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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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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

Chapter 18

夏目健一郎案的材料很快地移送到檢察院手上,連同那日在看守所會客室的錄影。

立花筠子在送到醫院的第二天下午便甦醒了,訊息從醫院傳來後,惟宗和菊丸決定趁著休息的空當前去探望。

兩人約在了醫院門口見面。

惟宗從公交車上下來,二月初的陽光似乎讓春天的氣息更加的濃厚,鋪天蓋地地湧了過來,正準備朝醫院走去便聽到有人喚他:“小聞聞,這裡喵。”惟宗回過頭,嘴角不由得一抽,只見那紅髮大貓捧著一束跟自己的頭髮相同顏色的玫瑰花站在不遠處的人行道上,紅得似血的花束映紅了他的臉頰,就連OK繃也染上了嫣紅。

“小聞聞,快過來喵。”菊丸見惟宗沒有下一步動作,又喚了一次。

四周的眼光漸漸地集聚過來,惟宗深吸一口氣,低著頭快步走上前:“英二前輩,你怎麼買了玫瑰花?”誰去醫院探病會送紅玫瑰啊?

“上次手冢受傷住院,跡部來探病也是送玫瑰花的喵。”菊丸大貓把玫瑰硬塞到惟宗的懷裡,提起了放在腳邊的水果籃。

目光更加的熱烈,惟宗偷偷地瞟了瞟四周,不知何時周圍圍滿了人,還有幾個眼冒粉紅色心形小泡泡的少女們舉起了手機,惟宗再度深吸一口氣:“我們是去看病人,這玫瑰花是送給病人的!”惟宗把手上的玫瑰花推了回去。

提著水果籃的菊丸大貓嘟起嘴巴,一隻手推開了玫瑰花:“小聞聞,我拿著水果籃喵。”

“啊咧咧,那病人是你男朋友的家人麼?”

一條黑線爬上了惟宗的後腦勺,這屬於越描越黑麼?

“哇……聲音好好聽,好有愛的說。”

第二條黑線爬上了惟宗的後腦勺,姑娘,重點似乎不在這裡吧。

“兩個人好般配啊!”

第三條黑線步入了前兩位兄弟的後塵,地球太凶殘了,他還是回火星吧。

“英二前輩,我們走吧。”惟宗將玫瑰花縮了回來,拿的老遠,加快腳下的步伐往醫院走去。

“等……等等我喵,小聞聞。”菊丸連忙跟了上去。

淡淡的玫瑰花香灑了一路。

一留著齊耳短髮的女子懶懶地癱坐在沙發上,咬著麵包,刷著推特,突然眼睛一亮,直起身子,口中的麵包掉在短裙上,坐在她身旁的梳著馬尾的女子有些嫌惡地看著她:“希子,你的麵包!”

“啊,抱歉抱歉哦親。”名喚希子的短髮女子連忙將麵包撿起來,重新塞到嘴裡,咬了一口後,湊到馬尾女子身邊,“理莎親,你看這兩個人是不是很眼熟啊,為什麼我會覺得他們兩個很眼熟呢親?”

高橋理莎定睛一看,相片上的兩位男主角不止很眼熟,簡直就是非常眼熟,可是……他們手中拿著的那束火紅的玫瑰是鬧哪樣?莫非……高橋理莎努力甩了甩頭,馬尾隨著她頭搖晃的頻率來回擺動。

“理莎親,你認識他們?”中條希子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高橋理莎怔怔地看著中條希子,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吶,理莎親,朋友一場,不妨介紹我認識認識,我對他們很有興趣哦,哦,我說的是他們的長相引起了我的興趣哦。”中條希子笑得就像一隻**小紅帽的灰太狼。

“……”高橋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哪裡是對長相有興趣,分明就是對他們的關係感興趣。

“嘿嘿……”中條臉上的笑容裡盡是諂媚。

“好吧。”反正她對他們的關係也很感興趣。

一個長得不錯的男人,加一束火紅的玫瑰,那回頭率與注視率均為百分之兩百。在這樣或那樣的意味不明的灼熱目光下,惟宗臉上的紅暈始終沒有褪去,一直維持到他敲開了809病房。

開門的是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對於她,惟宗並不陌生,在立花家曾經見過,她是立花筠子的母親,惟宗點了點頭:“立花太太。”

立花太太顯然也認出了惟宗的身份,她微微頷首,側身請他們進屋。

809是一個小套間,房中只擺了一張大床,藍白相間的床單、被套與倚在床頭靠著的年輕女子身上的病服相呼應,立花老爺子坐在床邊的沙發上,見惟宗與菊丸進來,連忙站起身:“兩位警察先生來啦?”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只是笑容中帶著幾分牽強。

“老爺子好。”惟宗笑了笑,將手中的紅玫瑰遞給了立花太太。

立花太太輕聲道謝,走到床頭拿起一個花瓶轉身走進了洗手間。

“立花小姐的身體好點了沒有喵?”菊丸大貓把果籃放在了一旁的小立櫃上。

“好多了,謝謝警察先生。”靠在床頭的立花筠子努力扯出一個笑容,俏麗的小臉毫無血色,下眼皮處濃濃的墨色昭示著她這幾日都沒有好好地休息,那一頭棕黃色的長髮剪短並染黑,顯得她的臉更小更蒼白更憔悴。

惟宗垂下眼簾,他明白立花筠子此時的感受,親眼看到一個人死在自己面前,並且與這具屍體朝夕相對,產生心理陰影那是自然的,他抿了抿嘴,走到立花筠子面前,輕喚了一聲:“立花小姐。”

“嗯?”立花筠子抬起眼眸,當碰觸到惟宗的雙眸時,她不由得一怔。

眼角的餘光瞥見立花筠子死死地抓住床單,惟宗知道她在害怕,害怕自己或者說害怕異性,他不由得放低放緩了語速,但視線仍然鎖住立花筠子的目光:“你這幾天休息的好嗎?”

“好……不,不好,每當我閉上眼睛,我……我都會看到她。”立花筠子的雙眸蒙上了一層薄霧,她緩緩地搖了搖頭。

“看到誰?”惟宗問道。

“她□□花,那個男人叫她春花。”

“她怎麼了?”

“她死了,我看到那個男的一刀一刀地割在她身上,然後還撒上鹽水。”

“那個男人是誰?你還記得嗎?”

“他叫夏目……夏目……夏……”立花筠子抓著床單的手不住地顫抖。

惟宗見狀,連忙將手覆了上去,似乎是感受到從惟宗手心裡傳來的溫度,立花的手漸漸停止了顫抖,她將另一隻手死死地抓住惟宗的手腕,指甲掐進了皮肉裡,惟宗眉頭皺也不皺地問道,“你害怕嗎?”

“怕,我怕那個男的會殺了我。”

“你現在不用怕了,夏目健一郎已經被抓起來了,關在監獄裡,你安全了,你的爺爺,你的媽媽,你的家人都在身邊,他們會一直陪伴著你,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你。”惟宗的聲音不緊不慢,帶著幾分催眠的味道,“你現在很安全,你爺爺立花老先生一直在你身邊,他很愛你。”

“安……安全?”立花筠子抬頭看著惟宗,眼眶裡充滿了淚水。

“是的,很安全。”惟宗重重地點了點頭,手腕上的刺痛感降低了一些。

“爺爺……爺爺……嗚嗚……”立花筠子鬆開了抓著惟宗手腕的手,轉頭尋找著祖父的身影,最後像一個孩子般投進了老爺子的懷裡,嚎啕大哭,似乎要將這一段時間所受的委屈悉數哭訴出來。

立花老爺子一把摟住孫女,一臉感激地朝惟宗點了點頭,忙著安撫他的孫女:“是是……我的小筠子,爺爺在這,爺爺在這。”

立花太太站在洗手間門口,微紅著眼眶看著這一切,低頭拭著淚水。

惟宗看在眼裡,朝一旁的菊丸大貓耳語兩句,菊丸大貓點了點頭,朝立花太太走去,而惟宗則轉身出了病房。

一身穿白大褂的藍髮青年站在門口,挺立的鼻樑上架著一副平光眼鏡,見惟宗出來,挑了挑眉頭,惟宗抿嘴一笑,與他並排站在走廊的欄杆前,看著樓下的人來人往,過了良久,藍髮青年開口道:“你搶了我的生意啊!”聲音磁性中帶著幾分魅惑。

“東京綜合醫院最年輕的外科主治醫生忍足前輩還缺這點錢?”惟宗雙手揣進衣兜裡,仰起頭,湛藍的天空留下了一條飛機滑過的痕跡。

“只要有錢,誰不想賺。”忍足侑士抬手推了推眼鏡,說道。

“呵呵……”惟宗笑而不語。

“這次做的不錯,其實你不當警察,做個心理諮詢師也很不錯,有沒有興趣辭職到我這裡來……”

“不許你把小聞聞帶走喵!”忍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一隻紅色的大貓插了進來,圓溜溜的貓眼瞪得更圓,鼓起了包子臉,如果眼光能殺人,估計忍足已經被大卸八塊了。

“小聞聞?”忍足斜眼瞥向惟宗,“你這稱呼真是有趣呢。”

“有趣也只能我一個人叫喵。”此時的大貓就像是護犢子的老虎,他怒視著忍足。

忍足微微一怔,俊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微微揚起嘴角:“啊咧啊咧,看來那情侶套餐和紅玫瑰是真的。”

“前輩!”惟宗哭笑不得地看著這位前輩,他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還真是沒有改。

“情侶套餐很好吃吧?紅玫瑰很香吧?”忍足臉上的笑讓人想一拳打掉。

“前輩如果想知道味道如何,不妨找天約一位長腿美人去試試。”惟宗朝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丟下這句話後,拉著菊丸朝電梯間走去,再呆下去,恐怕這隻紅髮大貓就要炸毛了!

“哦?”忍足抬手摸了摸下巴,他在很認真地思考惟宗的這番話,“這個提議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約誰了,小百合?綾香?還是……”不知為何,那雙嫵媚的桃花眼的主人闖進了他的腦海,忍足打了一個激靈,甩了甩頭,“算了,還是我一個人去吧。”

這廂忍足在為那雙桃花眼突然闖入腦海而煩惱,那廂菊丸大貓嘟起的嘴巴完全可以拴兩頭驢了。

“英二前輩,怎麼了?”惟宗有些不解地看著菊丸,“還在為忍足前輩要我做心理諮詢師而生氣?”

“你怎麼認識那頭關西狼的喵?”菊丸不答反問。

“關西狼?”惟宗想了想,才明白過來,大貓口中所指的關西狼正是那位說話帶著一點關西口音的忍足,輕笑道,“他是我讀大學時候的前輩,我們同在醫學部。”

“是這樣的喵?”菊丸的嘴巴減少了一頭驢的位置。

“英二前輩怎麼會叫忍足前輩關西狼?”惟宗比較好奇這個稱呼。

“他不是關西來的喵?而且還喜歡調戲漂亮一點的護士小姐喵。不是關西狼是什麼喵?”顯然,忍足給菊丸留下的印象非常不好,“小聞聞以後少跟他接觸喵。”

“……哦,好。”惟宗點了點頭,沒想到忍足前輩色狼的名聲已經傳到了東京警視廳了。

“阿嚏……”巡完房離開的忍足揉了揉鼻子,“是誰在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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