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二章 皇天不負

第二百零二章 皇天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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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皇天不負

美美地睡了一覺,睜開眼來,已是天黑。首發

半躺於床榻上,恍惚記得回府之後去了趟宮裡,細想一想,好像又沒這麼一回事。

正自抓著頭皮鬱悶時,小昭進來,“醒了?太尉府差人來過三回了。”

“怎麼不早點叫醒我!”王二騰地跳了起來,嘴裡埋怨著。

羞得小昭“嗷”地一嗓子奔出房門,隔了窗戶紙道,“來人說了,太尉有令,不讓打擾你這個王將軍,說是幾時醒了幾時去,不用著急,不過,他們把那個陳玄運押走了。”突突突一通話說完,趿趿小跑而去。

王二抓過衣衫,邊穿邊嘀咕“又不是沒見過!大驚小怪~”順便自己低頭瞧了瞧,“咦~是有點不大一樣,嘿嘿~嘿嘿~”

許是自己覺著好像大了些罷,這廝一直曖昧竊笑直到太尉府,搞得長孫無忌還以為自己衣帶沒綁好,上下自我打量一番,確認沒甚差錯,方才客氣道:“王將軍此番立下傳世大功,可喜可賀。”

“哪裡!哪裡!都是趙將軍、薛將軍護駕得力,卑職豈敢妄言有功。”對著長孫無忌倒是不敢貧嘴,“卑職貪睡,誤了時辰,老大人多多海涵!”

“將軍一夜辛苦,多睡一會兒也是應該的。”長孫無忌淡淡道。

昨夜李治與諸重臣對荊王元景一干人犯連夜突審,頒下詔令,將所涉人員一併拿獲,卻獨獨留下長孫無忌,有意無意提及軍營之中不見吳王李恪。

長孫無忌豈能不明他的心思,又聞李治欲將此案交於王二與自己共同審理。長孫無忌素來不喜王二,自然大是不樂意,無奈李治堅持得亦是不無道理,畢竟王二於此案自始至終均身置其中,此次荊王元景倉促起兵,亦是因為王二拿了掖廷令陳玄運,『逼』迫無奈才臨時動手。

他不喜歡王二,王二又何嘗想跟他打交道,聊不起來也好,大家直接談正事,省得浪費時間。

王二問道:“府中人言,陳玄運被老大人使人提了過來?”

長孫無忌應道:“將軍酣睡中,本相不好獨自審理,便先行將陳玄運提來,以解心中之『惑』。”

陳玄運在自家府中,自然是萬歲爺告與他之,要人便要人唄,只是說解什麼“心中之『惑』”,王二倒是有些奇怪了,該問的萬歲爺都問過了,想必亦詳細說給他聽了,難不成老傢伙覺得其中另有奧妙?

長孫無忌似猜出他的疑問,道:“將軍這邊將陳玄運押回府中,那邊便有兵來劫駕,將軍不覺得有些奇怪麼?”

這麼一說,王二想想還真是覺著不大對勁了,倒是認真起來,“老大人有甚線索?”

“本相細細盤問過陳玄運了,從他言語來看,他亦是不曉。沒有廣告的

”轉而望著王二道:“將軍確認置他於城北樹林中,沒被別人發現?”

王二思量片刻,搖首道:“理應不會,不然的話,荊王只需使人去往樹林中,即便救不著人,殺他滅口總非難事,又何至於要被『逼』起兵呢!”

“那就對了!”長孫無忌顯然心中早有計較,有意無意瞧了瞧院外,似自言自語道:“嗯~算來也該到了~”

王二正欲發問,已有門人一路小跑來稟,言梁國公到。

見房遺直神情萎縮而來,王二恍然大悟,心思怎麼就把他給忘記了,最初起因便是因他漏了口風,稱高陽公主與陳玄運有染,才扯出後面這一大串事情出來。

昨夜長安城“呯哩叭啦”鬧了一宿,荊王謀逆之事房遺直自然知曉,其中牽涉之人個個與己或親或故,房遺直雖是未染身其中,亦是提心吊膽惶惶不知坐立。好不容易平平安安熬到將要入夜,心裡稍稍安定些許,突聞太尉長孫無忌有請,有心不去卻又不敢,遲疑了好一會兒,這才忐忑不安趕了來,又見王二在場,不免連猜疑帶心驚。

一番客套話敘過,長孫無忌以目暗示王二發問。

王二卻是不知將眼瞟到哪裡去了,只作不見,多少是有些氣他什麼都安排好了,一切停當才來告訴自己,既然如此,那你一個人慢慢玩,我繼續看。

長孫無忌見他充傻裝愣,只得乾咳兩聲,“梁國公~”

房遺直連忙欠身,“不敢!不敢!太尉有何吩咐?”聽他開言已是暗道不好,乃父與長孫無忌同朝為官多年,交情亦是不差,平日都是叔父賢侄的叫喚,突然換了官爵相稱,明顯是要準備談公事了。

長孫無忌擺擺手,示意他安坐,“陳玄運與高陽……”

房遺直本以為他要提荊王作『亂』之事,沒曾想突然說起這個,他是還不曉的二者之間的關係,自然有些詫異,只道是王二從中搞鬼,慌忙『插』嘴道:“此事乃小侄與王將軍私下閒言……”

長孫無忌臉『色』一緊,“梁國公!”

房遺直這才正了正身子,不敢『亂』言。

“此事關係重大,梁國公須得思量好了才說!”長孫無忌稍稍緩了緩顏『色』,“陳玄運與高陽之事,與王將軍提過,曾說與誰人知?”

房遺直當真想了半天,說出的話差點沒把長孫無忌氣死,“此事非是小侄一人知曉……”果然是慎而重之。

長孫無忌不得不提醒道:“本相的意思是~誰知道你將此事告訴過王將軍?”

房遺直這才反應過來,面有難『色』不答反問,“這個~這個~有甚緊要?”卻見長孫無忌一副嚴肅模樣,情知不是玩笑,方道:“吳王,那日吳王過府閒聊,提起掖廷令陳玄運失蹤一事,小侄便與他說~與他說~”

長孫無忌聽他提及吳王恪,心裡大是緊張,不禁喝問道:“與他說什麼?”

房遺直著實是唬了一跳,瞧了瞧王二,吶吶道:“小侄當時便與吳王說起王將軍之事,揣摩是不是王將軍在…在……小侄這都是閒聊……”

長孫無忌恨鐵不成鋼,氣道:“閒聊!閒聊!本相看你就是太閒得慌了!”

吳王恪是什麼角『色』!一旦得知,毫無疑問可以肯定是王二祕密拿了陳玄運,雖說是為了高陽之事,誰能保證他不會說些別的。

現在的問題就是,吳王恪是本身就參與到荊王團伙之中,還是置身事外僅僅知曉他們的陰謀,抑或根本就不知情,也似房遺直一般只是“閒聊”無意中說與荊王一夥知?

長孫無忌沉思半晌,良久,方才揮手讓房遺直回去。

王二這時倒轉過頭來,衝著房遺直喊道:“今日之事,梁國公可別到處跟人閒聊了。”

房遺直居然還“嗯”了一聲,氣得長孫無忌直翻白眼,差點沒使人把他打將出去。

看來聖上擔心的不無道理!

長孫無忌亦不敢擅自去拿主意,起身道:“王將軍,看來咱們還是進宮一趟才好。”

王二自然是沒意見,趨步隨之。

不想行有幾步,長孫無忌捻鬚沉『吟』道:“此事幹系重大,還是慎重些。”

王二不曉得他又打什麼主意,“依老大人之見~”

長孫無忌思有片刻,“此事還須另作核實,確認原委再向聖上奏明不遲。”略作停頓,“天『色』亦晚,將軍不如先請回府,明日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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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急,王二自然更是無所謂!

至於吳王恪,既然荊王謀反一案牽涉到他,哼!這回不死也要扒他一層皮下來。

王二剛才還覺著有些犯困,此時卻是異常的精神,回了府進了院,望著佈置停當的靈堂,心情不免沉重起來,恭恭敬敬給三位犧牲了的弟兄鞠了三個躬。

順便拐進客房去探望一下趙更年,還好,除了因失血過多身子有點虛若,傷口倒是無甚大礙,看上去精神還不錯,就是笑起來的樣子有些難看。

二人正自瞎聊著,歐楷氣喘息息撞了進來,“公子~你在這兒?找你半天了。”頓了頓,問候了聲,“三哥可好些了?”

王二奇怪道:“找我?什麼事?”

歐楷望了下趙更年,王二明白過來,與他出到屋外。

“楊三豹他~”歐楷嚥了口氣,繼續道:“出城了。”

王二一愣,頗是感激道:“你們今天還看著那王八蛋?”

歐楷點點頭,“那廝出了城南,去了福安鎮東的一個小村中。”

自櫻花稚子出事後,王二自思暫時奈他李恪不何,鐵了心要先拿楊三豹開刀,無奈城中人雜楊三豹向來又是成群結隊而行,急切間不好下手,便使歐楷等人輪流暗中盯著見機行事。原以為昨晚一場惡戰,折了三名弟兄,自己皇命在身沒有閒暇,歐楷他們應是忙於給三位弟兄安排後事,況且還要照顧其他重傷之人,會暫時將那事擱置下來,現下看來,顯然是兩邊都沒耽誤。

歐楷並沒有王二想象中的那麼消沉,三名弟兄雖是逝去,但均是堂堂正正殺敵戰死,對歐楷這班弟兄而言,心裡並非不能接受,抑或說早有此心理準備了。雖說眾兄弟本身與櫻花稚子談不上什麼關係,但此女三番兩次救得王二『性』命,在他們心中,便是自家恩人了,如何能因此廢彼!

王二忙道:“有幾人?”

歐楷微笑道:“連他在內一共三個。”

王二望了望天,冷笑連連,“叫上幾個兄弟,咱們這就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