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當封印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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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當封印過了頭
他這麼一說,白可流更是難以抑制胸中的悲憤,索性將當年的慘案真相一一揭lou。 縱紅奇駿已猜到大半,也仍是越聽越心驚。
原來當年紫家挑撥未果,皇上隨即便遣他代夜無言出戰車瑟。 戰事告急,他不得不走。
哪知紫家不僅使人暗中跟蹤白可流在劍川的家眷,還每日修書告知他府中的點滴動向,弄得他心煩意亂,連戰敗北,十數日便丟了三縣五鎮。 後夜無言率兵來援,兩軍勉力將車瑟逐出雪蛟國境。
待還朝,白可流不止遭致彈劾,連家眷並族中力保他的幾位長老也被盡皆下獄。 夜無言無奈之下,藏起兵符,率三軍暗圍了並安五日,終逼得皇上放人,這也就是謀反之說的起源。
此後風平浪靜了足足半年,他二人都以為事已了。 可有一日夜無言突然來尋他,神色古怪。 私下將兵符交與他,並言說若夜家出事,要白可流照顧遺孤,穩握兵部不可放手。 白可流只當他杞人憂天,安慰幾句便送走他。
不料夜無言一語成讖。 事發當日傍晚白可流約了張寧遠欲談其表妹的親事。 張寧遠遲遲未到,紫老二卻不請自來,仍是替紫家老三求親,到末了方將來意相告。 恰張寧遠到廳邊聽見這番話,驚得六神無主,匆匆離去。
待白可流急召人馬去救,夜氏一門已唯有夜無言尚在抵死相抗了。 而白可流前腳才跨進夜家大門,紫家便對外宣稱夜家謀亂。 已為白可流領兵誅殺。
這屎盆子扣得結實,他欲澄清,族中長老卻又抬出五祖遺訓,以死相逼,還擅自將素秋與紫幕言的親事訂下。 其間素秋得知紫家四處搜捕張寧遠,便報信讓他速離皇都。 白可流一怒之下藏起夜無言,率三軍圍了皇城整半月。 直到皇上下旨將白氏族人安排到兵部及吏部地重要位置之上,他方罷手。
但夜家之事已由皇榜張貼告知百姓。 年幼的夜雲揚又被其師帶走,一去便杳無音訊。 白可流遍尋無果,又怕他一離都城,紫家趁虛而入,只得將夜無言藏於將軍府中。
這一藏,就是十五年,連夫人和兒子都瞞住。 每日不肯與家人一同進食。 只因還得下密室送飯。 為著這生死至交的清白,寧願蒙這不白之冤,想盡方法送走白雲舒。 若是紅奇駿不意外出現,他亦會設計讓紅笑歌將他的小兒子帶走,好放手一搏——縱然他信不過紅笑歌,卻堅信她身後的這個大後盾絕不會叫兒子們吃了虧去。
白可流重重闔目,半晌方緩緩長出了口氣。 終於得以將隱藏了多年的心事盡數吐lou,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紅奇駿一直沒cha嘴。 只使那扇尖輕點著下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白可流發現他那種古怪的神情,忽然想起對面這個正是被他設計地重點物件,不由得有些訕訕,“王爺莫怪,我……”
他驀地譁一聲展開扇子。 驚得白可流差點跳起來。 定神一看,紅奇駿卻是笑容滿面,還毫不吝嗇地朝他投過欣賞的目光,“白大將軍如此有眼光,我又怎會怪你呢?”想一想又道,“不過那姻緣之事,只能隨他們小兒女地喜歡,我可不敢擔保一定能成——你也知我那女兒的脾氣……嘿嘿,可我現在都還很納悶,白大將軍下手那等重。 就不怕真把兒子給打死了?”
“王爺見笑了。 我這等粗莽之人。 別的不說,倘若力道都控制不了。 那這數十年的武藝當真是白習了。 ”白可流心情輕鬆,說話也爽快許多,“再說那日雲舒才進書房,我便瞧見他頸上青筋暴起,太陽穴微凸,呼吸也大異平常……不曾習武之人若服食了令功力暴增之物,便是這個模樣。 類似的情形我見過不只一次,所以才敢放心下手——不瞞王爺。 我親眼瞧著他在後巷裡被人揹走,這才睡了個囫圇覺。 ”
“當爹可真是不容易啊!”紅奇駿感慨不已,呷口茶,似漫不經心地問道,“那何家小兒之死又是怎麼回事?”
白可流一愣,知他這是打算一次問清。 反正話已說到這份上,也不再避諱,淡道,“那事說來也蹊蹺。 當日我奉命帶兵查抄陳閣老的家,回程時有一小兒突然衝出來……按理,我那匹玉璁也不是輕易就會驚亂的普通馬匹,卻在那時刻莫名其妙失控。 我險些被xian下馬背,至混亂終了,那孩子已然不見。 接著……”
“好了,我明白了。 ”紅奇駿含笑收起扇子,似乎得著了什麼妙不可言地答案。 狹長雙目熠熠,眸光流轉間竟有種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輝。
白可流心底陡地一震,慌低下頭來。 片刻又想起笑歌之事,又忍不住道,“王爺的故事似乎還未說完吧?方才我在門外聽見……”
“哦,那個啊。 ”紅奇駿微微一笑,悠然舉杯輕飲一口,方不緊不慢地道,“只是個小小的試驗罷了……我在路上為著些小事耽擱了一些時日,惜夕又怕弄錯了傷及她性命,是以一直拖到今日才有機會瞧瞧情況嚴重到哪個地步……”
“那照王爺看來,情況如何?”
“心門死鎖,連最親近的人的背叛都激怒不了她……白大將軍覺得這種情況是好還是壞呢?”他幽幽地嘆了口氣,“長此以往,就算血蛟不佔了她的軀殼,她也只會變成個冷血的怪物。 要是她有天突然對這做皇帝地遊戲不感興趣了,憑她的本事,挑起兩國征戰也不過易如反掌……”
白可流駭然變色,急道。 “那第二方案是什麼?可製得住那血蛟?”心念突轉,汗出如漿,“倘若真除去了那血蛟,這個國家……”
“難道白大將軍認為,咱們雪蛟國數千年的興盛倚仗地只是一隻妖物的承諾?”他揚眉反問,脣角牽起絲譏誚。
白可流一怔,隨即又反駁道。 “但若無五祖遺訓牽制,上不穩。 下又豈能安?”
這男人還真是死心眼呢……紅奇駿不禁莞爾,睞眼睨著他淡道,“那麼敢問白大將軍,如果你不說,我不說,還有誰人會知曉五祖遺訓已破?”瞧他微愕,如夜般的眼眸裡就蕩戲謔。 “除非,白大將軍已厭膩了為人臣,不然我還真想不出這‘上’……有什麼理由不穩。 ”
白可流暗暗一驚,正想辯白,卻聽那邊惜夕低呼一聲,彷彿發生了什麼令她震驚地事。 兩個大男人顧不得再鬥心機,飛快趕去查探究竟。
轉過屏風,只見那一雙緋衣少女正粘在一處。 真紅流金的衣襬堆疊於榻上,如花綻放。
一個是玉臂緊箍了對方的腰,側臉上珠淚涔涔,小嘴撅得足可掛個油瓶;另一個則是目瞪口呆,素手不知該往何處放,雙臂虛攏。 像是想擁住她,卻又不敢動。
見笑歌已醒,紅奇駿條件反射地舉袖掩面,只怕這時節出現會讓她芥蒂更深。 白可流卻暗暗握了劍柄,眉宇間一忽兒就聚起濃濃煞氣。
“媽媽……”
石破天驚的一聲喚打破了僵局——彷彿小孩兒撒嬌,軟糯糯帶了童音。
白可流發覺那低喚竟是發自笑歌口中,駭得他不由得一個激靈就想後退。 可腳還未動,她已撲上身來,貓兒樣拿頭蹭著他地下巴,嬌滴滴又是一聲。 “爸爸~”
粑粑是什麼鬼?白可流莫名其妙。 手忙腳亂地把她拔開,額上漸泌出冷汗來。
惜夕很是好心。 及時出馬為他解惑,“別怕,白大將軍。 這稱呼我聽公主說過——‘媽媽’是娘,‘爸爸’是……”瞧見紅奇駿驀然鐵青的臉,話音戛然而止。
紅笑歌似渾然不覺。 長而媚地眼澄澈似無雲的天,神情無辜而純真,不屈不撓地又往白可流身上撲去,“爸爸,瑩瑩好怕……”
紅奇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在白可流身前,將她一把攬入懷中,用種無比激動的語氣迴應道,“不怕不怕,爸爸來了!”
那先前還萬般柔順的嬌女兒卻突然張牙舞爪來撓他地臉,凶悍得不是一般兩般。 紅奇駿拼命躲避著她地爪子,手上卻將她抱得更緊,偏頭一瞥惜夕,lou出種氣苦的神氣,“紅葉夫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紅葉夫人?!白可流驚得差點跳起來。 望著惜夕嬌脆地臉廓,他的表情好似見了鬼,只覺背後如有冷風拂過,雞皮疙瘩一陣接著一陣。
惜夕忙上來捉住笑歌亂舞的爪子,面上竟現出種尷尬的表情,垂眸囁嚅道,“我也不曉得……我只是多加了個封印,順便暗示公主該敞開心門,忘卻一切不愉快的往事……”
話音未落,便聽得笑歌大哭。 但見她眼淚滾滾如決堤,還一迭聲地喊著爸爸媽媽,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駭得紅奇駿趕忙放手——一放手,她便撲去惜夕身上,抽搭著抱怨,“媽媽,那個叔叔好凶,瑩瑩怕~”
緊緊抱住惜夕,將腦袋一個勁兒往她懷裡拱,竟像是心智未開的小兒怕極了陌生人,惶惑驚恐,不知所措。
紅奇駿的臉色頓時陰沉得像是就要滴出水來。 惜夕更是尷尬,安撫性地輕拍著她地背,柔聲道,“公主,你看看清楚,我是惜夕,不是你的媽媽。 ”
笑歌仰頭看看她,忽然嘻嘻一笑,拿手戳戳她腮邊的小梨渦,嬌聲道,“媽媽又在考瑩瑩,對吧?瑩瑩沒忘記——小酒窩,是媽媽!”指一指白可流,笑得更是甜mi,“鬍子多多,是爸爸!”
--某妃的話-----
雷不?哇哈哈~惜夕童鞋緊急處理的結果就是——所有人都要開始頭疼了……
那啥,昨天不是我不更…後臺抽風我上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