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煙癮犯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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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煙癮犯燃眉之急
站在西霸天家的門樓舉目遠眺，整個江漢市盡收眼底。一望無際的金黃色蘆葦，經風一吹如同大海里的波濤滾來滾去。那些蘆花絨被風吹得四處飄散，吹向城市的街道，輕輕地飄落下來，像一隻只翩翩起舞的白蝴蝶飛翔在街上。
“為什麼？”
堵虎愣了起來，他不知自己哪個地方得罪了嫂子，“說好的送嫂子回孃家，怎麼突然變卦了呢……”
“我怕家裡出事，”
嫂子一邊說，一邊從堵虎手裡奪過孩子，提高嗓門安排一句：“今晚不要去保安團了，就在家裡睡覺，一定要看好家，睡覺前別忘了把門閂好。”
常言道隔牆有耳，何況沒隔牆呢，恰巧這句話被花紅綠聽得清清楚楚，“嗷，原來他們叔嫂三人走親戚的，嫂子要回孃家，小叔子留在屋裡看家，”她記在心中了，立即提起水桶，從二人身邊掠過，瞥了一眼，繼續往回走去。
其實嫂子是故意說的，就是讓花紅綠聽到。她的心很細，早猜出花紅綠的心思，堵虎抱著孩子，自己提著東西，一看就知道回孃家去的。自己走了不放心，故意大聲叫喊，家裡有人看家。意思告訴花紅綠，別高興的太早了，俺母子走了家裡有人，決不會讓你得逞。而後裝作無事，抬頭看了看西霸天的後花園，園子裡的**，有紅的，有黃的，還有白的。有的昂首怒放，有的亭亭玉立，還有的羞羞答答，真是千姿百態。
“不就看家嗎！”
弟弟堵虎不明白嫂子的用意，哪裡考慮那麼多，又從嫂子手裡奪過小侄，關心地講：“請嫂子放心，晚上拴門弟弟知道，不送不行，抱著孩子走十幾里路，小侄虎頭虎腦有三十多斤，別說一個婦女家，就是一位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也感到吃力，”
“那怎麼辦？”
嫂子愣了一會兒，感到為難。在那個年代交通落後，連腳踏車都沒有，外出全靠人力。她見弟弟十分熱情，又把孩子抱去，隨講：“也好，送去趕快回來，”
“好的，”
弟弟堵虎抱起小侄就走，回頭向嫂子講：“放心吧嫂子，弟弟會看好家的，我把侄子送到姥姥家即刻返回。”弟弟堵虎還是不明白嫂子的用意，是為了讓自己得到家庭溫暖，才回孃家的。
“好吧！我們替換著抱一會，這樣不至於吃累，”
嫂子不好意思把話講得太明，見堵虎執意送到地方，不再說別的，“既然是這樣快去快回。”
此時，太陽收起了它最後的微笑，暮靄輕輕地飄落下，夜的濃黑溫柔的覆蓋著江漢市，一切都靜悄悄的，只有漢江裡的水在嘩啦嘩啦地流淌著。叔嫂二人順著湖岸，邊走邊看，那大湖裡翠綠的荷葉叢中，亭亭玉立的荷花，像一個個披著輕沙在湖上沐浴的仙女，含笑佇立，嬌羞欲語；嫩蕊凝珠，盈盈欲滴，清香陣陣，沁人心脾。
常言道：一人走路吃累，兩人走路輕鬆。二人邊走邊談，哪裡感到吃力，不多時到了嫂子的孃家。
孃家父母見女兒回來了，十分熱情，堵虎是女婿的親弟弟，不能慢待。雖然個子不高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當然，大人是有禮節的，一定要留下堵虎喝二兩不可。
嫂子父親的熱情，打亂了堵虎的計劃，由於盛情難下，只好同意留下吃頓便飯，以便早些趕路。這樣，堵虎與大伯邊喝邊講，不知不覺已經進入夜晚。
他醉醺醺地從嫂子孃家房屋出來，抬頭觀看；月亮升起來了。他們家的院子很涼爽，也很乾淨。一旁堆放著，白天破好的葦眉子，潮潤潤的，準備編織涼蓆。
這時，嫂子的母親，正坐在院子一旁，手指上纏絞著柔滑修長的葦眉子。坐在小凳子上，來回翻轉，那些葦眉子又薄又細，在懷裡跳躍著。
“伯母，”
堵虎隨向嫂子母親喊叫一聲，做個告別，“我走了，”
“明天再走吧，”
嫂子母親立即站起相送。
“不能等到明天，”
嫂子笑著跟在身後，他不同意留下，“因為屋裡沒人看家，”
“再見！”
堵虎搖了搖手，趁著天剛剛黑，趕緊往家走。按說身強力壯的小夥子，十多里路算不得什麼。可是，這十幾里路沒有村莊，周圍全是蘆葦蕩，只有一條渺茫羊腸小道，也是唯一通往園林城的路。
弟弟堵虎因多喝了幾杯，感覺頭腦暈暈乎乎的。他藉著酒勁走在羊腸小道上，腦子裡胡猜亂猜疑著，什麼墳地啊！鬼魂啊，滿腦子都是……那是自己嚇自己，才出現開頭的一幕。誰知，正遇二少爺屠二倒脅迫女子趕往園林城。
此時，他見天色黑暗，四處無人，隨**威大發，欲想野婚佔有她，即使不同意，生米煮成熟飯，後悔晚了。隨採取強暴手段，又拉又扯。恰巧堵虎醉醺醺地路過，因為是夜晚，二少爺哪裡想到，是自己家的馬伕呢！
就這樣，把女子帶回家中，改變了嫂子的安排自己看家的計劃，所以，臨時決定，讓女子替自己看家。堵虎並沒壞心，把女子安排好後，即刻回保安團去了。
夜，靜悄悄的，無邊的黑暗，無邊的寂靜，忽然天空中一道閃電，隨著就是幾聲悶雷響起。這時，團長吳百強夫人花紅綠的煙癮發了，她百爪撓心，坐立不安，急需籌備東西到煙館裡燒個煙泡。她東找西找，家裡確實找不到任何可以換錢的東西了。怎麼辦呢？
突然，耳邊響起，隔壁鄰居獨龍媳婦回孃家的一段對話，小叔子堵虎在茅屋內看家，他能看住家嗎？嫂子也太相信人了。年輕人瞌睡多，而且睡覺死相，別說動靜，喊叫就難以喊醒，正是偷東西的好機會。
此時，毒癮繼續衝擊頭腦，她悄悄地翻過牆頭，來到堵虎門前聽了聽，沒有聽出聲音，心想，難倒沒回來？怎麼沒有一點動靜啊？
於是，立即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竹片，輕輕地撥動門閂。
這時，驚動了**躺著的女子，因人生地不熟有些輒床，翻來覆去地，回想著途中被二少爺強暴一事，哪裡睡得著。她站起身來，隔著窗戶朝外觀看；黑暗的夜色是多麼迷人啊，天上一顆顆寶石似的星星在閃閃發光，神祕的眨著它那迷人的眼睛……
“呼啦，咯噠……”
這是撥門的聲音。她機靈地來到門前看了看，那門閂在晃動；“不好，有人來了。”於是，她著急地四處躲藏，哪裡有藏身的位置？急中生智，立即縮身趴到床下，閉著呼吸觀看動靜。
這時，房門被打開了，花紅綠利索地閃身進屋，而後返身把門關起，她沒有閂起，是給自己留著後路，以便逃跑。她躡手躡腳地來到床前……
此時，“夜來香”姑娘散發出陣陣奇異的香味.那些夜間活動的昆蟲，在花心上聚會，它們又唱又跳，而且還在比美呢！
她很有偷盜經驗，首先探清堵虎睡在哪頭，這樣可以防萬一，也好下手，這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隨時做好逃跑的準備。在木床的兩頭摸了摸，一直摸到床頭的櫃子，得意地笑了笑，嗯，東西在這裡。
可是，怎麼沒有摸到堵虎呢！他那兒去了？
為了徹底探清堵虎的動向，立即掀開被子，把手伸到被窩裡摸了摸，這被窩是熱乎乎的？
他一定在**睡覺，可能出去了，即使出去也是剛剛。
他出去幹什麼去了？
“嗷，明白了，”
堵虎出去拉屎去了，年輕人吃得多，一蹲下就要拉半天，所以，不見回來，此時正是個好機會。於是，她自信地掀開櫃子，伸進去大手，就要拿東西，剛剛掀開櫃子。
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不好，”
她沒喊出聲，果然不出所料，堵虎拉屎回來了。
怎麼辦？逃走已經來不及了，如果出去，正好碰面，豈不被他逮個正著。
決不能讓堵虎逮著，那就麻煩了，以往丟失的東西……嫂子正在懷疑，只是沒有親手抓住。如今可是親手逮住，隔壁鄰居，豈不太難堪了。
“咚！咚！咚！”腳步聲已經來到門前。
門被堵虎堵住了，不能讓他逮著，於是，她急中生智，想出個絕妙的辦法，採取“嫂子給弟弟開玩笑”來掩蓋自己偷盜行為。隨即上床，利索地鑽進被窩，閉起雙眼，裝著睡著，從鼻孔裡發出鼾聲。
這時，大少爺屠一刀急急忙忙趕來了，因為門沒閂，沒有任何阻擋，進來就摸了摸頭髮，長長的頭髮，是位女子。慾火立即燃燒起來，於是，利索地脫去自己的衣服，而後再褪去花紅綠的衣服。亟待發洩的大少爺，在黑暗的夜裡，哪裡管她臉面好看，只要有地方就行。
此時，夫人花紅綠做賊心虛，把大少爺當成了堵虎，不管你堵虎如何折騰，俺花紅綠就是不出聲，裝著睡熟不講話，不讓你不知道是誰。等完事後你睡著了，再悄悄地起來，把箱子裡的東西和錢財全部偷走，神不知鬼不覺地一走了事。豈不美極了。比讓逮著，認出來要強得多。
再說，堵虎小夥子年輕，精力旺盛，自己雖然與吳百強結婚十多年了，可是，只因長得醜陋難看，當晚把丈夫給嚇跑了，一走就是那麼多年。雖然中間回來探親，老公公非把自己趕回孃家。可憐啊！年輕輕地守寡，至今還是個沒人開封的美味佳餚。
大少爺……不是，大地已經覺醒，它是那樣的精妙絕倫.它的美麗，將無法用自己的言語來表達，只能用心靈，去細細地品賞體會。大少爺體會到了，身下是堵虎救下的女子，自己的兄弟媳婦。於是，那排山倒海之勢，令她十分讚賞。
今夜，大少爺嚐到了黑夜裡的美景，只有這樣的美景，才能讓他似乎在騰雲駕霧一般。茅屋內裡的夜是美麗，黑幽幽的甜密.讓他如痴如醉。哪裡知道，是讓自己噁心的麻臉婆娘。
花紅綠滿足了，是自己有生以來的第一次，身上的堵虎如何了得，這動作讓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第一次，嚐到了男人的剛勁猛烈。誰能知道，這一次，竟然成為，她做女人來到世上的死婚。如果不是自己理虧，怎麼也要相認相認，可是，不能啊……
花紅綠有著美好的想法，這樣，既解決了生理需求，又得到了東西，滿足了煙癮，還保全了名節。
假如讓堵虎知道了自己，隔壁鄰居，那沒完沒了的糾纏，早晚會被人發現的，如果傳到丈夫吳百強耳朵裡，豈能受此大辱。
她想得太多太多了，所以，不管大少爺屠一刀如何折騰，她就是不出聲。
正當二人雷鳴閃電般地行駛狂風暴雨，達到最激烈時，一把大刀落下，造成身首分離，就這樣花紅綠在風流中喪失了性命……
欲知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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