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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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帶路
第四十九章 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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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下想閃避肯定是來不及了,旁邊的人都大聲驚叫起來。蛇類動作比人要快上十多倍,我只能下意識的伸手去擋,豁出胳臂再被咬上一口,總比讓蟒蛇咬中我的臉或者脖要強。
不過蟒蛇的攻擊並沒有如期而至,蛇頭在距離我手臂幾寸的遠地方忽然停住了。我有點奇怪,急忙後退幾步往上面看,見蟒蛇莫名其妙的懸在半空中,身體耷拉著,像是已經死了。
秀秀指著上面欣喜的大叫起來:“是豆豆,他回來救我們啦!”
我從未聽過這個名字,心裡不免有些奇怪,能瞬間秒殺一條蟒蛇,難不成又是個悶油瓶之流的大神級人物?正想問豆豆是誰,旁邊和小花已經異口同聲的問出來了。
秀秀說:“就是剛才小吳的那隻白狐,豆豆是我給它取的名字。”
我們幾個一聽當場鬨堂大笑,秀秀有些著惱,拿眼睛把我們挨個瞪了一遍,怒道:“豆豆這名字是人家臨時想出來的,就算不雅緻,也沒那麼可笑吧?”
和秀秀一塊長大,估計早就習慣了小女孩家的這些調調,在一旁微笑不語;我一邊笑一邊解釋我們只是覺得好玩,絕對不是在嘲笑她;黑眼鏡樂的氣都喘不過來了,彎腰捂住肚連連搖手。
秀秀對我們不屑一顧,伸出手開始溫柔的呼喚白狐。白狐爪一鬆,把死蛇扔進水裡,飛上附近一塊岩石,肚貼著洞壁,回頭向秀秀鳴叫幾聲,那小丫頭頓時眉開眼笑。
這裡的山洞壁上佈滿了裂縫和孔隙,很方便蟒蛇在其中出沒,它們世代聚居在此,以洞中蝙蝠為食,維持著自然界中小小的生態平衡。
蛇類原本不會輕易攻擊人,今天屢次伏擊我們,可能真是像蔣老四說的,老齊那夥人肆意亂炸,把蟒蛇惹惱了,決定除掉我們這些兩條腿的危險分。
剛才那條蟒蛇向我挑釁的時候,它的同類已經在周圍布好陣法,做好了全面圍剿的準備,誰知道白狐突然出現,殺了帶頭的那條,其它蟒蛇立刻以最快的速四散奔逃,全體蝙蝠也都縮成一團不再出聲,洞裡頓時安靜下來。
看來多半是這地方的老大,它們是蟒蛇的剋星,在山洞裡處於食物鏈頂端,除了人類沒有誰能夠傷害得了它們。
白狐搔了搔耳朵,向我們搖幾下尾巴,扇動肉翅飛出數米遠,停在半人高的一處巖壁上,抬頭衝這邊不住鳴叫,感覺像是在召喚我們過去。
小花用探燈照了一下,發現那裡水位線之上一米左右有個山洞,白狐的意思很明顯,是想讓我們跟著它走。
黑眼鏡說:“老大,這白狐是不是想給我們帶啊?”我回答說:“我也覺著像,看樣這小傢伙是一片好心,要不咱們跟它去吧。”
關平測算了一下,搖頭說:“不行啊,那邊不是出洞的方向。”
黑眼鏡舉著手電照了照前邊的,只見洞裡灌滿了臭水,似乎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這裡地勢一直向下,估計再走十多米遠,我們下半身就得整個淹在又涼又臭的糞水裡了。
胺氣毒性雖然不是很強,聞久了還是會有不良反應,我們眼下已經覺得頭暈眼花、呼吸窘迫,再過一陣情況可能會更糟。
我在心裡暗暗權衡一番,覺得白狐可以信任,就對關蔣二人說:“還是跟著這位狐兄走吧,這裡是它的地盤,徑肯定比我們熟。你帶我們走的雖然是正,總不能讓大家在糞水裡游泳吧?咱們身上都掛了彩,要是傷口感染了反而不美呀。”
小花和黑眼鏡聽完都表示贊同,關蔣還是有點猶豫,秀秀說:“豆豆要是真有壞心眼,讓蛇殺了我們也就是了,何必費這麼大勁帶呢?動物是不會騙人的,我看它是想送我們出去。”
我說:“待會兒我跟著它走前邊,你們二位押後,萬一真有情況發生,你們掉頭往回走也還來得及。”關蔣二人看我們四個意見一致,也就不再反對,點頭答應了。
我們趟著臭水走到飛狐所在的洞口,那小狐精得到信任,高興的跳躍幾下,一轉身鑽進洞裡,像小狗一樣搖著尾巴一溜小跑在前面領,不時回頭向我拋個媚眼。
我第一個扳著洞口爬上去,裡面地方很小,只能四肢著地往前爬,不過地面乾淨平整,比下面滿是臭水的山洞舒服多了。
秀秀緊跟著我,接下去是小花和黑眼鏡,關平蔣老四仍舊有些放心不下,嘀嘀咕咕的跟在後面。
爬了大概二十米遠,山洞拐了一個彎,洞口漸漸開闊,可以站直身走了。白狐跳到洞壁上躍來躍去,不住和秀秀嬉鬧,像個淘氣的小頑童。關蔣二人見那飛狐並無惡意,慢慢放鬆下來,也開始有說有笑起來。
飛狐帶我們走了近半個小時,上轉了兩回方向,有時徑直飛進一個洞口,回頭發現我們進不去,只得出來重新找。
第二次轉彎時,我聽到前面似乎有動靜,忽然一束手電光橫掃過來,飛狐嗖的一聲就竄到黑影裡去了。我不知道是敵是友,急忙打手勢讓後面幾個人停下,躲在洞壁的石頭後面,想仔細看看清楚。
對面手電光晃了幾下,忽然就給人關了,黑暗中有人輕聲叫道:“小爺,是你嗎?”竟然是地道的長沙口音。
我一聽頭皮就開始發麻,暗想:他奶奶的,這是誰呀?平時只有叔手下的夥計才這麼叫我,不過這回我叔的人都在洞外,難道是蛇沼裡那些野雞脖追到這兒來啦?
越想越覺得心裡害怕,趕緊抄起掛在揹包帯上的弩,準備往發出聲音的地方給它一箭再說,對面那人隱約看到我要動傢伙,急忙喊道:“別開槍!小爺,我是爺手下的人哪!”
這一嗓小花倒是認出來了,忙說:“別動手,是叔櫃上的夥計。”我一聽趕緊放下弩,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我叔呢?”
對面的人聽我詢問,就開啟手電走過來。一共有兩個人,前面那個我認識,果真是叔的夥計,平時負責長沙老鋪櫃面上的交易,這回竟也跟著來了。
我問他們怎麼會在這裡。那夥計說是叔派他來的,帶我們從另外一條出去,崖墓那條出口已經被叔帶人封死了,那天跟著上山的夥計也都撤走了。
小花問是怎麼回事。那夥計說我們幾個一直耽在洞裡沒出來,這幾天老九門的人陸續上山探聽訊息,不知怎的驚動了警方,派警員上山巡查。
幸虧得到訊息,跑了幾十裡山給叔報信。我叔立刻命令手下封了崖墓入口,指揮人馬逃進山溝,僥倖沒給官差碰上,不然老九門可就真要被一網打盡了。
叔逃出警方視線以後,在山溝裡躲了幾個小時,把大部分夥計分成幾,悄悄打發下山避風頭去了。只留幾名最得力的幫手,用對講機聯絡我,通知他這邊發生的事。
那時候我二叔已經按原計劃從另一側炸開,和關蔣二人進入地宮了,手下幾名夥計留在外頭望風,一用對講機指引叔找到他們那裡。
我忙問他叔眼下在什麼地方。那夥計說叔帶他們進地宮沒走出多遠,就有人踩塌了地面,掉進一個坑裡。
下面是滿滿一坑殉葬的古錢,大概能有一卡車,不過大多數已經爛的不像樣了,叔留下幾個人在那兒挑好的,讓大家發點小財,派他們倆過來找我們,自己帶了名夥計進裡邊尋我二叔去了。
我們聽完總算鬆一口氣,幸好大家都沒出事,和二叔、叔的人也都聚到一處了,就讓那兩人馬上帶回集結地。
剛走出幾步,突然覺得肩膀一沉,一個熱乎乎的東西撲到我背上,兩個小爪牢牢扣住我脖頸。我急忙回頭,正巧和白狐打了個照面,那傢伙也正伸過頭來,小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我。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輕輕拍一拍它的前爪表示感謝。這白狐想必是發現崖墓上的出口給人堵死了,才特意追過來引,不但省去我們在糞水裡那一番艱苦跋涉,還順便替我們避免了一場恐怖的狂蟒之災。
萍水相逢,而且是打出來的交情,這飛狐實在是很夠義氣,比我們這些滿口江湖道義的傢伙要強得多了。
☆、第五十 章 莫名其妙的會師
我叔那倆個手下對飛狐頗有成見,看它和我套近乎,立刻退開幾步,與我保持一段距離。
其中一人說道:“小爺,你膽也忒大點了吧,怎麼和這鬼玩意混一塊兒去啦?還讓它趴你背上!”白狐一聽大怒,立馬衝那小嘶嘶尖叫,呲出一對門牙威嚇。
那夥計急忙藏到解語花身後,指著白狐說:“它那兩顆尖牙上有毒,專門叮人後脖頸,被咬的人像吸了毒一樣顛倒四。我們剛才一進洞就被它的同類攻擊了,有兩個兄弟當場中招,我們倆上來的時候那哥幾個還神叨叨的沒醒過來呢。”
另一人也讓我看他肩頭和胳臂上的傷,苦大仇深的說:“這鬼東西兩隻前爪跟他孃的剪刀一樣厲害,碰到身上一夾一個血口,幸虧它們後來被遠處的同伴叫走了,要不我這條胳臂上的肉都給它剔乾淨了。”
我聽了暗暗好笑,拍拍背上的白狐說:“這位老兄是那群飛狐的首領,我們倆已經達成停戰協議,現在是友軍了,所以它才把襲擊你們的手下給撤走了。”
黑眼鏡說:“是啊,這小傢伙很講義氣,剛才就是它一送我們過來的,要不我們幾個還在蝙蝠洞的大糞湯裡游泳呢。”
秀秀也笑著說:“你們是不知道,這白狐道行深著吶。它能像孫悟空一樣七十二變,剛才還化成白衣美女勾引你家小爺呢,是不是啊,小吳?”
那幾個小一聽,都不懷好意的盯著我看,蔣老四咧嘴笑道:“真的?那美女漂不漂亮,老弟你可真有豔福!”
小花低聲笑道:“既然是美女,當然漂亮。不過這位狐仙好像不止會變美女,咱們困在墓室裡大戰粽的時候,我好像聽見小吳管它叫小哥,還在地窖裡唧唧歪歪的衝它發火呢。”
我聽了無言以對,只好著我叔的模樣乾笑幾聲。白狐好像知道我們在議論它,表情頗為自得,勾住我脖不住搔首弄姿。
這小傢伙倒還蠻有人情味,一直都小心收起帶尖的利爪,用掌上肉墊跟我的面板接觸,這時乾脆舒舒服服的攤開四肢,像個大風箏一樣掛在我胸前不動了。我上身只穿著襯衣,正好有些涼颼颼的,添上這麼一件活的毛皮背心倒也不賴。
飛狐帶我們走的是一條捷徑,見到叔那兩名夥計時,距離我二叔那個入口已經沒幾步遠了。
又走出去不到五十米,就聽見一片嘈雜的聲音入耳,當中夾雜著機械轟鳴,感覺好像進了大型建築工地。接著馬上看到前方洞口燈火通明,我們幾個在古墓裡待得久,難免都有些氣悶,這時心急火燎的往前趕,都想早點出去透一口氣。
叔的夥計急忙大聲警告,要我們小心別掉下去,搶在最前邊的黑眼鏡一聽立馬放慢腳步,幾個人聚到亮光處,這才發現出口原來在半空中,距離地面大概四層樓高的樣。
我們下面是一個很大的半球形空間,估計是在天然巖洞的基礎上加工整修了一番,穹頂像個扣著的鍋蓋,巖壁上佈滿大大小小的孔穴和裂隙,我們這個洞口是在半山腰處,有一根繩垂到地面,叔的夥計剛才就是從這裡爬上來的。
小花頭一個攀住繩往下滑,其他人也自覺排成一隊,我有意留在最後,趁機觀察下面洞裡的情況。
山洞裡人聲鼎沸,四個角上都架著照明裝置,一臺柴油發電機突突突的轟響著,給幾十盞上千的白熾燈提供能源。此外還有氣泵和手提式挖掘機,就差沒開進來幾臺大剷車和抓鉤機了。
這些調調一看就知道是我叔的手筆,這老東西連盜墓也弄得跟正規的考古挖掘一樣,難怪又被官差給盯上了。
我不禁有些暗暗擔心,怕出了事連也得跟我們吃掛絡。萬一那老頭給抓進去吃牢飯,怎麼對得起悶油瓶。
二叔和叔都不在,本來以為會有個管事的夥計過來交代幾句,起碼讓我知道兩個老傢伙的下落。
不過這功夫現場一片繁忙,有點像電影裡看過的大躍進場景,每個人似乎都有公幹在身,根本沒人過來搭理我們,完全沒有幾支隊伍勝利會師以後,領袖之間熱烈握手、互致問候那種激動人心的場面。要是我的那個胖在場,這會不氣的大聲罵娘才怪。
我是最後一個下來的,走了幾步四下打量。巖壁一側有個類似煤礦巷道的洞口,兩邊靠牆立著十多根粗大的原木,不知道是不是修建陵墓剩下的材料。山洞正中略微往裡有個長方形大坑,幾乎所有人都聚在那裡。
坑口的石板已經被掀到一旁,浮土也認真清理過了,幾十個人各自手持背囊,正頭不抬、眼不睜的蹲在坑裡翻檢,想必就是叔手下發現的那個銅錢坑。
小花和黑眼鏡的手下也混在裡頭,他們倆一到地面就直奔坑口看熱鬧去了。關蔣二人和叔那倆夥計早就迫不及待,一落地立刻翻出身邊可以盛東西的傢什,迅速跳到坑裡去發財,只有我和秀秀還站在原地。
秀秀對那隻飛狐越來越著迷,一直在用各種方法引誘,豆豆長、豆豆短的哄著,想讓飛狐到她懷裡去。那小東西不知犯了什麼毛病,圍著我的脖轉來轉去的和秀秀捉迷藏,說什麼也不肯過去,鬧得秀秀都有些傷心起來。
我想找個在這裡負責的夥計,打聽一下二叔和老張的去向,詢問了二叔的幾名手下,知不知道我二叔和老張往哪邊走了。
那幫混蛋似乎已經正式進入倒鬥狀態,比悶油瓶還要專業,全神貫注在坑裡淘寶,根本不耐煩聽我廢話,有個夥計倒是答了幾句,完全驢脣不對馬嘴,另幾個人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又低聲下氣去問叔的夥計,更是沒人願意理我,有的嫌我探頭探腦的礙事,毫不客氣的揮手令我走開。正有些不知所謂,秀秀忽然拉我一下,指一指旁邊放著原木的那條巷道。
我問她:“怎麼了?”秀秀回答道:“那個通道里有根發光的熒光棒,會不會我們的人進去過?”
我一聽馬上走過去檢視,裡面是一條筆直的長廊,隔不多遠地上就扔著一根藍色熒光棒,發出幽幽的微光,應該是有人走過時留下的標記。
我只好厚著臉皮再去問附近一個夥計。那小把一枚戰國末年的孔圓足布舉到我眼前,瞪著眼睛問道:“這個值不值錢?”
我氣火攻心,回答說:“我他孃的不知道!”站起來就走。那小絲毫也不介意,把那枚銅幣往袋裡一丟,低頭繼續在錢堆裡翻找,彷彿我只是一個擾人做事的幻影罷了。
我重新回到坑道口張望,走廊盡頭似乎有間沒關門的屋,透出一抹濃豔的暗紅色燈光。屋中經過一番佈置,隱約像是一間佛堂,裡面有許多東西,只是景象十分模糊,我雖然戴了眼鏡,還是看不清楚。
我打算進裡面去走一遭,猶豫再,決定還是不招呼小花和黑瞎了,他們倆這會早已經耐不住性,放下身段跳到坑裡頭,和那群夥計們一塊摸錢去了。
剛才在棺室礙於老張的面,我已經擋過人家一次財,現在他哥倆趁機發點小財,我沒道理再拿自己的事來麻煩他們,否則也他孃的不識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