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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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第373章
求立國皇帝阮騰淵聞訊之後臉色白了白,然後擺手讓稟報此事的內侍退出去,他坐在那很安靜的吃完一碗白米粥,看了看今日配粥小菜不怎麼合胃口,於是讓人把飯菜都撤下去,見那些菜品皇帝一口都沒動,小心伺候著的總管太監三廠嚇得跪下來,額頭定著地面一句話都不敢說。
“是朕胃口不好,你起來吧。”
阮騰淵伸出雙臂:“更衣。”
兩個臉都嚇白了的妃子小心翼翼的為皇帝把外衣穿好,皇帝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鞋子上掉了一粒米,皺眉,於是便有一個宮女跪下來把米粒舔了去,這是求立宮裡的規矩,她們這樣的下人卑賤,若用手去捏那一粒米便是冒犯天威。
皇帝往前邁步而行,太監三廠連忙爬起來跟上去,後背已經被汗水打溼。
宮門開,皇帝帶著一群隨從自裡面出來,有內侍太監搬著椅子放下,阮騰淵坐下來看了看那九個血糊糊的人,指了指中間跪著的阮青鋒:“回來了,怎麼不先進宮來見朕?”
阮青鋒額頭頂著地面:“罪臣愧對陛下。”
阮騰淵道:“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覺得愧對朕的,你這一夜殺的很興起啊,你在北邊海疆和寧人作戰的時候,是否也殺的如此勇猛?”
阮青鋒不住的磕頭一直到頭破血流才抬起來:“臣罪該萬死,臣當死於陛下一怒,當死於寧人刀槍,當死於海水之中,但臣不該死於讒臣誣陷,臣萬死不能贖罪,可臣若是如此死了更對不起陛下對不起戰死北疆的萬餘將士,臣祈求陛下,準臣死於沙場。”
阮騰淵居然笑起來:“你想死於沙場就死於沙場,回來殺朕幾個臣子做什麼。”
阮青鋒再次叩首:“臣還想領兵,把屈辱還給寧人,臣願立軍令狀,若下一戰不能盡滅寧人水師,不能屠戮寧地十城,臣願赴死。”
“你本就該死,朕為什麼還要把十萬將士交給你去賭?”
阮騰淵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兵部尚書阮青鸞:“你給出的主意?”
阮青鸞下跪:“臣不敢。”
阮騰淵盯著阮青鸞,阮青鸞便開始磕頭,片刻之後也額頭帶血。
阮騰淵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殺幾個人朕便無人可選了?又或者是你們知道自己必死所以先帶幾個所謂的仇人一起下去作伴?”
阮青鸞阮青鋒姐弟只是磕頭,他們很清楚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
“你們犯了錯啊。”
阮騰淵抬起手揉了揉眉角:“犯了錯總是要受罰的,可是朕又確實想看看你們姐弟兩個發了狠的樣子,這樣吧,朕就準了你們的請求,你們姐弟一起出徵,阮青鸞為水師大將軍,阮青鋒為副帥,朕把十萬水師交給你們把臉面找回來,既然你們想死的有尊嚴些,朕就給你們這個尊嚴。”
他看向阮青鸞:“可是人犯了錯,怎麼辦?”
阮青鸞深吸一口氣,起身,忽然從一名侍衛手裡將刀奪過來,那侍衛臉色大變,可是再想搶奪已經晚了,阮青鸞大步走到弟弟身邊,一隻手按著腦袋,一刀將他耳朵切了下來,她將耳朵撿起來走回到皇帝身前,跪下,雙手捧著那隻耳朵:“暫代頭顱。”
阮騰淵皺眉:“輕了朕幫你想個法子吧,傳旨下去,阮青鸞阮青鋒九族之內,十四歲以下的孩子都殺了,無論男女。”
都殺了!
阮青鸞的肩膀顫抖了一下,叩首:“謝陛下。”
十四歲以下的孩子都殺了,就算他們姐弟倆把這一戰打回來,勝的體體面面,未來家族也完了。
阮騰淵起來,看了看那隻耳朵,捏起來舉高對著太陽,忽然張開嘴把耳朵塞進去,嚼了兩口啐掉:“一股子恥辱的味道,滾若在戰敗了,朕就讓你們所殺之人的親朋好友生吃了你們姐弟的家人。”
他轉身往宮裡走,手往後指了指那個被阮青鸞奪走了佩刀的侍衛,立刻有幾名侍衛上去將那人按住,一刀剁掉了腦袋。
阮青鸞面無表情的將那把刀拿起來在自己臉上割了一下,血流如注。
她畢竟曾是皇帝的妃子,以往出她蒙面,這一次,她不願意矇住臉了。
這也就是在求立,在大寧?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不記得
南方水鄉的夜晚比北方要安靜些,算計著日子雖然已經過了立春,可北方依然冰天雪地,如今孟長安所在的北疆一場雪下來能幾天幾夜不停,北風的呼號聲猶如戰角吹鳴,而平越小鎮的夜安靜的像個睡美人,讓人覺得輕輕親吻她的額頭都會把她驚醒,那是罪過。
小鎮子裡的百姓們大部分已經睡下,月明星稀清風和暢這夜裡大被而眠,想來多會有幾番好夢。
張柏鶴坐在院子裡看著天空出神,他在想若是明天殺了沈冷之後會不會有幾分失落?然後想到那個叫孟長安的傢伙還活的好好的,自己的未來還會有一陣子不寂寞。
雲醒也沒睡,他坐在屋子裡喝酒,吩咐過手下人不要打擾自己,而這戶人家本來的主人在拿了他十兩銀子之後很識趣的去了偏房休息,正房讓給他,酒是這戶主人的糙米酒,喝著味道甜中帶苦。
他比張柏鶴要考慮的更多些,畢竟一個只想著飛黃騰達一個想著君臨天下,睡著的沒睡著的都有好夢,這可能便是現世安穩。
拿了風聞堂的銀子之後就要帶著隊伍離開坎縣了,雲周山裡那個營寨看似易守難攻可有水路暗通,當初糧食就是走水路運過去的,他相信除了自己之外還有人知道那地方,以大寧廷尉府的手段查出來也不是有多難的事,他早就已經想好了,如意縣是個好地方,那裡有一大片水澤,只要攻破縣城搶走府庫裡的錢糧帶著隊伍進水澤去,建造水寨山寨,大寧的水師哪裡有時間去對付自己,求立人就夠他們鬧的了。
正想著這些忽然聽到了敲門聲,不管是雲醒還是張柏鶴就都不由自主的煩躁起來,正沉浸在自己最美妙的幻想中突然被打擾,這感覺真的很讓人惱火。
惱火之後雲醒第一個反應過來伸手去摸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刀,而張柏鶴則快步進屋想要提醒他,這夜深人靜,誰會來敲門?
敲門的聲音不緊不慢,可越是這樣越讓人覺得煩躁,雲醒叫醒了自己的手下,所有人都聚集在院子裡,一群人長刀出鞘盯著門口,一個個神情緊張到了極致。
外面的人還在不厭其煩的敲門,房主也被驚醒,可拉開門看了看後很識趣的把門有關上,背靠著房門嚇得心口起伏不定,那群人手裡都有兵器,自己這是招惹進來一群凶徒啊。
“去開門。”
雲醒用刀子指了指院門,他手下親信小心翼翼的靠過去,深吸一口氣才敢把院門開啟,外面站著一個看起來很和善的年輕人,眉目英朗,笑容親近,他看到門開還很客氣的向後退了一步,然後微微欠了欠身子:“請問,是你們定了貨嗎?”
院子裡的雲醒皺眉:“什麼貨?”
他第一反應是莫非這房主也是個不老實的,難不成想黑吃黑?又或者是要販賣什麼貨物?
門外那年輕人道:“看來我冒昧了啊,這樣,我先自我介紹一下。”
他看向那開門的漢子,眼神裡的意思是我可以進去說嗎?
那漢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覺得自己看懂了對方眼神裡的意思於是讓開一步,年輕人客氣的說了聲謝謝,然後邁步進了院子裡邊,腳步竟是有些搖擺,身上還有些淡淡酒氣。
“確實很冒昧了啊我聽說你們要定一些貨,而以你們的能力自己去取貨的話可能很麻煩也很危險,於是我覺得自己本著仁愛之心也應該把貨給你們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