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相公是獄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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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相公是獄霸
61相公是獄霸
冬日寒氣四起,騎乘飛龍時冷風一陣一陣刮在臉上,猶如鞭子一樣,不過他們都是體質強悍的人,絲毫不在意冬日的冷風。^//^【蝦米文學?暮色漸濃時一行人到達小城客棧,丁原下了飛龍連忙去要了一個暖手爐,小跑跟上鼎平侯遞到他手中,“外公,風寒天冷,多注意身體。”
手爐對於鼎平侯而言其實沒什麼用,不過他依舊拿在手中,面色和緩少許。
丁原又道:“外公,米良身體不好,你不要讓他們騎飛龍帶她走,非要騎飛龍也要多給她裹一件衣服……”
鼎平侯臉垮了下去,重重地冷哼一聲,“就這點出息。”
丁原閉了嘴,緊跟在鼎平侯左右,心裡卻有些煩亂。
晚飯端上來的時候,趙勁也到了客棧,他和丁原同歲,身形也差不多,不過臉部線條更硬朗,眉眼也更凌厲。趙勁進來的時候丁原目光一直朝門外瞅,鼎平侯瞟丁原一眼,聲音略冷:“別看了,人不和我們一起走,不回家你就別想見人。”
“直接就回去嗎?”丁原問。
鼎平候冷臉不答,似乎在說,老子就知道你小子不想回家。
“可是,可是之前不是這麼說的,米良要是知道是我擄走了她,她以後會討厭我……”丁原很苦惱,“不是說好了讓我英雄救美培養感情的嗎?要是就這樣回去了,以後,以後怎麼辦?”
“生米煮成熟飯不就行了?”趙勁在旁邊道,臉上帶點笑,“爺爺很久沒這麼開心,你回來了,又能辦喜事,雙喜臨門。”
丁原可沒覺得哪裡有喜,“她會討厭我……”
他沒敢告訴自己的外公米良和印昊早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他喜歡米良,但是並沒有打算把人擄回去直接佔了她,他想要米良喜歡他,而不是討厭他,懇求道:“外公,我想見米良。”
鼎平侯不理他,叫趙勁過來吃飯,丁原站在旁邊期盼地看著鼎平侯,鼎平侯被他看得胃口全無,筷子啪地一聲放下,“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人?想要又不敢下手,瞻前顧後一點魄力都沒有,怪不得女人不喜歡你……”
“外公,你先吃飯吧,吃完了再罵。”丁原垂著腦袋道。
鼎平侯瞪眼。
飯後洗漱完畢,時間不早,丁原還站在屋內,只要鼎平侯看他一眼,他就懇求地叫一聲“外公”,一張臉明明頂著刀疤,卻無半絲狠戾,溫良依舊。鼎平侯心裡有氣,又發不起火,罵他吧,就跟一腔力氣打在棉花上一樣,丁原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爺爺,你就隨他去吧。”趙勁看不下去了,勸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表弟就一根筋,以前他還沒出事的時候,你說給他找兩個女人,他死活不要,成天就知道做東西,你那時候不是還擔心他會不喜歡女人嗎?現在他自己喜歡上了,也算是件好事。不如按表弟的意思,演演戲培養一下感情,過陣子他們回平巖,你就可以喝喜酒了。”
鼎平侯看了看守在屋內的丁原,“你怎麼跟你娘一樣倔?”
“我是我娘生的。”丁原慢吞吞道,加了一句,“他們都說我娘像你。”
鼎平侯繼續瞪眼,半晌,對趙勁道:“叫人把那個女人帶回來,他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我們明天就回去,我懶得再管他。”
一個小時後米良被帶進了客棧,依舊昏迷不醒,之前下的迷藥分量重,估計到了明晚才會醒過來。【蝦米文學?她被放在**,看起來就像睡著了一樣,丁原摸了摸她的臉,涼涼的,他連忙給她蓋上被子,把被角替她掖好。
燭火搖曳,米良的面板在燭光下看起來更加細膩,丁原的指腹輕輕摸過她的臉,長長的睫毛,挺秀的鼻樑,還有柔潤如花瓣的嘴脣,想起剛認識的時候米良替他吸毒的情形,丁原彎了彎脣,他記得她主動親過她,雖然是為了救印昊煽動混亂蜻蜓點水的一下,但閉上眼,他似乎總覺得她的脣還停留在臉側。
丁原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吻上了她的脣。米良的脣微涼,像是清晨帶著寒露的花瓣,他在她的脣上輕輕輾轉,脣齒之間流淌出絲絲甜意。離開她的脣面,他抬起頭,笑得像個偷了糖吃的孩子。
不過片刻後,他臉上的笑又化作無奈,“我知道你喜歡延良,我也不想把你擄出來,可你就要跟老大成親,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你只是先遇到老大而已,可我才最喜歡你。米良,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以前在炎荒,我打不過老大,也爭不過他,他從來都不讓我們單獨在一起,甚至平時都不讓我去找你,我根本沒機會。你說那時候老大可以自己走,為了回來接你差點喪了命,所以你喜歡他;如果換了是我,我也會那樣做的,只不過我沒有遇到合適的機會。”丁原握住了米良的手,“你給我個機會,我就騙你這一次,米良,我以後一定好好疼你。”
他知道她聽不到,所以才敢說這些。丁原在**隔了被子抱著她,她的呼吸很淺,頭一次離他那麼近,丁原一直睜著眼睛看著她的眉眼,不敢閉眼,似乎怕她消失不見。
一支蠟燭燃盡之後,丁原戀戀不捨起了身,找了一件暖和的黑色大氅將米良裹得嚴嚴實實,幾乎連口鼻都捂了起來,將人抱給了門外的一名女侍衛,“謹慎點。”
女侍衛接過人,將米良放到了一輛馬車上,星夜兼程而去。
米良醒過來的時候旭日正從東方緩緩升起,她正被架在疾馳的飛龍之上,雙手被綁,身上被裹得嚴嚴實實,連腦袋都被布罩包了起來,她只能從細小的縫隙中看到頭頂灰白的天空。
米良不敢亂動,繼續裝暈,又飛了一陣飛龍停下,著陸後她被人單手拎起,像鉗住一隻小雞一樣,然後扔進了一個小房間。綁匪好好幾個人,有男有女,她聽到有人說:“她怎麼能暈這麼久?跟個死豬一樣。”
“暈了帶走方便,延良出動了大批人正在找她,我們最近要格外小心。回去交給主子,好好地敲延良那幫人一筆,他們把莊子建得像城一樣,位置佔得又好,不知道有多少錢。”
“主子可不是想撈一筆錢,要不然也不用費這麼大的力。她是那個莊主的未婚妻,用她把那幫人引出來,一網打盡,延良那塊地據說莊主和他幾個主要部下都有份,到時候活捉了他們,逼他們寫個契書把延良賣給我們。反正官府我們有人,以後延良就是我們的,那可不是一個小莊子,是一座城。大渡山和聊山,南北呼應,什麼青龍堡、傲月山莊,我們統統可以不放在眼裡……”
米良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綁匪胃口不小,看到延良的發展前景,竟然想不費力地把延良佔過去。整個聊山守衛森嚴,他們順利地把她擄了出來,顯然實力不可小覷。
綁匪們開始吃早飯,早飯後他們又把米良帶出來,發現米良醒了,他們沒有再綁著她,而是給她灌了一種藥,手腳無力四肢痠軟,嗓子乾乾的,張嘴說不出一個字;並給她進行了簡單易容,在她臉上塗塗抹抹,米良模樣大變,成了三十多歲的憔悴婦人,然後米良被扔上了馬車,旁邊兩個人看著她,綁匪攜著肉票又開始一天的行進。
他們有時候打扮得像商販,有時候又像出行的普通人家,換裝很快,配合默契;他們怕米良死了,到了吃飯時間會給米良吃飯;但米良知道他們最後一定會殺她,因為有時候他們說話對米良一點都不避嫌,米良知道他們要把她帶到一個叫大渡山的地方,那是他們的地盤,設好陷阱等著印昊帶人過來方便一網打盡。
承澤大陸的馬和地球上的有所不同,馬身上有硬甲,樣子也長得有所不同,速度更快,承重力更高,每日拉著馬車能走上幾百裡。馬不停蹄又走了幾天,米良離聊山越來越遠,心裡不斷盼著印昊來救她,又怕印昊來救她,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陌生面孔,米良真希望能遇到一個認識的人。
薄暮時分又到達一座小城,綁匪們找了一家普通客棧,一個綁匪先進去要了房間。女綁匪扶著米良進去的時候,掌櫃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一身婦人打扮的女綁匪道:“我姐姐身體不適,正要帶她去平巖看病,掌櫃的麻煩多送點熱水上來。”
米良朝掌櫃遞過去一個求救的目光,嘴張了張,沙啞地“啊”了兩聲,無奈掌櫃和她不在一個頻道上,瞧著米良蠟黃的一張臉,對女綁匪道:“有什麼需要的直說。”
女綁匪把米良的帽簷往下拉了拉,圍巾往上扯了扯,看似一副對姐姐關切的模樣,柔順回道,“那有勞了。”
米良手腳跟泥一樣軟,全憑女綁匪扶著,被她帶進了房間。
第二天早上,女綁匪照樣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扶著米良離開客棧準備繼續趕路,下樓時米良聽到熟悉的聲音,“掌櫃,退房。”
米良瞟過去,熱血又沸騰起來,儘管對方帶著一頂黑紗斗笠,讓人看不清臉,但是那身形,那音調,不是丁原能是誰?
米良簡直看到了救星,張開嘴,努力發出低啞的聲音,“啊……哼哈……”
聲音很低很小,米良嗓子也發不出別的聲,身側女綁匪立即有警覺,扶在米良腰上的手緊了緊。丁原還在櫃檯結賬,只是粗粗掃了一眼,也沒在意。米良被扶下樓梯,眼看又要錯過,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爆發力,路過一張桌子時全力抬了抬手,袖子掃翻了桌子邊沿的茶水壺,“哐當”一聲,茶壺落地摔成碎片,茶水濺了旁邊人一身,立即引起大堂的人注意,丁原也朝這邊瞧了過來。
米良努力側過頭,用眼神向丁原求救,嘴中發出“嗯嗯”的聲音。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姐姐生病了,不是故意的。”女綁匪連忙道,又朝身後的人喚道,“周叔,你來處理一下,讓掌櫃算算要賠多少錢,我先把姐姐扶到車上。姐姐,你安靜一下,過幾天就找有名的大夫給你看病,你的病會好……”
說著女綁匪扶著米良,快速地往外走。米良很快就看不見丁原,後面也沒有人追上來,米良腹誹,丁原你要是認不出我,就枉費我們一年多的交情。
不得不說,這夥綁匪相當敬業,該把米良綁起來就綁起來,該下藥就下藥,恐嚇嘲笑一句都不少。米良思維再發散,也想不到所有一切都在別人的計劃當中。
而此時的印昊已是滿面憔悴,東南西北連個方向都沒有,只好四個方向都派了人前往不同的地方。清晨霧氣還未散開,他又準備騎乘飛龍出發,路伍連忙拉住他,把他扯到桌邊遞了兩個饅頭過去,“吃了再走,不然怎麼有力氣找人,既然是丁原乾的,米良倒沒什麼危險。”
“丁原那個混蛋!等我找到他一定把他骨頭拆了。”印昊磨著森森白牙,過了這麼多天,他們沒有收到任何勒索信,已經可以確認是丁原乾的,“到底有沒有查出來丁原的背景?一起在炎荒呆了好幾年,從來都沒聽說過他有背景,但他很少下山,明顯有人在幫他。”
“已經去查了。”路伍頗為無奈,“丁原出生很普通,父母都是平民,十年前父親去世了;母親據說年輕時長得很漂亮,不過在丁原被判絞刑前一年也去世了。丁原進入炎荒以前名氣很大,以前有不少達官貴人上門請他做東西,有可能是他認識的某些有勢力的人在幫他。”
“關鍵是誰在幫他?他都被關了幾年,普通交情的人根本不會幫忙。”
“老大,”穀子一身寒氣地跑進客棧,“丘子傳來了最新訊息。”
印昊和路伍立即緊盯著他。
“你知道丁原當初為什麼進了炎荒?”穀子問,又自問自道:“鼓城的羅府老爺五十大壽,大兒子請丁原做了一輛輪椅給腿腳不好的父親祝壽,那輛輪椅功能很多,還配有短劍和其他暗器,據說丁原收了六十兩黃金。結果輪椅出了問題,一根短箭意外彈出,殺死了輪椅上的羅老爺,丁原因設計不當致人死亡,被判了死刑。”
“這事炎荒的人都知道,丁原的設計本身沒有問題。”路伍道,“丁原跟羅家大少爺反覆叮囑過有個零件如果有磨損,要及時找他更換,否則短箭會彈出。出事之後他說他見到過輪椅,關鍵的東西被人故意損毀,其實是羅家大少爺借刀殺人,把責任賴給丁原,丁原替他背了黑鍋。”
“羅家有錢有勢,向當地的府衙施壓,大概背後羅大少爺還給了城守好處,案子三天就結了,丁原被判死刑,兩天後就上了絞刑臺,連個申訴的機會都沒給,如果不是有炎荒監獄的存在,丁原就是個冤死鬼……”
“說關鍵的。”印昊緊鎖著眉頭打斷穀子。
穀子又道:“關鍵就在於,丁原被絞死一個月後,羅家和城守兩家一夜之間被血洗,男女老少一個都不留,手法極狠,連家僕的三歲小孩都沒放過,兩百多口人全被殺光,有些屍體還被掛在房樑上,慘不忍睹,上面來人查了也沒查出結果,丘子現在懷疑當年這件慘案跟丁原有關。”
“有人在給丁原報仇。”印昊咬著字道,“下如此狠手,一般都是父母兄弟等至親,恨對方殺了自己的親人。丁原還有這樣有勢力的親戚?”
“查出來的親戚都很普通,丁原成名之後,還有兩個叔父來找他要過錢,丁原也很大方,別人要他就給。”穀子道,“不過,據說他自幼每年都會去一次平巖,短則一兩個月,長則四五個月,好像還有親戚在那邊,具體也沒人說得清。”
“平巖……”印昊在口中低吟,猛抬起頭,“把其他方向的人調回來,朝平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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