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4章 鐵三角重聚

第54章 鐵三角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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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鐵三角重聚

第五十四章 鐵三角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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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完都有點懵了,半晌才回過神來。

情急之下透露出來的資訊內容實在繁雜了,而且具衝擊性,如果我腦袋裡裝的是一架cpu,這會可能早已經當機了。

不過人腦的好處就在於反應雖然沒那麼迅速,卻可以處理更加錯綜複雜、不合常理的情況。老張所講的,正是我這幾天一直在苦苦追尋的全部真相。

首先好訊息是悶油瓶的確出了終,眼下就在這座古墓裡;壞訊息是他也跟胖一樣給人暗算了,而且傷害他的同樣是那個扮成我的傢伙!怪不得每個人都衝我來了。

這樣一來胖的出現也就好解釋了,既然他連我的電話都不接,那這世上唯一還能調動這胖廝出山的就只有悶油瓶了。

再有就是那個挾持了父母,一直操縱她誘我上鉤的老齊!現在我分之可以肯定,老齊就是齊羽!

說起來齊羽應該是我叔的同輩人,也曾參加過那支神祕的考古隊,後來就不知所終了,其身份比之前的悶油瓶還要詭祕。

本來我和此人沒有任何交集,彼此素未平生,應該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恰恰相反,我們倆卻莫名其妙的有著千絲萬縷的瓜葛。

據我叔的描述,我和齊羽相貌為相似,甚至我的字型都被從小訓練成和他一樣。我爺爺出於某種原因想把我同齊羽混淆起來,讓別人誤認為我是齊羽、或者反過來,讓別人把齊羽當成是我。

我隱隱覺得這可能是老爺布的一個局,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和終有關。不過現在沒空追查這些,聽剛才的話頭,悶油瓶應該是中招了。

這老張本來是位謙謙君,此刻看他咬牙切齒的模樣,估計他哥哥怕是傷的不輕。

悶油瓶一直都沒露面,我有點擔心起來,想建議他倆先去照顧下悶王,不過這倆貨現在把我當成敵人,未必肯採納我的意見。必須想辦法擺脫這二人的糾纏,去看看悶油瓶怎麼樣了。

我已經被逼到一個死角,再也無可退,於是舉起雙手說:“我投降行了吧?你們倆把我帶到小哥那兒去,總得問清楚了再殺吧!”

胖嘴裡嘟嘟囔囔的,看樣還在進行思想鬥爭。

老張沉聲說:“很好,那你就放下刀跟我們走吧。”身形一晃又近了幾步,鬼頭刀封住門戶,左手二指引著刀鋒,很有幾分電影裡大俠對陣臨敵的風範,顯然是把我當成了真正的對手。

我心裡有點慌亂。這場誤會只怕一兩句話很難說清,老張現在明顯已經亂了方寸,我的話根本就聽不進去,萬一被他砍了,讓我頂著戕害兄弟的惡名歸天,實在是有點冤枉。

看來胖倒還顧念交情,只能從他那兒尋找突破口了。我一點點往胖身邊靠,對他說:“胖,你還記得在廣西大山裡伏擊我那傢伙吧?你當時能看出他和我有啥區別嗎?”

胖哦了一聲開始沉吟,顯然是在考慮我的話是否有道理。

我趁胖走神的功夫,一頭撞進他懷裡,把那老小頂了個四腳朝天。胖真不含糊,剛一摔倒立刻就做出反應,翻手牢牢抓住我的肩膀,另外一隻手就去地上摸刀。

我一看狗日的已經被我惹毛了,現在要是不跑準死沒活呀。再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下死力往胖大腿上的傷口戳了一手指頭,胖疼的像殺豬一樣嚎起來。

我趁他一鬆手的機會爬起來奪而逃,知道悶油瓶肯定也在附近,邊跑邊運足了氣力沒命的大叫:“小哥,小哥,殺人啦!老張要殺人啦!”

這幾嗓似乎真的很管用,也就是幾秒鐘的功夫,左前方大約二十米遠的吊橋上便亮起一盞小燈,一個廋瘦的高個男人立在橋頭,翹首朝這邊張望。

我一眼就認出是悶油瓶,樂的幾乎發癲,拿出劉翔米跨欄的速,風一般朝他那邊衝去,準備先躲到悶王身後喘勻了氣,回頭再慢慢向他投訴。

誰知道悶油瓶被我跑過的勁風一帶,忽的一下就倒了。我嚇了一大跳,急忙伸手扶他,心說這敢情是個假人?像小商批發市場門口的塑膠警察一樣擺這兒唬人玩的!

不過下一刻我就明白不對勁,我託在他背後那隻手又涼又粘,悶油瓶的衣服已經被這種**浸透了,那種感覺熟了,不用看我就知道是血呀。

再瞅背上的傷口,當時我的心都涼了,忍不住就想罵老張和胖這對混蛋,人都成這模樣了,你們倆狗日的還到處亂跑去殺人!

就這一眨眼的功夫,老張已經追上橋頭,刀尖指著我一步步逼過來,喝令我放開他哥哥。

胖也從地上爬起來,一拐一拐追過來幫忙,大腿上的刀傷經過我剛才那一下深入加工,這回瘸的更厲害了。要是換成其他場合,我非樂噴了不可,不過現在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了。

悶油瓶失血過多,人已經休克了,直挺挺壓在我肩膀上。再不幫他穩定傷勢就來不及了,我已經沒時間再多說廢話,當即抽出刀架在悶油瓶脖上,衝老張吼道:“站住!你再走一步我就殺了他!”

老張愣了一下,當即剎住腳步,我看得出來,他心中最後一點疑慮也消失了。胖也已經分之認定我就是齊羽,立刻汙言穢語的大罵起來,頃刻間把我祖宗十八代全都咒了一遍。

我也只能將錯就錯,一手攬住暈倒的悶油瓶,命令他們倆馬上後退,那哥倆雖然不情願,還是在我的不停威脅之下慢慢退了回去。

我等兩人一退下吊橋,立刻揮刀猛砍橋上的鐵鎖,胖急的哎哎直叫。那鐵鏈歷經千年,強已經不如一根麻繩了,幾刀下去就報銷一根,剩下一根禁不住橋身重量,只一刀就斷成幾截,眼見橋面緩緩沉入水裡,胖惋惜的哎呀了一聲。

在兩人的罵聲當中,我半拖半抱的把悶油瓶拽進走廊,老張和胖眼巴巴的望著我,臉上的憤怒已經轉為憂慮。

我關門之前對他們說:“別擔心,我給小哥處理一下傷口,假冒我的人還在外頭呢,你倆最好想法解決了他。”

也不理會胖嚷著要跟我再商量商量,伸手把門從裡面插了。附近就是一間廳堂,我把悶油瓶弄進去放在地上,他已經是氣若游絲了,再不止住血人恐怕就不行了。

這間廳堂我剛才進來看過,知道屋四個角上的四盞銅燈裡還有油,急忙奔過去用打火機全部點燃,拖過揹包把裡面的東西倒在地下,找出急救箱準備處理傷口。

悶油瓶的情況很不好,上衣已經被血浸透了,我動手將他上身扒光,開始給傷口清理消毒。

刀傷在左邊肩胛骨附近,比胖腿上那條還要長,斜肩帶背的砍上去,差一點就連膀也給卸下來了,裡邊露出白森森的骨頭,看得人心驚肉跳。

我把止血凝膠全部塗上去,一轉眼就給沖走了,只能頂著血緊急縫合,不大會兒功夫我的胳臂和手上就全是鮮血,眼前盡是藍色、綠色的斑斑點點,頭也開始一陣陣的發暈了。

勉強縫完傷口,雙手抖的已經不聽使喚了。包紮的時候血一直在往外湧,我哭的心都有了,把一條毯折了幾折按在悶油瓶背上,自己叉開腿坐到他身後,把前胸緊緊貼在他背上,伸手用力摟住他,希望靠兩個人身體之間的壓力止住血。

悶油瓶冰冷僵硬的靠在我懷裡,臉上罩著一層臘色,唯一證明他還活著的就是全身在微微發抖,這是人體失血過多的正常現象。

他的傷或許並不不致命,在醫院裡輸兩包血、打幾天吊瓶多半就沒事了。但古墓裡缺醫少藥,一直這麼流血肯定會死人的。

我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孤單單的抱著他坐在地上,身底下全都是他的血,急的開始有點歇斯底里。

悶油瓶忽然躁動起來,不安地喃喃自語,我以為他有什麼需求,把耳朵湊上去,只聽他反覆在說:“別傷了他,後來那個是真的。”

我眼前起了一層白霧,鼻酸的幾乎出水,趕快說:“你別擔心,我沒事,我在這裡呢。”

悶油瓶似乎辨別出我的聲音,慢慢睜開眼睛問道:“吳邪?”我的一串眼淚掉在他臉上,趕快伸手擦了,答道:“是我,你覺得怎麼樣了?”

他沒說話,費力的轉動身體,想要看到我的臉,我急忙把臉送上去,一邊在心裡暗暗歡喜,幸好他這麼快就自己清醒了,要不然我真是無計可施了。

我做夢都沒想到,老九門一眾夥計津津樂道的所謂盜墓鐵角,會在這種蹩腳的情況下再次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