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1章 打洞

第101章 打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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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打洞

第一百零一章 打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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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他話中有話,就問道:“你是不是知道我老爺的什麼祕密,能不能透露一點兒給我?”

悶油瓶搖搖頭不肯多講,只低聲說:“你想辦法勸勸令叔,墳是一定要開的。”

我一想到要和那個倔老頭交涉這麼一件事,心裡就有些犯難,不過事關重大,無論如何得取出來,只好開始緊急思考對策。

悶油瓶見我發怵就建議說:“可以給你打個電話。”

我想了想覺得主意不錯,他們倆是平輩兄弟,溝通起來比較容易些,於是撥通二叔的行動電話,先問候幾句,隨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掰扯給他,二叔聽完沉吟半晌,最後答應跟四叔談一談。

我讓悶油瓶在外面等著,自己拿著手機跑回去找四叔。

老頭正坐在房裡運氣,笑眯眯的在一旁看著,傻狗蹲在四叔腳邊,虎視眈眈監視著瞎的一舉一動。

我把手機遞給四叔,說我二叔要和他聊聊,四叔雖然滿臉寫著對我的不信任,還是把電話接過去了。

我和黑眼鏡不聲不響的退到院裡,等了將近二十分鐘四叔才露面。

老爺臉色仍舊十分不悅,但是已經沒了先前的敵意,把電話還給我說:“我上城裡看我妹跟妹夫去,天以後回來,到時候我不想見到任何人,你們走的時候把門窗關好,該收拾的都給我收拾利。”

我明白他這是同意給我們開綠燈了,自己找個藉口躲出去,眼不見為淨,以後跟族人也好交代,連忙唯唯諾諾的答應。

四叔收拾了一個小包,從倉房裡推出電動車,將傻狗放進車筐,又努努嘴示意黑眼鏡坐到車後面。

瞎不解其意,望著四叔傻笑。老頭喝道:“上來,你那條腿讓狗咬了,跟我進城打狂犬疫苗。”

黑眼鏡不想去,我就勸他:“預防萬一,還是去打一針吧,不然大名鼎鼎的黑爺被一條板凳大的小狗給咬死了,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黑眼鏡無奈,只得跟著四叔去了。我等二人走的不見影了,才爬上後山坡去叫悶油瓶,他顯得有些急切,眼巴巴的看著我。

我把交涉的結果告訴他,說四叔限我們天完工,天后必須一切恢復原樣,夾著包裹走人,不然老頭回來一定發火。

悶油瓶低頭盤算一下,說天時間抓緊一點應該夠用,要我打電話催小花動作快點,自己轉身回屋去了。

電話接通後,小花說有一味藥長沙城裡各處都買不到,已經託人從安國快遞過來,他和王盟等貨一到手馬上往回返,問我瞎幹什麼呢。

我說你們家黑爺被狗咬了,四叔用電動車拉著他進城打防疫針去了。

小花有些意外,追問道:“是那隻像板凳似的小狗狗咬的?”我說沒錯,那邊錯愕了一陣,隨即兩個人放聲大笑起來。

我又囑咐王盟多買點方便食回來,說這幾天四叔不在,沒人給我們做飯了。

通完電話回屋,見悶油瓶已經把工具收拾利落,所有led頭燈也都充上了電,正躺在**閉目養神,看樣就等夜裡動手了。

我對他說:“咱們用不著摸黑幹活,那片山林是老吳家的產業,平時沒什麼人上來,只要小心一點兒,白天動手也不打緊。”

悶油瓶一聽立刻來了精神,跳下床準備出門。

我讓他等一等,往包裡塞了些吃的和礦泉水,又到倉房拿了香燭,找出四叔的老式鐵皮手電筒帶上。

悶油瓶從我手裡取過那些東西說:“你別跟去了,留在家做飯吧。”

我知道他是怕我看他挖老吳家祖墳心裡不舒服,就說他:“你少臭美,我又不是你老婆,幹嘛要在家給你做飯?你去挖我爺爺的棺材,我怎麼也得先打個招呼,免得他老人家到時候出來和你為難。”

悶油瓶見攔不住我,也就不再勉強,兩人一同上山,先去墳前給我爺爺燒了香,我正要對著墓碑唸叨幾句,悶油瓶已經搶先在我身邊跪下了。

我一下不知所措,轉過頭看他,見他一本正經的閉目合掌,動著嘴脣喃喃低語,鬧得我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過一會兒那小睜開眼睛,站起身對我說:“走吧。”領著我一聲不響往東迂迴了十多米,轉到一處避靜的小土崗下面。

我發現凹進去的山壁上有個不顯眼的小,已經打進去大約兩米了。

我目測一下距離對他說:“既然四叔都已經知道了,咱們就別藏著掖著啦,乾脆在封土堆附近開個洞,不是能省好多力氣嗎?“

悶油瓶搖頭說:“在上面開盜洞容易進水,幾場大雨一泡墓坑就塌了。昨晚我打了八根探釺才選定從這裡下鏟。走這條線不會妨礙到其他墓穴,回填以後盜洞不容易塌陷,應該是最佳方案。”

我說:“難為你想的這麼周到,那就多謝啦。”

悶油瓶可能覺得我在諷刺他,抿著嘴沒理我,抬起頭四下張望,見左右無人,就把寶囊在地下攤開,取出一把短柄鶴嘴鋤,拿了手電鑽貓腰裡,我在後面打起另一支手電幫他照亮。

鶴嘴鋤是老派土夫常用的一件利器,打盜洞時可刨可挖,比鐵鏟給力得多,我以前曾經見我叔和潘用過。

不過悶油瓶握鋤的方法有些與眾不同,冷丁看著感覺很彆扭,過了一會我就發現他的用法效率高,而且刨起的土渣不容易濺到臉上,沒多長時間就挖進去兩米多深。

那傢伙當即住手,縮起身像土撥鼠一樣把土堆慢慢向後移,我急忙爬進去幫忙倒短,反正附近不會有人經過,也不需要費勁兒做土,清理出來的殘土就隨意堆在洞口附近。

如此這般折騰了四回,盜洞已經挖的很深了。

悶油瓶再次動手的時候,我發現方向有點偏了,急忙在後面提醒他,他頭也不回的擺擺手,意思是叫我別多說話。

我只好閉上嘴,看他一口氣打了個立方左右的圓洞。等我汗流浹背的把那一堆新土運出去,發現他又在另一側洞壁開了孔,繼續往斜下方挖去。

我有點幸災樂禍,忍不住問他:“是不是方向弄錯了?”悶油瓶說:“盜洞深,需要做個氣室。”

我一聽立刻就想抽自己嘴巴,心說他孃的光惦記挑老大的毛病,竟然連最基本的常識都給忘了。

有經驗的土夫都知道,盜洞打得深難免會空氣流通不暢,必須隔一段距離就挖一個稍大的空間儲存空氣,不然在裡邊待久了會有缺氧窒息的危險,這個空間就叫做氣室。

氣室做好以後,呼吸果然舒暢不少,又往前挖了數米,悶油瓶終於停住手,撫著牆說:“到地方了。”

我一顆心砰砰亂跳,爬過去也摸了一把,明顯可以感覺到冷冰冰的水泥牆面,另一邊就是我爺爺的棺木。忍不住在心裡道歉,孫偷自己爺爺的墳,從古至今也沒幾個人敢做,想不到竟然還有我一份。

明天帶回配好的草藥,我們就能開啟這堵牆壁,取出藏在裡面那枚虎符了。

收工回到祠堂已經是午夜了,我們倆在山上休息時吃過一些東西,這時懶得再動手燒飯,胡亂煮了幾包泡麵充飢。

吃完飯我燒了一大鍋開水,在廚房裡痛痛快快洗了個澡。回屋見悶油瓶摸黑睡在**,就告訴他廚房還有熱水,讓他也去洗洗,待會睡覺舒服一點。

悶油瓶猶豫一下,果然拿起毛巾走了。

我幾乎是一捱上枕頭就著了,悶油瓶回房時我已經睡完第一覺,朦朧間聽見他上床、蓋被、翻身,過一陣院外有動靜,他又瞧瞧下地出去應門,還沒等他從外面回來,我就再次睡的失去知覺了。

這一覺睡得特別長。後半夜翻身的時候覺著**有人,我嚇了一跳,頭一個反應就是:該不會是那個天殺的夢遊了吧?

正想醒過來看看怎麼回事,忽然有隻手從後邊伸過來抱住我;這一來我反而釋然了,知道悶油瓶絕對不會幹這種事兒,肯定是我正在做夢。

都怪解語花和黑眼鏡兩個壞小,平時一有機會就拿我和悶油瓶尋開心,鬧得我一直在琢磨自己是不是真愛上他了。

估計是白天受他倆的心理催眠多,夜裡就開始做這種典型的弗洛伊德式的,帶有暗示性的怪夢。

我一向認為人在做夢的時候不能反抗,你越掙扎夢境就會變得越恐怖,乾脆不理會那隻搭在我腰間的手爪,拉了拉被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