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0章 懸棺

第20章 懸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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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懸棺

第二十章 懸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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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叔臉都綠了,問道:“那兩個丫頭去探啦?”小花點點頭,臉色比叔還嚇人。

和所有老頭都湊上來聽,每個人面部表情都很凝重,只有我覺得莫名其妙。

小花對我說:“她們倆早上見面就互相看不順眼,一直彆彆扭扭,我就離開不到半個小時功夫,去關照一下搭戲臺的事,這兩姐妹就打賭去清風山探那座懸棺,說誰先攀上去拿到棺材裡邊的東西誰就做掌門,省得讓你為難。”

我說:“她兩個這麼胡鬧才真讓我為難呢。懸棺不是在武夷山嗎,咱們這兒啥時候也出了懸棺了?”

叔插嘴說道:“大侄,你是不知道,咱這城外六十多里還真就有座山上有個懸棺,在離地面十米高的懸崖上,是個鳥都不拉屎的鬼地方。真他媽邪性,這些年去探那座懸棺的幾撥人都出事了,沒一個成功上去的。”

我一聽腦袋都大了,說道:“那咱們還在這磨嘰什麼,快去追呀,叫人給霍家的長輩送個信。黑爺、花爺各帶兩名弟兄跟我先走,看能不能攔住她們。派幾個辦事可靠的人準備登山工具和物資隨後送過去,要是實在勸不住我們就跟著上去照應一下。”說完看著二叔,他衝我點點頭表示贊同,讓我們趕快去,他們隨後就到。

小花說他對那座山最熟,我就讓他領;自己仍舊坐的吉普車,王盟也想跟去,被我攔住了。

黑眼鏡親自駕車,一上笑個不停。我說:“你是不是發癲了,兩個大姑娘玩命真有那麼好笑嗎?”

他說:“我不是笑那個,我是覺得你忒命苦。我師父當了多少年家也沒這麼多爛事,你頭天上任就大發利市,我看你將來一定能火。”

我說:“少跟我提這個,我正後悔早上沒把當家位置傳給你呢,你再說我馬上就傳。”黑眼鏡一聽咯咯笑起來。

車開到半山腰就上不去了,我們只好下來步行。小花在前邊找,一面給秀秀猛打手機,秀秀始終不接。我讓他試著聯絡,他賭氣裝沒聽見。

黑眼鏡說:“現在的姑娘脾氣都倔得很,電話裡是勸不回來的,我們還是找到人直接拉回來就是。”

我讓小花問一下裝備和人手調動得怎麼樣了,估計他是打給了我叔,長篇大論地探討各種細節,不時想起什麼就叮囑半天,過了半個鐘頭才收線。

我忽然想起來,告訴他叫那邊帶幾臺對講機過來,小花馬上掏出手機打再次回去,還沒嘮叨完,衣袋裡又有鈴聲鬧起來,這貨身上居然佩了雙傢伙。

我有點想笑,這世上有人離開菸酒活不了,有人離開情人或毒活不了,小花應該屬於離開手機活不了的那類人。

往前走了大概二十米,我們發現了邊樹叢裡藏著的秀秀和霍小玉的座駕。

小花回頭和我交換一個眼色,我讓他快點找,小花看來真是急了,一邊打電話一邊在草叢裡尋找兩個女孩留下的足跡。

追蹤了一陣,他忽然取出一根短棍,一節一節抽出來變成長杆,像盲人一樣拿在手裡撥打草叢,隨即拐上邊小徑,沿著斜坡分花拂柳的往密林深處走去,腳步越來越輕快,我在後面發足疾追,仍然跟不上他。

一都是上坡,我已經有點喘不上氣,黑眼鏡伸手到背後托住我,嘴裡嘖嘖有聲,說道:“這位解當家還真有兩把刷。”我被他一託之下輕鬆許多,好不容易緩上一口氣,說道:“你也很了不起。”

小花很快沒入一大片長草之中,如果沒有黑眼鏡指引,我們幾乎找不到他的蹤跡。翻過山坡,徑變得一直向下,身邊是越來越茂密的樹叢,腳下淨是亂石,等到終於磕磕絆絆的鑽出那片樹林,我發覺置身在一條光線幽暗的山谷裡,遠遠看見小花還一直往前走,姿態輕盈得宛如凌波微步,轉過一個彎人就不見了。

我體力透支得厲害,襯衫幾乎溼透了,黏黏的沾在身上。黑眼鏡差不多是夾著我往前走,後邊跟著的幾個夥計也都氣喘如牛。終於過了那個轉彎,小花站在不遠處的一片開闊地上,用西裝的衣襟扇著臉,神態凝重的仰望著面前一堵峭壁。

那是一座赭紅色的丈懸崖,風化得很厲害,巖縫裡稀稀拉拉長著羸弱的植物,山壁向外傾斜著,人站在下面會有種壓迫感,覺得巖壁隨時都會塌下來。

距地面八九十米高的地方有一處天然形成的橫向裂縫,架上搭著已經發黑的木板,應該就是懸棺的位置。

石壁上垂下兩條繩,兩個女孩都穿著很專業的攀巖服裝,已經爬上去大約兩層樓高了,我不禁有些佩服霍家的女人,居然在這麼短時間內就做完了準備工作。

我趕緊揮手大聲叫喊:“兩位女士,能不能先下來,有什麼話可以好好商量。”

秀秀在上面衝我一笑,問道:“你今天不是要登基麼?不去赴宴,來這裡做什麼?”

我說:“好妹,你們倆跑到這來玩命,讓我怎麼赴宴,能不能下來咱們聊幾句?”

秀秀笑著說:“你別急,我很快就下來,你在那兒等我一下,我還得想想一會跟你說些什麼才好。”

我說:“你儘管想,不過掛在半空中思考問題一定很累,還是下到地面想比較穩當。”

霍小玉望著我一直沒說話,這時忽然輕輕巧巧地從繩上溜下來,走過來說:“的,對不起了。我們姐兩個胡鬧,連你的酒局都給攪了。”我說:“沒關係,你們倆別出事比什麼都強。”

黑眼鏡瞅了小花一眼,輕描淡寫的問道:“解當家,人家這位姑娘都下來了,你不是連自己老婆都管不了吧?”

小花氣得臉色鐵青,向上面吼道:“秀秀,你怎麼回事?老大的面你都不給嗎?”秀秀有點不高興,朝他翻個白眼,一聲不響的滑下來,走到我另一邊站住。

我發現她瘦得厲害,圓圓的臉蛋塌出一對很深的酒窩,眼睛顯得更大了。

秀秀拉住我一條胳臂晃來晃去,笑道:“吳邪哥哥,聽說你了,你瘦了好多呢,人倒是變漂亮了。”

我衝她苦笑說:“看來我們倆減肥都成功了。還沒恭喜你訂婚呢。我以後是叫你嫂呢,還是叫你妹?要不乾脆叫你嫂妹吧。”

秀秀向站在一旁的黑眼鏡斜了一眼,笑道:“叫妹就好。吳邪哥哥,你從哪弄到一隻功夫熊貓當保鏢?看著怪有趣的。”我還沒反應過來,霍小玉已經噗的一聲笑出來,秀秀自己也捂住了嘴。

我看了一下黑眼鏡,白淨的面孔配上墨鏡,真的很像熊貓,忍不住放聲大笑,小花也有點撐不住,四個人頓時嘻嘻哈哈樂成一團。黑眼鏡用手指敲打著胳臂,似乎自己也覺得有趣,露出一口白牙,悠然自得的看著我們幾個。

大家笑過一陣,氣氛似乎有些緩和。我趁機勸道:“兩位女士能否賞我個面,咱們回去平心靜氣的好好商量,大家喝一杯酒,沒什麼事解決不了的,對嗎?”

秀秀撅起嘴說道:“你偏心眼兒,我不回去。已經定下來的事為什麼還要再商量?我的掌門位置是祖母生前指定的,有人不滿意為啥不早點提出來?現在又來找藉口說道四,吳邪哥哥,你覺得我像神經病患者嗎?”

我忙說不像,讓她別多想。轉頭看著小花,希望他能勸勸秀秀,小花把臉轉向一邊,假裝沒看見。

黑眼鏡忽然說:“在下覺得兩位姑娘身手都很不凡,既然已經來了,比一比也沒什麼不好。有我們這些老爺們在這兒戳著呢,能出什麼事?不如兩位就比試一下,誰贏了誰就是掌門,很合道上規矩。你說呢,老大。”

我說:“你能不能別摻和了?還嫌不亂怎麼的。”

小花略一沉吟,過來對我說:“我也覺得這死瞎說的有理,反正來都來了,要不就讓她們見個真章,誰先拿到棺材裡的一件東西就算贏家,咱們一局定勝負,省得多費口舌。”

我根本沒什麼興趣理會霍家的內部糾紛,只想把兩個女孩勸回去了事,現在五個人中他們四個倒成了一夥的,一起反過來勸我,不由得有點頭大。

有心任由他們胡鬧,轉念一想,這懸崖絕壁的,萬一出點意外我這個所謂的老大可脫不了干係,只得耐著性勸道:“兩位女士,你們知不知道這好好的大山為什麼不起陵墓,偏要費那麼大的勁兒把死人葬到懸崖絕壁上去嗎?”

黑眼鏡答道:“那還用說,為了防著我們這種人唄。”霍小玉一聽就忍不住笑了。

我笑道:“那也不盡然,考古家為了研究這種另類的墓葬形式,曾經專門發掘過懸棺,裡邊幾乎沒有值錢的隨葬,連死者遺骨儲存的都不完好。我和花爺也探過這類山洞,裡邊除了一堆陶罐,沒有任何金銀財寶,對嗎?”說著就看小花,他點了點頭。

秀秀問道:“你是說懸棺另有奧祕?”我點點頭說:“正是。”

他們幾個一齊望著我,等我繼續說下去。我想趁機休息一會,就走到邊石頭上坐下,擺出馬上開講的架勢,那四個人急於知道下,乖乖地圍了過來。

我心裡暗笑,盼著霍家長輩能快一點趕過來解圍,一邊在腦中有關懸棺的資訊,秀秀忽然問道:“小吳哥哥,你不是在拖延時間吧?”

我嚇了一跳,趕快說:“當然不是,我在想怎麼措辭才能不嚇到你們兩位姑娘。”

霍小玉說:“我們都是土夫的後代,沒那麼容易被嚇到,你就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