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祕密 暗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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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祕密 暗渦
這一晚他們還是去鐵匠鋪打雜。 當然,和弗納打了聲招呼。 查理順路在裁縫店裡訂了兩條沙灘褲。
沒人聽說過這種隨意至極的褲子,更沒有人聽說過有一定防水效能的布料。 不過查理鐵了心要買——他可不想穿著長褲和靴子去划船。 於是飛快地翻便店裡所有的庫存,選定了一種手感粗糙的棉帆布,又比比劃劃,說了半天,把做慣了坎肩和長裙的老裁縫聽得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好在式樣簡單,回來的時候,順利取到。
赤脊山一帶不像艾爾文一般被森林覆蓋,白天氣溫還是挺高的,何況止水湖周圍濃密的樹蔭不多,所以,划船玩兒得趁早。 加上查理想看日出,尤里取消了清晨的訓練。
“中斷不太好吧?”
“沒事,等回來了補上就好。 ”
“回來的時候?那會兒不是一天裡最熱的時候麼……”又一次要挑戰酷暑?
“是啊。 ”尤里套上沙灘褲,跳下床蹦達了兩下,低頭瞅瞅,“唔……涼颼颼的。 ”
查理額頭往雙手手心裡一貼,呻吟一聲:“那是因為你、你……”
尤里瞧瞧查理,一臉無辜:“我怎麼啦?”
查理眼神兒一溜,抿著脣不說話,在枕頭下和毯子裡翻找一通,尋到尤里的小褲,揉成一團,劈頭蓋腦扔了過去:“你昨天晚上沒把這個穿回去!”
尤里偏頭一抄。 那團東西就被抓到了他手裡。 這些日子他們天天洗兩個澡,早上訓練完一個,晚上睡覺……嗯,上床前一個,所以小褲乾乾淨淨,查理為什麼要生氣呢?
他看看查理身上的襯衣,試探地詢問:“以後我會記得穿上?”
“也不是這個意思啦……”親密之後。 身體發軟,連一根手指也懶得挪。 因此。 如果那樣要求,未免太不近人情。 查理心知肚明,一頭把腦袋埋進毯子堆裡——卻沒藏住紅通通地耳朵——鴕鳥似地衝尤里揮揮拳頭:“總之沙灘褲裡面不能不穿東西!”
“噢。 ”原來又害羞了!尤里一本正經應上一聲,嘿然咧開一口白牙,乖乖照做。
查理撅著屁股趴了一小會兒,摟著毯子翻倒一邊,蹭了兩下。 他只顧撫著自己的臉龐檢查溫度。 沒察覺身上的襯衣滑向胸口、捲起了一段,lou出了腰腹。
尤里用力瞄了幾眼,心裡癢癢,乾脆撲過去一把抱住查理撈起來——手感真好!他一邊動手動腳,一邊戀戀不捨地催促:“起來吧,不然就晚了。 ”
哪裡還用得著他說?查理氣急敗壞地撲騰兩下,像彈簧一般“蹦”地一聲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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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是木船。 最簡單的三角形單帆,底下的橫桅可以在一個小角度內控制帆向。 除此之外,連根牽繩都沒有,純粹用來搭順風的。 倒是一雙船漿齊齊整整,把手處已經用得光滑圓潤,前幾回出去,kao的正是它們。
船上沒有蓬。 能坐下六七個人。 不過,如果載了那麼多人,吃水也就差不多三分之二,再想打魚裝貨,是不可能了。
船停在埠頭旁,一根鐵鏈栓在了岸邊。 尤里開鎖查理起錨,兩人稍事整理,就在岸邊看了回日出。 可惜起了點霧,沒有欣賞到驚心動魄那一幕。
他們沒等多久,一個結結實實地傢伙哼哧哼哧跑了過來。 快躥兩步。 眼看就要跳。
查理連忙喝住大野豬:“站住,格朗姆!”
格朗姆不甘心地剎住蹄子。 站在岸上,長鼻子噴著氣,都要拱到查理鼻尖了。
尤里笑了,指指埠頭:“從這兒走。 ”
格朗姆站在原地,不肯挪窩。
“你這傢伙!”白鴿提著一個滿當當的籃子,堪堪追到,“聽話,跳下去會把船砸翻地!”
格朗姆甩甩大腦袋,一溜小跑躥下埠頭跨上了船。 即使如此,它上來時沒輕沒重,船還是晃了兩晃,晃得查理站不穩,撲通一聲坐倒在艙裡。
暗夜女獵手將籃子遞給尤里,輕巧地跳到船上。 格朗姆頓時不樂意了。 偏偏這時赫林迪斯也到了,拎著兩個大西瓜。 他本想和白鴿一樣跳下去,格朗姆卻故意佔了下腳的地方。 沒辦法,赫林迪斯只好繞幾步:“真淘氣。 ”
查理把屁股從艙底挪到艙頭:“可不是,它就是個淘氣鬼。 ”
格朗姆忿忿,小尾巴亂甩,忽然四個蹄子一踢踏,原地蹦了一下。
一片輕呼,整條船一沉一升,晃悠悠個不停。 兩邊船舷外更是盪開了一大圈水花,拍在岸沿上,嘩啦啦作響。
四個乘客無奈,使勁渾身解數,對大野豬又哄又嚇。 最後還是拿一個甜麵包圈解決了問題,尤里終於可以搖漿出發。
暗夜女獵手喂格朗姆吃完勒索來的點心,提議:“要不,我們把帆升起來吧?”
“我不會。 ”查理老實道,目光落到了尤里身上,“現在的風向,這帆能用嗎?”
尤里望著查理的眼睛,聳聳肩:“我只會划槳。 ”他雖然在坦承自己的無能,但他的語氣卻快樂而驕傲。
赫林迪斯伸手到舷外沾溼了水,舉起來感覺了一下風向,又查看了一下船帆:“行,能用。 風小了點,不過總能省點勁。 ”
白鴿瞧一眼查理、瞧一眼尤里,正笑得促狹。 聞言起身搭了把手。
他們兩個你解帆我縱桅杆,默契而嫻熟。 很快,三角帆升了起來。
查理看得在心底裡嘖嘖稱奇。 暗夜女獵手眼角瞄到了他地神情,略略有點赧然。 不過她天性爽朗,一邊坐下來,一邊娓娓道來:“泰達希爾的森林裡,有許多河流與湖泊。 離多蘭納爾最近的,是它南邊的奧拉密斯湖。 以前在家時,常常去那邊兒玩……”
嗓音輕柔,後面的下文卻沒了聲音,化作與赫林迪斯的相視一笑。
尤里大覺輕鬆。 有一下沒一下划了一會兒,船槳一扔:“有帆就夠了,我們又不趕時間。 ”
赫林迪斯微笑點頭,溫和地表示贊同。
白鴿指著尤里對查理道:“我記得尤里以前挺勤快的,你把他變懶了。 ”又扯扯查理的沙灘褲:“這肯定是你想出來地吧?”說完也不等查理有時間反擊,往船艙一滑,倚在船舷上:“真該早點出來散散心,我差點要被煩死了。 ”
查理不好再揪著她的取笑不放,加上的確擔心,試探著問了句:“因為和元帥的爭論?”
“不是因為那個。 ”暗夜女獵手擺擺手,“溫德索爾元帥是個真正的元帥……”她仔細打量了一眼查理,“——你沒有看走眼。 他值得任何一個人的全然尊敬,和那個心胸狹隘地蓋瑞索斯可不一樣。 而且我們是聯軍,負責人本來就有權提出異議。 ”
“那麼你在煩惱什麼?”
“你們倆這幾天沒去鎮政廳吧?那兒天天有人指控。 ”白鴿捲起脣,lou出一個冰冷的諷刺笑容,“指控瑪瑞斯擅自調離軍隊,害死了許多平民,還差點丟了湖畔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