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莫斯科不相信眼淚_第19章 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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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莫斯科不相信眼淚_第19章 放人
奧莉加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她搞不懂為什麼事情的發展與她所想的居然完全不同。屋裡的電話突兀的響了起來,鑑證組打來電話說槍號的查詢有了初步進展,PP-9衝鋒槍最後的經手者是一個黑市商人,2年前就死於街頭。
而那些馬卡洛夫手槍的脈絡則要清晰的多,最後的方向居然是某個駐莫斯科衛戍部隊的番號,但那幾個死者卻不是那個部隊計程車兵或者軍官。鑑證組的某人提醒奧莉加說:“這件事整個透著詭異,我建議你見好就收,趕緊結案算了。”
奧莉加當然知道牽涉到軍隊就是大事,但她還是有點不甘心,因此猶豫著繼續在辦公室裡踱步。槍支來自軍隊這幾乎是蘇聯解體後的常見情況,飢餓計程車兵守著滿滿一倉庫的軍火,這樣的情況會發生什麼後續情節,幾乎不用費太多腦子。
但是在上個世紀末普京上臺之後,軍隊的情況得到了一定的改善,雖然還是沒有足夠的資金進行武器維護,但是至少軍官和士兵的軍餉可以按時發下去了,哪怕是有折扣但也比沒有強。所以如果按照鑑證組說的,這批馬卡洛夫手槍是2年前流出軍隊的,那麼駐莫斯科衛戍部隊某部就犯了很嚴重的錯誤。
別看莫斯科警察屬於內務部管轄,但他們終究不是克格勃,沒有那麼大的權力查這種事,一旦本案牽涉到軍隊,奧莉加可以肯定警方立刻會被踢出調查組,她也不可能再接觸這些檔案了。
奧莉加很不甘心。
就在她左右搖擺不定的時候,桌上的電話又響了,她以為是鑑證組又來彙報什麼,抓起電話就喊道:“又有什麼事?”
電話那頭一個女聲怯怯的說道:“對不起中尉,有兩位中國大使館的客人要見你。”
奧莉加猛地一驚,難道魚餌真的吊上了大魚?她連忙說道:“你讓他們進來,我馬上到會客室去。”
警察局的會客室顯得十分寒酸,棗木扶手椅的漆皮都掉了,地板上光禿禿的沒有任何裝飾,牆上倒是還有幾幅靜物或者風景畫,但它們的價值恐怕還不如桌上擺著的一座黃銅檯燈。這座黃銅檯燈至少也是19世紀末期的產物了,在警察局工作了至少一百多年,可算是老古董了。
奧莉加進入會客室就發現來訪者居然都不超過三十五歲,坐在椅子上耷拉著眼皮的那位看起來大約三十出頭,穿著一身合體的黑色西服,頭髮油光黑亮,梳著大使館裡常見的偏分發型,臉型略方,眼睛有點小,嘴脣微厚。另外一個站著東張西望的男人穿著武官服,看軍銜是少校,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
兩人中明顯以黑西裝為主,他看到奧莉加進入會客室便站起身客氣的問道:“您是阿利莫娃中尉嗎?我是使館二等祕書楊樹林,這位是助理武官白樺。”
奧莉加並不懂中文,不然肯定要認為這兩人是用的假名,她也客氣的與對方握手,然後請對方坐下。楊樹林坐下之後很快就進入了正題,他笑著說道:“中尉同志,剛才你給使館打電話詢問情況是嗎
?我聽說警察局關押了中國公民,所以過來看看情況,請你介紹一下好嗎?”
奧莉加覺得有點騎虎難下,李承志的護照是法國頒發的,這一點是沒法遮掩的,她只好搜腸刮肚的想理由。看到奧莉加·阿利莫娃沉吟不語,楊樹林和白樺交換了一個眼神,主動的說道:“如果有什麼不方便,那就算了。我們想看看那位公民,這樣回去之後也好向大使閣下交待,中尉同志您看呢?”
這種情況下奧莉加不好再反對,對方都已經這麼通情達理了,如果這個要求都拒絕,那她就失禮了。到時候不說別的,大使館往內務部交個抗議信,她就得挨批評,說不定還得向別人道歉。
“這個當然可以,請跟我來。”
奧莉加·阿利莫娃帶著兩人來到羈押室,這裡是用來臨時關押一些犯人和嫌疑人的,條件還算不錯,有暖氣不說床鋪也比較乾淨。李承志躺在**翹著腿正在考慮怎麼辦,如果這個女中尉死心非要關押他,他只能想辦法溜走,不可能真的在這裡呆上半個月。
而且羅絲那邊也得時刻注意,那個女孩性格非常容易激動,而且她出手沒輕沒重,搞不好就弄死人,那樣事情可就鬧大了。想著事情,他的警戒也沒降低,走廊裡傳來的腳步聲他聽出了一女兩男,於是閉上眼睛裝睡。
奧莉加帶人走到鐵欄杆旁邊,看到裡面的嫌疑人居然睡著了,她也對這傢伙的心理素質感到佩服。楊樹林抬手製止了奧莉加打算喊人的行為,他轉頭看看白樺,示意助理武官去認人。
白樺貼近了欄杆端詳了2秒,這時李承志突然睜開了眼睛。兩人對視了一陣,白樺不自然的把目光移開,對楊樹林點點頭。他們的動作都被奧莉加看在眼裡,她適時出言問道:“這個人你們認識?”
楊樹林和白樺幾乎同時答道:“不認識。”
白樺說完話就知道自己犯了錯誤,懊惱的低下了頭,楊樹林顧不上責備,連忙補救道:“我能看看他的護照嗎?”
“當然,沒問題,”奧莉加得意的笑了笑,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請這邊走。這個嫌犯很厲害,不但精通格鬥技巧而且面對持有自動武器的槍手也毫不驚慌,他一個人空手就打倒了6個拿武器的黑幫分子。而他的解釋是以前曾經在軍中服役,所以我對他的服役經歷非常感興趣。”
跟在奧莉加身後的兩人互相交換者眼神,空曠的走廊根本就不隔音,反而能把聲音傳出很遠,李承志聽到了奧莉加的話,他知道這女警是徹底認定他的身份了,這可真叫人討厭。
在奧莉加的辦公室裡,楊樹林翻看了一陣護照,這份護照沒有任何問題,以他的專業眼光也只能認為這是本真傢伙。白樺坐在旁邊的沙發裡,好像對這本護照毫不關心,只顧著想自己的心思。
奧莉加給他們兩人端來了速溶咖啡,嘴裡問道:“怎麼樣?有什麼印象嗎?”
“謝謝。不,很抱歉,我不認得這個人。而且他持有的是法國護照,看年限也
有兩三年時間了,本國不承認雙重國籍,所以中尉同志你應該找法國大使館才對。”
對於楊樹林的推脫,奧莉加早就有所準備,她笑著說道:“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那個嫌疑人自己也不確定這一點,我可是當面詢問過他。結果呢?他保持了沉默。”
偷換概念這一套她玩的很熟練,但是楊樹林沒有上當,他擺出一副誠懇的表情說道:“這可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我想可能是因為他剛剛入籍法國,對祖國還有一定的感情吧,這種事我們不好插手,畢竟從法理上來說他已經是法國人了。”
奧莉加漸漸不耐,她直截了當的問道:“這麼說,你們也承認他曾經在中國受訓囉?”
楊樹林還是一臉誠懇的老樣子,但語氣卻顯得很果決:“這個問題我無法作答。我不清楚你追究這個問題意義何在?我國退伍軍人數量很多,他們如果犯了法自然有法律懲罰,我們不會包庇任何犯罪分子。”
奧莉加還想說點什麼,但桌上的電話又不合時宜的響起來,她做了個抱歉的手勢拿起了電話,但她沒聽兩句就喊出了聲:“什麼?叫我放人?憑什麼?”
她的氣勢很快就低落下去,憤怒的語氣也變成了抱怨:“就因為這個原因?我卻要把唯一的嫌疑人放走,這對案件進展和警員士氣是個極大的打擊。”
楊樹林和白樺又開始交換眼神,話筒裡的聲音說了大約二十多秒,奧莉加徹底放棄了抗爭,她低沉的答道:“我知道了,我會照辦的。”
李承志和羅絲很快就被踢出了羈押室,奧莉加憤憤不平的帶著他們辦完手續,她這時還不忘威脅對方:“李,你很了不起,竟然有這麼多人為你說情。我這次是不得不放你,不過你最好別再落到我手裡。”
李承志真不知道誰會為自己說情,他在莫斯科可謂舉目無親,羅絲倒是早就不耐煩呆在這裡了,要不是李反覆要求她肯定要大鬧一場。楊樹林和白樺也沒走,他們倆在奧莉加帶著李辦完手續之後過來告辭,奧莉加已經放人自然也不再言語敲打,意興闌珊的送兩人出警察局。
李承志和羅絲走出警局的時候已經是5月10日晚上11點39分,淅淅瀝瀝的小雨已經停了,但對溫度沒有任何改善。莫斯科的夜晚溫度低到了4攝氏度,已經創造了近10年來的最低溫記錄。
離開警察局大門沒走兩步,李承志就發現街邊停著一輛賓士豪華防彈轎車,靠街邊的車後門處有一位女孩舉著一把花格子雨傘,大街上的霓虹燈光打過來照的她身上的白色裙裝五顏六色。
羅絲突然發現李停下了腳步,她疑惑的回頭看了看夥伴,又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對面的女孩。那女孩的臉龐被雨傘的陰影遮蓋,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羅絲覺得她似乎正在冷的發抖。
李承志在最初的驚訝之後往前走了幾步,那女孩丟下了雨傘快跑著張開雙臂撲進他懷裡,緊緊的摟著他的腰,貼在久違的胸口上低聲說道:“你真的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