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鬱悶的最好發洩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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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鬱悶的最好發洩方式
紅笑歌囧了一會兒,突然覺著不對勁——雪蛟國這兒女的家裡有錢或是自己有本事,三夫四侍都是常事。 而紫因和紫霄同是她的蓮華,按理說大被同眠都不過分,怎麼算得上是“捉J在床”?
她這種情況頂多算是……反正算啥也輪不到她理虧,她有啥好囧的!?
但,還是睡不著。 輾轉反側著,猛然間心跳如擂鼓,緊接著背部又開始火燒火燎。
這一回疼痛來勢洶洶,非比尋常。 慌亂間她猛地拽落了離她最近的一隻小屜,來不及呼救,人便陡地窒息。
不知過了多久,恍惚聽見有人低語——“快要完成了。 ”彷彿是惜夕的聲音,可似隔了很遠的距離,模模糊糊辨不清。
努力撐開眼皮,眼前只有漫無邊際的黑。 掙扎著伸出手,滑過指尖的卻唯有冰冷的空氣。 她無由憶起捕獸陷阱裡渡過的那些夜晚,深埋在心底的那種被遺棄的恐懼感猛然間復甦,勒得她喘不過氣來。
“再忍忍。 你一定可以撐過來的。 ”那聲音近了許多,寂靜中尤顯清晰。 隨後便有隻手輕輕撫上她的額,溫暖一如往昔。
是惜夕!是惜夕!
狂喜湧上心頭,有溫熱的**滲出眼角。 她的眼前仍是黑暗,但,心漸歸安寧——只要惜夕不會丟下她就好……
這一覺似乎睡了很久,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地時候。 紅笑歌還有點懵。
然後有人進來,有人出去,有人幫她梳洗裝扮……直到有人把她架到飯桌前,往她嘴裡塞了顆什麼,一種濃郁的酸甜在舌尖漾開,她才恍然回神。
巧巧的笑臉,莫禮清的笑臉。 數不清多少宮人的笑臉圍繞在她身邊,惟獨不見惜夕——一個和平常看起來沒什麼兩樣的早晨。
“公主。 皇上昨兒說讓您早朝後就過去——輦已經在外頭候著了。 ”
“公主,今兒個穿的外衫要銀紅地那件還是秋紅的那件?”
“公主……”
嘰嘰喳喳,沒完沒了……以前咋沒發覺他們這麼煩人呢?紅笑歌用力晃晃依舊昏沉地腦袋,頓覺全身的骨頭像被拆開重組過一樣痠痛。 半晌才想起來問一句,“惜夕呢?因蓮華和霄蓮華呢?”
莫禮清瞅瞅她的臉色不像是心情好的樣子,立馬抬手止住了其他宮人的七嘴八舌。 斟酌再三,小心翼翼地答道。 “惜夕姑娘一早出宮給您買mi餞去了。 因蓮華和霄蓮華……辰時就去上朝了。 ”
“他們沒說什麼?”
“沒。 ”他老老實實地補一句,“有說有笑的,還同坐一乘轎子過去的。 ”
有說有笑?紅笑歌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傻瓜——人家兄友弟恭早是和氣一團,她還在這兒鹹吃蘿蔔淡操心個沒完。
她自嘲地笑笑,喝了兩口粥,又問,“青侍郎也去上朝了?”
“沒呢。 ”莫禮清不好意思地笑笑,湊到她耳邊輕聲道。 “昨兒他回來死活要見公主,奴才就依公主吩咐……藥好像多了點,到現在還睡著呢。 ”
“一會兒讓小寧子跟我過去,見完父皇我要去趟將軍府。 ”
莫禮清卻忽然沉默了,垂下眼去不知在想什麼。 紅笑歌詫異地抬眼一瞥他,“怎麼了?他今天要當值?”
他猶豫了一會兒。 又輕聲道,“公主聽了可千萬別動氣——皇上昨兒個聲氣不對,您要是為著這個……”見她不耐地皺起眉來,只得支支吾吾地道,“小寧子是個沒福氣地孩子……他、他以後再不能服侍公主了——杖刑六十。 昨兒晚上您還沒回來,他、他和抬轎的那四個孩子就都已經……”
“什麼罪名?”
意外地,紅笑歌沒有發怒,甚至連眼皮也沒抬一下。 莫禮清卻忽然感覺莫名地心驚,實話不自覺就溜出了口,“小寧子他們跟著公主出了門。 可公主去青府的時候。 小寧子他們……”
“我知道了。 ”她淡淡打斷他的話。 起身指示道,“拿真紅的那件外袍過來。 ”
在坤明殿。 只有皇上才可著真紅,紅笑歌這意思分明是要去頂牛。 莫禮清不禁嚇了一跳,勸阻的話還未出口,她的目光已經殺到——鋒銳凌厲,如出鞘寶刀——無血不歸。
莫禮清心底陡地一震,慌忙低頭,沒膽量再嘗試接下她的目光。 心中忍不住暗暗納罕,怎地只隔了一夜,她就如同換了個人一般?明明只是個十五歲地小姑娘,神色間卻流lou出霸者的強橫,彷彿這天下人的生殺予奪,也只在她一念之間……
天光大亮的時候,紅笑歌頂著熊貓眼準時出現在坤明殿裡——眼神陰鷲,面色暗沉,周身散發出極為強大的暗黑咒怨氣場,成功地石化了正要順次退場的文武百官們。
她人都進去了,殿前太監才想起來該唱傳,忙補了一嗓子,“天勝公主到——”
聲帶拖離控制,幾近哀嚎。 那一個千迴百轉,刺激得石化中地眾人也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他們這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一身真紅的女子,就是他們已見過兩回的儲君本尊。
紅少亭的目光在觸到她血也似的衣袍時驀然凌厲。 但,雖然他也同樣頂著對黑眼圈,面色亦陰沉得可以,可氣場卻弱到等於沒有,無法跟她抗衡——
丞相府派人來替紫幕錦請了病假,後盾不在,他硬氣不起來。 何況白可流一早上都掛著副看好戲的表情,一看他有宣佈下朝地跡象。 就立馬丟出個無足輕重卻又恰是必須儘快解決的問題——說不定這廝等的就是這一刻呢!
眾目睽睽,紅笑歌照舊屈膝意思了一下。 一眼瞟見人群中的那兩抹白,千山暮雪地孤傲。 但,他們不看她,她也不打算多看,只心裡那股子悶火越燃越旺。
因著這個,口氣便陰沉得可怕。 “父皇,我遵旨前來聽您教誨……您要等他們走了再教。 還是現在就教?”
旁若無人,我來我去,開門見山,誰地面子也不給——態度差到可以記入史冊。 紫因和紫霄詫異地一瞥她,卻又很快將視線移開去。
可,這樣的事,滿朝文武皆是聞所未聞。 倒抽冷氣地聲音大到連自己都被嚇著。 但居然沒有一個敢站出來彈劾。 一眾眼睛都只切切地盯住白可流。
還沒責她妄著帝王之色的罪就當眾被坍臺,紅少亭脾氣也上來了,一拍扶手上地龍頭便斥,“放肆!”
目光觸到她森冷的眼神,呼吸一滯,心突地不受控制,砰砰亂跳。 不到兩秒他便驚恐地發現她周身那種暗黑氣場有擴大的趨勢,是以後面一句就顯得有點軟弱無力。 “朕不是讓你早朝之後再來嗎?”
“嗯。 所以我是掐著時間來的。 ”她若無其事地環視一圈,驀地xian脣一笑,lou出四顆森森白牙,“只是沒想到今天的早朝還沒下。 ”
有幾個心臟不好的立馬就倒下了,勉強透過考驗的也覺著一大早就鍛鍊心臟承受力不是件好事,哀求地期盼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聚焦到白可流的臉上。
中流砥柱畢竟是中流砥柱。 完全沒有怯場的跡象。 只不過乾咳一聲之後,他竟然笑微微地跟紅笑歌“解釋”道,“公主,您到之前皇上就已經宣佈下朝了,只是臣等多是老邁,走得慢了一些……”言下之意是你自己等不及要闖進來——怎麼聽都有點挑釁的味道。
君臣集體黑線。 一抹微愕的神情掠過紅笑歌的臉,接下來發生的事就讓人大跌眼鏡——
暗黑氣場驀地消失,她眨眨眼,不掩蕩上臉來地疲憊和委屈,“低聲”嘀咕了一句。 “我倒寧願你罵我胡鬧……”
想不到她會當著滿朝文武的面也來這招!白可流頭皮一乍。 暗暗叫糟。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她已輕撩衣襬款款跪下。 聲音有些沙啞,語氣卻極為誠懇,“父皇,對不起。 兒臣只是有點心煩,不是故意衝撞父皇——朝堂失儀,兒臣知罪,請父皇責罰。 ”順利陰了老狐狸,一時間神清氣爽,心情愉悅無比,連紫因和紫霄的無視也可以暫時不理。
文武百官頓時出現了小小的**,竊竊私語之聲如波浪般此起彼伏——當眾找自己爹的晦氣,而白可流只輕輕一句話就能讓她認錯?如此看來,XX侍讀XX大學士說的那些關於他兩個之間地閒話也並非是空穴來風啊……該不會昨兒皇上為這事責罵了公主,所以今兒個公主就特地跑到朝堂上來示威吧?
嗤笑的、不屑的目光偷偷摸摸地聚攏在白可流身上,弄得他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有心人立馬捕捉到了他神情裡流lou出的那一絲不自然,於是朝堂漸漸堪比菜市場。
終於,白可流忍不住重重地咳了一聲,全場頓時鴉雀無聲——止住了嘴巴,卻遏不住眼神。 大家目光交流,互通有無,不亦樂乎。
這回連紅少亭也坐不住了。 往前再一回溯,就無可避免地想起紅笑歌醉酒那回白可流說的話——冷汗涔涔,不禁開始琢磨,白可流這一咳,是在欲蓋彌彰,還是在對他正式宣戰?
想著想著又開始埋怨紫幕錦——這老狐狸怎麼早不病晚不病,偏趕在這種節骨眼上病?傳八卦的人是他,慫恿對紅笑歌小懲大誡的也是他。 他不來,這戲還怎麼唱得下去?
紅少亭望著跪在下面的紅笑歌發了會兒呆,琢磨半天終於找到個既能扳回面子又不會觸怒白可流的招兒——“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你身為儲君,言行無矩又如何服眾?但,朕念你初犯,就罰你抄《國策》千遍,十日內承上——你可服?”
哦哦哦哦!原來是“上述往復一千遍,週而復始,始而不絕”啊……紅笑歌在眾人的又一次倒抽冷氣聲中竊笑不已。 謝恩完毫不客氣地站到白可流身邊去,衝他擠擠眼,“低聲”道,“聽說白伯伯家地小公子今日生辰,待會兒下朝我就同白伯伯一道走吧!”
----某妃地話----
顯示3160+,實際正文3330+,不包括某妃滴話~
今天腸胃炎啊,疼死我了…囧,再也不吃小米辣了…
那啥,問下,要先推倒誰,大家給點意見吧。
某妃竊笑著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