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6-地磁電影

46-地磁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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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地磁電影

趙登峰竭力掙扎,可那風柱猶如有形之物,令他無法逃避。緊急關頭,他來不及細想,奮力一轉身,用身體側面迎了上去,卻把懷中女子高高舉起,免得她受敖包巨石衝擊所傷。眼看正要掉到敖包面前,趙登峰搶先一腳踹出,緩解衝勢,人卻已借力再次斜衝而起。

這一次整個人幾乎是貼著地面飛攛出去,衝勢被長草沙土緩解不少。他怕白翦翦受傷,百忙中強行扭了半個圈,將她背在背上,結果趙登峰雖然被地皮蹭得頭破血流,白翦翦卻沒什麼事。猛地撲通一下卡到一個小溝,總算停了下來。趙登峰迷糊了一會,才從暈迷中醒轉,顫聲說:“翦翦……”心急火燎胡**索,卻發現她正靜靜伏在自己懷中。

星月無光,他瞧不清她的樣子,只覺得她有些發抖。過了一會,她哽咽著罵:“傻蛋,傻蛋,幹嘛這麼護著我,自己搞得亂七八糟。”

趙登峰聽到這熟悉的輕責,果然還是他習慣了的那個白翦翦。於是迷迷糊糊鬆了口氣,呲牙咧嘴一笑:“當然護著你。”他臉上傷口被不斷吹來的沙子打得激辣辣作痛,知道這小溝多半要被暴風帶來的沙子填平,兩人久留下來,只怕要被活埋其中。

也不知道這小溝通向何處,可kao著溝道的掩護前進,好歹多了一點保險係數,省得又玩一招豬八戒半空背媳婦。趙登峰現在是左右都玄乎,只有硬著頭皮幹了。他不敢鬆懈,咬牙切齒爬了起來,拖著白翦翦匍匐前行。

兩人在充滿流沙的小溝中深一腳淺一腳摸索前行,不知道多久,白翦翦忽然驚呼一聲:“不對。我們又走回來了。”

趙登峰心裡一緊,也隱約覺得這地勢是走過一次的,甚至走過不止一次。他忽然想起來之前那個溫柔又悽然的女子聲音,心裡一毛,總覺得那決不可能是白翦翦的口氣。

果真如此,那女子叫他墨兒……她,她是……

難道,這世界上真有鬼神?

白翦翦忽然說:“別怕,別怕。”原來她發現趙登峰微微哆嗦,料想他被嚇傻了,居然開口安慰。

趙登峰只是苦笑,忽然指著那風暴中模模糊糊的白色敖包,低聲說:“你看。”

白翦翦這才知道他為何發抖,心裡納悶,在風沙中勉強眯著眼鏡探頭瞧過去,頓時一口氣下不來,差點噎住。

敖包上模模糊糊地出現一些人影,像水波動彈一般飄搖不定,風中似有人聲隱約傳來。在這天昏地暗的末世黃昏看到這樣的情形,白翦翦腦門麻了一下,就一個念頭——活見鬼。

“小心!”趙登峰忽然一把將白翦翦的腦袋按了下去,白翦翦就聽到“呼”地一聲,什麼東西擦著頭皮過去了,颳得額角上激辣辣作痛,隨即遠處傳來一聲慘叫,倒有點像電影裡聽過的狼嗥。大概是一頭野狼被風暴卷飛,差點就撞倒白翦翦的腦袋,現下也不知道飛到哪裡砸死了。

白翦翦驚魂未定,卻見趙登峰已經順手趴下登山鞋頂在腦門上充當安全帽擋著,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大敖包。她略一猶豫,嫌臭不肯照學,只好趴著,小心翼翼冒了小半個頭,窺看那敖包的動靜。

風暴越來越急,大地貫穿著震耳欲聾的嘯聲,猶如草原上的十萬戰魂一起在咆嘯怒吼,那是毀滅一切的天地之威。可敖包周圍的影像也越來越清晰,人影所在的區域緩緩擴大,倒像什麼未來世界的立體電影忽然上映。

趙登峰忽然發現,那是白朝衣冠!他忍不住一個激靈,趕緊把這個發現告訴白翦翦:“白朝!穿越?嗷嗷,難道看奇幻多了真的會穿越?”

白翦翦也嚇得手心直冒汗,聽他羅嗦不停,一陣心煩,低聲說:“別說啦,小心驚動那些人!”

趙登峰果然不敢再胡說八道,眼巴巴瞧著敖包那邊。身邊風狂沙重,草木蕭殺,敖包電影中卻是一片白雪皚皚的寧靜風光,雪地中很多輕甲驃騎計程車兵走來走去,隨即列成整齊的馬隊。為首一人騎在駿馬上,越走越近。他身著暗黑鎧甲,氣度沉靜肅穆,好像冬雪皚皚的蒙古草原。

隨著他的逼近,趙登峰腦門嗡地一聲,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另一邊,白翦翦向來自負冷靜,此刻也忍不住瞪大雙目,差點驚撥出聲。

趙登峰,那傢伙絕對是趙登峰!

不過,連趙登峰自己都覺得希奇,他啥時候變得這麼酷斃帥斃了?傻了一會,他忽然醒悟到什麼似的,心裡一哆嗦。

這個戰將,是趙墨吧?

敖包電影的範圍越來越大,幾乎到達趙白兩人所在小溝的外沿。趙登峰清清楚楚聽到了趙墨在對著軍隊發號施令,似乎要採取什麼軍事行動,眼神堅定冷酷。雖然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趙登峰還是覺得,這人看得出來意志力強橫無比,有種無堅不摧、驚神斬鬼的氣勢。

不用怎麼猜,趙登峰就是知道,這個人是趙墨。他不禁感嘆,西丹帝國的開國皇帝,果然是個猛人中的猛人、變態中的變態啊。

翻譯筆記中那個憂鬱溫文的趙墨,真的存在過嗎?到底是兩人的設想出了什麼偏差,還是趙墨把內心藏得太深?

忽然有個人越眾而出,攔在馬隊前面大聲說著什麼,看樣子是想勸阻不要出兵。趙墨靜靜聽完,微微搖頭,忽然手臂一動,霹靂般的刀光陡然一亮,那人應聲落馬。那無頭屍體飛出大量鮮血,眼看著就要飛到趙登峰身上,卻忽然消失。

——大概,這一切畢竟是千年前的幻影了。可現在,到底算什麼時間,什麼空間呢?趙登峰直愣愣看著不遠處的趙墨,心頭百感交集,渾若不知天高地遠、日月悠悠了。

趙墨緩緩舉刀,似要下令行軍。忽然遠處有一飆騎士飛馳而來。那人轉眼奔到面前,駿馬人立而起,騎士卻已下馬婷婷而立。

狂風飆沙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趙登峰卻活像中了什麼降頭似的,硬是聽清楚了她的話。

她在說,墨兒,我和你一起去,死活我們都不分開,成不成。

趙登峰忽然一陣炸裂般的痛楚,猶如萬箭穿心。是她,是她,他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崇文公主,白見翔。

趙墨明顯地哆嗦了一下,靜靜凝視她良久,卻堅決地搖搖頭。然後霍然舉刀,喝令全軍開發。

趙登峰機伶伶一陣哆嗦,心裡有種被凌遲的感覺,可他不明白,這痛苦的人到底是自己還是趙墨。倏忽間,飄萍轉蓬,已是千年。

呵……

心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眼前一切都變得模糊恍惚。忽然一塊石頭打在腦門上,趙登峰悶哼一聲,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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