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五九章 析原因按兵不動

第二五九章 析原因按兵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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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九章 析原因按兵不動

蓮蓬湖岸邊的楊柳,每個枝條都很光滑,枝條上綴滿黃綠色的葉子,黃黃綠綠的,一片片葉子像起伏的扁舟,一陣微風拂過,枝條輕輕擺動,一片片葉子在枝頭輕舞,像一葉葉扁舟在盪漾。

可惜的是;參謀長王麻子犧牲了,喬義艇被看押起來,一生愛打打殺殺的桑疤拉臉指揮作戰,他要報被二少爺剝皮之仇,哪裡聽得進去付連長趙石頭的勸阻,根本不把他放到眼裡,對他的建議反而擺起老資格,“一個新兵蛋子胎毛未乾打過幾次仗,告訴你;老子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都多,”即使拿出大隊長獨龍的命令,有什麼用,他不會聽的,本來就心裡不服,即使執行也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我行我素,他有他的作戰經驗。

二連長劉撇嘴不動腦筋,只會打仗,這給桑疤拉臉帶來一意孤行的方便。他有自己的理論根據;根據以往與保安團作戰的經驗,從未吃過敗仗,再說,兄弟們打仗勇敢不怕死,從而滋長了他蔑視保安團的人馬。又拿出蘆葦蕩追擊打比喻,“老子一百多人,曾把保安團三百多人的隊伍打得落花流水,狼狽不堪,而且大獲全勝,”

二連長劉撇嘴喜歡聽他瞎吹,蹲在一旁打起瞌睡,也不做聲,好像怎麼著都行。趙付連長的建議不起作用。

不過,桑疤拉臉還十分認真的計算了一下敵我的軍事力量,驕傲地向二人講;“我們有五十多位兄弟,估計保安團有一百多人,最多一百五十人,無非與上次蘆葦蕩一樣,也是三比一,老子有把握打他個落花流水,焦頭爛額,抱頭鼠竄。”

“常言道;驕兵必敗,”豈知,現在的保安團不是過去了,那種不堪一擊。西霸天對保安團進行了從新組建和嚴格訓練,已是不可小視的隊伍。如今有二少爺和王禿子親臨戰場督陣,而且又有三倍於敵的優勢。桑疤拉臉再用以往的老經驗,老眼光看待保安團,已經過時了。再說;那次蘆蕩追擊,保安團一盤散沙,缺乏年輕將領,西霸天和廖一熊親自帶隊,只顧逃命,丟下一個無人指揮的隊伍,所以,才被桑疤拉臉打得大敗。

如今的保安團兵強將廣,桑疤拉臉面對三倍於己的敵軍,即使作戰勇敢,只會落下兩敗俱傷。拿兄弟們的性命開玩笑,從而影響搭救大隊長獨龍的作戰計劃。

二連長劉撇嘴和付連長趙石頭以及兄弟們能說什麼呢!只有望著那一顆顆樹木,翠葉晶瑩,雋秀猶如畫筆;稍高的,長而纖細,亭亭玉立,宛如纖腰舞女;粗大的,直接蒼穹,撐朵綠雲,彷彿巨柱沖天。無奈的搖著頭。

這時,一連長桑疤拉臉見二人沒有不同意見,隨一躍而起,帶領兄弟們衝向前去,他一隻胳膊吊著,一隻胳膊舉起大刀,還是傲氣十足,瞪起眼睛,那眉毛一根根豎起,臉上暴起一道道青筋,像撲鼠的狸貓盯著二少爺惡狠狠地大罵,“一個胎毛未乾的三寸釘,豈敢在爺爺門前撒野?勸你們趕快回去,免得惹惱了老子,桑疤拉臉的大刀可不認人,”

兄弟們呈一字形排列,桑疤拉臉站在中間,劉撇嘴和趙石頭各站在左右兩側,他們怒目圓瞪,威風凜凜。可是,並沒急於衝殺,一來敵方人多,二來還摸不清二少爺來的目的,能用語音退敵,何必動刀呢。

這時,二少爺屠二倒抬頭觀看,從蓮蓬湖內衝出一隊人馬,領頭的是渾身纏住繃帶的桑疤拉臉,左邊一位毛臉大漢,這位他認得;那是四頭領劉撇嘴,右邊一位自己不認得。豈知他是付連長趙石頭。

二縱隊隊長劉禿子的思想還在荒野上賓士。當二少爺下令所有人馬堵住路口,按兵不動,他就散心去了,附近有一所落寞的古老的屋子,畫壁漫漶,階石上鋪著苔蘚,像期待著他的腳步。看罷笑了笑。見蓮蓬湖出來迎戰的人馬並不多,他估計一下,大概五十多人,不過,那些土匪們一個個精神抖擻,殺氣騰騰,領頭的是被自己差點剝皮的二頭領桑疤拉臉,隨悄悄地向二少爺分析,講:“你看,他們率領一幫土匪迎戰來了,豈不正合二少爺的心意,”

“不錯!”二少爺屠二倒點了點頭,悄悄地講;“那桑疤拉臉野蠻不減,符咒尚未掙脫,刀口還在浮腫沒有完全消退。不過,他那殘酷的脾氣性格和貪慾的膨脹使得傲慢叢生;那種從不服輸的精神,令本少爺心驚,可是,怎麼不見付指揮喬義艇,是他把桑疤拉臉救走的啊?”

“小的也在納悶,”此時劉禿子的思想還沒回來,他還在留戀著、分析著那被體系廢墟掩埋的虛飾,一旦除去體系的虛飾,反以更加純粹的面貌出現在天空下,顯示出陽光、土地、生命的堅實聯絡,在自己心中喚起親切的迴響。見二少爺問起,自己也有些懷疑,隨心不在焉的講;“莫非喬副官不是土匪,”

“不錯,他是國民軍,”二少爺屠二倒怎麼也想不通,一個國民軍怎麼與土匪那麼親密,即向劉禿子講;“可是,本少爺實在想不通,既然不是土匪,為何搭救桑疤拉臉呢?”

“那一定是……”劉禿子的思想終於回來了,分析二少爺的問話,“國民軍與土匪早有勾結,明裡支援保安團,暗地裡幫助土匪,”

“此言有理,”二少爺屠二倒終於明白了,人皆有靈魂,各自有選擇,但靈魂未必總是在場的。它表現在各個方面,使人防不勝防,人與人之間親密關係的喪失,因此,國民軍與土匪異常表現,卻仍不免感到空虛。吳百強上次追殺獨龍,向老爺講:“二十多匹戰馬統統被土匪搶去了,連戰士們的衣服都扒去了,”

“那是撒謊騙人,”劉禿子分析起來,“吳團長最會賊喊捉賊,偷偷地把戰馬送給土匪,又怕別人有懷疑,當屠團長問起捉拿結果,無奈之下,才編出被土匪截去了,其實是故意送給土匪的,”

“不用說包括獨龍在內了,”二少爺屠二倒越想越不對勁,吳團長假裝追趕,其實是把獨龍攆走,讓土匪截去,“本少爺回去一定向老爺講明,吳團長與土匪早有勾結,所以,陀螺嘴一戰才不會發兵,”

“所言極是,”劉禿子為了證實國民軍與土匪是否勾結,出主意講:“如果有懷疑,我們可以試探試探,也算一個發兵進攻的藉口,讓桑疤拉臉交出獨龍和喬義艇,如果他們交出,說明沒有聯絡。如果不肯交出,那麼,國民軍與土匪就是一夥的,而後再進攻不遲,”

“有理,”二少爺屠二倒聞聽所言,隨採取先禮後兵,如今也學起老子西霸天,貓哭耗子假慈悲,對著桑疤拉臉雙手抱拳施一禮,講:“二頭領近來好?因兩軍交戰,造成身負重傷,多有得罪,本少爺發兵來的目的,並不是無事找事廝殺,”

此時桑疤拉臉見二少爺一直不發話,終於忍著性子等待,他眼睛正在轉向一側觀看,那秋天的生機悄悄地來到了蓮蓬湖,許多樹上的葉子發黃了,隨著陣陣秋風,紛紛揚揚落下,而枇杷樹不但翠綠,還生機勃勃,而且又孕含著未來的花苞,真像粉紅、銀白色的雲彩。突然見二少爺抱拳施禮講話了,他那本來江湖義氣就嚴重,再加上傷病在身,敵強我弱,能不戰儘量不戰,也緩和了口氣,抱拳還一禮問;“那麼,你們大軍來的目的是什麼?為何堵住蓮蓬湖的交通路口,而且在此叫罵?”

“是因為你們沒人出來才叫罵,”二少爺屠二倒見問,早已把準備試探的話講出;“堵住交通路口是為了救出獨龍和喬義艇,據可靠訊息,被你們扣押。只要把二人交出,本少爺立即撤兵,”

桑疤拉臉聞聽二少爺的一番話,並沒立即回答,即悄悄地向二連長劉撇嘴和趙石頭分析起來,“原來他們不是為了追回槍支彈藥,是為獨龍和喬義艇而來的,”

二連長劉撇嘴立即講出;“抓獨龍我們清楚,那是他殺了大少爺,西霸天用十萬大洋交換泡湯了,所以,才派二少爺跟著前來討要,搭救是好聽,不如說是捉拿來了。那喬義艇呢!他們之間什麼關係?”

“喬義艇是西霸天的派來的奸細,已經肯定了,不然不會救他,”桑疤拉臉終於從二少爺口中得知,隨講出肯定的話,“桑疤拉臉的眼睛是尖銳的,看出的人絕對沒錯,喬義艇投降了西霸天,出賣兄弟們,而後被放回蓮蓬湖繼續潛伏。”

二連長劉撇嘴有些想不通,“那麼,他為何救下二哥呢?”

“那是怕暴露,”桑疤拉臉一口講出,“為了得到老子的信任,才留下桑疤拉臉的人頭,謊言是喬義艇救下的,意思永遠讓老子報恩,”

二連長劉撇嘴想了想講;“看來,獨龍和喬義艇兩人都不能交出,獨龍現是大隊長,而且在江漢城內,難倒他就不知道?莫非是找藉口攻打我們,再說,既然喬義艇是叛徒奸細,那麼更不能交出。可是,如何向二少爺回話呢,”

“二少爺沒有回江漢城,當然不知道獨龍在城內,”桑疤拉臉聞聽二連長一番話,心想,這個好辦,立即向二少爺大喊一聲,講,“二少爺想找的人,桑疤拉臉不知道,而且從沒見過,根本不認識,如果找藉口打仗的話,老子奉陪到底……”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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