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章 拼全力血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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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章 拼全力血戰到底
蓮蓬湖的秋天,各種樹木都凋零了,湖岸邊的柳樹也落葉了。秋風吹過,片片黃葉滿天飛舞,好似群蝶一般,又似從天而降的蜻蜓。兄弟們把那些掉落的樹葉掃成堆,準備用於冬天取暖。
這時,二少爺見他們一起商量,還是耐心的等待,裝作觀看湖岸;那些柳樹雖然沒有了碧葉的點綴,但並沒失去昔日的風采,仍然迎風挺立,給自己以啟迪。突然聽到桑疤拉臉回話,驚訝的喊叫一聲“什麼!一片謊言,本少爺清清楚楚的知道,獨龍就在蓮蓬湖,因為,在大軍開往陀螺嘴之前,老爺曾派二癟子劉千溫前去打探,他親眼看到獨龍被吊到茅屋的柱子上,捆綁著雙腳和雙手不得自由。桑疤拉臉講;從沒見過,目的是什麼?”
劉禿子見二少爺問起,想了想講;“獨龍是國民軍的連長,如果交給我們,怎好向吳團長交代,”
“此言有理,”二少爺點了點頭,又問;“那麼,喬義艇不該隱瞞啊,又是什麼目的?”
“隱瞞喬義艇目的,是怕被我們發現了證據,”劉禿子分析的頭頭是道,添油加醋地講:“怕發現了國民軍與土匪暗中勾結,乾脆來個不知道,沒見過,不認識,推個乾淨。怕再次追要,就用威脅嚇唬的話拒絕……”
這時,桑疤拉臉見二少爺一直按兵不動,心想,他是害怕老子,這裡不是楊林山突圍,摸不清蓮蓬湖的虛實,隨又大話吼叫;“一群臭小子!膽大包天,竟敢站在爺爺大門前叫罵,蔑視我蓮蓬湖無人,”
由於離得比較遠,儘管桑疤拉臉喊叫,二少爺屠二倒並沒理睬,他繼續想那沒有解開的答案,“也可能喬付指揮救下桑疤拉臉後,又回國民軍去了。”
“二少爺高明,”劉禿子立即伸出拇指誇獎,而後講出;“由此說明國民軍吳百強早與土匪勾結,才派喬副官前來督戰,在關鍵時刻救下土匪頭領桑疤拉臉,而後趕回江城市去了。”
“小子害怕了!”桑疤拉臉說著來到二少爺近前,“如果害怕爺爺的大刀,趕快撤退,別攔住兄弟們的道路影響出入,”
“哈哈!”二少爺屠二倒年輕氣盛,見桑疤拉臉步步逼近,緊皺眉頭,一股怒火不由得從兩肋一下竄了上來了.隨惡狠狠的講,“本少爺還沒剝下你的皮,竟然又來送死,兄弟們速速拿下,繼續剝皮,”
“哈哈!”桑疤拉臉也冷笑一聲,他臉上的肌肉在憤怒地顫抖著,眼睛裡迸出火般凌厲的目光。這二人真有意思,互相吹起牛來,以狠對狠,講:“二少爺!這不是在楊林山突圍,在老子的地盤上還敢逞能?送死的定是你,誰剝誰的皮還不一定呢,今日的桑疤拉臉一定還你個剝皮,”
“敗軍之將還敢在本少爺面前撒野,”二少爺屠二倒心狠手辣,根本不把保安團的團丁們的性命放到眼裡,比老子西霸天還壞,與桑疤拉臉一丘之骼,好強爭勝,也惡狠狠地講:“識趣的話,速速把獨龍交出,我們既往不咎,否則嗎……”
“要怎樣?”一連長桑疤拉臉腦袋”嗡”的一聲,憤怒的心在胸中燃燒著,他恨不得……
他要報剝皮之仇,惡狠狠地吹起大話,“老子沒什麼獨龍,即是有也不會給你,勸二少爺趕快跪下,向桑疤拉臉磕三八二十四個響頭,而後帶領人馬統統滾蛋,否則嗎……”
“滾蛋……”二少爺屠二倒聞聽滾蛋,氣得咬牙切齒,張口結舌,兩隻手直顫抖,半天才喊出話來,“看來,不給點厲害瞧瞧,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兄弟們上!把蓮蓬湖的土匪統統剿滅,”
“媽的,”一連長桑疤拉臉就怕別人說他是土匪,氣得咬牙切齒,他的聲音由低到高,漸漸地咆哮起來,臉色漲紅,進而發青,脖子漲得像要爆炸似的,滿頭都是汗珠子,滿嘴脣都是白沫,拳頭捶得”劈里啪啦”作響,隨即大刀一甩,怒目圓瞪,“老子非宰了你個王八蛋,”
“宰了他!”二連長劉撇嘴和付連長趙石頭一旁怒目圓瞪,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趙石頭那溫文爾雅的面龐,燃起火來隔外地恐怖,如同優雅的貓忽然尖叫著露出尖利的牙。怒火在心中燃燒著,引燃著周身的空氣,他的怒吼撕扯了兄弟們的心。接著桑疤拉臉的話講。三人橫在大路中間,嚇得二少爺人馬不敢近前。
二少爺屠二倒見團丁們害怕,說實話他也害怕,此時的臉像蠟一樣的黃,嘴脣都發白了,一顫一顫地抖動,全身都在瑟瑟地發抖.一雙深陷在眼窩的眼睛,像一對珠子一樣,直盯著桑疤拉臉。為給團丁們鼓勁,給自己加油,壯著膽子講:“真的逼本少爺動手嗎?請二頭領看看背後,一百多人馬,你們能抵擋得住嗎?”
“怎麼!”一連長桑疤拉臉就是不怕人多,滿不在乎地講:“別說一百多人馬,即使一千老子也不怕,就憑桑疤拉臉手中這把大刀誰能阻擋?”
二少爺屠二倒知道桑疤拉臉作戰勇敢,拼起大刀勇猛無敵,所以才一拖再拖不敢下令進攻,既然如此,誰怕誰,弓在弦上不得不發,常言道;先下手為強,後進攻遭殃,隨惡狠狠地講;“本少爺就殺開一條血路,衝進去把獨龍搶走,兄弟們衝啊!”
“衝啊!”緊接著劉禿子大喊一聲,“兄弟們衝進去,把獨龍搶走!”
保安團的團丁們一個個端著刺刀逼上前來。
“誰敢!”一連長桑疤拉臉見保安團人馬衝來,眼裡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隨大刀一甩,吼叫一聲,“嘚!讓你嚐嚐老子大刀的厲害,”嚇得團丁們不敢靠近。
“誰敢!”兄弟們怒不可遏地吼叫著,這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著,傳得很遠很遠。看著這驚險場面,那憤怒的人群如同漲滿河槽的洪水,即將崩開了堤口,咆哮著,勢不可擋。
保安團的團丁們的刺刀被兄弟們抽出大刀擋住了,如同一堵厚厚的城牆,哪兒能過去,他們吼叫著;“哪一個再向前半步,老子就一刀捅了,”
雙方人馬頂上火了,那陣勢活像一群脫了韁的莽牛,一個個紅紅的眼睛,怒目圓瞪,充滿血絲,大刀對著刺刀,等待發出殺的命令。
此時,路旁一顆大槐樹上長著圓形的枝蓋,掛滿了黃綠色的葉子,好像開著一串串綠中透黃的花朵,散著幽香,像是一個天然的大帳篷,遮住偏西的陽光。
二少爺屠二倒有名的二球,就喜歡對著幹,面對暴怒的人群,火上澆油,隨即從腰間拔出手槍,鳴槍喊叫,“兄弟們衝啊……誰敢退後半步,本少爺當場槍斃,”隨採取殺雞給猴看,就地槍殺一名最後邊的團丁。
保安團的團丁們見二少爺動真格的了,前進後退都死,哪個不怕,只有一條路--前衝,他們一個個端著刺刀一齊衝上前來。
“殺!兄弟們擋住,決不讓敵人進入,”桑疤拉臉見保安團人馬硬衝,仇恨,像怪獸一般吞噬著他的心,隨喊叫一聲,緊接著甩開大刀,對著硬衝的人群殺了起來。
這一場好殺,一時間,喊叫聲,廝殺聲,刺刀與大刀撞擊發出的乒乓聲,亂作一團。只殺得天昏地暗,塵土飛揚。
一連長桑疤拉臉的傷勢已經痊癒,雖然纏的繃帶,那是為了保護剛剛痊癒的傷口,在傷口周圍纏上一塊木片或者鐵皮,可以避免再次被刺刀扎傷,此時,他越戰越勇,一會兒殺死一大片。
二連長劉撇嘴力大無比,今日終於得到機會,他耍起大刀不亞於桑疤拉臉,也是一會兒一片。
付連長趙石頭年輕,身強力壯,作戰勇敢,手握大刀勢不可擋。可是,雙方兄弟們就慘了,他們成了二人鬥狠的犧牲品。
保安團仗著人多,幾人圍攻一位蓮蓬湖的兄弟,儘管兄弟們英勇善戰,哪能抵擋住保安團大隊人馬的進攻,一時間五十多人只剩二十幾人了,保安團人馬也死傷了大半。
可是,二少爺始終不喊撤退,舉槍督戰,保安團的人馬像餓狼一樣,把桑疤拉臉和劉撇嘴及趙石頭圍到中間。三人勢不可擋,越戰越勇,一會兒殺死殺傷保安團的人馬,又是一大片。
蓮蓬湖剩下來的兄弟雖然不多了,可是他們都是力大無比,大浪淘沙浴血戰場,剩下的都是精英、強手,他們拼盡全力也不讓敵人進入蓮蓬湖。
一個要進,一個阻擋,雙方人馬較上勁了。因搏鬥壓倒附近大片蘆葦,從岸上一直打到湖裡,從沼澤地滾進泥潭,那一個個渾身淤泥,好像河馬,又好像鯊魚被困在淤泥裡,他們掙扎的搏鬥著,儘管雙方都已經筋疲力盡,搏鬥並沒停止,還是一個勁的拼殺著。
此時,他們都殺累了,在泥潭裡拼命地掙扎著,攪得那湖水成了泥漿,可是,誰也不能把誰殺死。
二少爺屠二倒在岸上繼續吼叫著,“兄弟們衝啊……他媽的,誰退後半步,本少爺就打死誰,”此時,他手槍裡的子彈也打完了,只有抽出大刀督戰。
一連長桑疤拉臉見狀,罵了一聲,“狗日的!老子叫你喊叫,”隨即手舉大刀直衝二少爺,嚇得屠二倒拔腿就跑。廝殺並沒停止,繼續進行著……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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