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壞人的心思只有壞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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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壞人的心思只有壞人懂
“人過於精明,不僅自己累,別人也累……”這是白可流給紅笑歌的忠告,也是一種感慨——
如果一位貴為一國儲君的公主在眾目睽睽之下硬是爬上你的轎子,恐怕你也想不出比這更好的說辭來形容自己當時的心情。
這句話顯然對這位公主觸動很大,但,沉默了不到三分鐘,她就理直氣壯地回覆,“所以我覺得白伯伯不用太在意別人的眼光——走自己的路,讓那些長舌男女說去吧!”
而後她又賊兮兮地補充道,“咱們同轎而行,去完你家再去青嫣家,然後我可以順便坐她的轎子接她進宮——不僅可以節省人力,還能讓伺候我的人感覺到我對他們的體恤之情,真正一舉很多得,皆大歡喜!”
這個一舉很多得,歡喜的恐怕只有你吧?白可流腹誹,痛苦糾結半天才憋出一句,“公主高見。 ”瞧見她居然還撩開窗簾朝眾人招手告別,終於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後頸把她的腦袋從窗外扯回來。
隔了老遠都能聽見這舉動引起的驚呼陣陣,他鬱悶得差點沒一鼓作氣把她掐死。 好在理智尚存,聽見她呼痛就立馬放手,用種與神情完全不符的愧疚語氣道,“臣怕公主不小心撞到頭,一時魯莽,還望公主恕罪。 ”
“不恕罪難道我還能吃了你?”紅笑歌含糊不清地咕噥一句,打個哈哈混過去。 安分不到十秒。 又xian起窗簾一角繼續回望。 這次倒是沒等白可流再魯莽就及時收手,鼓著嘴安坐不語,神色似乎很是失望。
明知十有八九還是陷阱,但好奇心仍驅使著他開口,“公主在等人?”
她驀地一聲長嘆,彷彿漫不經心般道,“我還以為他們會追來……小孩子的心思果然很難猜。 ”
口氣深沉得像個飽經滄桑地老者。 可配著那張猶有稚氣的少女臉孔,白可流再想裝淡定也擋不住腦門上掛下來的黑線。 “公主的話真是深奧……”【專屬,盜者必究】
“這種程度一般般啦!”紅笑歌毫不謙虛地擺擺手,斜睨他一眼,臉上就蕩上絲狡黠,“其實我正愁找不到人請教呢……”
才聽見“請教”二字,白可流心裡就警鈴大作,來不及推搪。 她已經開始自顧自地說起來——“人人都贊白伯伯您御妻有術,家中一妻六妾相處融洽……雖然問這個很不好意思,但是您能不能告訴我您是怎麼做到的?”
囧……你也知道不好意思?神勇無敵的大將軍突然有種想殺人的衝動,閉緊嘴巴當沒聽見。
她嘿嘿一笑,不屈不撓再丟一個炸彈,“白伯伯不要誤會,我指地不是**……您就告訴我怎麼能不偏不倚,或者偏了倚了她們也不會生氣就行了。 ”
她這是天真?她這純粹就是無恥!無恥!白可流心跳驟停一秒。 忍不住在心底怒吼。 突然感覺被戰爭和朝鬥千錘百煉過的心臟也無法承受這種無恥,不敢再裝死,“公主,這種事,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
“沒辦法啊。 白伯伯也知道我身邊除了宮女就是太監——問沒經驗地人能有什麼幫助?”紅笑歌繼續重拳出擊,“話說。 我也想過問父皇來著……雖然最近幾年都沒搞過選秀了,不過我父皇的後宮也挺可觀的……”
“欲平先立威,其後恩威並重,雨lou均施,平時分派事給她們去做,但不要讓任何一個覺得自己重要到可以左右你的決定——男女都一樣。 ”
“按?”
“王者之道、策軍之道都與之相類,你自己去琢磨!”白可流怒了,禮儀尊卑也飛到九霄雲外去,“我已經教你了,不要再去問皇上!”想象不保險。 又補一句。 “也不要再去問其他人!”
“哦。 ”紅笑歌做恍然大悟狀,沒多會兒又開口。 “那就是說,以後我碰到這種事都只能來問白伯伯了?”
“……”白可流開始考慮該用哪種方式毀屍滅跡才能不讓別人懷疑到自己身上來。
她似渾然不覺危險近在咫尺,忽然嘆口氣,“果然不行吧……那我以後都憋在心裡算了,反正也憋不死人……”肚子裡笑翻了天,眼神卻同口氣一樣哀怨萬分,“可是,兩個都搞不定,趕明兒湊足三百個……天啊,我想我還是問下父皇比較保險!”
※§□&……!!!白可流在心裡大爆粗口,於幻想世界裡提刀縱馬將她虐殺踏屍一百遍。 覷見她嘴巴又有即將活動的跡象,忙深呼吸,飛快地說道,“我明白了。 你以後有什麼問題,可以儘管問我。 ”再深呼吸一次,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但你不能告訴別人,也不能再問任何人——我會盡量想辦法幫你解決。 ”
真是個有責任感的男人啊!雖然沒有淚流滿面求她去問,但是,這個態度也還算可以了……紅笑歌樂滋滋地評判著,預演中地女王式回答順嘴就溜出來,“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
突然察覺氣氛有點不對,抬眼瞧見他闔動幅度很大的鼻孔,她忙斂去臉上的笑意,擺出副感激的姿態,“我是說——白伯伯真是個大好人!我會盡量不經常來麻煩你的……”
儘量不經常……儘量不經常……白可流腦子裡不斷重複著這五個字,悶躁得直想揪著自己的頭髮去撞牆。
但一百萬個為什麼小噴油不給他中場休整的機會,問題連珠炮似的甩出來:“白伯伯,其實昨天不是我地錯。 可是他們弄得好像就是我的錯——我該怎麼辦?”
涼拌——百分百是你的錯!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先用軟的——您說十來歲的小男生會喜歡收到什麼樣的禮物?”
什麼都好——只要能讓你閉嘴!
“我想送項鍊,就是兩個人戴一模一樣地……額,男地戴項鍊會不會太女氣?”
何止女氣——不過你身邊的全是小白臉,他們一定不介意!
“白伯伯,你怎麼不說話?難道這些問題很難回答?”
“……”白可流努力調整情緒,半晌才用種聽起來比較溫和地語氣答道,“我在想該怎麼回答你——男的女的都一樣。 寵也要有個限度。 這一回你沒錯卻服軟,那你以後都只有服軟的份。 所以。 我想,你什麼都不做,先看看他們的反應再說。 ”
“萬一沒反應呢?”
“那你就對別的人好,當他們是空氣。 他們要是在意,一定很快就會沉不住氣來找你道歉的。 ”白可流想盡快結束這種讓人頭疼地對話,刻意把話說得篤定無疑。
“那麼說,我得憋著。 直到他們自己來道歉為止?”她擺出虛心受教地姿態。
“是。 ”白可流有點不耐煩。
“那麼說,我必須找一個人來寵,讓他們感覺自己不再重要?”
白可流不明白那麼明顯的事她為何還要重複發問,闔眼扭過頭去,機械地回答,“是。 ”
“那麼說,他們一旦意識到危機,以後就不會再跟我使臉子耍性子?”
“是。 ”
“那麼說。 老夜活得很好,而他地東西你還沒拿到?”
“是……你說什麼?!”白可流一聽又是以“那麼說”開頭,便條件反射地搶答。 待驚覺不對勁,卻已是悔之莫及。 死死盯著正笑得一臉促狹的紅笑歌,剎那間,眉宇間煞氣盈聚。 虎目中殺機畢現,“公主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整人的感覺真是無任的好啊……紅笑歌只覺三萬六千個毛孔都清爽異常。 懶洋洋瞥他一眼,笑嘻嘻地袖起手來,“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不過白伯伯知道就行了……不是嗎?”
毫不畏懼他威脅的目光,微睞了眼,往後挪挪身子,這才愜意地長出了口氣,“這回好了。 我成了白伯伯地同謀,那以後咱們說話就不用歪來繞去浪費時間了……”
白可流心底一震。 不怒反笑。 鬆開攥緊的拳。 也學她的樣兒袖手睞眼,淡淡道。 “公主的話實在太深奧,請恕臣愚笨,難以明瞭。 ”
“無妨無妨,萬事總有會習慣的一天——我不也很不習慣跟白伯伯這麼精明的人聊天嗎?所以說,以後聽多了自然就會習慣地……”她微揚嘴角牽起絲笑,笑裡還雜了三分譏誚,“差點忘了還有件事得請教……話說,白伯伯拿辛苦收來的新米換走了官庫裡的老陳米,可軍中的糧草似乎又不是劣等品……請問,您這是打算以次充好賣給誰家的兒郎吃去?”
扭頭對上他驚疑的目光,嘿嘿一笑,“您瞧我這人吶,就是嘴癢。 您要是還跟我說聽不明白,頂好連這轎子也別叫我下去。 要不然啊,嘖嘖……jian雄變英雄那可是大好事啊,父皇少不得昭告天下為您正名。 只是您那些個好容易扎進人家窩裡去的小釘子,恐怕就免不了要吃些苦頭了……”
白可流沉默著,目光在她臉上不停梭巡。 只道她想借他之力做皇權之爭,不由得揚脣一笑,毫不掩飾蕩上眉眼的鄙夷,“論心思,論手段,臣甘拜下風。 臣不明白的是,公主若想盡快取而代之,攏權於一手也非難事,又何必屈尊降貴同臣說這麼些話呢?”
“一家子鬧來鬧去,終歸是打斷骨頭連著筋。 ”紅笑歌仰頭望著轎頂出了會神,啟脣卻是答非所問,“就怕外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家裡人不忙著一致對敵,倒先忙著窩裡鬥,那就真沒有多大意思了。 ”
她明白?一個十五歲的小丫頭居然會明白他地心思?白可流愣住,神色間地敵意漸漸消褪,良久才低低嘆了口氣,“公主年紀輕輕,怎地會有這種感慨……”
她聳聳肩,笑得有些無奈,“沒辦法,這年頭,壞人也不好當啊……”忽地朝他粲然一笑,湊近些低聲道,“不過,做壞人還是比做好人有意思些——差不多快到你家了,趕緊決定吧。 ”
----某妃的話---
家那段是隱喻雪蛟國和車瑟國地關係,相信大家已經看出來了。
額,還有個事,某妃喜歡顛覆,所以看著好的人不一定好,看著壞的人也不一定就真是十惡不赦。
對於軍權在握的白可流來說,拉攏反而會比打壓效果來得好。 紫家嘛……除了紫因他們三個,老一輩只能說都比較渣。
笑~某妃想了一下,先推倒的估計是紫因不會有變,不過這個推倒嘛…大家先發揮想象吧~啊哈哈,不會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