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7章 牛肉麵

第107章 牛肉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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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牛肉麵

第一百零七章 牛肉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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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被我擠兌的忸怩起來,不免感覺有些好笑;正打算趁機調侃他幾句,心底卻忽間然湧上一股悲涼。

套句江湖上的俗話講,我這一去山高水險,進入那扇青銅門後,叔侄倆很有可能就此永無相見之日了。

不過躲在悶油瓶背後,任由他單槍匹馬為我擋災畢竟不是大丈夫所為,情勢所迫,我也實在無暇顧及家中長輩們的感受了,給二叔的建議雖然帶點戲弄意味,也可以算是我能給家裡僅有的交代了。

我站起身跟二叔點點頭,說我先回屋睡一會兒,下午走的時候我去送你。

二叔沒說什麼,破天荒的過來抱了我一下。

我總算了卻一件心事,回到房裡睡得天昏地暗,醒來後天已經黑了。

我暗叫一聲不好,十有八九是睡過頭了,忙要坐起來下地,驀然間有張臉湊上來看我,一把小刀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我條件反射的就想跳起來動手,叔一把將我推回**,乾笑一聲說:“別總這麼咋咋呼呼的,留神你叔這把老骨頭,當心給我撞散了架。”

我這才看清對面的人是我叔,正金刀大馬的坐在椅上吃蘋果,手中小刀上下翻飛,把果肉削成一瓣一瓣的往嘴裡送。

我夾手奪過他還剩半邊的蘋果,一邊張口大嚼一邊問他:“其他人都幹什麼呢?”

叔收起刀擦擦手說:“送老二上機場,早就走了。”

我忍不住罵了一句:“我靠!怎麼沒人叫我一聲?你們都當我是死人哪?”

叔說:“你本來就跟死人差不多,睡的像頭豬一樣,一推還直哼哼,老二說你累,甭喊了,讓你好好歇一歇。”

我心說你才是豬!嘴上也不跟他計較,問他們走了多長時間,叔看看錶說這會兒應該登機了,我一聽就放棄了追過去的打算,爬起來下樓找吃的。

這一覺睡得口乾舌焦,我下樓用涼水洗了把臉,又把叔晾的茶水喝了半壺,這才發現外面正下著大雨。

一晃進餐廳,像鬼進莊一般四處翻箱倒櫃,只見到一堆散發著雞鴨魚肉香味的空盤,居然連一樣能直接入口的食物都沒有。

叔跟進來說:“不用找啦,狼多肉少,你還指望到處都是現成好吃的?”

我說:“你們倒是酒足飯飽了,有沒有給齊羽放放風送點吃的?”

叔一笑道:“放心,餓不著他。胖中午給你留了份飯菜,剛才讓我和老齊都給造了,你自己想辦法對付一口吧。”說完端著茶壺要回房。

我急忙叫住他問:“小哥呢?”

叔說:“不是告訴你了嗎,送你二叔去了。”

我覺得有點意外,悶油瓶對離別一向看得很淡,在長白雪山那種情況下與我分手,也沒見他這麼鄭重其事過。

叔也有些不以為然,一邊走一邊酸溜溜的說:“我看他們倆關係近得很吶,你剛一睡下老二就到小哥房裡,兩個人關上門嘀嘀咕咕了倆多小時。”

我一聽就更奇怪了,問道:“兩個小時還沒嘮夠,居然又巴巴的跟去機場了?”

叔站在房門口擺手笑道:“那倒不是,是小解那小,說在鬥裡這些天氣悶得很,攛掇他們幾個到外邊找樂兒去啦,說是送完機要去吃飯、唱k、洗桑拿一條龍。

“小哥被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硬給拉走了,那小打算調理小哥,說是要給他找個妞兒呢。”

我一聽就立馬有個衝動,想抓住小花狠狠抽他倆嘴巴。(吃醋了!)

叔說:“他們看你正忙著睡大覺,就沒叫你一塊去。”

我問:“有這種好事你怎麼不去?倒坐在這兒修身養性起來了?”

叔乾笑幾聲答道:“地窖裡還關著一個,總得有人看家。再說一把年紀啦,跟侄輩出去鬼混成何體統?可惜潘不在啦!”

提起潘我和叔都有點意興闌珊,老頭嘆口氣一甩手,關門睡覺去了;我重新踅回廚房想做點吃的,忽然眼角餘光瞥見有人從走廊悄悄溜過去,衣著打扮像是小花回來了。

我急忙追到門口往外看,那人已經一晃上了樓,直奔悶油瓶房間去了。

我趕緊尾隨過去,房門沒關,悶油瓶正溼淋淋的往下脫下外套和白襯衫,褲腰半褪在大腿上,看我進屋又重新拉上去繫好,默默無語地看著我。

我見他像剛從河裡撈上來一樣,忍不住驚歎道:“我的爹!你不是去跟人喝酒了麼,怎麼弄成這樣回來?到底出什麼事了,其他人呢?”

悶油瓶說:“酒店裡吵了,大家一起抽菸,嗆的眼睛難受。”

我又問:“你這是一個人冒雨走回來的?”悶油瓶點點頭。

我說:“真他娘夠驢!那你吃飽了嗎?”他搖搖頭,問我:“你那兒有吃的嗎?”我說沒有,我剛睡醒,這不正餓著呢。

悶油瓶想一想就到揹包裡去翻壓縮餅乾,找到以後挺慷慨的分了一包給我。

我趕緊說:“別吃那玩意了,沒營養。你把溼衣服脫了衝個熱水澡,洗完下樓去廚房,我給咱倆弄點兒吃的。”

悶油瓶乖巧的點點頭,我正要走開,他兜裡手機突然響了,悶油瓶掏出來看一眼就一聲不響的關掉,隨手丟在**。

我一看是部黑色iphoen4s,就取笑他說:“想不到你還是潮人啊,剛就知道給自己添件時髦行頭!”

悶油瓶說:“是小解塞給我的,說方便聯絡。”

我一聽就更笑了,對他說:“那是花爺自己御用的,一對兒黑白配,拆了單給你一部,你小挺受重視啊!”

悶油瓶沒理我,揮揮手意思是快去做飯,我只得嬉皮笑臉的下樓。

剛走到樓梯口,我的手機也響了,我猜可能是小花打來的,掏出來一看是,問我:“老大,我師父回去沒有?你叫他接個電話唄。”

我說:“你們不是帶他泡妞去了,沒準你師父這會兒正爽著呢,我上哪兒給你找去?”邊說邊衝探頭出來的悶油瓶做鬼臉,他癟著嘴對我皺皺眉,縮回房裡把門關上了。

黑眼鏡咯咯一笑說:“咱們幾個剛點了一桌菜,我師父吃都沒吃就走了,電話也不接,花爺急的到處找,生怕弄丟了賠不起。你要是看見了就告訴小弟吧。”

我說:“活該,讓那小多急一會,我也正打算吃飯,現在沒工夫給他找人。”說完就惡作劇的把手機掛了。

冰箱裡有現成的大塊生牛肉。

我和胖一樣屬於肉食動物,天不吃肉就虛脫的主兒;會吃的人一般自己都擅長烹調,我十二歲那年燉肉的手藝就是全家一絕,連我老媽都酸溜溜的表示望塵莫及。

我挑了塊五花層的斬下來塞進微波爐,正巧悶油瓶從外面進來,驚訝的望著我問:“這樣就可以吃?”

我訕笑起來說:“大哥,我這是解凍呢,想吃還得過十五分鐘,你乖乖到桌邊著去。”

悶油瓶像小生一樣聽話,挑個能看見廚房的位置端坐等我開飯。

我刻意要給他露一手,將解好凍的牛肉改刀切成骨牌塊,拌好蔥姜調料放進電壓力鍋壓熟,一邊動手和了塊硬麵團擀成薄薄的寬麵條。

十來分鐘面就煮好了,我用清水過幾遍,把煨熟的牛肉做澆頭,燙幾顆青菜圍邊兒,香噴噴的端了出來。

悶油瓶一向面癱的臉上少有地露出饞相,咕嘟一聲嚥了下口水,麻利的衝我伸出手。

我把面底多加了牛肉那碗推過去,悶油瓶立刻開始狼吞虎嚥。我看餐桌上有點單調,怕他吃不飽,就打算再炒幾個雞蛋,讓悶油瓶先吃著,自己返回廚房。

冰箱裡有捆湖南一帶農家手工灌製的臘腸,我突發奇想,煎了個火腿雙蛋,擺成**造型端出去放在悶油瓶面前。

那傢伙正低頭吃麵,看見盤裡那個古老的崇拜圖騰就愣住了,想是瞧著眼熟,一時沒明白什麼意思。

我對他笑道:“不是說吃哪補哪麼,我先給你補一補,啥時候解小九再帶你去泡妞,你就好好表現給他看看。”悶油瓶恍然大悟,咬牙切齒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