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0章 莫名其妙的會師

第50章 莫名其妙的會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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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莫名其妙的會師

第五十 章 莫名其妙的會師?我三叔那倆個手下對飛狐頗有成見,看它和我套近乎,立刻退開幾步,與我保持一段距離。其中一人說道:“小三爺,你膽子也忒大點了吧,怎麼和這鬼玩意混一塊兒去啦?還讓它趴你背上!”白狐一聽大怒,立馬衝那小子嘶嘶尖叫,呲出一對門牙威嚇。那夥計急忙藏到解語花身後,指著白狐說:“它那兩顆尖牙上有毒,專門叮人後脖頸子,被咬的人像吸了毒一樣顛三倒四。我們剛才一進洞就被它的同類攻擊了,有兩三個兄弟當場中招,我們倆上來的時候那哥幾個還神叨叨的沒醒過來呢。”另一人也讓我看他肩頭和胳臂上的傷,苦大仇深的說:“這鬼東西兩隻前爪跟他孃的剪刀一樣厲害,碰到身上一夾一個血口子,幸虧它們後來被遠處的同伴叫走了,要不我這條胳臂上的肉都給它剔乾淨了。”我聽了暗暗好笑,拍拍背上的白狐說:“這位老兄是那群飛狐的首領,我們倆已經達成停戰協議,現在是友軍了,所以它才把襲擊你們的手下給撤走了。”黑眼鏡說:“是啊,這小傢伙很講義氣,剛才就是它一路送我們過來的,要不我們幾個還在蝙蝠洞的大糞湯子裡游泳呢。”秀秀也笑著說:“你們是不知道,這白狐道行深著吶。它能像孫悟空一樣七十二變,剛才還化成白衣美女勾引你家小三爺呢,是不是啊,小吳?”那幾個小子一聽,都不懷好意的盯著我看,蔣老四咧嘴笑道:“真的?那美女漂不漂亮,老弟你可真有豔福!”小花低聲笑道:“既然是美女,當然漂亮。不過這位狐仙好像不止會變美女,咱們困在墓室裡大戰粽子的時候,我好像聽見小吳管它叫小哥,還在地窖裡唧唧歪歪的衝它發火呢。”我聽了無言以對,只好學著我三叔的模樣乾笑幾聲。白狐好像知道我們在議論它,表情頗為自得,勾住我脖子不住搔首弄姿。這小傢伙倒還蠻有人情味,一直都小心收起帶尖的利爪,用掌上肉墊跟我的面板接觸,這時乾脆舒舒服服的攤開四肢,像個大風箏一樣掛在我胸前不動了。我上身只穿著襯衣,正好有些涼颼颼的,添上這麼一件活的毛皮背心倒也不賴。飛狐帶我們走的是一條捷徑,見到三叔那兩名夥計時,距離我二叔那個入口已經沒幾步遠了。又走出去不到五十米,就聽見一片嘈雜的聲音入耳,當中夾雜著機械轟鳴,感覺好像進了大型建築工地。接著馬上看到前方洞口燈火通明,我們幾個在古墓裡待得太久,難免都有些氣悶,這時心急火燎的往前趕,都想早點出去透一口氣。三叔的夥計急忙大聲警告,要我們小心別掉下去,搶在最前邊的黑眼鏡一聽立馬放慢腳步,幾個人聚到亮光處,這才發現出口原來在半空中,距離地面大概三四層樓高的樣子。我們下面是一個很大的半球形空間,估計是在天然巖洞的基礎上加工整修了一番,穹頂像個扣著的鍋蓋,巖壁上佈滿大大小小的孔穴和裂隙,我們這個洞口是在半山腰處,有一根繩子垂到地面,三叔的夥計剛才就是從這裡爬上來的。小花頭一個攀住繩子往下滑,其他人也自覺排成一隊,我有意留在最後,趁機觀察下面洞裡的情況。山洞裡人聲鼎沸,四個角上都架著照明裝置,一臺柴油發電機突突突的轟響著,給幾十盞上千度的白熾燈提供能源。此外還有氣泵和手提式挖掘機,就差沒開進來幾臺大剷車和抓鉤機了。這些調調一看就知道是我三叔的手筆,這老東西連盜墓也弄得跟正規的考古挖掘一樣,難怪又被官差給盯上了。我不禁有些暗暗擔心,怕出了事連老張也得跟我們吃掛絡。萬一那老頭子給抓進去吃牢飯,怎麼對得起悶油瓶。二叔和三叔都不在,本來以為會有個管事的夥計過來交代幾句,起碼讓我知道兩個老傢伙的下落。不過這功夫現場一片繁忙,有點像電影裡看過的大躍進場景,每個人似乎都有公幹在身,根本沒人過來搭理我們,完全沒有幾支隊伍勝利會師以後,領袖之間熱烈握手、互致問候那種激動人心的場面。要是我的那個胖子在場,這會不氣的大聲罵娘才怪。我是最後一個下來的,走了幾步四下打量。巖壁一側有個類似煤礦巷道的洞口,兩邊靠牆立著十多根粗大的原木,不知道是不是修建陵墓剩下的材料。山洞正中略微往裡有個長方形大坑,幾乎所有人都聚在那裡。坑口的石板已經被掀到一旁,浮土也認真清理過了,幾十個人各自手持背囊,正頭不抬、眼不睜的蹲在坑裡翻檢,想必就是三叔手下發現的那個銅錢坑。小花和黑眼鏡的手下也混在裡頭,他們倆一到地面就直奔坑口看熱鬧去了。關蔣二人和三叔那倆夥計早就迫不及待,一落地立刻翻出身邊可以盛東西的傢什,迅速跳到坑裡去發財,只有我和秀秀還站在原地。秀秀對那隻飛狐越來越著迷,一直在用各種方法引誘,豆豆長、豆豆短的哄著,想讓飛狐到她懷裡去。那小東西不知犯了什麼毛病,圍著我的脖子轉來轉去的和秀秀捉迷藏,說什麼也不肯過去,鬧得秀秀都有些傷心起來。我想找個在這裡負責的夥計,打聽一下二叔和老張的去向,詢問了二叔的幾名手下,知不知道我二叔和老張往哪邊走了。那幫混蛋似乎已經正式進入倒鬥狀態,比悶油瓶還要專業,全神貫注在坑裡淘寶,根本不耐煩聽我廢話,有個夥計倒是答了幾句,完全驢脣不對馬嘴,另幾個人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又低聲下氣去問三叔的夥計,更是沒人願意理我,有的嫌我探頭探腦的礙事,毫不客氣的揮手令我走開。正有些不知所謂,秀秀忽然拉我一下,指一指旁邊放著原木的那條巷道。我問她:“怎麼了?”秀秀回答道:“那個通道里有根發光的熒光棒,會不會我們的人進去過?”我一聽馬上走過去檢視,裡面是一條筆直的長廊,隔不多遠地上就扔著一根藍色熒光棒,發出幽幽的微光,應該是有人走過時留下的標記。我只好厚著臉皮再去問附近一個夥計。那小子把一枚戰國末年的三孔圓足布舉到我眼前,瞪著眼睛問道:“這個值不值錢?”我氣火攻心,回答說:“我他孃的不知道!”站起來就走。那小子絲毫也不介意,把那枚銅幣往袋子裡一丟,低頭繼續在錢堆裡翻找,彷彿我只是一個擾人做事的幻影罷了。我重新回到坑道口張望,走廊盡頭似乎有間沒關門的屋子,透出一抹濃豔的暗紅色燈光。屋中經過一番佈置,隱約像是一間佛堂,裡面有許多東西,只是景象十分模糊,我雖然戴了眼鏡,還是看不太清楚。我打算進裡面去走一遭,猶豫再三,決定還是不招呼小花和黑瞎子了,他們倆這會早已經耐不住性子,放下身段跳到坑裡頭,和那群夥計們一塊摸錢去了。剛才在棺室礙於老張的面子,我已經擋過人家一次財路,現在他哥倆趁機發點小財,我沒道理再拿自己的事來麻煩他們,否則也太他孃的不識趣了。

俺在認真思考,晚飯吃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