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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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第328章
“是嗎?”
高久善道:“你看我和和氣氣這個樣子好不好?”
“大人說話和顏悅色,使下官如沐春風。”
“如沐春風啊,既然這樣你何必讓我變臉呢?”
高久善站起來走到阮費身邊,手放在阮費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上上個月十九,有幾個你遠方親戚來找你,你家隔壁的鄰居老王說你把親戚迎進去的時候臉色不太好,他剛好路過瞧見了,據說大包小包的給你帶了不少禮物,你隔壁老王覺得奇怪就爬上自己家院牆看了看,那些人一進門你就跪下了,不像是你親戚倒像是你債主?”
阮費臉色大變:“他是胡扯!”
“廷尉府做事向來講證據,沒有證據的話我們折磨人的時候會覺得理虧。”
高久善伸手捏著阮費的耳垂輕輕來回扯了幾下,忽然間一發力,半邊耳朵直接被他撕了下來,若是不收力的話能把外耳直接給全部撕掉,阮費疼的嗷的叫了一聲,人都跳了起來。
高久善在阮費的衣服上蹭了蹭血:“我是廷尉府裡年紀最大的那個了,算是經歷了兩代都廷尉大人,韓大人你可能不瞭解,其實很好相處,上一代都廷尉李大人不好相處,他在的時候教我們說,嫌犯也是犯,是犯可用刑,那時候做事沒顧忌,後來不行了,韓大人對我們約束的極嚴苛,沒證據不能隨便亂打人。”
高久善指了指門外,兩個廷尉押著一個看起來十六七歲的姑娘進來,那姑娘看起來膚色稍稍黑了些但極俊俏,最主要的是有一種純淨的農家氣息。
“認識吧。”
高久善伸手去抓阮費的耳朵,阮費嚇得連連後退。
“那幾個親戚走了之後卻把這姑娘留下了,你這般年紀倒也能折騰,把人家姑娘關在你家裡連屋門都不讓出,回了家你都做了些什麼自己知道,另外在你家的床下發現了一個暗格,開啟之後從裡邊起出來三口箱子,滿滿當當的金銀珠寶。”
高久善一抬手將阮費那半隻耳朵撕開,手裡捏著耳朵看了看:“這還不是讓我動殺心的地方,在你家院子裡還發現了一個地窖,地窖之中囚禁著好幾個年輕姑娘,其中兩個傻了,見了人就會傻笑,另外一個身上都生了蟲,看起來要多慘有多慘,這三個人在地窖裡吃喝拉撒也就罷了最起碼還活著,除此之外地窖裡還有兩具腐爛了的屍體。”
高久善忽然一腳踹在阮費的襠下,這一腳過去,被踹中的那東西算是廢了。
阮費倒地之後被高久善踩著胸口,疼的整個人都扭曲起來。
“這些年你在牙城縣做縣令很安穩,按理說像你這麼會做官的為什麼在一個地方待了三十年沒挪過?就算是你上官對你再不好,也不可能壓你三十年,因為他不可能三十年不變動,後來我想了想,這些受了罪的丫頭是不是全部?三十年啊廷尉府的仵作檢查了腐爛的屍體,最早的那個死了大概半個月左右,有兩個死了也就七八天,你應該還不知道她們死了,因為求立人給你送來的這個姑娘你很喜歡,你很久沒有去看過地窖裡的人了。”
“除了她們之外,三十年來你到底做過多少惡事?南越還在的時候你做的事大寧律法管不著你,可現在不一樣。”
高久善直視著阮費的眼睛:“我有個女兒。”
高久善踩著他的胸口俯身看著他:“看到那幾個小丫頭被你折磨的樣子,我就想殺人,給你個選擇,是想快點死還是慢點死,依著我的性子讓你好好死我會整夜整夜睡不著覺,可你若是肯把事情說出請,我就許你好好死。”
第一卷 萬夫力 第二百章 多謝大將軍送禮
阮費死了。
死的很慢,高久善殺了他足足一個時辰才殺死。
沈冷得到訊息的時候覺得有些吃驚,在他印象裡高久善是一個和善老實而又存在感很低的人,韓喚枝從皇帝那裡學來很多東西,說起來他們這些留王府裡出來的家臣哪個身上沒有幾分陛下的影子?最直觀的便是韓喚枝也喜歡用年輕人,高久善是他用的最少的一個,可不代表高久善不好用。
沈冷只是沒想到高久善做起事來會這麼狠這麼絕,在縣衙大堂裡他撕掉了阮費一隻耳朵,然後阮費就招了,算得上知道什麼說什麼,可高久善並沒有打算因此而給他一個好死,接下來他把牙城縣衙裡所有的捕快衙役全都叫進大堂,就讓他們看著自己殺阮費,如果誰閉上眼睛就是下一個被他殺的人,當時所有的捕快衙役全都尿了褲子,也不僅僅是尿了褲子。
足足殺了一個時辰之後才把阮費徹底殺死,然後高久善洗乾淨了手上的血後讓那些捕快衙役招供,誰敢不招供?
又一個時辰,廷尉府這次隨沈冷先鋒軍南下的六十黑騎就在牙城裡抓了上百人,其中一半是求立人的探子,一半是勾結求立人的南越人。
然而沈冷確信,自己想要讓阮青鋒知道的事他終究會知道,牙城裡只有幾十個求立人的探子?
沈冷確定求立人個個心狠手辣,但不確定他們是不是個個也都狡猾,於是想試一試。
牙城有一家酒樓也叫望鄉礁,和牙城往南百里大海之中那塊大礁石名字一樣,那塊礁石露出海面大概有百十米那麼大,高處有三十幾米,很多漁民都喜歡爬上去看看,雖然那上面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站在礁石最高處往牙城方向看能依稀看到些家鄉的樣子,這可能就是出海漁民那別人很難理解的思鄉,明明只是百里,明明能夠看見,外人自然不會明白這有什麼可思鄉的,然而百里對於漁民們那並沒有多牢靠的漁船來說已經極為不易,誰都知道越往深海處走能打到的魚就越多誰也都知道越深海越危險,百里望鄉,運氣不好的這裡便是天涯歸處,再也回不去了。
望鄉礁酒樓的規模自然算不得大,牙城這種地方和內陸大城遠遠不能比,而且從北方來的人多吃不慣這裡的飲食,開始時候對海鮮或是有些渴求,吃了幾次後便會懷念北方的白饅頭炒菜。
沈冷獨自一人進入望鄉礁酒樓,在二樓臨窗的位置坐下來點了幾個菜一壺酒,他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發暗,菜上來之後便已經天色大黑,像是有心事,沈冷喝了一壺酒似乎覺得不夠,一杯一杯獨飲,後來竟是又要了三壺,前後四壺酒喝完趴在桌子上很快就睡著了。
店小二把他喊醒的時候已近子時,沈冷又要了一壺酒結了賬,拎著酒壺搖搖晃晃的出門,回頭看了看望鄉礁酒樓那個牌匾,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麼。
大街上冷冷清清的讓人覺得四處鬼影重重,他拎著酒壺邊走邊喝,才走出去沒多遠前邊有一隊巡邏的廂兵打著火把過來,這些廂兵多是當初南越國計程車兵,對大寧當然也就說不上有多忠誠,藉著街上昏黃燈火看到沈冷身上那將軍服他們遠遠的繞開,似乎連個招呼都不願意打。
打更人也喝醉了酒,一隻手拎著燈籠拿著更扳,另外一隻手拿著梆子,走幾步就起來喊一聲,咚,咚咚,一長兩短的梆子響,告訴人們此時已到三更天。
打更的和沈冷要擦肩而過的時候看向沈冷手裡拎著的酒:“送我行不行?”
沈冷問:“為什麼?”
更夫很認真的回答:“你把你的酒送給我,我也送你一件禮物。”
沈冷又問:“什麼禮物?”
“二選一,金銀財寶還是你的腦袋?”
話說完更夫的燈籠隨即朝著沈冷扔過來,沈冷似乎是真的喝大了,搖晃著把燈籠避開竟是險些摔出去,於是更夫笑起來。
“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更夫穿著一件蓑衣,南疆海邊的夜裡本就溼氣重晚上出門穿蓑衣不算什麼奇怪的事,他蓑衣下邊藏著一把刀,刀只有大寧制式橫刀的一半長,可是很鋒利。
刀朝著沈冷的脖子掃過來,沈冷嚇得掉頭就跑,對面剛剛要繞過去的那些廂兵看到這一幕隨即呼喊起來,紛紛抽刀朝著這邊衝,沈冷一邊招手一邊喊,廂兵這麼多人這麼多刀自然不會怕了那個一人一刀的更夫。
然而廂兵就不是朝著更夫去的,一把長刀剁向沈冷的頭頂,沈冷側身避開,另一把刀橫掃過來切向他的脖子,沈冷下蹲又避開一刀,第三個廂兵的刀已經朝著他後背捅過來,沈冷往前一壓身子單臂俯撐,刀子就在他背後刺了個空。
連躲四刀,沈冷手裡的酒壺都沒有鬆手。
更夫從那邊緩步過來似乎並不著急,因為這個時候這已經關閉了城門的縣城裡誰還能來救沈冷?
“看來我們大將軍高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