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二章 亂上綱歪攪胡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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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二章 亂上綱歪攪胡纏
水杉樹深綠色的葉子很美麗,像雛雞舒展的羽毛,每棵樹有好多針一樣的葉子,合起來像個巨大的雞毛撣子。仔細瞧,在葉子中間有一根淺綠色的杆子,它像一支火箭正對著藍天,好像正要起飛似的。
“是啊,”三連長喬義艇哪裡知道二人正在祕密地商議,如何剷除自己和一起突圍的兄弟們。他把郎中送回家,因為是夜晚,到處是一望無際的蘆葦蕩,怕郎中途中遇到麻煩,所以,帶著一名兄弟作伴,一直把郎中送回家。此時,對桑疤拉臉講自己是奸細的話,怒氣已經消除,認為一句玩笑話何必當真。再說,自己正為搭救大隊長獨龍而著急,因為,時間不等人,西霸天的大隊人馬很快就要返回,急需帶領兄弟們前往江漢城探明情況,趕緊過來找二位頭領商量對策。“接應大隊長獨龍是當務之急,否則西霸天回來,把江漢城圍起,大隊長豈不成了籠中之鳥,”
“編,編,再編,”一連長桑疤拉臉豈肯相信,心想,自己吃過他的虧,上過他的當。在楊林山突圍就是例子,只因聽了他的花言巧語,才使自己帶領的兄弟遭到斬盡殺絕。當初怪自己意志不夠堅定,輕信他言,做出臨時改變突圍路線的決定。本想輕鬆突圍,結果上當受騙,進入的是重兵把守,西霸天的包圍。如果再信他言,豈不把兄弟們又送上斷頭臺,再次遭到斬盡殺絕。
豈知,三連長喬義艇出於搭救大隊長獨龍的決心,並沒考慮其他,認為幾句玩笑話,豈能認真,大敵當前,還是以團結為重,儘量說服二人發兵,隨向一連長桑疤拉臉和連長劉撇嘴分析起西霸天的行動,“你們想想,在陀螺嘴交換人質,當西霸天看到人頭後,是自己的外甥胖大個,他會怎麼想?一切事情都明白了,知道獨龍是蓮蓬湖的人馬,一定帶領兄弟們,前去江漢城搭救妻子和兒子。西霸天會即刻率領人馬趕回。我們必須儘快地把訊息傳遞給大隊長,否側,他們就有生命危險,如果西霸天把江漢城圍起,大隊長獨龍就有可能被擒獲,所以,要帶領兄弟們一起前去,來個裡應外合,使西霸天顧頭顧不了尾,從而為大隊長獨龍爭取逃出江漢城的機會,”
一連長桑疤拉臉哪裡相信,認為統統都是藉口,隨即不做任何掩飾,一針見血地講出;“奸細的目的桑疤拉臉明白,你想把兄弟們騙到江漢城,交給西霸天斬盡殺絕,”
“胡說什麼,”此時,三連長喬義艇還是沒把桑疤拉臉的話放到心上,因為,傍晚前他昏迷不醒,曾胡言亂語,說什麼提前報到來了,此時大腦還沒清醒,出格的話可以原諒。他想找人與桑疤拉臉談談,可是誰能勝任呢!此時,才感到失去參謀長王麻子給蓮蓬湖造成的損失,沒一位智謀人為兄弟們掌舵拿主意是不行的。蓮蓬湖是一盤散沙,三位連長誰尿誰?誰能指揮動誰呢?他自言自語地講了一句,“看來,大隊長獨龍凶多吉少啊,”
“不要再狡辯了,”二連長劉撇嘴聞聽所言,一旁添油加醋,講出自己瞭解的情況,“回來的兄弟們都已承認,你已經向西霸天投降了,而且是舉起雙手投降的,所以,西霸天的二少爺才放了你們,否則,一樣被斬盡殺絕。兄弟們還講;你和二少爺還祕密談了好長好長時間,”
“舉手投降是真是假?”一連長桑疤拉臉提出質問,好像審問犯人一樣,怒目圓瞪,大有炸平蓮蓬湖之勢,大聲的吼叫著,“難道是老子胡說嗎?事實擺在面前,怪不得老子帶領兄弟們突圍被斬盡殺絕。你帶領突圍的兄弟竟然一個沒死。老子被吊到大樹上剝皮,你竟然身上不見一滴鮮血,一處傷疤。這些可是事實?”
“就因為這個,”三連長喬義艇聞聽所言,感到問題嚴重,這不是玩笑話了,不過,他還是以大局為重,儘量勸說解釋,以笑臉相迎,講;“原來是在嫉妒啊!告訴你們吧,那是突圍的方法不同,敵強我弱,八十人怎敵四百人……靠硬打硬拼肯定不是對手。要想突出重圍,那只有靠自己想辦法了,不管採取什麼辦法,目的只有一個,戰勝敵人儲存自己,”
“拗論……”桑疤拉臉倒不這麼認為,“那是怕死,老子寧可戰死,決不投降。再說;拼刺刀有什麼辦法?兄弟們的腦袋不是銅頭鐵臂,也不會砍掉再長出來。有種的就說說你的辦法?”
“還是那句,”三連長心想,對待這種粗魯漢子是說不清楚的,只好講;“不管採取什麼辦法只要能取勝……反正喬義艇帶領兄弟們衝出了包圍,沒有遭到斬盡殺絕的惡果。”
“斬盡殺絕……”一連長桑疤拉臉就怕別人提起這句話,等於揭傷疤,這個斬盡殺絕是喬義艇造成的。他為了讓劉撇嘴相信,等待喬義艇親口承認,隨緩和口氣講:“介紹一下經驗嗎!難倒還保密啊,”
“沒什麼保密的,”喬義艇想得很簡單,自己的兄弟嗎,一定是在嫉妒,面對桑疤拉臉和劉撇嘴這種人,一個是脾氣暴躁,一個是頭腦簡單,不知如何才能把話講清楚?哪裡想到二人要殺自己,只有把實話講出,“實話告訴你們,我是採取讓兄弟們投降的辦法,騙取二少爺的相信,才突出重圍的……”
此時,蓮蓬湖的天,是藍盈盈的天,時而一塊烏雲遮蓋住天空,瀰漫一片,使整個蓮蓬湖成為一片漆黑。不過,那只是一時的囂張,烏雲過後,天空還是蔚藍色的天空。
“終於承認了,”一連長桑疤拉臉鬧不懂用投降的辦法如何突圍,騙取信任,如何騙取,“誰會相信你的鬼話。面對凶惡的敵人,眼睛都紅了,見面只有廝殺。要不就是放下武器乖乖地投降,是殺是刮任其敵人宰割。要不就是拔出大刀,視死如歸。再沒有第二條道路可以選擇。既然承認投降了敵人,再返回就是叛徒,或者就是帶著使命的奸細,”
“對,投降就是投降,”二連長劉撇嘴是個粗人,任何事情都是直來直去,沒有花花腸子。聽了桑疤拉臉的一番解釋,終於明白了叛徒與奸細的來歷,“西霸天是兄弟們的敵人,你投降了他,同樣成為敵人。但是,不該帶著使命為敵人當幫凶,把剩餘的兄弟們拉出去獻給西霸天,以達到完全徹底消滅,”
“簡直胡說八道,”喬義艇聞聽二人的一番拗論,簡直氣炸肺腑,隨大聲反駁,講;“哪個為西霸天當幫凶,哪個出賣兄弟們,大敵當前不要挑撥是非,理應團結一致共同對敵,”
“不錯,”劉撇嘴是個犟脾氣,一根筋擰到底,好像喬義艇不該安全歸隊,統統都要戰死,講;“大敵當前雙方交兵,就應該像桑疤拉臉那樣寧死不屈,拼個你死我活。像參謀長王麻子那樣戰死沙場。你們可是三位頭領,各自接受任務到陀螺嘴參戰,落下一死一傷一投降,兄弟們也是,戰死三分之二,投降三分之一。戰死兄弟是英雄,投降的,以喬義艇為首的軟包就是狗熊,”
三連長喬義艇對二人一唱一和歪攪胡纏,攜起手來對付自己,使他不知如何辯解,從哪裡下手?但對罵自己熊抱軟蛋,可真的來氣了,這是多麼大的侮辱啊,他著急了,急得眼睛噴火,一時急得額頭暴青筋,臉上腮幫的肌肉在憤怒地顫抖著,眼睛裡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嘴裡立即對著二人大罵起來,“放你他*媽*的狗臭屁!大隊長獨龍危在旦夕,你們不但不管不問,反而阻攔加害,安的什麼心,”那聲音之大,驚動了蓮蓬湖的兄弟們,他們一個個過來觀看。
此時,一大片暗黑色的雲正掠過天空,蓮蓬湖像被一口大鍋當頭蓋上了似的;沉重得像是黑色的悼詞,噴出了憤怒的火焰和胸中的烈火。
“你他*媽*的才放屁呢,”一連長桑疤拉臉聽了喬義艇的罵聲,終究底氣不足,可是不該罵自己老孃,一時間氣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簡直忍無可忍,牙齒咬得咯咯響,立即喊叫一聲,“兄弟們!速速把叛徒西霸天派來的奸細拿下……”
這些看熱鬧的兄弟們,都是跟著劉撇嘴留守看家的,他們哪個明白真相,不知三位連長在吵什麼,聞聽一連長下令捉拿叛徒、奸細,立即舉刀向前,把喬義艇包圍到中間。
“誰敢!”三連長喬義艇面對自己被圍,怒目圓瞪,臉上漲紅,漸而發青,頸子漲得像爆炸似的,他不再為自己辯解,也說不清道理,隨即從身後拔出大刀,怒吼一聲,“快快閃開……”
兄弟們見狀心驚膽戰,他那身材高大,威武雄壯,眼睛充血,目光狂亂,顫抖的脣邊掛著白色的口水,渾身激動得抖個不停,好像處於壓倒一切的恥辱,哪個敢近前,一個個嚇得倒退。
“二連長!”一連長桑疤拉臉見三連長喬義艇拔刀反抗,豈能容忍,如果不是自己身負重傷,非親手殺了叛徒不可,如今只有向二連長劉撇嘴喊叫一聲,“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動手產出叛徒啊!”
二連長劉撇嘴聞聽所言,隨即一個箭步,騰空而起,吼叫一聲“我敢,快快束手就擒,否則取你性命,”大刀對著喬義艇閃電式下劈……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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