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楊公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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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楊公館的****(一)
兩個人來到值班室,田衡秋急忙從**爬起來:“喲,趙先生你看看這藥的說明,別說漢語,連一句英語也沒有,我可沒有法子了。 ”
趙曉峰朝她微微一笑,接過來一看,這是拜耳製藥公司的外用製劑,可能是哪個德國醫生從國內帶來的,連英語說明也沒有,只是隨藥附了一隻量筒,一支滴管,每次外用10毫升。
趙曉峰心道:“德國人真他孃的死板,咱們的跌打紅花油,倒出來擦一點就是了,要什麼量筒和滴管。 此時他不禁想起了鮑爾,其實鮑爾這個人不錯的,他雖然嚴謹,但也不失幽默,自從他跟隨自己以來,自己從來沒有發現他有“外心”,所以,自己才會將康定城救援任務交給他去執行!
蔡文娜看見玻璃量筒和滴管亮晶晶的,心裡好奇,湊上來看,田衡秋笑道:“哎喲,文娜,你們這兩張臉孔並在一起,好象金童玉女一樣,越看越讓人喜歡呢。 ”趙曉峰微笑著朝與蔡文娜對視了一眼,蔡文娜的臉立即紅了,低聲道:“哪裡呀,姐姐,這兩天你三句話離不開趙先生,還說我呢!要我幫你擦嗎?”
田衡秋掐了一下蔡文娜道:“死娃子,和趙先生比起來,我們真象睜眼瞎一樣,沒有趙先生,我差一點兒把藥喝了,德國人的玩意我們都搞不懂,還是由趙先生來,去做你的功課吧。 別忘了把我地門帶上。 ”
蔡文娜嘻嘻一笑,心領神會地看了趙曉峰一眼道:“好好給四姐治傷,我的趙大先生。 ”說完,笑著出去了。
“啊!”趙曉峰立即感覺渾身燥熱起來,他現在幾乎不敢正視田衡秋,立即低頭將藥液倒入量筒,轉身要將量筒遞給田衡秋。 忽然大吃一驚。
只見田衡秋已半伏在床邊,一手撩起旗袍。 她竟然沒穿底褲!下半身白生生的,那一道粉紅色的嫩肉、那茂密的小森林,還有那令人無限遐思的桃源洞口,以及那憤怒的鞭痕!
田衡秋抬起頭來,拋著媚眼叫道:“你來幫我擦嘛!”
“啊!”趙曉峰吃了一驚!不由呆在當場,“他奶奶地!我可不是隨便的人!我隨便起來可不是人!”
田衡秋以為他在害羞,立即調笑道:“我是你姐姐啊。 羞個啥子?”她一把奪過量筒,慢慢將藥液倒在臀上,並拉過趙曉峰地手道:“德國人的藥涼絲絲的,確實很好!替我揉一會。 ”
趙曉峰的手觸到她軟綿綿的肌膚,心裡一蕩,“他奶奶的!由於最近連續作戰,莫雨涵整天在自己的身邊但都沒有機會親熱一下,現在怎麼送上門來一塊肥肉?不行!不能讓她給看扁了!一定要講究計策!什麼計策呢?對!故縱慾擒!”於是。 趙曉峰急忙縮回去,裝作慌亂地說道:“您好好地養傷,天色已晚,我也要回去了。 ”
“哼!”田衡秋立即站了起來冷聲道:“你真地要走嗎?門我已經讓文娜鎖上了,楊軍長去了巴縣別院會那兩個日本婊子去了,十天半月也不會回來。 今天是我值班,整個公館裡的人,都得聽我的。 ”說罷,她輕輕拉開抽屜,拿出一把烏黑的狗牌櫓子。
趙曉峰看到她手中的槍、以及她怒目圓睜的樣子,不由感到暗暗好笑,“耶!魚兒上鉤了!”他立即裝作害怕的模樣,道:“四姐……別動槍,我害怕,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
田衡秋端詳了趙曉峰片刻。 見到他目瞪口呆地樣子。 心中也不禁好笑,於是。 她輕輕合上抽屜道:“乖弟弟,沒嚇壞你吧,那你聽姐的話,躺到**去。 ”
“嘿嘿!”田衡秋暗想:“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呵呵!我都成了採花女賊了!”
趙曉峰裝作慌亂的樣子,一步一哆嗦,好容易挪到床邊,斜躺到被子上,田衡秋一手幫他拖了鞋,一手就解開了自己的旗袍扣袢。
趙曉峰只覺眼前一花,“啊!”這田衡秋竟沒有穿兜肚,褪去了旗袍,便是雪白**的身體,田衡秋見他看得呆了,不由笑道:“死弟弟,姐漂亮嗎?”
趙曉峰早就想好了對策,立即低著頭尷尬道:“四姐,我……我……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我不知道。 ”其實他地心中已經在暗歎了:“魔鬼!魔鬼身材!絕對夠味!超級女人!”
田衡秋嘆了口氣:“以後……以後你會見過許多女人的身體,那時你若回想起來。 就會知道,姐待你是最好的。 ”
一隻蛐蛐在牆角輕聲鳴叫,田衡秋關了燈,窗外竹叢的影子印在窗簾上,宛如一張水墨竹譜,一切彷彿在夢裡。
趙曉峰的衣服已經被田衡秋褪去了,涼颼颼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片刻之後他又感到全身滾燙,這時,一個柔軟溫暖的身體壓了上來,田衡秋跨坐在他身上,慢慢將趙曉峰攬進懷裡,在他耳邊柔聲道:“小dd,你到底會不會呀,姐姐剛挨完打就和你好,屁股疼著呢,你倒是使勁呀。 ”
“呵呵!”趙曉峰其實早就按耐不住了!他立即伸出雙手撫到田衡秋豐滿的兩瓣粉臀上,入手卻是一稜一稜的,層層迭迭的皮帶印!
一陣酸楚地甜mi湧上來,田衡秋弄不清是痛苦還是幸福,撕心裂肺地疼痛讓她無處訴說。 “小dd!”她緊緊地抱住了趙曉峰,彷彿只有抱緊他,才能洗去自己所有的痛苦,才能在夢境之中得到唯一明確地真實。
田衡秋滿意地呻吟著,尖叫著,在夜空中迴盪著,幸虧她的屋子不傳音,而且只有一面牆緊挨著蔡文娜,這才不至於被其他人聽到,但這也足夠令趙曉峰震撼了!
“他奶奶的!真浪啊!水這麼多!”趙曉峰聞著田衡秋**上傳來的幽香,不禁努力地配合起來,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尖叫,形成了一曲激烈的樂章……。
當早晨的陽光照在羅可可式的枝型吊燈上,趙曉峰忽然被一陣刺耳的軍號聲驚醒。 他睜開眼睛,眼前白茫茫的!他從田衡秋豐滿的懷抱裡探出頭了,操場上,太太們已經集合了,他立即推了推田衡秋。
田衡秋看了一下表:“糟了,耍過頭了喲。 ”便匆匆忙忙要衝出去,門卻反鎖著,她這才醒過神來,一邊套上軍裝,一邊從窗戶探出頭去喊道:“文娜,文娜,快起來呀。 ”
喊了好一會兒,蔡文娜的房間才傳出“哎喲”一聲,片刻後,蔡文娜一溜小跑過來開了門:“四姐,我還等趙先生叫我呢,你瞧我這記性。 ”
趙曉峰裝作尷尬地一笑:“我都被你鎖起來了,怎麼去叫你啊。 ”
蔡文娜低了頭,小聲嘀咕:“你倒舒服,我和四姐誤了早操。 要挨罰的。 ”
田衡秋道:“罰就罰嘛,你又不是沒有被罰過,我就說你白天還要上學,晚上回來再罰,反正我的傷還沒好,早晨也罰不成,晚上我陪你。 ”
“嘿嘿!四姐真好!” 蔡文娜調皮地笑道。
兩個人說著出了值班室,趙曉峰探頭向操場張望,只見領操的副官和兩個人說了幾句話,但太遠了聽不清,太太們排成一隊,忽然都低頭解開褲帶,一齊將褲子褪到膝蓋,呂子風大吃了一驚:難道兩個人遲到,大家都要受罰?初升的太陽照耀下,除了田衡秋和蔡文娜,其他太太都lou出雪白的屁股,那副官解下武裝帶,排頭打去,啪啪聲和唉喲哎喲的叫聲連連不斷,趙曉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啊,皮帶從頭抽到尾,又從尾打到頭,副官甩開了膀子,皮帶掄過頭頂,劈啪聲遠遠就能聽到,每個人的屁股都被抽得一歪,立刻浮出兩道清晰的紅印,沒等第二下打回來,傷痕已變成深紅色,看得趙曉峰心驚肉跳,太太們雙手搓著屁股,疼得直跺腳,半響才提上褲子,開始跑步。
“他奶奶的!這是什麼鬼地方?”趙曉峰怒罵楊森一句,立即回到自己的屋內。
“趙老師!你送我上學吧!” 蔡文娜跑來敲門道。
“哦!好!”趙曉峰立即跟了出去。
在車上,趙曉峰微微慶幸地說道:“還好,四姐和你都沒有捱打。 ”
蔡文娜立即撅起小嘴:“你知道什麼呀,我們倆是一人十板子,晚上去軍法處領獎。 ”說著抽出一張紙條,只見上面寫著:楊蔡文娜誤操,笞十板以明軍紀。 上面蓋著楊森行營的大印。
“呵!”趙曉峰心道:“這楊森公館真是事事邪門,打老婆居然還有罰單!”
蔡文娜看出他的疑惑,立即撒嬌道:“楊軍長一直是這樣,我們犯了錯,都是由祕書處下單子,自己去軍法處領刑,晚上你務必陪我去,一想到捱打,我心裡就怕死了。 ”
軍法處就是警衛處,在公館的西院,趙曉峰到達院裡時,田衡秋和蔡文娜都還沒有來,白天的警衛下班了,接替的兩個人也沒來,只有管家兼副官張顯貴一個人。