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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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6章
第1876章
大寧太祖皇帝陛下正在率軍征戰,聞訊之後親率大軍馳援北疆楚軍,那一戰打的極為慘烈,損失了無數部下才將黑武人擋在國門之外,可就在這時候,其他幾路義軍卻趁著太祖陛下後方空虛前來偷襲,那時候,太祖皇帝麾下一多半兵力在太祖結拜兄弟手裡,他的結拜兄弟正在率軍南征。
徐績奉命率領不足一萬人的人馬與十幾萬各路義軍對抗,這一戰若是打輸了,太祖皇帝后路被斷,只怕連太祖皇帝也難以活著殺出重圍。
徐績當時憂心忡忡,就在這時候有一個雲遊先生進了他的軍營,說是他有破敵之策,那種情況下徐績並沒有相信一個雲遊之人真有什麼破敵之策,可也是有病亂投醫,於是就見了他,這個人自稱淨崖先生,名為李善功。
他祖上倒是有名氣的很,就是那個曾經寫出江湖第一閒書的大閒人,那位身份複雜的大閒人在晚年歸隱,開了一傢俬塾授課,收的弟子卻沒有一個小孩子,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當時還沒有引起什麼轟動,他死後又二十年人們才驚訝的發現,楚國當朝的重臣有好幾位出自那傢俬塾。
當初淨崖先生找到徐績說,他得祖上卦書,卦書上寫的明明白白,推斷出大楚終亂,逢戰二十年,天下歸寧,那時候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寧字會是寧國的意思,徐績想的也是這個寧字是歸於平靜的意思,天下大亂二十年後歸於平靜。
淨崖先生說,他的子孫後代會遇到危機,所以必須求助一位貴人才行,淨崖先生本想北上去去見太祖皇帝,奈何被大戰攔在那過不去,只好來見了徐績。
他當時給了徐績一條破敵之策,誰想到徐績真的就靠這條計策分化瓦解了十幾萬敵人的聯軍,力保太祖皇帝后路不失。
所以徐績當時給淨崖先生寫了一張欠條,還說不管過去多少年,只要淨崖先生的後代持這張借條到徐家來,徐家子孫必會厚待。
幾百年過去了,徐少衍又怎麼想到有一天真的有一個自稱淨崖先生的人拿著這張借條來?
一張借條儲存了幾百年,可見李家這一脈也是極為珍重。
此時此刻,徐少衍想到了祖上因為那一戰功成名就,被太祖皇帝視為兄弟,歸根結底就是因為淨崖先生的妙計,而現在徐家又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身邊還是有一位淨崖先生這難道不是天意?
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我修了兩種本事
徐少衍只知道淨崖先生肯定姓李,但叫什麼從沒有問過,之前也不是特別在意這個人,來了已經有幾個月也不經常在府裡,每天都會出去閒逛,徐少衍覺得他有祖上那位大閒人的真傳應該會有些本事,部分時候議事會帶上他,但是對他說的卻沒聽過。
比如這次,不知道這位淨崖先生是從誰哪兒聽來的,知道了他們要對竇懷楠動手,急匆匆來找徐少衍勸他,可徐少衍怎麼聽得進去,還是安排人去了。
淨崖先生這個名號,按他自己的說法是這麼多年來一代一代傳下來,沒有變過,這名號他們這一脈只傳長子長孫,楚時候的那位大閒人風流成性,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輩子有過多少女人,也就不知道有多少子孫後代,但是這個大閒人有一樣好,凡是知道了的全都一視同仁皆有所傳。
所以後來在江湖上出現了很多宣稱是這位李大閒人後代的人,其中有一部分也是真的。
“淨崖先生。”
徐少衍快走幾步,上前拉著淨崖先生的手:“還請淨崖先生救我,救徐家。”
淨崖先生是個看起來三十幾歲的中年人,面相就帶著些書卷氣,這樣的人走在大街上哪怕不說話,你也會給出判斷,覺得他要麼是個教書先生,要麼是個學者大儒。
老百姓的眼力,讓他們分辨出哪個是教書先生哪個是學者大儒還是有些難度的,可讓他們判斷一個人是不是學問人還沒有那麼難。
淨崖先生看了看徐少衍的臉色,他沒有目睹,可他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三個人被抓了?”
他問。
徐少衍搖頭:“沒有。”
“死了?”
淨崖先生沉默了一會兒,嘆息一聲:“還不如被抓了。”
他眼神裡有些悲傷,雖然不清晰,可是很疼。
徐少衍急切的說道:“當年先生的祖上曾經救過我的祖上,所以才會有那張欠條,當年祖上臨危受命為太祖陛下守住後路,面臨的就是生死之局,先生的祖上以妙計救之現在的情況與那時候何其相似,徐家又面臨生死之局,先生恰好在這,還請先生救我一家。”
“徐公,不一樣。”
淨崖先生嘆道:“當年的徐公是為了救陛下,而現在的你是在謀陛下。”
徐少衍臉色變了變,眼神裡有一絲微怒一閃即逝,他當然不會表現出來什麼,而是更加謙卑起來:“先生大才,已經預料到過會有此局面,所以先生也必然會想到過破解之法。”
“沒有。”
淨崖先生認真的說道:“那日我和徐公說,不要對陛下有所謀,這個天下,這個時代,這個環境,謀錢謀利都可以,以徐家的實力,就算是謀財害命了都有得救,可是徐公你謀陛下只有陛下可以謀人而人不可謀陛下,我還說過,若想要徐家中興不是沒有機會,他日陛下必然下旨水師東征,徐公為表忠心,選派徐家年輕子弟送上東征戰場,陛下感念于徐家之忠,必會有所嘉獎。”
“那太遠了,現在時機這麼好,不加以利用豈不是錯過了?”
徐少衍道:“現在是多好的機會啊!”
淨崖先生有些失望的看著徐少衍:“徐公,你認為的好機會為什麼會出現?那是陛
下讓你看到的,陛下希望你看到的,我曾直言,說陛下會故意讓你們看到一些破綻一些機會,可那是誘餌,你們以為陛下是在為二皇子將來繼承皇位鋪路,可實則是陛下在為二皇子將來繼承皇位剷草,陛下的仁念在於只剷草,不除根,所以現在還來得及。”
徐少衍心裡的怒火一個勁兒的往上湧,可還是壓住了。
“先生,你得救我,念在你我祖上有那麼好的交情”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淨崖先生打斷,淨崖先生道:“當年我祖上和徐公祖上其實也沒有什麼交情,說是交易更準確些,我祖上希望能救徐公,是為了以後讓徐公救他的後代徐公,如果你還聽我一句勸,現在你去御園肆茅齋跪見陛下,就說想殺竇懷楠是你一時糊塗,請陛下降罪,陛下為了遮掩這等醜事,應該還不會直接把徐家怎麼樣,最多是你個人受一些懲罰,大概是會丟了命的,但只要你死了,徐家就保住了。”
“不行!”
徐少衍怒道:“你是要害我!”
他往後退了幾步怒視淨崖先生:“我看出來了,你就是故意來我家裡準備著害我的,我此時若是去見陛下坦承是我所為,你以為陛下那樣的人會在乎幾百年前我們徐家的功勞?”
淨崖先生搖頭:“怪不得你們徐家後來沒有人成為大寧的砥柱之臣,你們後人比起你們祖上差遠了,而且看來你還不如我瞭解陛下,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也不知道他性格,但我卻堅信他會對徐家網開一面,只你一個伏法認罪,死一人而保全家。”
“你是不是就是陛下派來的?!”
徐少衍眯著眼睛看向淨崖先生:“你們李家的人幾百年來都沒有找上門來,突然之間你就來了,而且你還是在我謀大事之前來的,怪不得沒有人告訴你什麼,你卻好像什麼都知道,你一定就是故意來這監視我的。”
淨崖先生長嘆一聲:“你如果真的這麼想,恕我直言,徐家沒得救。”
他轉身要走,徐少衍大步過去擋住房門:“你以為你還能走?你知道我那麼多事,知道徐家那麼多事,如果我放你走了你去陛下那邊告發我,我必死無疑,我告訴你,我不想死也不會死,徐家也不可能會出事,但是你”
淨崖先生看了看徐少衍那張臉,有些猙獰,有些醜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