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五十三蓮花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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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五十三蓮花印
恍惚中飛光逐電,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置身何處,生生死死,悲悲歡歡,天地並而神明往,乾坤覆而萬物生,也許真實也許虛幻。平生縱橫成夢,千年世事走馬。
無數的混沌混亂混濁之中,他什麼也抓不住,只是不能忘記腦中一個念頭,那麼固執,可過了太久的時間與空間,他甚至快要想不起來到底在執著什麼……
一雙溫柔的手不住給他輕輕擦汗,那麼熟悉親切那麼細膩輾轉,迷糊中他忽然失聲說:“見翔!”
是了,他的白國他的妻子他的公主!
趙登峰出了一頭的冷汗,猛然大大睜開眼睛,想也不想就一把抓住了那手。
“好痛。”白翦翦低聲抱怨一句,亮晶晶的眼中卻浮動著喜色,忍不住笑了:“混蛋傢伙,還有這蠻勁,看來你很快可以恢復啦。”
“翦翦……”趙登峰鬆了口氣,這才發現高空中陽光普照,門外傳來青草和泥土的芳香,原來他躺在蒙古包裡。夢中那種揪心斷腸的感覺慢慢淡去,可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鬧不清眼前是怎麼回事。
隨即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從後面冒出來,飛快說出一大串鳥語,趙登峰一句話也聽不懂,昏頭昏腦瞧著這狗熊般高大厚重的大鬍子男人發呆,眼見他穿著蒙古人的皮袍,也看不出是什麼人物,半天說:“翦翦,我們這是穿越了……還是沒穿呢?”
白翦翦瞪他一眼,卻又噗哧一笑,敲了他一記:“穿你的大頭。這位安德烈先生是俄羅斯遠東社科院的專家,他們在蒙古有個俄蒙聯合考古隊,在青託羅蓋一帶尋找匈奴文化的殘留物,風暴的時侯也在附近避險,事後搜救同伴,正好把我們也一起救了。”
趙登峰這才明白,想必這俄羅斯仁兄為了入鄉隨俗弄成這德行,倒把他給蒙迷糊了。他捂著激辣辣作痛的腦袋,趕緊給這位大鬍子恩人道謝。卻見大鬍子只是看著他傻笑,趙登峰忽然想起,大鬍子多半不懂中文,自己說啥都白說,正打算打手勢致謝,不料大鬍子忽然清清楚楚冒出一句中文。
“不客氣,你們中國人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做恩公為快樂之本……所以……”
“嘎?”趙登峰聽得一愣,差點傻了,想不到這俄國人還是會點中文的,不愧是遠東社科院出來的主兒,不過怎麼越聽越搞笑呢?白翦翦怕他讓安德烈尷尬,輕咳一聲,連忙岔開話題:“趙登峰,你知道你暈了多久嗎?足足兩天!我都又寫了一節金匣書的譯稿啦。”
趙登峰一喜,隨即有些詫異。因為金匣書後面部分語言複雜,又缺乏史料和實物佐證,基本上兩人早就不抱直接破譯的希望了。白翦翦這部分譯稿倒是怎麼弄出來的?
白翦翦似乎看出他的困惑,有些神祕地一笑:“我親眼看到的。”
趙登峰吃了一驚,忽然想起那巨大的“敖包電影”,頓時明白過來,不由得好一陣惆悵迷惘。難道,風暴中出現的幻影真的是千年前的趙墨和白見翔一行麼?難道,兩人真的親眼看到了自己前生舊事?
生生死死,如煙如夢啊。
安德烈聽到兩人交談,結結巴巴地補充:“我聽白小姐說過了,可以解釋。有磁石,地磁變異後,重現,對,重現場景——”
白翦翦雙目閃亮,見安德烈說中文實在費勁,便順著他的意思講了下去。
趙登峰聽了,慢慢明白過來。原來這敖包的構成主要是磁石和鐵礦石,可能無意地記錄了資訊,地磁異常的天氣被引起磁石和鐵礦的異動,就好像老式錄影機的資訊又被激發重放了出來。
白翦翦還說,之前兩人躲避風暴的那個小溝,怎麼走都好像走回了原地,那還真沒弄錯。其實那道小溝正好構成包圍鐵石敖包的一個圓形,兩人自然怎麼走都是大兜圈子。
趙登峰聽得暗自稱奇,圍繞敖包的圓形溝道,這應該是人工開挖的東西吧?也不知道以前是幹什麼用的,會不會也和趙墨他們有什麼關係呢?
他咬咬牙,搖搖晃晃坐了起來,低聲說:“翦翦,扶我去看看那敖包和溝道。”
幾個人一出來,考察隊別的人也從其他帳篷鑽出來了,看到趙白二人,紛紛友好地微笑招呼。還好俄蒙聯合考察隊的帳篷距離大敖包只有幾百米,白翦翦攙扶著趙登峰,沒費多少勁兒就過去了。
一問起安德烈才知道,這一帶也有豐富的匈奴文化殘留,甚至還有遠在匈奴之前的草原文明遺蹟,是個歷史積澱異常豐富的地方,所以俄蒙聯合考察隊已經在這一帶駐紮大半年了,挖出來不少有趣的東西。安德烈磕巴著說到後面,甚至興奮得手舞足蹈,看得出也是個遠東史學的狂熱分子。
白翦翦心裡一動,問他們有沒有挖到過白朝文物。安德烈面色微變,瞧了白翦翦一眼,結結巴巴說:“白朝是,什麼、東西?”
這句話一說,白翦翦就算明知道對方裝傻,也不好再追問下去了。心裡可有些嘀咕:白朝在中國歷史上佔據了一百多年的時間,也不算短命王朝了。如果安德烈醉心於遠東歷史,沒可能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隱瞞呢?
趙登峰分明也有疑問,還沒開口就被白翦翦一個眼色按下去。他只好搖搖頭,自顧檢視那圓形溝道,看了還嫌不夠,又自己跳下去摸索,忽然微微驚呼一聲。
白翦翦看出不對,忙問怎麼了。一邊安德烈也好奇地湊了過來。趙登峰用手扒了幾下子沙土,指著溝底低聲說:“下面是石板,果然是人工挖掘的——”
安德烈一聽,也來了幹勁。他從來隨身帶著工具包,於是也跳下來,取出小刷子和銼刀小心翼翼刷勒了一陣子,石板的輪廓越來越清晰,慢慢浮現出一朵蓮花的輪廓。刀工用的是罕見的陽刻刀法,這種刻法因為所刻物質突出表面,容易被風沙腐蝕,在中國北方非常罕見,用於這朔草勁風的蒙古大草原更是意想不到。更幸運的是,蓮花印輪廓清晰可辨,居然沒怎麼殘損。大概是處於溝道里面,被風沙湮沒保護的緣故。
三人瞪大眼看著越來越清晰的蓮花印,輕輕抽了口寒氣。安德烈忽然來了精神,大聲說:“一定不止一塊吧?會不會整個溝道佈滿了蓮花?”
白翦翦心裡一動,點點頭,忽然眼中閃閃生輝:“再挖下去,如果是五十三塊綴連的蓮花印的話——”她的聲音因為激動有些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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