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7 石頭圖符

117 石頭圖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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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石頭圖符

嘆息留戀一番,張健眼看天色不早,催促著三人離去。 等到了巴合提的家,趙登峰心急要趕回額敏縣城,還了馬,三人驅車告辭而去。

開出一段,草原上已經是日落時分,通紅的太陽慢慢沉沒在天的盡頭,地平線一片刺目的血紅色,彤雲在晚風中層層湧動,猶如萬馬奔騰。 趙登峰忽然覺得,活像看到了千年以前那片鋪天蓋地的戰血。 他不禁拖口嘆息一聲。

不知何處傳來悠遠蒼涼的牧歌,這次趙登峰已經懂得歌中的意思了,輕輕應和:“馬蹄躑躅馬力傷,我的歸路遠又長……”

白翦翦也似乎心有所感,跟著哼唱起來。 就在這時,吉普車猛然一個急剎車,兩人差點摔了出去。

趙登峰的腦門在車上磕了老大一個青包,痛得金星亂冒,窩火地說:“小張,你開的啥車?”

張健抱歉地說:“好像是爆胎了?”說著從側箱取出一個大扳手,站了起來。

“是嗎?那可倒黴,我們一起看看去。 ”趙登峰一邊揉腦袋一邊暈乎乎地說。

冷不防張健一扳手砸向趙登峰腦袋!趙登峰正在用手揉額頭的青包,猝不及防,一轉眼,冰冷沉重的扳手已經迫到面前!

“當!”一聲悶響,卻是白翦翦眼疾手快,狠狠拽了趙登峰一把,張健這一傢伙就落了空,砸到座椅的鐵架上。 他用力特大。 居然把鐵架硬生生砸出了一個凹陷。

趙登峰一怔之下,也算反應得快,就著椅子一使勁兒,一米八地大個子居然蹭地一下鑽到前排,一傢伙把張健壓在身下。

張健還想揮舞扳手,趙登峰火大,一把搶過來。 衝著這傢伙腮幫子就是一下狠的。

“嗷!”張健痛哼一聲,下巴被打了個粉碎性骨折。 一臉的血,吐出一排牙齒,痛得捂著腮幫子直哆嗦,再也狠不起來。

趙登峰氣呼呼摸著頭上的大包,一腳把張健踹得趴在座位上,喝問:“你個土匪變的?搞啥飛機?”

張健嗚嗚呀呀說了句什麼,神情十分恐懼懊惱。 看來他也沒想到趙登峰會這麼凶悍。

趙登峰越想越窩火,心想老子大風大浪什麼克列勃中情局都領教過了,還差點被你這小蝦米設計,真是晦氣。 於是拿著扳手對著張健的腮幫子直比劃,笑眯眯威脅:“不說是吧?你要不要再敲一傢伙?咱也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嘿嘿。 ”

他好不容易掉了句姑蘇慕容的臺詞,覺得自己很有古代大俠派兒,頗為得意。 越發狠霸霸地盯緊了張健。

張健一害怕,勉強滿嘴漏風地說:“嗚嚕嚕……我,我只是,想要……嗚嚕嚕,那塊石頭!”

“石頭?”趙登峰一怔,白翦翦介面說:“我看啊。 他是衝著那維吾爾老人送地石頭圖符來的。 ”

張健苦於口齒不清,唯恐又捱揍,聽了如蒙大赦,連忙點頭。

趙登峰忽然想起來,之前自己摸出那石頭圖符,張健就在想方設法想要到手,卻被白翦翦婉言回絕了。 想不到這鳥人膽子不小,居然打算謀財害命,直接硬搶。

他不禁困惑起來:這圖符看起來普通得很,張健為何如此急於得手?

白翦翦之前就拒絕張健地要求。 難道。 她早就看出了什麼?這女人,每次都神神祕祕的。 有了發現也不吭聲,還差點害得他爆頭,真是……他有點鬱悶地看了白翦翦一眼,不過向來怕老婆慣了,還是不敢開口責備。

白翦翦見他十分委屈的樣子,連忙解釋:“我當時也只是覺得他太想要那石頭,懷疑另有名堂,所以先拒絕了看看反應再說,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 老趙,你可別瞪我,你那牛眼兒一瞪,怕怕……”邊說邊幫他揉揉腦門,微微一笑。

趙登峰本來很鬱悶,倒被她說的只好乾笑,勉強維持威風:“沒得下次了啊,以後你事無鉅細都得向給我報備。 ”

白翦翦忙陪笑:“好好,一定遵命。 ”

張健還在一邊捂著嘴巴痛得稀里呼嚕的,趙登峰轉而瞪著他拷問:“你說清楚,要那石頭幹嘛?不說清楚,老子再敲掉你兩顆大牙!”

張健無奈,咧著缺牙說:“金礦……嗚嚕嚕……石頭是金銅伴生石……金礦……他想告訴人,那裡真有金礦!這傳說好多年了,我們這裡的都知道……嗚嚕嚕……很值錢的金礦……”

趙登峰一怔,忽然明白過來。

那個維吾爾老人託人萬里迢迢帶回國地,莫非是那個傳說中超級大金礦的某種暗示訊號?所以他縱然垂垂老也,也要託人帶給他侄兒。

他困惑地取出石頭圖符,翻來覆去地看。

和古爾汗點將臺一樣,上面佈滿某種奇異的紋路。 記得那個美女導遊喵喵說過,那是風之祝福,是古代大汗留下的咒術。 可是,那真是咒語嗎?

白翦翦接過圖符,細看了一會,低聲說:“的確是金銅伴生礦石,嗯,材質和塔爾迪布拉克左岸尼瑪村的石頭牆壁很像。 不過看上去含金量非常低啊,完全不具備開採價值。 怎麼可能是什麼超級大金礦?”

趙登峰搖搖頭:“這個我可不明白。 不過超級金山的傳說都流傳上千年了,天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除非咱們有時間有機會再去吉爾吉斯斯坦,否則也只好算了。 ”

白翦翦笑著說:“以後再說吧。 我看報紙,那地方最近政局不穩,老是鬧新聞,咱們別湊熱鬧的好。 ”

趙登峰頗為贊成。 眼看張健還在一邊直叫喚,笑了笑:“你別哼了,滾一邊去,我來開車吧。 ”

不料一發動汽車,居然真地不行了。 原來剛才張健為求逼真,故意死勁一打方向盤,結果扭斷了這老爺車的一個車軸。

趙登峰叫苦不迭,氣得又給了張健一下。 眼看落日如血,緩緩降下天幕,兩人凍得不住哆嗦。 趙登峰鬱悶之極,真是宰了張健的心都有了。

忽然,遠方隱隱約約地傳來了一聲野獸長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