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卷 柏林上空的陰影_第37章 懲罰

第三卷 柏林上空的陰影_第37章 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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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柏林上空的陰影_第37章 懲罰



黑玫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狂奔,涼爽的夜風也不能平息她的燥熱,剛才的那一瞥就好像一縷陽光照進了一個塵封已久的密室。她驚恐的發現,很多根本沒見過的景象在她眼前閃過,而她的記憶竟然有似曾相識之感。

隨著那些模糊的畫面之後,又是一些熟悉的場景:位於崇山峻嶺之中的訓練場、陽光下師父輕輕拍她的腦袋、對她嫉妒憤恨的同門、陰暗深沉的房間還有熟悉的刺青。

在她狂奔的過程中,她清楚的感到自己以前肯定在何處見過類似的東西,與自己身上的這個極為類似,而且他們之間還有著神祕莫測的聯絡。

很快就有人發現了夜間柏林的街頭居然有一個女人半**狂奔不已,說是半裸因為她的衣服本來就因為經常在地上睡覺而變得破爛,再加上剛才的劇烈運動和刀傷,至少有一半的身體露在外面,這不是裸奔是什麼。

幸好柏林這裡奇裝異服者甚多,而且還有不少暴露狂,所以當地人對於半**狂奔這種事也只是好奇的看上兩眼罷了,倒也沒有人試圖熱心做點什麼,也沒有人多管閒事的去報警。

黑玫瑰本來就受了傷,狂奔之後血液流動加速,她的傷口更是不斷往外冒血,於是她逐漸跑不動了。跌跌撞撞的走進一條小巷,她的眼前又出現了一些幻覺,似乎這裡變成了霍夫曼的公館,面前正站著那個露出**笑的男人。

“還想再被我抓一次嗎?”黑玫瑰喃喃自語,她捂著傷口往前走了兩步,噗通一下摔倒在地昏厥了過去。

過了一分鐘左右,小巷口停下了一輛白色大眾高爾夫,李承志身上已經換了一件襯衣。他推門下車之後,娜塔莎也從駕駛位上下來,繞過車頭扶住他,不滿的埋怨道:“你還沒完全好,急著出來幹什麼?”

剛才李承志頭疼稍稍減輕,娜塔莎滅火之後回來給他的傷口清理包紮,剛剛弄好他就要出門,娜塔莎攔也攔不住只好跟著出來。他們兩人走進小巷,在牆根處發現了倒在地上的黑玫瑰,娜塔莎終於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要放她走,現在還要趕來救她?”

“給你看樣東西,你就知道了。”李承志臉色有點蒼白,但精神卻比頭疼之前好些了。

兩人走到黑玫瑰身邊,李承志蹲下身把她的身體翻過來,娜塔莎一眼就看到了她左肩的那朵栩栩如生的黑玫瑰。她猛地想起了李的右肩也有一個這樣的刺青,這到底意味著什麼?

“一個是玫瑰,一個是薔薇,這兩者有什麼聯絡?”

對於娜塔莎的疑問,李承志也回答不出來,他總不能說是因為感覺吧。考慮了一下措辭之後,李承志才解釋道:“在她出現之前,我就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我很難說清楚,只能說也許我們這類人之間有特殊的聯絡。”

娜塔莎很**的注意到了“類”這個說法,她第一次發現李原來也不是那麼泰然自若,他一樣對自己的某些超常之處感到不解,只不過他不習慣把心事講出來而已。

看到黑玫瑰身上翻卷的傷口,娜塔莎無言的從包裡掏出急救包,

開啟急救包然後開始給黑玫瑰清洗上藥,她知道李想追尋這個祕密,那麼黑玫瑰就不能死了。李承志轉身去車裡拿出幾件新衣服,這是娜塔莎買來還沒穿過的,等娜塔莎給黑玫瑰包紮完之後才給她穿上,她原本那些破衣服自然都扔了。

娜塔莎給黑玫瑰穿上衣服之後,遞給李一把小刀,這就是女刺客使用的小銀刀。從質地上看,這把刀應該只是鍍銀,並不是利於夜間刺殺的利刃。而從製造工藝和刀柄花紋上看,這種工藝似乎來自中東一帶,聯想到黑玫瑰的臉部輪廓,也許她是從阿拉伯地區或者靠近中亞的地方來的。

娜塔莎把散亂的東西收拾好裝進包裡,就在這時,黑玫瑰呻吟了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她看到眼前的李承志立刻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雖然躺在地上,但是隻利用手腳的力量就往後倒退了四五英尺,靠在牆上摸索著自己的身體。

李承志衝娜塔莎擺擺手,示意她把手槍收起來,然後對女刺客說道:“你受傷了,她幫你清洗包紮過了,衣服也是她的。這是你的刀,還給你。”

黑玫瑰接過李承志扔來的小銀刀,呆呆的看著對方,她開口的聲音顯得非常沙啞,似乎很久都沒有說什麼話。

“你是誰?”

“你可以叫我李,我該怎麼稱呼你?”

黑玫瑰猛地搖搖頭,她驚恐的東張西望,似乎聽到了什麼可怕的聲音,許久之後她壓低聲音說道:“我沒有名字,你,你為什麼有那個東西?”

“這也是我想問你的問題。”

李承志往前走了半步,這個舉動嚇壞了黑玫瑰,她原地不動的平移了一點距離,一個翻滾就閃到了七八尺之外,趴在地上以刺耳的聲音喊道:“不!我不能相信你!我要回去!”

李承志來不及阻止她,黑玫瑰雙腿一蹬就跳上了旁邊一人多高的圍牆,很快就消失在黑暗裡了。

沃爾夫岡·霍夫曼自從放出了黑玫瑰之後就坐立不安,他希望黑玫瑰能順利的幹掉那個可惡的黑薔薇,但是他又因為以往的事例而擔心黑玫瑰失手。其實他並不在乎黑玫瑰的死活,只是如果連這樣的殺手都幹不掉那個男人,他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左思右想之下,時間就過的特別慢,在時鐘進入黑玫瑰出發後的第八個小時之後,沃爾夫岡·霍夫曼終於坐不住了。他開啟桌上的一個裝幀精美的小盒子,紅色的天鵝絨上面擺著一支小笛子,這支小笛子跟犬笛差不多,但是卻能發出特殊的聲波。當初神祕人就交待過,如果黑玫瑰完成任務卻找不到回來的路,那他就可以吹這個笛子,黑玫瑰聽到之後就會回來了。

沃爾夫岡當初也懷疑過,人耳是聽不到次聲波的,但是神祕人反覆保證這種聲音她絕對聽得懂,所以他還是收下了這個盒子,現在就是看看神祕人有沒有騙他的時候了。

霍夫曼站到陽臺上吹起笛子,他幾乎聽不到笛子的聲音,只有一種低沉尖利的嘶嘶聲。吹了一分鐘之後,他放下了手裡的笛子,然後他又傻乎乎的在陽臺上站了十多分鐘,卻根本沒有看到

黑玫瑰回來的跡象。

霍夫曼怒氣衝衝的回到大廳旁的休息間,他把笛子丟進盒子裡,一屁股坐進單人沙發,滿懷怨氣的開始搖鈴。這次進來的還是護士小姐,她又恢復了暴露的粉色護士裝,端著一個托盤嫋嫋婷婷的走進來。

女人剛剛把托盤放在桌上,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霍夫曼的男祕書走進來說道:“老闆,黑玫瑰回來了,她好像受了傷。”

霍夫曼嘴裡蹦出一句粗話,他憤怒的站起身,護士小姐連忙把外套給他穿上,兩人手挽手的走出大廳。大廳外面是門廊,門廊下面是臺階,由於夜間光線不好,他只能看清檯階下面蹲著一個黑乎乎的人影。看到老闆出來,男祕書連忙開啟手電筒,光柱直接照到那個人影上,果然是蜷縮在臺階下的黑玫瑰。

“你失敗了?”霍夫曼看到黑玫瑰就發現了她的衣服都換了,顯然以她的智商是不會給自己換衣服的。

他本來沒指望傻子一樣的黑玫瑰能回答問題,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黑玫瑰竟然以沙啞的聲音回答道:“他沒死,他有那個東西,他和我一樣。”

這種顛三倒四的話霍夫曼可不愛聽,總而言之這個黑玫瑰又失敗了,而且她還毫無懺悔的意思。霍夫曼咬牙切齒的想著,必須給她一個教訓,不然她還以為我可以白養著她呢。

由於憤怒的影響,霍夫曼忽略了黑玫瑰突然變聰明的事實,他揮手示意兩邊列隊的男祕書和保鏢把她架起來拖到側面的房間去,那裡有一些器材,足夠他用來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女人了。

這個房間本來是用來和護士小姐過夜用的,霍夫曼在這裡安裝了一些**,比如鑲嵌在牆上的十字架,以及十字架上的鐐銬。以前霍夫曼曾經把護士小姐拷在十字架上玩弄她,反正這裡皮鞭、蠟燭、**什麼的應有盡有,那次霍夫曼把她玩哭了,那是他最開心的一次。

黑玫瑰也被拷在十字架上,她眼神迷茫根本不知道反抗,只是在嘴裡不斷的唸叨著:“為什麼他和我一樣?”

合上鐐銬之後,霍夫曼從旁邊的木架上取下一根皮鞭,這是他用來**女人的道具,皮鞭是開花的,抽到身上就會留下一大束髮絲一樣的鞭痕,這樣的痕跡要不了幾天就會消失,但給人的痛楚卻並不比一道鞭痕少多少。皮鞭的另一頭是個膨大的端頭,可以用作別的用途。

護士小姐站在一邊嫉妒的說:“親愛的,你可不能把她當成我啊。”

霍夫曼咧嘴笑了笑沒有答話,猛地揮動手臂,鞭子狠狠的抽在黑玫瑰的胸前!受到這樣的打擊,黑玫瑰稍微清醒了一點,她茫然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一大群人,這裡有面無表情的保鏢和祕書,還有眯著眼睛臉色晦暗的護士,最後則是一臉興奮的霍夫曼董事。

她的腦子似乎因為看到刺青的刺啟用躍了一陣,但逐漸又有回到原狀的跡象。可霍夫曼的鞭打終止了這樣的趨勢,她的神志逐漸清醒過來。

霍夫曼的第二鞭打爛了外面的襯衣,當他第三次揮動起皮鞭時,黑玫瑰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