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三章 還剝皮恩將仇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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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三章 還剝皮恩將仇報
這時,蓮蓬湖的天,說變就變,一塊烏雲像鍋爐煙囪冒出的濃煙,從長江河道滾滾升起,好似野獸似的急劇地奔跑,一會兒擠壓整個蓮蓬湖的天空,沉沉的彷彿要墜下來,淡漠的風凌厲地地穿梭著,將兄弟們的驚呼拋在身後。誓把柔弱的小草折服。
二連長劉撇嘴聞聽拿下,隨即一個箭步,騰空而起,吼叫一聲“我敢,快快束手就擒,否則取你性命,”大刀對著喬義艇閃電式下劈……
“當!”
兩把大刀交擊。
三連長喬義艇手疾眼快橫刀擋起,大刀正好砍到刀背上。立時火光四濺,奪人耳目,他抽回大刀觀看,“乖乖刀背砍去一寸多深。”果然蓮蓬湖的大力士,名不虛傳,那股無可抗拒的巨力透刀而入。喬義艇立馬感到胸口如被雷擊,竟然吃不住陣勢。沒想到劉撇嘴對自己下毒手。雙方從未交過手,自己與他初次交手一個衝擊就吃了大虧。
今天,他終於首次嚐到了大力士的英名,不是虛傳,確確實實,名副其實,可知劉撇嘴的力量。看來除了獨龍以外,任何人不是對手。不過,喬義艇認為,自己在國民軍裡經常練刺殺,熟練掌握軍事技能,有著靈活多變的刀法。雖然力大無比,可他不夠靈活,怎能如此束手就擒。隨即後退一步,要給劉撇嘴一個顏色瞧瞧;隨凌空一個翻騰,好似十米高臺跳水,又好像老鷹狩獵直撲,他沒有對著劉撇嘴,而是兩名持刀衝來的兄弟,那兩手好似鷹爪,抓起二人的衣領,自己落在中間,而後左右開弓,人旋刀飛,兩人打著旋兒飛跌開去,趴到地上半天起不來。
“上!”桑疤拉臉瞪眼觀看,沒想到喬義艇還有些手段,在與自己比武時為何沒有拿出來?嗷,明白了,他怕戰士了桑疤拉臉,最後與獨龍爭奪大頭領,故意留了一手,不過,難敵蓮蓬湖的大力士,即向劉撇嘴講;“怎能讓叛徒如此囂張,”
“放心二哥,”劉撇嘴見喬義艇打倒兩位兄弟,感到軍事技能不可小視,要想拿住喬義艇,單憑自己的力量是難以拿住的,雖然力大無比,可他手腳靈活,刀法多變,十分麻利。不過,也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隨舉刀再次衝來。
喬義艇立即橫刀擋起,他並不想傷害自己的兄弟,因為,大敵當前,大隊長獨龍等待接應,怎能自相殘殺。不過,也不能這樣等待被擒獲。
一時間,出現了你來我往,你衝我擋,相互拼殺起來。只見塵土飛揚,火光四溢……兄弟們一旁助威,喊聲震天。二人都是參加過肉搏戰的軍人,軍事技能個個精通。劉撇嘴一聲虎吼,雙臂運氣,暴起肌肉疙瘩,孜孜寒氣逼人。不愧為蓮蓬湖的大力士,除了獨龍以外哪個是對手。
不過,劉撇嘴站著天時地利人和,那些圍觀的兄弟們都是他的部下,有些是刀頭舔血的好哥們,本來就有排外思想,何況出賣兄弟們的叛徒呢!豈能袖手旁觀,在雙方對打喬義艇不慎失手,突然一哄而上衝了上去,抱腿的抱腿,抱腰的抱腰。當即把喬義艇摁倒在地,隨即拿來繩索五花大綁,推推搡搡,架住胳膊摁跪在二位頭領面前。
這時,烏雲趾高氣揚了,它似乎成了蓮蓬湖的大王,天上佈滿了烏雲,當風把烏雲吹聚在一起後,烏雲就把水瀉到蓮蓬湖的大地上,而自己則逐漸縮小到毫無蹤影了。
“兄弟們!”一連長桑疤拉臉見抓住了叛徒,心中大喜,隨忍住傷疼,立即站起,大吼一聲,那聲音之大,如同炸雷一點未減,“速速把叛徒、奸細喬義艇吊到大樹上剝皮,老子要看看叛徒的嘴硬還是刀硬。當初二少爺剝桑疤拉臉的皮,而今還他個剝皮。老子不能抓住二少爺剝皮,抓到派來的奸細也可以,也能一樣的剝皮解恨,”
“剝皮……”三連長喬義艇聞聽所言,立即大罵起來,“桑疤拉臉!**的沒良心,恩將仇報,老子當初就不該救你,該讓二少爺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嘿!”桑疤拉臉冷笑一聲,哪兒承情,“胡說八道,那是故意放走的,這點豈能瞞過桑疤拉臉的眼睛,”
此時喬義艇後悔了,後悔不該救他,應該讓二少爺殺死,也不至於落下自己被他剝皮的下場……可是,面對兩位連長的野蠻暴行,汙衊什麼叛徒奸細,只要當心無愧怕什麼,他面不改色心不跳。不過,還是擔心大隊長獨龍,應該趕在自己前面回來的,一直沒有訊息,一定出事了,隨直言不韙地勸說;“殺了喬義艇並沒什麼,請一連長為蓮蓬湖的生存著想,趕快帶領兄弟們前去江漢城接應,大隊長一定出事了……”
“什麼……”一連長桑疤拉臉聞聽所言,咬牙切齒,看來叛徒塌心實地跟著西霸天了,隨怒吼一聲,“死到臨頭了還為西霸天賣命,欺騙兄弟們前去送死,哪個信他的鬼話,”
“哎呀,有你們這麼糊塗的嗎!”三連長喬義艇搖了搖頭,自己被吊到大樹上身不由己,只有暗暗地流出傷心的眼淚,他無法洗清自己的冤屈,講不清楚,即使講了也沒用,最讓他擔心的還是大隊長獨龍……為了顧大局,懇求的講出道理:“如果西霸天發現交換的人質不是獨龍,感到上當受騙,一定會立即率領大隊人馬返回江漢城捉拿獨龍,他們只有二十位兄弟,難以抵擋西霸天的大隊人馬,此時蓮蓬湖的兄弟們趕快前去阻擊,可以拖延時間,給大隊長贏取逃跑的時間和機會。”
“還他*媽*的騙人,”此時一連長桑疤拉臉心裡有鬼,好像路旁的含羞草一樣低著頭,那含羞草如果在它葉片上輕輕一碰,就會合攏起來,枝條也跟著低垂下,好像見不得人似的。不過,還是揪住喬義艇歪攪胡纏不放,“老子讓你死個明白,揭穿你的陰謀,與西霸天合謀把五十多位兄弟斬盡殺絕不夠滿意,還想把剩餘的兄弟們獻給西霸天,達到完全徹底消滅,以絕後患!鬼才上他的當呢,”
他終於明白了桑疤拉臉殺自己的原因,他只有向兄弟們講,要大家都清楚情況;“五十多位兄弟被斬盡殺絕,哪兒是喬義艇的責任。桑疤拉臉應付全部責任,你的主要錯誤是不聽參謀長的命令,私自帶領兄弟們離開蘆葦蕩,失去了能保護兄弟們的天然屏障。正好中了西霸天的計謀,不該帶領兄弟們登上楊林山觀看千年古剎“天妃聖母廟”,使自己成為包圍的中心。再者,不該欒戰,本來是帶兵突圍,理應見好就收,雙方傷亡是難免的,不該非要大獲全勝,最後導致二少爺帶來援兵,遭到斬盡殺絕。”
“胡說八道,”氣得桑疤拉臉咬牙切齒,“你是一個國民軍假意投奔蓮蓬湖,其實是個祕密探子,等待機會與西霸天聯手把所謂的土匪斬草除根,所以才遭到斬盡殺絕的,當初老子選擇西側突圍,你非要讓從東側突圍,結果被斬盡殺絕,原來你是叛徒、奸細,”
桑疤拉臉清楚,這些情況只有參謀長知道,如今參謀長王麻子死了,死無對證,即是大隊長獨龍追查原因,自己可以講,是奉參謀長命令登上楊林山的。能洗去自己的責任。再加上,死死咬住喬義艇,是他讓從東側突圍的,這樣,又推掉了全軍覆沒的責任。
說實在的,喬義艇當時可以不顧兄弟們突圍,直接回到蓮蓬湖,那樣八十多位兄弟,包括桑疤拉臉在內,都會被保安團吃掉,那才是全軍覆沒呢。
可是,他沒那麼做,為了兄弟們還是回到了楊林山,組織大家突圍,因桑疤拉臉胡亂猜疑,提出分開,只救出了二十多位兄弟,不過,還救了桑疤拉臉性命。此時,被桑疤拉臉懷疑為叛徒,奸細,實在冤枉。
桑疤拉臉的一番話,氣得三連長喬義艇咬牙切齒,一直喊叫叛徒、奸細來冤枉自己,他不知從何處為自己辯解,也沒人相信,更沒人主持公道,此時,只有再次破口大罵,“放你*媽*的個狗臭屁,是你桑疤拉臉帶領兄弟們突圍,造成全軍覆沒,理應付全部責任。老子救你,反而恩將仇報,真他*媽*的冷血動物,豬狗不如,狂夫暴徒,二少爺剝皮是輕,如果被西霸天逮住,理應千刀萬剮,方解心頭之恨,”
“咦!”一連長桑疤拉臉講不出道理了,聞聽喬義艇的叫罵,氣得咬牙切齒,簡直忍無可忍,牙齒咯咯地響,他忍住傷疼,咬緊牙關走向前去,奪過刀斧手的手中大刀,惡狠狠地講:“桑疤拉臉要看看叛徒的骨頭硬,還是老子的大刀硬,現在就砍掉你的腦袋……”
此時,連蓮蓬湖的樹木、野草,都感到驚歎,由暗黃色變為發光的翡翠。老松的乾枝上也染上了血紅,飛鳥的翅兒閃起血光,一切的東西都帶著血的含意。連這裡的白雲,起初是白色中“透出些灰色”,漸漸的有灰色與紅色融調一起,成為血紅色了。
“二哥有傷不必親自動手,那樣豈不便宜了叛徒,你不是要解恨還二少爺一個剝皮嗎,”二連長劉撇嘴一旁阻止著,吼叫一聲,“兄弟們!把喬義艇從大樹上解下來,摁到大石頭上剝皮,”
“對,剝皮,”桑疤拉臉鬆開了拿到的手,惡狠狠地向兄弟們講:“快去廚房喊叫殺豬手,老子要凌刀旋肉,扒掉皮後,再撒上一把鹽,繼續披上,”
“是!”兄弟們不敢怠慢,立即把殺豬頭子喊來。這時,大樹下的蒲公英那帶絨毛的種子在空中飛飛揚揚地飄著,好像是在向秋天告別,兄弟們遵照二連長的命令,立即把喬義艇從大樹上解下,架起喬義艇的胳膊往殺豬臺的一塊大石頭上摁去,緊接著殺豬頭子,拿起尖刀走向前去,撕開喬義艇的衣服,露出胸脯,那尖刀對準胸前的面板肌肉狠狠地劃……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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