別不好,會不會得了……”
“不許胡說!”
奧莉薩一路沒好氣。對此,查理起先只是聽到了,但沒心思去管。此時,他從那尚不能確定真偽的預言中拉回了心神,正好拿冒犯者出氣:
“我們和伊瓦夫人素不相識,對她的身體狀況自然毫無瞭解。由於某些方面缺乏專業知識,又鑑於或許太過小心的謹慎,沒能在她昏迷**時及時做出您心目中最好的處理,為此我深感遺憾。但無論如何,是我們第一時間通知了這位夫人的家人,難道我們應該為此領受指責?
“另外,我有一點實在不太明白——既然您和您奶奶居住在一起,應該沒人比您更瞭解她的健康情況了。那您還為什麼還放任她獨自外出?她完全可以好好地呆在自家屋子裡,並得到妥當的照顧。難道您不能嗎?”
赫爾伯已經捅亮了爐火,或許是壁爐太熱,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芬布斯躡手躡腳地繞過查理,把黃銅水壺掛到火上。兩個侏儒交換了一個眼色,朝伊瓦夫人和她身邊的孫女孫子揮揮手算作告別,輕輕向門口。
“幸虧我沒想和他討價還價。”
“是啊,真看不出來。”
不提兩個開溜的侏儒,這邊,因為查理說得迅速、連貫又清晰,奧莉薩一下子被噎得滿面通紅。她之前對一句話也不回、瞧上去有愧的查理吼得順溜,此時前後反差太大,少女頓時憋不出話來。
尤里掃了眼漲紅了臉的奧莉薩,立即扔過一邊,開始擔心查理異樣的情緒——查理如果只是有那麼一點點鬱悶,並不至於這樣。所以尤里瞅瞅查理不像有繼續的意思,連忙提議:“走吧,這兒不需要我們多事。”
剛好幫忙去喊醫師的鄰居趕回來了,那五十多歲、頭髮花白的醫師匆匆進來,一邊準備檢查,一邊頭一句話就是:“伊瓦夫人暈厥了?還抽搐?她以前出現過類似情況嗎?”
兩個年輕人正往門口走,查理聽到那句“伊瓦夫人”,不由抓住了尤里的手——這位夫人“在以前”不僅瞭解不少關於幽靈和詛咒的知識,還曾經藉助她的預感、占卜和沉思,提前發現了斯塔文可能帶給她孫女的危險,並找冒險者阻止了這一切![1]
而“眼下”,查理記得清清楚楚,早在艾爾文森林裡時,他就從偶爾相遇的旅行商人,安東尼奧.皮雷利那裡,聽說了伊瓦夫人善於製作魔法防具的聲名廣有傳播。
——所以,毫無疑問,這一切都令查理不得不慎重對待那幾句古怪的話。
尤里不知道故里,安撫地拍拍他,解釋查理:“其實剛才我也不想留著你看著她,可救人要緊,我跑得比你快。”
屋子裡,奧莉薩對著醫師,臉漲得更紅了,還是洛爾甘回答:“沒有。”他想了想,又補充:“或許您等會兒再問問奶奶?反正,我記事起,不記得奶奶有昏倒過。”
……
屋子外,查理走下臺階,同時點點頭表示理解:“我沒事。”他回頭看了伊瓦夫人一眼,後者依舊渾身綿軟,虛弱得說不出話來,但眼神的確是清醒的。
兩個年輕人並排走向侏儒們的屋子,查理低聲道:“還記得安東尼奧.皮雷利嗎,賣護腕給我們的那個。或許我剛才不該發脾氣。”
尤里笑了:“憋著不好。我想,那位夫人好起來後,不會因為那幾句話多收你錢的。”
查理也翹起了脣角,雖然沒有尤里那麼無憂無慮。他無法開口將一個不知真偽的預言告訴當事人尤里,當下扯開了話題:“對了,你注意到了麼?他們叫她奶奶。她和她兒子結婚生孩子,肯定都很早。”
“也不算早吧,和我們倆差不多了。”
“那麼,挺年輕?”
“對,挺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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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斯塔文系列任務的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